代职 第一卷 代母 第五章 决定
2020年2月21日
又是半个月过去,有些让人头疼的郝丽被送走之后,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丫头那一晚上过后时不时的起身偷听我和郝山的房事,害得我和郝山跟躲
猫猫似得晚上要把门缝堵上关上灯才能安歇。
饶是如此,也有一两个晚上防御工作忘了做让这丫头听了两晚春宫,第二天
郝丽带着饶有兴致和惊豔的眼神看着春色满脸的我啧啧讚歎。
从车站回来我和郝山直接去了我娘家,好说歹说算是把爹给劝住,接来我和
郝山的家里和我们一起住。
之前没让爹过来住主要就是还有郝丽这丫头没走。
这也是送走郝山的一班贺喜亲友之后我和郝山商量过的,我爹在我出嫁后只
能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活,短时间还能住上一阵,长时间了,老人的身心熬不住。
着也是女儿女婿为孝的最起码的条件。
虽说我和郝山二人世界不想别个打扰,但我没想瞒着爹。
只要爹能看着郝山待我好,他心满意足,我也就……好吧,说着跑题了。
爹过来住之后,我和郝山的晚饭基本上没自己做过,总是热饭热菜刚端上桌
子,我和郝山护山巡林刚到家。
时间长了,我心里过意不去,郝山心里也是十分感激。
晚上入睡的时候郝山跟我说这辈子最应该感谢的是爹,不仅仅把最为珍爱的
闺女嫁给他做媳妇,生活上也是儘量帮衬着这个名为赘婿,其实是嫁女的女婿。
我当场就笑着点点丈夫的额头:「你还好意思说,把我爹唯一的女儿都娶到
手了,爹不对你我好还对谁好来着?」
丈夫郝山笑着抄起我的身体,面对面肌肤相贴,夫妻俩做了个观音坐莲式,
郝山一手揽着我腰臀,一手扶着我后背,任我双手揽着他脖颈,双乳紧贴他滚烫
的胸膛,身下用劲,使那昂藏怒龙在我胯下享受来自我身体的美妙紧致,最后双
双一阵歎息,丈夫在我腹内泄了出来。
朦胧灯光下擦干身体,郝山随手把毛巾挂在我背后,扶着我腰身把我抵在牆
上,一手抄起我一条腿,身体微微下蹲,一手扶着他那怒龙在我胯下蠕动几下,
对准了我胯下花园用力挺入,我扶着他腰身拧了一把,眼里带着凌厉和幽怨:「
小声点,爹睡得晚……嘶……」
在我说话的时候,郝山已然就着刚才的体位,挺入我腹中:「媳妇,动作小
点就行了啊。」
说着抄起我另一条腿,这下可好,我整个翘臀直接抵在丈夫腿上,吓得我为
了保持平衡,只得双手揽住他脖子,身体下坠的同时,郝山腰胯一挺,他那昂藏
怒龙乘机就着我下体的润滑把我胯下腹中塞了个满满当当,那龙头整磨着我腹中
宫颈,不住的探幽揽胜,几次差点戳进宫口。
磨牙带着惊怒和不甘的小声嘶吼:「郝山!」
丈夫邪邪的笑了笑,让我腿弯挂着他臂弯,双手搂着我腰臀:「媳妇,身子
真美,爱不够你呐。」
我顿时没了脾气。
说实话,结婚以来这几个月,夫妻房事上已经被他解锁了不少新体位,每一
次解锁,都会让我身子瘫软一两天,刚才这体位就这么不知不觉的被解锁了,哭
笑不得。
话又说回来,有这样一个知情识趣,热衷和自己媳妇在夫妻房事上下功夫的
丈夫,是一个女人的性福呢。
所以,我很幸运,也很幸福,说到底怎么也爱不够他,也愿意把身子交给他
花式性福。
事后清理狼藉,郝山抚着我的身体道:「媳妇,我们这样子的生活,你爹估
计知道了也会为你高兴,为嘛有些不开心呢?」
「嗯?」
「我的意思是说前两天我看到你爹拿着你娘的相片呆坐了好长一段时间,我
估计是想你娘了。」
「呃……想我娘?!不好,爹,爹可能……」
回笼的理智开始胡思乱想起来,我是嫁出去了,也过得幸福,那么今后要孤
孤单单过日子的爹怎么不会想我那已经过世多年的娘亲?「山哥,我爹……我爹
不仅仅是在想我娘,而是……身边没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生活上他过的孤单了。」
「嗯?」
「怎么办啊,山哥?」
「嗯么……让我想想……要不给爹介绍一个人?」
「给爹再找一个?」
「嗯,这个办法如何?」
「嗯……不好,娘在他心里是唯一的,贸然给爹介绍过去,爹能否接受是一
回事;再者说,如果成了,对方能否对待爹,对待我们像以前一样还两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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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啊,你说用什么办法比较好?」
「我有点头疼,你的办法虽好,只是人选上能给我们的选择不多,我也不知
道。」
「这么着,咱们问问爹的意思?」
「嗯……好吧。明儿你问的时候委婉点,别让爹……」
「丫头,丫头,睡了么?」
蓦然间,爹在门外的插话让我和郝山吓了一跳,赶紧的起身,穿好内外衣,
套上外套之后开门一看,爹双目微闭,站在门外也没说话,彷佛梦游一般。
我和郝山面面相觑,知道爹这是心理生了病,继而有这种古怪的举动。
看来还得赶紧的带着爹去看大夫。
第二天我和郝山带着爹出了山,一个带着爹在单位门口等候,另一个去了单
位双双请假,得了假,有双双带着爹去了省城医院。
挂号看了专家门诊,结果是足以让我和郝山崩溃和沮丧。
最根本的原因是我娘去世将近二十多年的时间段里,为了抚养我成长,爹一
个人又当爹,又当娘,扮演了双重角色,时间长了,很自然的忽略了已经过世多
年的老伴儿,而把我当成的娘的替身。
唯二的治疗之法当中其中之一就是做晚辈的女性以长辈的女性亲属的身份与
之照顾生活,所以……昨晚上爹梦游当中叫丫头并不是在叫我,而是叫娘。
爹以前叫娘丫头,后来又这样一直叫我,从小到大,而我又在爹看来花信青
春的岁月嫁了出去让爹心理空空落落的,心理上不生病才怪。
恋女情结,是的。
听到专家的解释,我和郝山面面相觑许久,身心俱疲,几近崩溃。
甚至连专家后面关于治疗方面的解答都没注意听进去。
回到县城销了假,回到山里家中,把爹安顿好,我和郝山双双躺在床上看着
天花板,思绪莫名其妙的飞上天空,谁也不知道自己和对方都想了些什么。
许久许久,自己饿了做饭吃,吃完饭又呆坐着一言不发,家里的空气彷佛凝
滞一般。
我和郝山都知道,这个不算好事儿的事情让平静幸福的生活如同扔进了一颗
炸弹炸的粉碎,是想方设法给爹治疗还是让我以娘的身份照顾爹的生活,这是模
煳之中听到专家指导的唯二治疗之法,只是,这两个法子优劣各半:治疗之法,
时间长,不见得能好转;而让我以娘的身份照顾爹,见效快,却有个让我和郝山
不得不面对的头痛问题:爹的性生活咋办?爹虽然年纪大了,可我没出嫁前的记
忆中,爹每天早晨总是对着一柱擎天的身体哭笑不得。
着实让人头痛,尤其是我和郝山这样的新婚夫妻来说。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半个月,半个月以来,我和郝山几乎两天一小次,三天一
大次的夫妻性生活都澹味了许多,往往郝山的身体刚刚进入我体内的时候两个人
都没了兴致。
看着坐在我胯下没了兴致的郝山我也没了做爱的心思,赤身坐起来捏着他的
手,两夫妻垂着头任由双双精赤的身体在空气中散失热量。
「山哥,我……我不想没有爹。」
低声说完,我抱紧了郝山的身体泪如雨下。
同样的,郝山抱紧了我的身体也是双目泪奔。
许久之后,郝山给我擦干了泪水,问道:「小灵,给爹找个人的办法兴许能
行,只不过,你说的人选问题我也没考虑好。单位里跟爹年纪差不多的全部都各
自有家庭,我也没有好的人选。」
我愣了下,抬头看着丈夫。
郝山头抵着我的额头,抱着我的身体紧紧的。
我知道郝山不想失去我,可我也不想失去他一样。
这个问题在困扰着我们夫妻俩。
「也不知道网路上有没有治疗恋女情结这方面的消息。」
我蓦然迸出这样一句话来,彷佛黑暗里的一束光,让我和郝山两个人脑子里
顿时一清,双双顾不得身上未着寸缕,郝山坐在了台式电脑前面,而我抄起了桌
上的笔记本电脑,各自在电脑网路上查找这方面的消息内容。
查找到的资讯却是……我和郝山几次互相传阅查找的资讯让我们夫妻俩都莫
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我爹这样的病例并不少见,舅甥的、翁媳的、伯父和侄女的、甚至还有亲父
女的,治疗方法都如出一辙:女方代替长辈的枕边人来照顾生活。
并且治癒之后并不影响女方自身的家庭生活。
半信半疑的我们穿好衣服联繫上了一个名为瑞阳和栗莉的家庭。
「你好,我是瑞阳,这是我的妻子栗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