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职 第二卷 姐弟 第六章 试探
2020年8月30日章纯找了个没人的地儿,掏出电话给丈夫打了过去,把姐妹淘跟她的电话内容说了。
郝强也是哭笑不得,这事儿能跟姐姐说么?郝强自己也不知道。
虽说自己曾经服役的部队上还有好几个女兵到现在还单着等着自己,但从来自己内心深处心仪的女人也仅仅只有枕边人章纯和自己亲姐姐郝梅。
对于自己的家族和章纯的家族来说,是不会容许自家俩口子做丁克夫妻,更不用说两家家族更看重的是血缘,而现在,血缘却给自家两口子和姐姐郝梅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这算什么事儿?更离奇的是,这件事儿还让自己的军医朋友和章纯的姐妹淘,那个军医朋友都知道了,指不定这消息会迅速传遍全军。
这又是什么事儿?真的是脑仁疼啊!郝强不由得在空无一人的店里抱着脑袋哀嚎了一声。
放下手机的章纯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丈夫没说什么,但听得出他的心情也很不好,自己又何尝不是?估计姑姐的心理也不是滋味。
郝家里郝爹是最看重血缘的,姑姐还单着身已经让老小孩的郝爹很是不满了,自己这个嫁进来多年未能生子的儿媳都得小心伺候,生怕让郝爹逮住又是连续好多天听他唠叨。
要是郝爹知道这,该如何是好?可能要拿大棍子伺候丈夫和姑姐吧?对于自己来说,嫁人生子是女人的本分,但恰恰是自己这个做女人的做女儿的做儿媳的这辈子最对不起两家家族和自家男人的遗憾事儿。
生孩子这事儿不能让郝爹知道。
更不能让自己那个姐妹淘知道,也更不能让丈夫那个军医朋友知道。
要知道,自己在姑姐上楼歇息这段时间思来想去,也只有自己想办法促成自家丈夫和姑姐两个那那那啥,虽说伦理和情理上心理还有些疙瘩。
促成这事儿该怎么做?事后又该怎么处理成了章纯心里的事儿。
丈夫是不能说的,就让丈夫来个不知情吧。
姑姐那儿,只有等姑姐身上有了妊娠反应再想法子劝说她,请她保密,和不跟她说肚里的是丈夫的种也是一件大事儿。
剩下的就是如何促成了。
连续几天,郝梅没有回店里,自家小店扔给了郝强打理。
躲在郝强家中的她没了主意。
下意识的只想找个安全温暖的窝儿,更是下意识的把北北郝强当成了以后的依靠。
章纯也在这段时间里做了好些准备,暗地里网购了男用和女用的催情药剂药剂买了,如果用了没效果怎么办?章纯想到了监控设备,顺手买了两套。
取了快递,章纯有点发愁这两套设备安装在哪。
自己家里?也算可以,只不过,姑姐毕竟是在家里暂住,没几天要回自家小店的,可能……这套设备用不上吧?再说,以曾经是退役士兵的丈夫眼里,这套设备指不定哪一天就给拆除掉了。
也罢,先装上,有备无患。
剩下的就是在姑姐的店里。
想了想,章纯还是带上一套,藉故出门办事儿,到姑姐的店里给丈夫藉故帮姑姐找东西施施然上了楼。
看着房屋的佈局,章纯想了想,拿了个摄像头装在浴室,又拿了个装在客房,最后再把剩下的几个一个装在楼梯间,一个装在主卧,一个装在楼道,再给这几处摄像头接上电源一阵调试,章纯缓了缓手里的动作,想哭,但没哭出来。
到主卧把姑姐床头柜里的花红片药瓶拿了出来,倒掉里头的药片,再把兜里准备好的女用催情药片装了进去;再到客房,把床头柜里的花红片药瓶拿出来倒掉里头的药片,再把兜里准备好的男用催情药片装了进去。
章纯知道姑姐历来都有吃花红片的习惯,也知道丈夫也有偶尔吃一片花红片的习惯。
所以……木然的章纯平静的看着手里装着药的药瓶子,很是茫然。
匆匆收拾了下恢复原状,章纯拿着几件衣服下楼跟丈夫打了声招呼,匆匆回了家——姑姐在家中,但这时候的章纯并不想自己安装监控设备的动静让姑姐知道。
晚上等姑姐歇息之后,章纯拿出自己的手机,调了下数十公里外姑姐店里的监控看了看,还行,很是清晰。
只不过……丈夫这会子正在浴室里冲凉水……却不是洗澡。
呃……这是要被发现的节奏?章纯心里忐忑。
第二天在家中有些忐忑的章纯看到丈夫风风火火的进了家。
和还有些诧异的郝梅说了几句店里的事儿,郝梅忙不迭的回了自家小店。
坐在沙发里,郝强看着站在面前的妻子,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身为退役士兵的他昨晚上服了片花红片就感觉身上不适,一股莫名其妙的燥热在他没防备的时候席捲全身,让他不得不赶紧关了暂时没人来的小店匆匆上楼跑进浴室拧开冷水冲了半天,心里知道姐家里有些不妙的郝强仔细的搜了下,果不其然,浴室、楼道、楼梯间还有客房里都有监控头,甚至自己暂住的客房里也搜出了催情药。
那么主卧呢?有些不信邪的郝强进主卧仔细搜检了一番,和客房一样,监控头和催情药都有,只不过……主卧里藏着的催情药是……女用的?自家姐姐没必要服用吧?再者,看姐姐的体态举止也不像是破身后的样儿。
那么这些东西是哪来的?郝强不由得想起来自家媳妇下午来这儿的行止有些诡异的说。
难道是自家媳妇做下的?她想干什么?抬头看了看章纯,郝强没说话,默默的从身前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点上,吸了半根,慢慢的道:“啊纯,那是我姐,我承认能我心底动心的女人只有你和她,但我和她的血缘注定,她……”
章纯哭着跪倒在丈夫面前:“强,我承认我做法做错了,是不应该,我也想我能有你我两个的孩子。可是,除了姐,还有哪个女人能为你生孩子?你我两家的家族都不会容许我们俩做丁克夫妻,我没办法了。”
郝强呼吸一窒,也不得不承认妻子的话没有错儿。
的确,作为妻子,现在的章纯已经做得够好了,只是,横亘在这对夫妻眼前的生育问题成了两人挥之不去的梦魇。
郝强默默的把兜里放着的几个监控头和两瓶花红片药瓶子放在了桌子上:“我准备和姐开诚佈公的谈一谈我和她是否在一起生育孩子以及以后孩子的抚养问题,毕竟这件事她也是当事人,有权利知道。只不过,啊纯,一旦这件事发生,我……对不起你。”
章纯把头靠在丈夫怀里喃喃的道:“我知道,并不是你对不起我,是我对不起你,没能给你留下孩子。我也不会介怀你和姐的事情,因为她也是我姐。”
夫妻俩这番交心话也是自从上次夫妻闹战之后两个人开诚佈公坦诚的交流。
幸运的是,互相都知道对方对自己的关心和爱意。
流淌的爱意满满变得浓郁,让沉醉其中的郝强身下慢慢起了反应,靠在丈夫怀里的章纯感觉到脸颊旁丈夫的昂藏慢慢崛起,不由得有些愣了。
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丈夫有过肢体上的亲密交流了。
抬头看了看眼中闪着欲火的丈夫,为妻多年的章纯哪还会不知道丈夫现在想要做什么?坦然的撑起身子,拉着丈夫的手,放在自己挺立的胸脯上。
郝强没说话,手底的温润挺立已经让他有了想和妻子做一场的冲动。
拉起妻子的身体,一手揽着章纯的后背,低下身一手揽着章纯的双腿腿弯,腰腹发力,公主抱把怀里的女人抱了起来,埋首堵住了章纯有些花容失色的嘴唇,一边迈腿往卧室走去。
被翻红浪,娇喘粗细,婚纱照下的大床上,一对璧人起起伏伏许久,在高亢的娇喘声后变得平静。
瘫软了身子的章纯软在了丈夫的怀里呢喃:“怎么跟姐说?”
郝强爱怜的吻了吻妻子额头的汗珠:“暂时没想到。不过我会好好跟姐姐谈谈的。”
章纯咬了咬嘴唇道:“和姐姐做的时候能让我看看么?”
郝强愣了下:“你不吃醋?”
章纯白了一眼丈夫道:“我这样能吃醋么?身子都动弹不得了,你还那么强。要知道,结婚那会我给你弄的差点下不来床让姐姐笑了这么多年,就不能让我笑一会她么?我不管了,我要看姐姐被你那个之后的糗样。”
郝强哭笑不得的搂了搂妻子的肩膀,道:“好吧,改天我悄悄的把监控头装回去。”
章纯脸上露出了一双酒窝,随后,硬撑着身体翻骑到丈夫身上,在郝强的吃惊中,伸手握着丈夫身下的昂藏,摁到自己胯下沟壑,对准了方向再微微用力下座:“我还要一次……嗯……”
章纯迷蒙的眼神望着丈夫,微微一扬脑袋,身子趴在了丈夫身上。
郝强自然给吓了一跳,感受着身下昂藏的舒适,双手握紧妻子章纯的柳腰,双脚脚跟固定好着力点,腰腹开始用力……“嗷……”
是章纯高亢的娇喘在嘶吼,她自己却浑忘了跟丈夫坦白自己个家里也让自己给装上了监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