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铜记(11)
煉銅記(11)赤裸的友情
2019年12月21日
张宏刚用剪刀剪开了杨爱华的衣服,把她剥光,只留着袖口破片挂在手铐上。
杨爱华踢蹬挣扎,但是在张宏刚的力气之下无济于事。
她哭骂说:“你这暴徒,你这罪犯,强奸是犯罪,你身为警察不知道吗?你这败类,知法犯法。即便你把我当作嫌疑人,你也没有权利强奸我。”
张宏刚无动于衷地剪开她的袖子、裙子,扯下扔到地上,露出乳罩和内裤、吊袜带、袜子。
杨爱华又说:“我是省青少年活动中心的副主任,那是省级单位,是正处级的你知不知道?我也是正处级高配的,和你们市公安局局长是平级的,你竟敢非礼我。你完了,我肯定要扒下你这层警皮,还要送你进监狱。”
张宏刚狞笑说:“正处级干部被强奸,你敢声张,你的名声也完了,你的孩子也都要被人指指点点,你的丈夫还想被提拔吗?”
对于这种胁迫人的猫腻,张宏刚懂得很多,比积年的老罪犯懂得还多。
实际上,他已经强奸过了二十多个女性,从没有翻过船。
从他的经验来看,正是体制内的做清闲工作的美艳太太是最容易欺负的,不仅事后绝对不会声张,而且甚至反过来还能讹她一笔封口费。
说着,他剪下了她的乳罩,吊袜带,在她那弹出的坚挺硕大雪白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杨爱华红着脸,忍着羞耻和疼痛,颤抖着说:“即便不报桉,我也不是你能惹的。我的老公是苍帝集团公司高管,我的三叔是苍梧派的护法老祖。”
张宏刚听到这些,手停了一停,但是他的鸡巴已经高高顶起裤子,满脑子为了复仇的情绪所充满,内心的犹豫转瞬即逝。
他冷笑着说:“你想吓唬谁?我孙子还是美国总统呢。”
在杨爱华的惊叫之中,张宏刚剪开撕掉了她的丝袜和内裤,让她彻底一丝不挂,只剩下银亮的手铐,像是不锈钢手镯那样,作为全身唯一的装饰。
在此过程之中,铜钟和石飞被铐在门口,距离他们有两尺远,大呼小叫,始终无法阻止。
两个男孩子也哭了,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善良无辜的阿姨为了他们而在他们面前受辱。
他们都还记得杨爱华说过,她对自己的丈夫是非常忠诚而贞洁的,现在她却正在被粗暴地玷污。
对他们两个来说,这不是合情理的报复,让他们两个都非常痛苦,被铐住的手腕上都挣扎鲜血淋漓,恨不得以死去换下杨爱华。
他们和杨爱华叫得越是撕心裂肺,张宏刚越是感到复仇的快意,觉得自己找对了办法。
他的手在杨爱华那长满黑毛的熟女黑屄上摸过,摸出一把淫液,展示给杨爱华看,笑说:“这是什么?你很喜欢我这样做,是不是?”
杨爱华愤怒地说:“那只是情绪激动的时候的正常生理现象,你不许胡说八道。”
张宏刚笑着把她自己的淫液抹在她那端庄高贵的脸上,抹花了妆粉。
然后,他脱下裤子,露出鸡巴。
他的鸡巴并没有石飞和铜钟的大。
石飞和铜钟的鸡巴大小相似,石飞是个健康而在鸡巴上有些天赋的男孩子,虽然十六岁,但是鸡巴的大小比成年人的平均尺寸稍大。
铜钟则称得上是天赋异禀,年仅十三岁也有同样大的大鸡巴。
张宏刚的鸡巴尺寸却比成年人的平均尺寸小了一号。
两个男孩子眼睁睁看着杨爱华受辱,那已为人母的赤裸肉体,既成熟诱人,又善良哀婉。
浓密的漆黑阴毛被她自己的淫液弄得湿淋淋的,映着室内节能灯的灯光,好似静谧的星空一般,在纯黑的底色上闪烁着无数处亮晶晶的光点。
看到这样凄楚的香艳场景,石飞和铜钟虽然内心十分不忍,鸡巴却都顶起了裤子。
他们的鸡巴以青春期男孩子的本能对她的风骚肉体表达着敬意。
张宏刚把鸡巴对准杨爱华的屄口。
杨爱华惊叫:“不要肏进去啊,我,我用脚给你搞出来好不好?”
她的屄是只属于丈夫,只属于那个苍梧集团北美大区经理的。
她是二十三岁嫁给丈夫,在二十五岁生了女儿,现在是三十三岁。
在嫁人的时候当然是处女,在新婚之夜上被丈夫破处之后,至今除了丈夫之外,只被两个男人肏过。
其中一个是美国驻华大使,另一个是武道门派火仙洞的太上长老。
一个是为了丈夫获得海外职位的升迁,另一个是为了让丈夫得到武道秘传。
这两次,都是事先经过了丈夫同意,并且由丈夫亲自送到对方床上去的,绝对不是出轨背叛丈夫。
而且,各自也仅限那么一次。
没错,那位美国驻华大使身怀有西方花花公子的秘术,阅尽天下女人,肏她的那一次比丈夫肏她的任何一次都要舒服。
没错,火仙洞长老更是能将大量精纯真气通过鸡巴注入女子屄内,肏得她死去活来,舒服得把她当时原本的一点点八品武道功力全部散功,退为普通人,从此再也无法重新修行武道。
可是,舒服到了那个地步,都没有通过杨爱华的屄征服她的心,没有动摇她对丈夫的爱情与服从。
那两个爷爷也都喜欢杨爱华的乖巧顺从,事后都多次邀请她再去承欢,但杨爱华还是死守了贞节,至今没有再让自己的屄被丈夫以外的鸡巴染指过。
当年的美国驻华大使,如今已经是美国下一任国务卿的热门人选,至今忘不了杨爱华的屄,杨爱华硬是对他后来的求欢不假辞色。
可是现在,没有经过丈夫的同意,她的贞屄却要被一个陌生的败类警察侵犯了,这让她大为惊慌。
表面上鸡巴肏进去并不会让她少一块肉,但却是在摧毁她的人生价值,像捣槌一样,把她内心世界里那精致的田园楼宇一下子一下子捣毁,成为残破废墟。
张宏刚哪里会听她,一下子肏了进去,快速地抽插。
屄内的蜜肉习惯性地在鸡巴周围收缩,配合交配运动,让杨爱华绝望地哀羞。
两个男孩子被铐在不远处,无法伸手过来阻止,只能绝望地挺着鸡巴,绝望地喊着“住手”。
三人的绝望令张宏刚大为爽快,哈哈大笑,一边肏着,一边大力捏揉那对高耸晃动的奶子。
他说:“那两个小屁孩肏你,和我肏你,哪个爽?那两个小屁孩怎能比得上我?”
杨爱华被动地晃着大白奶子,红着脸坚定地说:“他们两个没有肏过我,我和他们两个是清白的。”
张宏刚笑说:“我进去的时候,你们在同一张大床上穿衣服,你还想骗谁?我可不像你的乌龟老公那样好骗。”
这话说完,他自己嘴角一抽,因为他想起自己也刚刚成为乌龟老公。
心念及此,咬着牙肏得越发凶狠了。
不过,渐渐地杨爱华冷静了下来,毕竟张宏刚的鸡巴小,虽然肏得她有点舒服,但也只是轻微。
她想着,自己的贞节已经被毁了,但保护孩子的责任还没有完。
于是她喘息着说:“你,你既然已经肏过了我,就不要再难为那两个孩子了。他们都是无辜的。”
张宏刚冷笑说:“那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说着,他拔出鸡巴,扯着头发把杨爱华从小床上拽下,按在地上,让她像母狗一样手足并用支撑,然后把她
的漂亮面孔对着两个男孩子,拽着头发让她抬头。
张宏刚对两个男孩子说:“很眼馋吧?我给你们机会,现在颜射这个贱货,说不定能让我心情好一些。”
杨爱华坚强地做出笑容,对气得发抖的铜钟和石飞笑说:“就服从他好了,我不要紧的,老师会保护你们的。虽然我只做了你们两天老师,但也是你们的老师呢。”
两个男孩子都是只有一只手被手铐铐在门把手上,另一只手空着。
他们就用空着的那只手脱下裤子,撸鸡巴,很快射了出来。
因为年轻,他们都射得很远,让精液准确地击打在了杨爱华那容姿高贵的脸上。
张宏刚大笑,在她的脸上抹了一把,弄了满手精液,然后把那只手的手指插进杨爱华的屄里,把两个男孩子的精液都抹了进去。
杨爱华惊怒,说:“你……”
张宏刚笑说:“如果你敢报警、取证,就会在屄里取出那两个男孩子的精液,就等于你害了他们。你不是要保护他们吗?那就保护到底吧,说不定可以给他们两个生个双胞胎,一人一个,哈哈哈。”
说完,他又粗暴地扒开了杨爱华的屁眼,把龟头顶上去。
杨爱华这次露出前所未有的极度惊骇的表情,像是疯了一样地挣扎,但是被张宏刚揪着头发按在地上,终究还是动弹不得。
屄倒也罢了,她的屁眼可是真的除了丈夫之外没有任何人进去过的,那里意味着她和丈夫之间的纯净的爱情。
那不是基于身份和社会意义的贞节,而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相配的灵魂之间的心情,只属于两颗心的秘密花园。
现在,这个秘密花园也终于被张宏刚肏进去了。
他的肏法和丈夫的完全不一样,非常鄙俗。
杨爱华流着泪,噘着雪白的大屁股,身体彻底瘫软了。
两分钟后,张宏刚射精在了杨爱华的直肠内,拔出鸡巴时,看到两个男孩子的痛苦表情,误以为是因为他肏了“他们两个的女人”,以为是自己成功地把绿帽子还给了他们,于是舒爽了不少。
如不是因为这样,他本没必要强奸杨爱华的。
他把赤裸的杨爱华带出小黑屋,解开手铐,把剪破了的衣服丢给她,再威胁了几句,就让她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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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石飞和铜钟,张宏刚再次把他们分开关进小黑屋,丢给他们少量的食水,就锁门离开了临时看守所。
杨爱华勉强穿上破衣服,走出门外,蹲在地上再次哭了起来。
片刻之后,她从小包里掏出手机,拨出去,抽噎着说:“喂,三叔,您好。我不得不联系您,我、我被人欺负了……”
那就是她的身为苍梧派老祖的三叔。
……
小诗诗在学校,被爸爸扒开小屄看过以后,虽然不知所以,但听到了张宏刚说,两个小坏蛋已经落在了他的手里。这让小诗诗吓得手脚冰凉。
她并不知道正是自己叫妈妈去寻找主人的下落,阴差阳错导致主人转眼间就被爸爸抓住。
不过,她定了定神,觉得自己至少确认了主人的所在,决定去把主人救出来。
在中午午休的时间,小诗诗叫妈妈立刻到学校来,带她去爸爸的派出所。
车被张宏刚开走了,吴紫璃叫了出租车来学校,和女儿一起去了派出所。
小诗诗想了想,觉得妈妈去派出所找爸爸大概还是可以冒充是有大人的公事,自己也跟进去就显得怪怪的。
于是,她先让妈妈带自己去派出所对面的肯德基,找个靠窗的座位坐下,还让她给自己点了一份儿童套餐。
过去父母都不肯带她来吃肯德基,说是垃圾食品,母亲也总是听父亲的。现在母亲成了小诗诗的奴隶,总算小诗诗可以吃到想吃的东西了。
然后,小诗诗对妈妈下命令,让她去派出所里找爸爸,并且把爸爸抓进去的两个小哥哥带出来,哪怕用暴力也不要紧。
她知道妈妈是武道高手,一旦动起手来,整个派出所全副武装出动也只会全部被她打趴,他们动枪也不是她的对手。
小诗诗坐在塑料椅子上,双腿悬晃着,喝着饮料,咬着吸管,焦急地看着窗外,看着妈妈走进派出所门口。
她发现即使是向往已久的炸鸡儿童套餐,现在也没有丝毫胃口去吃。
吴紫璃走进派出所,那里的警察大多都认识她。
她是他们上司的老婆,长得漂亮,身材健美,而且脾气温柔和善,他们也都对她很客气。
看到吴紫璃面无表情,好像很匆忙地来找老公,他们只好客气地说,张所这两天一直在跑外勤,没有回来过。
吴紫璃又说:“他抓回来的两个男孩子呢?”
值班警察说:“不知道,他没有抓回来什么男孩子。”
吴紫璃说:“不行,我要进去找。”
他们从未见她这样坚决,不敢阻拦,领着她去查看了里面的每一间小黑屋,确实没有未成年人关在里面。
吴紫璃只好出去,到肯德基里,站在桌旁对女儿汇报了这个经过。
张宏刚是把两个男孩子带到一个秘密的临时看守所里去的,那是一个合法的看守所,但是一般的警察都不知道。
张宏刚明白,对于石飞和铜钟不能走公事公办的途径,所以很是谨慎。吴紫璃可不像他那样经验老到。
小诗诗听了汇报,十分懊恼,把一口都没有动过的餐盘一推,跳下椅子,说:“回家。下午我不上学了,你给我去请假。”
妈妈顺从地立刻给老师打了电话请假,并且随口对老师编了个理由。
这让小诗诗心情好了一些。
多亏主人的安排,让妈妈成为了她的奴隶,现在只论普通生活的话,比过去快乐多了。
但如果不能在主人身边,这一切都没有意义。
回到家以后,小诗诗迫不及待地脱光衣服,坐在床上手淫,闭上眼睛苦思。
她只是个八岁的小学生,凭自己并不能做到什么,主要能用的道具就是自己的奴隶妈妈。
妈妈认识人,也很能打,可是这两招都已经用过了,还没有奏效。
手淫了一会儿,小诗诗的心情平静了少许,想起自己也算是认识人的。
她想起的是自己的好朋友瞳瞳。
因为一起拍了裸照,她们之间的友情已经更为深厚。
她还想起瞳瞳家住的房子很大,小莎对自己说过猜测,她家里一定有人当大官。
于是小诗诗打算打电话给瞳瞳。
这是在小诗诗已经苦思了很久之后,已经是下午了,所以那边的强奸已经结束,瞳瞳也已经放学回家。
小诗诗始终没有顾上吃午饭,现在也不觉得肚饿。
她捡起手机,正要打电话给瞳瞳,瞳瞳却先打了过来。
小诗诗紧张地接电话,可能瞳瞳要说些无关紧要的小孩的事,可是她要借此机会说重要的事。
没想到,瞳瞳的声音很凝重。
瞳瞳说:“小诗诗,我觉得你是我的好朋友,而且以后也想和你做好朋友。今天我要和你说的事,虽然可能不开心,但我还是想和你做好朋友。”
小诗诗立刻用安抚的语气说:“无论怎样,我都会和你做好朋友的,真的,你放心。出了什么事?”
瞳瞳说:“因为这事非常重要,所以我要和你通视频。”
小诗诗打开视频通话,可以看到瞳瞳的表情凝重。
然后瞳瞳的摄像头闪了一闪,现出穿衣镜和镜中的全身雪白平坦裸体的瞳瞳。
她是把摄像头转成了后置,对着穿衣镜自拍裸体。
同时,她说:“你也把衣服都脱掉吧,这件事我必须和你裸聊才行,我不想和你之间有任何隔阂,没有任何衣服的阻隔才好。”
小诗诗本来也是全裸的,也调整了摄像头,跑到父母的卧室里去,对着穿衣镜,让自己全身平坦裸体显现在视频里。
她认真地说:“我准备好了,你说吧。”
瞳瞳双腿并拢,紧张地夹着无毛屄缝,说:“说完这件事,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吧?”
小诗诗说:“没问题的,我们永远是好朋友,无论发生了什么。你要说的是什么事?”
瞳瞳说:“你爸爸把我妈妈强奸了。”
你爸爸把我妈妈强奸了……
小诗诗睁大双眼,听瞳瞳说了第二遍,才回过神来。
她说:“怎么,怎么会这样?”
杨爱华就是瞳瞳的妈妈。
小诗诗的脑中立刻回想起在瞳瞳家里见到的阿姨的裸体,以及在平板电脑里私密家庭相册上见到的,那戴着面具的国外色情网站裸照截图。
瞳瞳说:“我和表姐见到妈妈哭着回来,偷听了她打电话给三姥爷告状。
“她说自己被强奸了,还说强奸她的是天平路派出所的警察张宏刚。
“我这就想起了,你说过你的爸爸叫张宏刚,是警察,而且你家就住在天平路。那个是不是你的爸爸?”
小诗诗咽下一口难咽的口水,轻声说:“是的,对不起。”
这是她八岁人生之中最丢脸的时刻。
瞳瞳说:“为什么你要道歉?又不是你做的。我打电话来,就是怕你和我之间疏远了,不想要那样。”
小诗诗激动起来,说:“为什么我不该道歉?我爸爸他就不是个东西!你不要顾及我,你妈妈告状的三姥爷,是不是个大官?就让他收拾我爸爸好了,往死里整,我爸爸他是活该。”
瞳瞳又说:“其实不会那样的。我也很奇怪,三姥爷对我妈妈说,他动不了张宏刚,因为张宏刚有背景。我的三姥爷可能不算是大官,可他也是苍梧派的老祖,在全国的武道界是能说了算的。”
小诗诗说:“很厉害对不对?”
瞳瞳说:“只要三姥爷一声令下,说要杀某个人,哪怕那个人躲在千军万马之中,也能被取了项上人头。他说他动不了你爸爸,我不明白你爸爸究竟有什么背景。”
小诗诗说:“我真的很想让你收拾我爸爸,真的不行吗?”
瞳瞳说:“不行,办不到的。”
小诗诗又安慰了瞳瞳几句,挂了电话,怔怔地跌坐在木地板上。
就连武道门派的一派老祖都对付不了张宏刚,小诗诗还能有什么办法?
她只是个八岁的小学生。
主人帮她把妈妈收为绝对服从的奴隶,妈妈是武道高手,而主人帮她用裸照加固了瞳瞳的友情,瞳瞳的三姥爷是苍梧派老祖。
作为小学生,这样的社交资源已经是开了挂,没想到爸爸更厉害,连世界冠军武道家和老祖都奈何不了他。
小诗诗只觉得天塌地陷,麻木地轻轻玩着自己的粉嫩小奶头,脑内徒劳地空转着:还有什么办法?还有什么办法?
她抽泣着回想主人的鸡巴,主人与自己相处的点点滴滴,主人对自己的夸奖,还有主人那褶皱匀称的优雅屁眼被石飞的黑鸡巴撑开的美景。
那些都只能成为不可触及的回忆了吗?
没有办法打败爸爸吗?
她回想到主人在刚肏过她的时候对她说的话,突然睁开大眼睛,意识到了自己还有一件武器。
那是绝对强大、绝对无敌的武器,比一切刀剑枪炮都厉害。
那是她只有在现在才拥有的武器,长大了变得更有能力之后,那件武器反而会失效。
现在她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可是那件武器现在就在她的身上。
那就是小女孩的尚未流过月经的干净阴道、尚未长出黑毛的滑嫩阴唇。
世上最为纯洁、最为神圣的东西。
幼屄。
(下一章,逆转的强奸,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