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葱篮球梦】第二卷:毒狼在野(28)
2020年2月27日
第28章:小伍
“请进!”深海市外科大楼诊疗室,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医师坐在办公桌前,等待着下一位就诊人。
“你好,请问是田宏田医生吗?”进来的是一位穿着臃肿睡袄的年轻女人,田宏不由得皱起了眉,这女人看样子倒是长得挺不错的,稍微打扮打扮就能吸引一大片人的那种,可这幅粗布睡袄打扮实在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田宏迅速收回目光,简单的道了声:“我是,请坐。”
“田医生啊,我这个腰最近几天老疼了,”女人一上来便向着田宏靠近,一边撑着腰,一边解开上身那件睡袄,动作甚至还带着几分粗鲁,只看得田宏直皱眉头。
“那你先去照个片吧,”田宏不想她继续靠近,按照流程直接在桌上拿出一张单子刷刷的填了起来。
“可我想让田医生陪着我去。”女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怪异,田宏眉头一皱,不由得回头望了望,只见女人的目光却是向着她的腰间瞅了瞅,田宏顺眼望去,瞬间身躯一颤,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变得冰凉起来:“你,你要干什么?”
“田医生,您还是声音小一点比较好。”女人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娇媚起来,腰间拿出的那支手枪向前抵了抵:“我只想让你陪我去检查一下。”
诊疗室的门轻轻打开,田医生慢慢的走了出来,他的身后,那位打扮得有些土气的女人紧紧的跟在后面,两人当然不是要去影像科做检查,在一医院的后门门口,一辆灰白色的面包车早已恭候多时。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田宏坐在面包车的后排,望了望身边坐着的女人,以及前排的司机和副驾驶,这三个人年纪都不大,看起来手脚都十分灵便,自己想要找机会逃走几乎是不可能,更何况,对方还有手枪。
“小伍,把单子给他看看。”前排的副驾驶头也没回,直接吩咐了一句,女人便从怀里掏出一张有些皱痕的处方单,田宏稍稍看了眼,旋即双眼一阵闪烁:“你们这是哪里来的?”
“这你就不用管了,”女人收起单子,继续说道:“我们知道你田医生神通广大,负责医院的原料采购工作,我们就想通过你的关系,给我们也来点。”
“医院采购都是有指标的,我就一个办事的,根本帮不上忙啊,”田宏立刻回应着。
“嘿,田医生看来还很见外啊。”前排的司机突然一脚刹车,田宏这才意识到他们已经驶出医院很远了,根本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车门打开,自有人将他拉扯下来,田宏四周一瞧,竟是发现这边是个废弃了的仓库,而周边一带似乎都在施工,根本就看不到有往来的过路人。
“我们冒着风险从医院把你带出来,自然是有把握你的能力,而且,你也知道这些材料是干什么的,如果田医生不配合,我们恐怕,不会轻易放你离开。”说话的是先前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小廖,在田宏看来,他应该就是这几人中的头。
“可我真的没法配合啊,现在海关盯得紧,我问过,好像是去年出了一桩缉毒案子,现在对这类原材料管制那是相当的严啊。”田宏依旧在解释着,可他面前的几人却是丝毫不为所动,还未待田宏说完,一支冰冷的手枪已然抵在了他的脑门之上。
“别别别,”田宏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都是为了求财,没必要…”正说话间,那支握住手枪的手指已然向里扳动,田宏一时急的双腿一软,竟是跌落在地:“我有办法,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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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913工作小组的成员们除了武警支队的小张外,其他人再次齐聚一堂,
“昕姐,你觉得田宏说的话可信吗?”几人简单的做了个局,将田宏从医院带了出来,没有给任何相关部门打过招呼,按照他们的计划,就算不能套出这只“毒狼”,起码也能将医院这支蛀虫给收拾收拾。
“可以将它作为目前的线索,他既然主动说出李经国手里有这批材料,与我们的推测不谋而合,那就说明他们的合作一定是长期的,既然约在了后天,那你们这两天都小心点儿,周密部署,随时准备突击行动。”
“嗯,我这边已经跟局里反应了,可是…”李叔欲言又止,岳彦昕立刻反应过来,公安系统这会儿怕是指不上了,公安厅厅长熊英虎被检察院传唤,如今被纪委双规已经不是什么新闻,如今的公安系统人心惶惶,虽然有暂时代理的副厅长主事,但这个时候要想获取帮助,显然不那么容易。
“让缉毒办这边出人吧。”小廖倒是能做缉毒办的主:“缉毒办人虽然不多,但在这方面经验丰富,必要的时候也可以伪装…”
“不要,”岳彦昕急忙打断:“人太多反而漏洞,这些不是专业和经验能够弥补的,暂时就你们三个,让缉毒办的同志跟着李叔机动待命,对方虽然是医生和校长,但不排除有其他同伙。”
“嗯,好的,我们会注意的。”
岳彦昕简单说完,目光又向着桌上的监控屏幕,屏幕显示的是一间普通的双人间,自然是用来看守田宏用的,武警支队小张这会儿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房间门口,不时的向着临床的田宏看上几眼,倒是看守得还算认真。
“要不,我明天去换他吧。”
“不行,你们三个人的身份已然在田宏心里留下的概念,要是贸然打破,一定会引起怀疑。”岳彦昕当即否定了小廖的想法:“这样,你们也差不多一个月没有休息了,给大家放一天假,明天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集合。”
“诶,姐,我们就这一周时间,这会儿放假是不是…”小廖不禁有些担心。
“没关系,”岳彦昕微微一笑:“后天的行动不容有错。”
“那小岳啊,我同意你的看法,不过这里也得有人守着,这样吧,我就守在这里,你们去休息。”
“不用啦李叔,这里我来守着,”岳彦昕难得的拒绝了李叔的好意:“这家酒店的监控我已经调好了,直接连接在我手机上,刚好我明天有个比赛要带,我可以监控得到。”
“哦,那好那好,”李叔点了点头:“那我这边就先回局里。”
岳彦昕安排已定,几人倒也不再多言,各自分开,或回原单位,或直接回家,诚如岳彦昕所说,他们紧绷了一个月的时间,或调查或追踪,一个月时间没有回过家还的确是有些疲累。
“滴滴…”小廖刚刚发动汽车,手机却是忽然响了起来,短信的铃声,小廖取出手机轻轻划开,然而信息的来源却是让他吓了一跳:
“停止休假,回来找我。”——岳彦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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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雨菲坐在出租车的后座,稍稍闭目养神了一小会儿,忽然间似乎想起什么,从包里拿出一只化妆镜,镜子里那张清丽的面容里渐渐显露出几丝憔悴,伍雨菲无奈的笑了笑,简单的画了个淡妆,这才继续安心的闭眼休息。
出租车停在了一家餐厅门口,下车的同时电话响了起来。
“喂,到了吗?”小伍站在门口拿出了手机。
“铛铛铛铛!”一名英俊的男生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手里捧着一束鲜花:“菲菲,生日快乐!”
“谢谢。”伍雨菲惊喜的回头,看着男友带给她的惊喜,一时间烦恼少了许多,面上的喜色也多了几分,今天是她26岁的生日,在海关里她依然是年轻有为的海关之花,可一旦和这位大学男友在一块儿,伍雨菲就能想到,她已经毕业4年了,大学四年,毕业四年,这位走在她身前的小男友便足足陪伴了她八年,两人从大学到毕业,没有背景的他们一路在这所城市扎下跟来,虽然到现在还是住在不到四十平的出租屋里,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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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进餐厅,寻了个角落坐定,这是一间他们经常来的中餐厅,价格不贵,菜品也合他们两个的口味,这个角落的位置也是他们经常坐的,可不知怎么的,自伍雨菲坐进来开始,就觉得有一种的异样的感觉,可举目四望,却又发现周边一切如常,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真好,你们领导,还特地给你放了天假。”
“是啊,我还以为今年的生日得在他们检察院过了,没想到还忙里偷闲来了天假,”
“怎么样,案子有进展吗?”
“说什么呢,这能说嘛?”伍雨菲亲昵的拍了拍男友:“咱们可都是警务人员,不能乱说的。”
“又来了又来了,我是不是要说,yesmedam?”两人毫无顾忌的说笑着,都是警校毕业,又是刚刚进入系统的小年轻,虽是对工作偶有抱怨,但毕竟还有着刚刚步入行业的热血和激情,即便是一个月没能有个在一起吃晚饭的机会,两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怨言。
“菲菲,看什么呢?”男友转过身来,顺着伍雨菲的目光在餐厅扫了一圈,同样也没能发现什么动静。
“没,没什么,就感觉有点怪怪的。”伍雨菲嘟了嘟嘴,旋即又释然的拍了拍头:“可能是我最近绷得太紧,都有些疑神疑鬼了。”
“是吧,我就说你需要休息。”男友宠溺的牵起了她的小手:“菲菲,我想跟你说件事。”
“啊?”伍雨菲抬起了头,看着男友有些正色的样子,心中渐渐有了些猜测:“什么事啊?”
“菲菲,我前段跟家里说了,我妈千叮咛万嘱咐的,说让你今年就跟我回家过个年吧,你看上次两家人都没啥意见的,咱们两的事也该定下来了吧?”
伍雨菲面色稍稍一红,略带着些俏皮的口气:“你这就算是跟我求婚啦?”
“不不不,”男友有些着急的解释着:“那哪儿能呢,我不是答应过你嘛,求婚的时候啊,一定给你个大大的惊喜。”
“敢情现在就是先摸个底,我要是不愿意跟你回家,这婚就不求了呗?”
“没有没有,我这纯粹是我妈的意思,嘿嘿。”
“好啦,这事儿我得跟家里商量一下,”伍雨菲笑着回应了一句,旋即站了起来:“我去趟洗手间。”
哗啦啦的水喷头流个不停,伍雨菲很快的洗了个手,顺带着在脸上擦拭了几下,抹去了些许晚餐带出来的油烟味,照了照镜子,望着镜子里那个熟悉的自己不禁有些发怔,忽然,伍雨菲猛地双目一蹬,恰好是通过洗手台的镜子瞧见了边角处的一道黑影向着自己扑来,伍雨菲毕竟是警校出身,虽然不比岳彦昕那样的出类拔萃,可基本的防身能力还是有的,借着率先察觉,猛地一个侧身躲过,左腿一抬,直接向着黑影踢来,那黑影根本没料到她有着这样一手,来不及反应却是吃了伍雨菲这一记飞腿,直踹得人仰马翻跌落在地,伍雨菲立刻向他扑了过去,然而那黑影毕竟有些力气,伍雨菲还未扑到人已经站了起来,一个猛推将伍雨菲推开半米直撞在洗手台上,伍雨菲腰间一痛,一时间提不上力气,而那黑影便借着这段时差直接拔门就跑,也就是这一点差距,当伍雨菲调整回来跑出之时,诺大个餐厅已然见不到那道黑影了。
“菲菲,怎么了?”整个餐厅都能瞧见那黑衣男人往外飞奔,紧接着见伍雨菲从卫生间出来,男友自然着急。
“刚刚那人,”伍雨菲见来人已经追不上,只好慢慢跟男友解释着:“他好像准备偷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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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好啦,都到了,你就别犟啦。”男友一边安慰着伍雨菲一边推着他向着医院走去,听闻她腰上被撞了一下,当即就提出带她来医院看看。
“真没什么,我自己还能不清楚吗,”伍雨菲却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不情不愿的被男友一路推拉过来,可看着医院门口上写着的“第四人民医院”的名字时,伍雨菲稍稍一顿,旋即便不再多言,只跟着男友向着里头走了过去。
挂号、检查、照片,虽然是在夜间,但这样的小问题还是很快解决。
“我说了吧,就是小小的撞了一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自己还不会说啊?”
“没事就好,”男友舒心的笑了笑,可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就有些后怕:“你说刚刚那人袭击你?那会是谁啊?”
“我哪知道,”伍雨菲一面回应着男友一面四周张望起来:“或许就是个色情狂,看本姑娘长这么漂亮,想劫个色呗?”
“那他也不打听打听,咱们小伍的老公是谁,这样,我明天上班了去下附近派出所,那派出所我有个同学在,让他想办法调一下餐厅的监控怎么样?”
“也好,反正我这边案子紧,没空跟你去。”小伍见着男友如此贴心,倒是放宽了心,可当她余光瞥向男友头顶上的一处指示牌时,伍雨菲却是忽然一皱眉,旋即说道:“诶,你等我一下,我去上个洗手间。”
“诶?又去?”
“少贫嘴,乖乖等着。”伍雨菲笑骂了一声,旋即收回笑容,脚步向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几步,至拐角处却是绕了一圈,她的目标,正是那指示牌所示的“副院长办公室”。
夜晚的医院比起白天自然是要安静许多,伍雨菲记得上次来是白天,她是借着保洁的身份混进来的,可没想到的是,当她发现那个有问题的副院长问题时,第二天人就休假了,如今快过了小半个月,伍雨菲就是忽然想来看看,这个似乎在利用职权威逼女大学生的副院长到底回来了没有。七楼,整个楼层都属于医院领导的行政办公室,没有了病人,走廊上反倒是显得有些阴森,毕竟这会儿值班的都在住院楼层,很少会有人待在行政办公室,即便有,也是靠在办公室里休息,伍雨菲顺着办公室的门牌号一个个验看着,直至走到那间“副院长办公室”门前,这才警觉起来: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伍雨菲没有敲门,而是悄悄的走了过去,顺着门缝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的些许情况,办公桌上没有人,屋子里也没有一点动静,伍雨菲有些惊疑不定,突然,她那靠着办公室门的身子微微有些前倾,那扇门竟是继续张大,“门没关?”伍雨菲心中疑惑,略微停了一两秒,却是依旧没能听见里头的声响,伍雨菲这才鼓起勇气,推开房门,径直走了进去。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才刚刚走进门的一瞬间,那门后竟然是飞出一道黑影,毫无征兆的扑在了她的背后,一条还带着几许热气的毛巾向着伍雨菲的鼻尖捂来,伍雨菲疯狂挣扎,双手一个劲儿的向后挥肘,只打在那黑影的脸上和肩部,然而那黑影却是硬咬着牙关不肯松动,伍雨菲一阵气急,单腿又来了一次下踏,同样是踩在了身后人的脚尖,只听那黑影“嗯”的一声闷哼,却是依然没有放开她嘴中的毛巾,伍雨菲的身体迅速感到虚弱,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紧要关头,孤注一掷,右腿一弯,一提旋即猛地向着身后一蹬,这要是踹在了人腿上,非给一脚骨折不可,更恐怖的是如果蹬在了男人的“第三条腿”,那保不齐得整个残废,然而伍雨菲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她一脚回蹬之时,一道电流却是自腰间传来,“兹”的一声,伍雨菲再无知觉,伴着还没来得及踹出去的腿一并跌倒在地。
黑影上前几步,顺着办公室明晃晃的灯光,快速解开了自己的这身黑衣,而里面,露出的却是那件原本属于他的白衣大褂,左肩上还贴着一道显眼的胸牌——副院长:周文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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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雨菲醒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是浑身乏力,头脑昏沉,饶是如此,她的手脚还是被各自系了个结,牢牢的绑在了一张大床之上。“嘶!”突然手臂上传来一记刺痛,伍雨菲下意识的想要用手去捂,然而手脚受制的她已然没了这个能力。
“醒了?”周文斌自房门口走来,依旧是一身白衣大褂,依旧是那副眼镜,眉眼间略微贴了点儿创口贴,嘴角还有些红肿,很明显就是刚刚搏斗之中落下的伤。
“你是谁?”伍雨菲直接质问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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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斌倒是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进门之后微微侧身,将房间的灯光调得柔和,旋即又不紧不慢的搬了个椅子坐在了伍雨菲的床边,这才开始回答她的问话:“其实这话应该我问你,你是谁?”
“……”伍雨菲沉默了几秒,很显然,对方的沉稳出乎她的意料:“这是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周文斌冷笑一声:“那不如你先说说,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
伍雨菲咬了咬牙,稍稍回忆起了当时场景,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我跟男朋友来看病,对,就在你们一楼的门诊,然后我找洗手间不小心迷路了。”
“你是想要提醒我你男朋友还在下面等你吗?”周文斌直接戳穿了她的心思,旋即从兜里拿出一部手机:“运气不错,你和你男友的聊天记录经常出现‘任务’这个词。”
“任务!”这是伍雨菲与男友两人几年生活下来渐渐养成的习惯,两人都是警务系统,一有特殊行动自然是要手机关机或者是屏蔽信号,在此之前,二人都会简短的来上一句“有任务,勿念”,久而久之,便演变成了“紧急任务”甚至直接是两个字,周文斌说出这一句,伍雨菲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用手机回复了男友!也就是说,至少在短时间里,即便是她手机关机,也不会有人注意。
“你到底想干什么?”伍雨菲已然有些惶恐。
周文斌微微一笑:“我刚刚给你注射了一针我研制的‘cy3’,这种药剂除了让你短时间内浑身无力以外,更会让你解除疲劳与痛苦,渐渐成瘾。”
“毒品?”伍雨菲骤然惊觉:“你,你是毒狼?”
周文斌眼神一亮:“你果然认识这种药,很遗憾,我不是你所说的人,但我却对这个故事比较感兴趣。”
伍雨菲哪里肯信,掩埋在医院,拥有着这样的毒品药剂,除了他们辛辛苦苦寻找的毒狼还会有谁。
周文斌见她又归于沉默,心中倒也不甚急切:“说来也巧,因为你的出现,我特地请了长假,兜兜转转玩了段时间,结果吃个饭都能碰上你,当然,我是没料到你会追来医院,又这么巧的来了我这里。”周文斌说的这话倒是不假,先前因为伍雨菲的出现让他感到一丝不安,恰好那边高木兰又被他调教得差不多了,于是乎就带着她出去玩了玩,刚回深海,恰好在饭店碰上了伍雨菲与她的男友,伍雨菲那日只在门口听到这位周副院长的声音,可周文斌却是在监控里见到过她的样子,虽说那日有所打扮,可周文斌却能一眼认出,他安排高木兰回了学校,接着自己不断寻找着机会。
“你想把我怎么样?”伍雨菲心中明白,落在他的手里,除非是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否则一定是被杀人灭口,一时之间脑海里百转千回,但终究是当年报考警校时的正义感占据了上风,她不愿意死,但更不愿意向罪恶低头。
“你放心,我从来没有杀过人。”周文斌的笑容越发阴森,以致于他的解释好像是惺惺作态一般叫人难以相信:“我说过,这药剂会让你上瘾,我会让你体验几天它的药效,然后,听我的话!”
“不可能!”伍雨菲猛地摇了摇头,她的双唇紧紧抿住,眼神中略微带着点恐慌,她知道毒品的成瘾性,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抵抗这样的状况,但至少眼下,她绝不会服软。
“所有在我面前嘴硬的人最后都在含着我的硬屌,”周文斌缓缓欺身上去,整个人已然趴在了伍雨菲的面前,宽松的白衣袖子里伸出手来,已然抚摸在了伍雨菲那有些苍白的唇瓣上:“你也不会例外。”
“无耻!”伍雨菲心中有气,她知道自己作为女人的吸引力,在案卷中,这款毒品的症状就涵盖着催情成分,可见制毒的人一定是个色中饿鬼,当她知道要落入这样的人手中时,她已经料想到了眼下。
“不,我这是为了让你更好的体验一下,”周文斌倒并不急色,双手只是在她那白皙的脸蛋上来回抚摸,仿佛恋人一般的温柔:“说实在的,这件事憋在我心里很久了,我不敢告诉别人,但是今天,我想全部说给你听,当年我拿到这药的‘配方’时,它还只是代,现在,我已经完成了cy3,我非常渴望见一见你口中的那个人,我想告诉他,他当年的选择是对的。”
“……”伍雨菲咬着牙,身体不住扭动,望着周文斌那有些癫狂的模样心中一时间也有些恍惚:他难道真不是毒狼?然而她已没有时间思考,周文斌情绪宣泄完毕,大手突然一紧,直隔着她的外衣将她胸部狠捏了一下,伍雨菲痛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叱骂,周文斌突然抬手,竟是从背后不知哪个兜里拿出一把尖锐的剪刀。
剪刀明晃晃的在伍雨菲眼前耀武扬威,吓得她有些颤抖,她害怕,然而浑身无力,四肢被缚,除了颤抖的双唇她什么都不能做。
周文斌的剪刀直直的朝着女人的脖颈探了过去,就在快要碰触到伍雨菲脖子的时候停下,轻轻的向下剪破,伍雨菲的外套中间有着一条拉链,只需要轻轻一扯就能将外套脱下,可周文斌偏偏要用剪刀,因为这一刀下去,什么外套内衣尽皆散开,那衣服里面的美肌玉肤便隐约展露出来,伍雨菲闭上了眼,眼角处有眼泪落下,然而周文斌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剪完上身便接连着向着裤带划去。
“咔嚓”一声脆响,剪刀划到了头,伍雨菲的前身衣服留下一道凌乱的刀痕,周文斌将剪刀扔开,再度欺身上来,双手从中间一拉,伴着伍雨菲的一声尖叫,一把将她剥个干净。
“有料!”这是周文斌脑中的想法,这位女警虽然没有高木兰那样的身高,可光是前身坦露出来的这对儿雪乳就已是高木兰无法比拟的了,周文斌双管齐下,双手各自握住一只,将脸贴在高木兰那惶恐而狰狞的面前,淫舌在她侧颜上轻轻一扫,旋即露出一副在伍雨菲看来无比阴森的笑容:“嘿,你这奶子,是饭店那男的给揉的吧?”
“呜呜,”闻声至此,伍雨菲终于是没能抵御住来自周文斌这变态的压力,那根紧紧绷着的心弦骤然断裂,她不再坚强,早先还威风凛凛的女警,这一刻已然像个小女生一样的哭泣起来。
“哭吧,”周文斌诡异的轻笑一声,一面解下自己的白衣,一面继续用着他那低沉的声音邪笑着:“能哭说明你的心还在,当你彻底被它控制,你想哭可能都哭不出来了。”
看着眼神越发空洞的伍雨菲,周文斌满意的点了点头,他不是个聒噪的人,但他今天却说了很多的话,只因为要确保药剂能在短时间内达到效果,周文斌尝试着这一新的技能——催眠。在读研期间,他曾经跟一位心理学导师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催眠问题,催眠不是法术,是研究人的思维神经的一门学科,在这里,他就是要让趁着伍雨菲惶恐无助的时间,利用催眠而减缓她的神经反应,从而让药效发挥得更加迅猛,让她更加绝望。
“不要,不要,”涕泗横流的小女警面色惨白,周文斌就这样当着她的面压了下来,那根细长的白龙一点一点的刺入那干涸的阴穴里,她没有感到一丝一毫的快感,甚至乎连痛苦都有些谈不上,此刻的她,浑身冷颤,只剩下发自内心的癫狂。
“你是我肏过的个警察。”当肉棒完成了侵占的任务之后,周文斌满是陶醉的闭上了眼,身子略微的向下靠伏,将嘴再一次凑到了伍雨菲的耳边:“比我想象的感觉要差。”
伍雨菲止不住的抽泣,摇头,注入在她身体里的药剂缓缓见效,她的双眼迷茫,浑身上下每一处汗毛都已轻轻立起,她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以致于每一片与男人触碰到的肌肤都变得红润起来,更何况是那处正被不断抽插着的幽径花园,周文斌的肉棒过于细长,每每花径还未填满便已然能感受到花芯之上传来的刺痛,这是不带有任何情欲,甚至乎还有些令人作呕的痛,伍雨菲的眉头已然皱得很深,嘴唇从一开始就未曾合上过,那被束缚在床檐边上的双手不自觉的捏成了拳头。
“我想象中的女警啊,”周文斌继续在她耳边阴沉的诉说着,仿佛一个老巫婆在念叨着的巫毒的咒语:“她应该是宁死不屈的,她的双眼应该是一眨不眨的望着我,眼睛里有仇恨的火花,我是个胆子小的人,我看到这种眼神会莫名的有些害怕,可是,我越是害怕,我的下面反而越是硬挺。”
“当初cy3还没研究好的时候,我曾经上过一个意志力很坚定的女人,无论我怎么肏她,她始终都不肯听话,她叫啊喊啊的,吓得我好几次都想放弃,”周文斌说到这里,闭上的双眼突然睁开,露出一抹诡异而阴森的笑容:“你猜最后怎么着?”
伍雨菲自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下身的痛苦还在延续,脑中的思想除了痛苦就是恐慌,哪里还有意识去思考其他。
“我的阴茎根本停不下来,那一次我肏了她整整一个小时,看着她的脸色从红润变得惨白,听着她嘶吼的声音渐渐沙哑,我的欲望次达到了顶峰,那一次之后,她还是屈服了,她跪在地上向我摇尾乞怜,我让她含屌她就含屌,我让她舔脚趾就舔脚趾,再到最后,变得跟那些母狗一个样子。”
“我以为你会不一样的。”周文斌突然将头向下埋了一点,好让他的嘴正好能舔吻到伍雨菲的乳尖红豆:“你体力好,有正义感,好像还受过一些训练…”说到这里,周文斌突然响起什么,也不顾下身的抽插还没能尽兴,直接抽将出来,从桌子上拿出一本证件:“你还是海关的警察,那应该经常和缉毒的案子打交道啊,你,不是应该多撑一会儿吗?”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伍雨菲几乎在用全身力气呐喊着,与其说是呐喊,倒不如说是大声的哀求,因为她此刻的脸色早已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味,周文斌再次拿出剪刀,在女人的手脚处“咔嚓”一声,伍雨菲想也没想的缩回了手脚,双手直捂住自己的耳朵,双脚不断的向里蜷缩,身子缩在了床沿一角,抱头痛哭。
然而周文斌哪里会让她如此轻易的解脱,他身子微微一躬,双手各自捏住女人的两只光溜溜的小脚掌,毫不客气的向下一扯,伍雨菲猝不及防的整个人被拉到周文斌的下身之前,再度看着这个魔鬼的狰狞邪笑,她已然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心中的感受。
长枪再一次的刺入玉穴,周文斌的人也再一次的凑到了伍雨菲的耳边,双手各自掰开了女人捂住耳朵的手:“我倒是期望你沉沦的慢一点,这样,这个游戏才会有意思的多。”
伍雨菲的手脚不再受限,虽然受药力影响体弱无力,可她却是一丁点反抗的动作都没有,被男人这样骑在身上肆意凌辱的她,除了哀嚎与眼泪,这双手脚似乎还跟先前一样,毫无用处。然而她不会用,周文斌却是会让她的手脚变得有用,那根不断突刺着的长枪仿佛真如他故事讲的那样,骤然间变得硬挺了几分,每一次插在花芯膜壁上的力道似乎都加重了几分,以至于让难以自持的伍雨菲更加无措,周文斌双手各自将女人的两条粉嫩白腿掰了回来,直夹在自己的胯间,而那双无处摆放的手,早已在几经风雨颤摇之后不自觉的环绕在了周文斌的颈后。
“啊~啊~”伍雨菲的头依旧在疯狂摇晃,嘴上依旧在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而痛苦呻吟,周文斌见势一喜,双手绕在了开始褪去女人身上那从中间剪破了的衣物,很快,这位人前英武不凡的海关女警便被剥得精光,满是青春气息的光滑肌肤无一处不让眼前男子为之疯狂,周文斌一遍又一遍的舔舐在女人的锁骨、乳尖、腰腹之上,情欲激昂之下,胯下已然有了隐隐喷发之意,周文斌双手一抬,在女人的翘臀之上狠狠一捏,伍雨菲吃痛之下身子一崩,周文斌顺势一抬,借着女人那还绕在自己脖颈上的双手将女人从床上搂了起来,身子一转,就势一个反身,却是与伍雨菲换了个位置,看着如八爪鱼一样吸附在自己身上的女警,周文斌抽插得越发凶猛,每一击都是卯足了力气。
“叫吧,叫得再凄厉一点,”周文斌的声音不再低沉,显然,这时的他也已濒临高峰。
伍雨菲已然不知道全身上下还有哪一处是属于自己的,一时间脑中竟是浮现出了许多画面,在医院偷听到男人的恶行,913小组努力的研究着案情,餐厅里男友的温柔示爱,一幕幕画面闪过,而画面中的自己,似乎不再是如以前那样的阳光明媚,画面里的她那张美丽的面容渐渐变得迷惘,变得狰狞而扭曲,仿佛她曾经见过的那些深陷毒瘾的人一样,“不,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啊!”终于,伍雨菲的巅峰已至,伴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巨大摧残,那一声可怕的尖叫发出,带着阵阵颤吟,带着丝丝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