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2)
【第二章:玉城勾魂】
作者:古鱼
日期:2020/1/9
字数:13000
西洲边陲“玉城”,又到了开市时刻,驮马云集,人山人海……每次到大宗
货物交易的日子,玉城镇守使兼左武军统领“冯国忠”是必在场的,可今日却莫
名其妙不见了人影,这让市集一干吏员浑身不自在。
可谁又知道,冯国忠正烦恼着呢?昆仑使者来了一批又一批,催迫他加入昆
仑,可他不甘心呐!玉城是他基业,这里是他一砖一瓦建立起来的,从原先的不
毛之地发展成贸易大城,日进斗金,他冯国忠居功至伟。现在要把这大好基业让
给别人,那真是要了他的命啊。
他只想守着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任别家争权夺利,杀来杀去,可这与他冯国
忠又有何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老冯只想攥一份大大的基业,留给子孙后
代,这有何错?
烦心事真他妈的多,可昆仑他得罪不起。前些日,周名扬这小儿得胜归来,
故意绕着玉城转了一圈,还弄个所谓的献俘仪式,这是要在他老冯面前耀武扬威
啊。你献俘献到昆仑去,在他老冯面前献哪门子俘?可这位昆仑周郎就是厉害,
出关鏖战,七战七捷,拓地三百里,斩首万余,换成他冯国忠能有此战绩?
他摸了摸自己那肥大的肚腩,摇摇头,叹息道:“老了,老啰……”
他本是北胡大族拓拔氏子弟,当年北胡一场政变,家族血流成河,他率领残
存族人投降了夏朝。夏帝见他英勇善战,加上举族投靠,便赐他国姓,并改名
“国忠”,同时任命他为天夏六军左武军统帅兼玉城镇守使,可谓皇恩浩荡。他
也感激莫名,并以国姓爷自居。
可好景不长,元氏篡位,夏氏被族灭。他担惊受怕了好些日子,怕被元氏清
算,就连姓氏也改回“拓拔氏”之前在中原的汉姓“冯”,不知情的人都戏称他
为“三姓家奴”。可他冯国忠哪在乎这些,只要日子过得去,任别人说三道四,
又有何妨?
元氏篡位注定不得人心,天下纷乱四起,诸侯拥兵自重,百姓造反日趋激烈,
元氏四处扑火,哪顾得上他,于是他在这边城安稳了十几年。
他贪财好色,也精于理财治政,玉城越加繁华,他的金库就越大,小妾就娶
得越多。可惜虽妻妾成群,但子嗣却太少了,尽管夜夜耕耘,也才得一子一女,
还是正妻所生。想到此处,他就更加烦恼。
“老爷,老爷……夫人请您回府。”管家冯驹在门前喊道。
“没看到老子正忙着呢?”冯国忠有些不耐烦,随口应道。
“老爷,是少爷出事了,所以夫人要您回去。”
“他能出什么事?是不是又玷污了哪家闺女?老子不是说过吗?但凡有此事,
赔钱了事,真是猪脑子。”
“老爷,不是…不是这样,是少爷被打了。”
“什么?小宝被打了?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在老子地盘打我崽子,活腻歪
了吧?”
“操他老母,回府。”
冯驹连忙低头哈腰,战战兢兢牵来马匹,老爷这次可是动了真怒,玉城之人
谁不知道少爷就是老爷的掌中宝?这惹祸之人可要遭难了。
冯府…………
一家三口,正围着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转悠。
“我的乖儿子,哪个天杀的,下如此狠手,脸被打肿了,牙也掉了几颗,老
爷你可要为我娘俩做主啊。”一个肥大婆子,提着嗓子哭嚎着。
冯国忠不耐烦地摆摆手,骂道:“你嚎丧呢?儿子还没死,你叫个屁?真是
个不省心的臭娘们。”
“小宝,老子问你,谁打了你,人在哪?老子给你出气去。”
肥胖少年嘟着嘴,呜呜直叫,口齿不清不楚,冯国忠仔细听了半晌,也没道
出个所以然来。
旁边那个黑胖少女举了举手,说道:“爹,我知道。”
冯国忠瞪了瞪眼,骂道:“你个小浪蹄子,弟弟被打了,做姐姐还赶紧道出
实情来,非要等老子问?真没一个省心的。”
黑胖少女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才说道:“弟弟今早出门,在云龙客栈
吃早点,看见一美貌妇人,就去摸人家屁股,却不想那妇人和他家男人,都是硬
点子,连带家丁全被打伤了。”
冯国忠气得直翻白眼,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废物儿子。天夏六军中人才辈出,
昆仑有周名扬,乐善,青阳有李守信,合欢有夏飞龙,破虏军有魏虎,可自家左
武军有谁?老子百年后,家业难保啊!是不是该考虑下昆仑的邀请?
他叹息一声,心中想着,是该尽早未雨绸缪了。
“爹,你在听吗?”黑胖少女见冯国忠神游物外,不禁提醒道。
“你继续。”
“听受伤家丁说,这夫妇二人出道于一个小门派,名叫”元合门“,如今这
门派只剩下他们二人。不过这对夫妇在西洲倒是有些名气,江湖人称”西洲侠侣
“,男的叫彭湃,人称”玉面郎君“,女的叫”婠悦“,人称”蝴蝶夫人“。他
们打伤小弟后,并没有跑人,还住在”云龙客栈“。”
冯国忠冷笑道:“嘿嘿,他们胆倒挺肥的,伤了老子的宝贝儿子,还无知无
畏,待老子拿下他们,给小宝出气。”
闻听此言,躺在床上的肥胖少年冯小宝呜呜直叫。
冯国忠皱了下眉,朝黑胖少女问到:“他叫唤什么?”
“弟弟说,男的可以杀了,那女的要抓回来,并且不要弄伤了。”
“我…我操他妈的……”冯国忠举起蒲扇大手就想朝自家混账儿子抽过去。
“老爷,不要……要打就打奴家吧。”肥婆哭嚎着拉住他的手。
冯国忠恨恨道:“看你教的好儿子。”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府门。
冯国忠带着一队兵,来到云龙客栈,他正“要下令围住客栈。
忽然从客栈中传来一道悦耳的笛声,紧接着有一位女子唱歌应和笛声,声音
轻柔温婉,缠绵多情,似情人在耳边嗯呢倾诉。
“深情叹,梅枝书阁庭院。小楼春寒未减,已人独灯残。还记旧时嬉笑,作
娇嗔颜色,花容半偏。怅咫尺天涯,离愁别苦,总聚眉间……”
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却总能撩动他的心弦,好像在他心中播下了一颗种
子。
等歌声停下,冯国忠仿佛做了一场梦。他抱拳大声说道:“笛声好,歌声妙,
老冯在此有理了。”
等了片刻,一对神仙男女才出现在客栈走道中。
男子抱拳道:“彭湃携内子婠悦,见过将军,将军有理了。”
这男子高冠长袍,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但冯国忠显然更在意那唱歌的女子。
定睛看去,只见这女子穿着极为大胆豪放,绣着桃花的月白肚兜仅裹住那硕
胸下半边,一半的乳峰裸露在外头,雪白硕大,挺拔异常,就如盛放的牡丹。那
只掌可握的细腰,连接那挺翘圆润的硕臀,再加上那笔直挺立的大长腿,真是引
人遐思啊。
下半身,素白罗裙中分,走动中,整根雪白玉腿都露了出来,隐约间,能见
到左腿根部的鲜艳纹身。或许怕暴露太多,女子身上还披着一件长可及地紫色罗
袍,但也遮掩不了太多,整个罗袍敞开着,只是在腰间随意扎了个结。
她的妆容有些风尘味道,精致的画眉,娇艳的口红,脸上抹着碧玉坊最上等
的胭脂,发型也是当下青楼勾栏流行的媚情妆,即是平常贵妇妆下,特意留一缕
秀发沿着脸侧,垂到锁骨下。
这样骚浪的打扮,在她身上看不到一丝媚俗。高贵寡淡,一本正经……举手
投足间,动作优雅。
明亮的大眼睛中,那淡淡的哀愁,让人怜惜。但若细看,又能发现不同?在
高贵寡淡中,竟有些许烟视媚行的味道,那一本正经中,也有些放荡的感觉,特
别是看向男人的时候,那骚浪眼神是怎么样都掩饰不住的。
冯国忠有些迷醉,他猛吞口水。直到女子那轻柔的声音传到耳畔,他才回过
神来。
“将军,可有事?”
冯国忠不敢确定这二人是不是“西洲侠侣,便试探说道:”啊……是这样。
老冯特来感谢二位的。“
男子彭湃疑惑道:“是何缘故?还请将军告知。”
冯国忠抱拳颔首。“感谢二位代某教训犬子。”
守在旁侧的管家冯驹疑惑万分,正要建言,却被冯国忠瞪大眼睛吓了回去。
冯国忠是个很有眼力的人,他知道这夫妇二人实力不凡。通常他对付不了的人,
都会设法与对方结交,这也是他为什么能在玉城坐稳十多年的原因?更何况他对
这女子婠悦还有一些想法。
婠悦妩媚一笑,骚浪样儿毕露,可随即又回到那副风淡云轻的高贵模样。
“原来将军是为此而来,搞了这么大个阵仗,还以为将军要抓捕我们二人呢?
吓得奴家小心肝扑通乱跳……”说完,她还伸出小手拍拍酥胸,一副放浪样儿,
让男人们猛吞口水。特别是那硕大的酥胸,在小手轻拍下,微微抖动,真是绝了。
冯国忠暗自感叹:“这骚货的大奶子真是弹性十足啊!”
他恋恋不舍地收回色眼,语含暧昧道:“夫人天姿国色,让人爱煞还来不及,
冯某怎敢造次?”
婠悦轻抚秀脸外侧那一缕青丝,咯咯浪笑道:“将军如此轻薄贱妾,就不怕
奴家夫君生气?”
“怎敢,怎敢,冯将军可是玉城之主,娘子严重了,就算冯将军向为夫讨要
娘子,为夫还不得乖乖献上。”
“原来将军就是玉城之主冯国忠,冯大将军,今日奴家可是见到真人了。”
婠悦兴奋得脸色通红,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仰慕地看着冯国忠,同时又含有一股
说不清道不明的骚浪媚意。
冯国忠可是老油条,他怎不知道这对夫妇在演戏,求财也罢,求官也罢,他
冯国忠都给得起。主要这骚货把他内心深处那把火给勾起来了,烧得他心痒痒的。
这骚货太完美了,简直是女人中女人。
他大笑道:“哈哈……小老弟真是知情知趣的秒人儿,弟妹嘛,老哥也非常
喜爱,如此可人儿,天下少见。两位,不如随老哥回府喝杯水酒如何?”
彭湃惊喜道:“如此叨扰大哥了。”
冯国忠随口吩咐道:“冯驹,快把马车牵来。”
不一会儿,管家冯驹就赶来一架宽敞的四乘马车。
冯国忠献着殷勤,说道:“弟妹请上车。”随后又回头问道:“老弟,一起
上去?”
“不需如此,小弟初至玉城,正好纵骑观景,满足心中所好。还请大哥上车,
与内子相伴。”
“如此不好吧?毕竟我与弟妹男女有别,如何同乘一车?”
“无妨,无妨,我等江湖儿女不计小节。”
“哈哈哈…那老哥可就不客气了。”
冯国忠回头走向马车,一番试探,他笃定这二人必对他有所求。这又有何难?
他有财有权有实力,天下间有多少事他冯国忠办不了?为了婠美人,就满足他们
吧!
…………………………………………………………
马车在大街上缓慢驰行,平日里冯驹车驾得很稳,但今天却有失水准,盖因
车内传来一阵阵淫声浪语。
“将军…不要这样嘛,奴家衣服快被你扯破了。”
“无妨…无妨…老子买一百套送你……”
“哎呀,你这人好粗鲁啊,弄疼人家了…,嗯…别摸了…啊!轻点…轻点嘛
……”
“骚货,刚才就想摸你的大奶子,真他娘的爽,又大又圆,还弹性十足,好
一对宝贝儿。来…让老子亲亲…”
“啊啊啊…嗯嗯嗯…,爷,您轻点…啊…别咬,…唉呀…好疼…爷,轻点嘛
…求你了……”
冯驹咬咬舌头,强忍下那快燃起来的欲火,他心中暗骂:“臭婊子,真够贱
的,自己男人离马车只有几米,就敢和别人偷情。”他偷偷地看向彭湃,觉得他
头上绿油油的。
“不过这骚货是真漂亮,天仙般的脸蛋,高贵优雅,还暗藏一丝放荡,奶大
臀肥,腰细腿长,那身嫩肉能掐出水来,真羡慕老爷。如果让俺老驹能肏她一下,
那死也值了。”
正当他想入非非,车里突然传来“啪啪啪……”的声音,难道开始肏屄了,
老爷真是胆大,如果被人发现,那老爷可要名声扫地了。
“这大奶子扇起来,可真有手感,劲道十足啊。”
“唉呀,爷…你好狠心,奴家的乳房快被你打肿了。”
“是啊,有点肿了,暂时放你一马。让老子再舔舔,真是百玩不厌啊。”
冯驹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还以为肏屄呢?吓俺一跳。不过老爷真是心软,像这种不守妇道的贱货,
就应该扇爆她的骚奶。”
“嗯嗯嗯……好舒服,爷你真会舔…爽死奴家了…嗯嗯嗯……啊啊啊……”
“啊,爷…不要……下面不行……”
“操你妈的,臭婊子,你还矫情起来了,快让爷舔舔你的骚屄。”
“爷,别急嘛,还未到时候,该你的就是你的,奴家又跑不掉……”
“哼!好不爽快,那你帮老子舔屌。”
“现在不行,你那处味道太大,洗干净再说。”
“哟!还跟老子抬杠,信不信老子……”
“冯国忠,你动手试试看。”
冯驹楞住了,这两位刚才还妾情郎意,现在怎么吵起来了。
“妹子,别生气,是老哥不对,太心急了。”
“哼,不想理你。”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别…呜呜…”
冯驹暗自一笑。“还是老爷厉害,舔不到下面的小嘴,就亲上面小嘴。现在
这两人亲得好激烈……”
“啊…冯国忠,够了,你好恶心,让人家吃你口水?不知道有多臭……”
“是老哥不好,我错了。应该马上到府了,等下我自罚三杯,向妹子赔礼道
歉。”
“这还差不多。”
“老爷何时向女人道歉过?今天老爷连续道歉好几次了,还罚酒。”冯驹细
思极恐。
“从头到尾,老爷都被这女人摆布。先以歌声打动老爷,再诱惑之,让老爷
主动请到府内。在马车上,给老爷一点甜头,但不突破底线,其间再使点小性子,
让老爷尝到拒绝的滋味。府上女子可不敢对老爷这样,老爷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滋
味。再说小性子也要看谁使?这婠悦使起小性子来,浑然天成,个性使然,让人
由不得不爱。”
“这女人太厉害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老爷怕是陷进去了?”冯驹叹息一
声,摇摇头。
他是个聪明人,他不会告诉老爷自己的判断。因为他明白,人一旦陷入情网,
脑子就会变得不灵光。但她诱惑老爷,有什么目的呢?
听下人传报,老爷非但没惩罚那两个恶徒,还把他们当贵客请进府里,大夫
人坐不住了。
她冲出去,恰好在府门口,见到自家老爷正搂着一着装放荡的女子,慢慢地
走进府中。
女子那半露的硕胸和在走动中,齐根裸露在裙外的雪白大长腿,简直晃人眼
睛。女子一颦一笑间,风骚放荡,勾人魂魄,再看那妆容艳丽的精致小脸,真是
美若天仙。
冯国忠一脸痴迷地看着怀中女子,还不时地说些趣事,讨女子开心。讲到高
潮处,女人就整个身子靠到他怀中,咯咯浪笑……。冯国忠也不失时机的讨些便
宜,抓奶摸臀,无所不用其极。而站在旁侧的,女子的夫君“彭湃”却视而不见,
他只顾着与管家冯驹谈天说地,看上去其乐融融。
大夫人心中吃味不已,不由得一股无名之火冒了出来。
“哪个妓院的骚蹄子?大庭广众之下,勾引老爷,来人哪,给我掌嘴。”
闻听此言,她身后的几个粗壮
丫鬟正要动手。
婠悦故作惊慌地说道:“将军,这老夫人莫非是你娘亲?怎如此凶悍呢?吓
煞奴家了。”
大夫人气得火冒三丈,骂道:“好你个小婊子,咒我老是吧?你们愣着干嘛,
给我掌嘴。杀千刀的骚货,不要脸的贱人,打扮成这幅骚样,出来卖吗?”
“将军,老夫人如此不待见奴家,奴家还是不进府了,就此告辞。”
婠悦一副惘然欲泣的娇弱模样,看得冯国忠心疼不已。再抬头看自家夫人,
一副肥蠢模样,令人嫌恶。
两厢对比,冯国忠以有计较。
“你这疯婆子,在这添什么乱,婠悦小姐是老子请来的贵客,岂容你诋毁,
一边待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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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无比委屈,冯国忠从来没在外人面前骂过自己,这次竟然为了一个婊
子,当着下人的面痛诉她,让她面子丢尽,不禁悲从中来。
“老娘不活了…天杀的贱人啊,打伤我儿子,勾引我男人……你不是东西…
老娘和你拼了……”
这悍妇想冲上来,却被众人拉住。
“原来这位是将军夫人啊,奴家还以为是将军的娘亲呢?”婠悦一副不敢置
信的表情,明亮的眼中似有嘲讽,似有可怜……
一番话语,一席表情,让冯国忠感觉自己面子丢尽了……
“拉下去,关起来。”
冯国忠抱歉地说道:“妹子,真是对不住啊,这婆娘脑袋有点问题,经常发
疯。”
婠悦双目讽刺地看着大夫人,叹息道:“原来是个疯女人,难怪见人就咬?
将军没考虑过续弦?这府上大大小小的事没人管可不好。”
“是该考虑了,如果有妹子这样兰心蕙质的人,帮我管理府中之事就好了。”
“你…你…你这个贱人……”大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婠悦媚笑道:“姐姐,这疯病可要多休息,一个人独处最好,这样更能平心
静气。将军,奴家说得对吗?”
“妹子,所言有理。”
婠悦双目一寒,随即朝冯驹吩咐道:“没听见将军发话吗?还不带下去,关
起来。”
冯驹吓得一哆嗦,不敢怠慢,连忙带人把大夫人拖了下去。
“这女人太厉害了,三言两语就把大夫人整掉,还拿下管府大权。”冯驹有
些不寒而栗。
转眼间,已过半旬。
冯国忠在院子里,舞了一套剑法,这几天上火得厉害,浑身力气无处发泄,
也只能摆弄几套把式。
他叹息一声,如今府内冷清了许多,还真有些不习惯。
大夫人是彻底疯了,女儿把自己锁在闺房内,天天以泪洗面。
宝贝儿子前几天告诉自己,想要拜师学艺,这小子难道转性了?自己不答应,
他就跪着不起来。本想送去昆仑,顺便自己投靠昆仑算了。可婠悦却不同意,说
她的师傅是仙家中人,不如送到她师傅那。那小子也不愿意去昆仑,说,“只想
到婠悦姐姐的师傅那学艺”。
怎么看,都像他们商量好的,他知道自己儿子迷恋婠悦,可这种可人儿,谁
又不迷恋呢?
想想自己也窝囊,这么多天,除了亲亲美人的小嘴,玩玩那双大奶子,其他
毫无进展。
婠悦说他身子太虚,等他调理好身子,就好好伺候他。所以这些天来,都要
喝美人亲自煲好的药膳,老参,虎鞭,牛鞭……怎么补怎么来,再配合她传授的
呼吸法,身体果真强壮多了。可是火气积累太多,不得发泄太难受了,婠悦让他
再等等,还不许让他碰别的女人。
他知道婠悦是真有本事,在修炼者中也算顶尖的,所以他同意宝贝儿子去拜
师学艺。可这女人到底有什么目的,像她这种顶尖人物不像为财为权?
“唉!”他叹息一声。感觉自己在玩火,现在宝贝儿子也在别人手上,自己
还有退路吗?
这时冯驹走进院子,向他汇报:“”老爷,张吏员有要事求见。“
“请他进来。”
片刻时间,一青衣吏员匆忙走了进来,还没到院子就急忙问道:“将军,您
答应投靠合欢了?”
“什么?哪有的事?”冯国忠莫名其妙。
“可是彭外使对昆仑使者说,你已经投靠合欢,并把少公子送到合欢学艺去
了。”
“什么?”冯国忠大惊失色,又连忙问道:“昆仑使者还在吗?”
“走了,带着一脸怒气走的。”
冯国忠一脸颓色,他总算明白,他被婠悦给算计了。
从一开始就是个局,故意打伤他儿子,引他出面,再魅惑勾引,然后入住府
上,掌握府中大权,再以彭湃在身边,不方便偷情为由,打发到外置府。小宝随
他,好色无端,被她勾引几下,就言听计从,接着被她教唆,去拜师学艺。
他静立片刻,想到很多,如果派兵去对付她,能成功吗?最后他颓然低下头,
竟然不忍心?自己真是疯魔了。
婠悦明亮的双目满是柔情蜜意地看着这浑身冒着怒火的男人,嗲声说道:
“就知道将军舍不得对付奴家?”
夏国忠双目赤红,脸上横肉直跳,恨恨地说道:“你就是个婊子。”
婠悦媚笑一声,骚浪风情毕露。
“奴家如果是婊子,那将军就是嫖客,所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奴家
如今不是在将军府上吗?”
“你这个贱人,亏我一片赤诚待你,你却算计我。”
“哈哈哈…,将军好高尚,你把我请入府中,难道不是为了妾身的美色?”
婠悦走了几步,突然搂住冯国忠的粗脖子,秀唇贴近他耳朵,媚声低语道:
“可惜将军身子太虚了,那棒儿在贱妾的小骚屄里,恐怕坚持不了几回合?所以
妾身助你调养身子,甚至连合欢秘法也传给了你。将军,你说奴家好不好?”
“贱人…骚货…婊子……”冯国忠大声怒骂,他青筋暴起,一把揪住婠悦的
头发,狠狠地扇了几个耳光。
婠悦被打得玉容惨淡,大眼睛里泪珠翻滚,她无力倒在地上,楚楚可怜。
冯国忠见她这娇弱模样,内心不由得怜意大起。
婠悦泣道:“将军打死奴家算了,可奴家做这一切,也是为将军好。”
冯国忠奇道:“为老子好,会算计老子?”
“还不是怕将军下不了决断。”
“将军,你且容奴家慢慢道来。”
“元氏篡位后,天下大乱,群雄并起,将军当不可独善其身?”
冯国忠想了想,答道:“确是如此。”
“之前,只有昆仑招揽将军,将军没有其他选择。而现在,将军也可以选择
合欢。”
冯国忠苦笑道:“老子还有选择吗?”
婠悦站起来捋了捋凌乱的秀发,虽然有些凄惨,但她动作还是无比优雅。
冯国忠不由得动色,这女人太完美了。
“将军当然能选择,如果将军要投靠昆仑,我自会将令郎送还。可昆仑当真
是将军最好选择吗?妾身不已为然。”
“当今昆仑人才辈出,老一代自不必说,这一代有周名扬,乐善,魏虎……,
将军如果加入昆仑,还有位置吗?只能将基业白白相送,给别人做嫁衣。”
冯国忠想了半晌,叹息道:“老子又如何不知?但昆仑实力远胜合欢,所谓”
大树底下好乘凉“。”
“如果将军加入合欢,那合欢实力也不会差
昆仑太多。”
“昆仑图我基业,谁又知道你们合欢是什么心思?至少昆仑是正大光明的来
与我谈,不像你们搞阴祟手段。”
“这都是妾身的主意,如果将军仍觉得不出气,打死奴家算了。”
冯国忠叹息一声,颓然道:“打在你身,疼在我心,罢了。”
婠悦欣喜道:“将军同意加入合欢。”
“老子还需看到你们诚意。”
婠悦正色道:“妾身就是最大的诚意,合欢宗主夏婉月见过将军。”
冯国忠大惊失色,随即又颓然失落,他失笑道:“确实够诚意,想不到你竟
是宗主。本想向合欢宗讨要你,看来是老子自作多情了。”
“咯咯咯…”夏婉月骚浪无比的笑了,随即又用那甜出蜜般的声音,腻声道
:“将军不必丧气,婉月这身骚肉,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真她妈的骚。”冯国忠鸡巴瞬间勃起,待要动作。
夏婉月媚笑道:“爷,别急嘛,听贱妾把话讲完,再伺候您。”
冯国忠急不可耐地催道:“快说,老子的鸡巴硬的不行了。”
夏婉月看了他一眼,才媚声道:“爷虽然是沙场武将,但太平多年,身体已
然发福。在这种情况下,当然身虚体弱,性欲不振。”
冯国忠疑惑道:“也不尽然,比如我看见你,还是很有感觉的。”
“贱妾只是个例。因此奴家这些天,给爷做药膳进补,再加上合欢秘术,爷
是否觉得身体强壮了许多?”
“不错,就连鸡巴也比之前硬了许多。”
“嘻嘻…你这人真是粗鲁。爷当长期服用药膳,并勤练秘术,还是能延续子
嗣的。”
“那太好了。”冯国忠喜出望外。
“药膳服用,秘法修炼,还需合欢弟子配合,效果方佳。因此奴家希望爷能
迎娶合欢弟子,这也是本宗的要求之一。”
冯国忠犹豫道:“可我以有正妻,她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夏婉月盯着冯国忠,突然目光一寒,吓了他一跳。“记得你夫人是元氏血脉?”
“不错,是元氏远亲。”
“那就杀了吧,何况她已经疯了。”
冯国忠暗道:“这娘们和元氏有仇?是啊,她姓夏。”冯国忠恍然大悟,可
心中又不忍。
见他犹豫,夏婉月脸色温婉起来,她腻声道:“爷,这女人丑如猪,哪及合
欢弟子万一?当初元氏根本瞧不上爷,所以用远房丑妇打发,爷难道不恨?”
冯国忠叹息一声,心想:“罢了,她已经疯了,还不如死了呢?”于是点点
头,说道:“那就杀了吧,元氏让老子担惊受怕这么多年,就杀他们一个血脉解
解气。”
“将军,痛快。我们合欢是不会亏待将军的,此次与将军结亲的女子,可是
合欢八艳中的两位,将军艳福不浅呐。”
“那老哥要多谢妹子啰。”
“还不止呢?这两位女子名唤”秋水“,”碧霞“,其中”秋水“是彭湃的
妻子。爷,淫人妻子的感觉,是不是很特别?”
“什么?”冯国忠吓了一跳。“这合适吗?”
“放心,彭湃不会为难你。”
“可有因由?”冯国忠不放心,他可见识过彭湃的本事,真怕哪天梦里,头
被摘走了。
“放心吧,彭湃练功出了茬子,需要怒火冲破玄关。爷,懂了吧?”
“原来如此,可哪天彭湃冲破玄关,那秋水不是要被他带走?”
“那就要看爷的本事了,你让秋水怀上你的娃,那他怎么带走?如果爷还不
放心,可以把你的丑女儿嫁给彭湃,你当他岳父。”
“老子有自知之明,彭湃那等潇洒人物会看上我那丑丫头?”
“只要爷点头,其他的交给贱妾来办。”
“如此甚好,只是我那犬子……”
“爷,不必担忧,小宝在宗门快活着呢!只是这坏小子一直对贱妾有想法。”
“这小崽子一向不学好,委屈妹子了。只是老哥不明白,你是怎么说服这小
子去合欢?”
夏婉月羞红着脸,嗲声说道:“”哥哥“,你真想知道?”
一声哥哥,叫得冯国忠心神荡漾。他淫笑道:“哥哥,我,当然想知道?”
夏婉月也禁欲好几天,实在饥渴难耐,此次顺利收服冯国忠,心情轻松愉快。
再加上眼前这“肥丑胡人”服用天价药膳,有一些时日了,精元充足,正好精补
一番。于是便故意放荡起来。
她用甜腻异常的嗓音,娇嗲地说道:“这小子坏死了,他要舔妹儿的小骚屄,
才答应去合欢。妹儿无可奈何,只得答应。”
“哈哈哈……不愧是老子的种,有个性。被这小子舔屄,妹子有感觉吗?”
“妹儿当然有感觉,流了好多水,全被他喝了。你们父子俩,一个玩奴家大
奶子,一个舔奴家小骚屄,真是坏死了。”
“妈的,这算什么,以后我们父子还要一起同时肏你上下两个洞。”
夏婉月浪笑道:“嘻嘻……那妹儿等着。不过现在,还是让妹儿来伺候哥哥
……”
她走上前来,一番宽衣解带,两人赤裸相见。
冯国忠身材臃肿,胸口张满黑毛,再配上那痴肥丑脸,浑如“野猪精”在世。
而他对面的女子,却如仙子下凡,精致玉容,青丝飘荡,那媚熟雪白的身体,
凸凹有致,举手投足间,优雅非凡。硕乳浑圆挺拔,粉色乳头高高翘立,细腰芊
芊柔顺,硕臀圆润挺翘。那剪修整齐的黑色森林发着幽光,让人欲探那深处之秘
……
暗红色的屄穴,阴唇上光滑无毛,左大腿根侧那鲜艳的蝴蝶纹身,淫靡异常。
更令人称道的是两条雪白大长腿,走动中隐见肌肉轻微抖动,可见何等有力?如
果夹住腰,那滋味可真销魂……
冯国忠被这春色晃得晕头转向,他狂吞口水,直欲吃了眼前这绝世妖妇。
“好哥哥,你先躺在地毯上,让妹儿伺候你。”
“好,好……”冯国忠语无伦次,他按照吩咐躺在地上。
夏婉月媚笑讨好地看着冯国忠,紧接着便趴跪在地上,从男人臭脚的开始,
一寸一寸地向上舔砥。
柔软湿滑的香舌逐寸地扫弄着这具肥丑身体,脚底,脚面,脚趾…甚至连脏
臭的脚丫也没放过,而且舔弄时,她还时不时,骚媚地注视着那张痴肥丑脸,大
眼睛中满是浓情蜜意。
冯国忠爽得哼唧乱叫,那条湿滑柔软的香舌,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他的一
切龌龊想法,竟然都能得到回应。
这不他想道:“如果像夏婉月这样一位高贵寡淡的仙子,能舔他屁眼,那会
令他何等疯狂与满足?
仿佛知道他所想,夏婉月舔过卵蛋后,就抬起他的粗腿,整个臻首都埋到他
的肥屁股下。
“哦……”冯国忠好像拉屎般,嚎叫起来。
“太爽了,那条灵活的香舌,先是轻轻点弄菊花几下,可随即就是一阵激烈
地舔砥,紧接着竟然钻了进去,灵活地在谷道里游动。等到香舌出了后庭,伴随
而来的,竟是猛烈吸吮……”
冯国忠哪经历过这阵仗,立刻爽得大叫:“啊……爽死老子了,妹子好会舔
……哦…啊…竟然要射了……”
闻听此言,夏婉月立刻松开娇艳秀唇,停止吸吮菊门。她抬起臻首,眼神魅
惑地盯着冯国忠那张肥脸,嗲声说道:“哥哥那个地方臭死了,差点熏死妹儿。”
冯国忠心中一阵澎湃,暗呼“受不了这骚货。”他鸡巴一阵抖动,精液就欲
喷涌而出。
“快…快…射到妹儿嘴巴里……”夏婉月仿佛知道他所想,秀口一张,就把
这根六寸长短的黑色鸡巴尽根吞入。
“哦…啊…啊…爽死老子了……”冯国忠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喷涌而出,全
部射进夏婉月的小嘴里。
夏婉月吐出肉棒,献媚讨好地开张开秀口,让面前男人,看到她用香舌搅拌
浓精的淫靡模样,随后缓缓地吞了下去
。
“还不错,阳气浓烈,可抵一月苦修,用了那么多价值千金的补药,效果很
好。不过也只有冯国忠才能用得起这些价格不菲的药材。”
刚刚射过一回,冯国忠有些疲软,可美人地伺候,却没停下来。香舌扫过腹
部,沿着毛胸,再舔过乳头,最后和他激烈地吻一起,抵死缠绵。两人唇舌交缠,
互吞口水……美人那雪白硕乳紧紧地贴在他肥胸上,压成扁形,坚硬的乳头左右
游动,在他身上摩擦。
冯国忠从没这么爽过,无微不至的伺候,简直让他飘飘欲仙……
夏婉月深谙淫技,刚试过“仙子下凡”,现在又来了个“”倒挂金钟……
美人那有力的雪白长腿倒挂在他的脖子上,暗红色屄穴紧贴他嘴巴,让他轻
微低头,就能品尝到骚穴。而美人呈倒立姿势,给他吞棒弄箫,那灵活的小手也
不安分,时不时地骚弄卵蛋与股沟。刚才那疲软的鸡巴,又硬挺起来……
夏婉月翻身而下,趴跪在地上,头部着地,雪白硕臀高高翘起,她双手向后,
掰开大屁股,露出暗红色的屄户,然后又微侧臻首,骚浪无比地看着冯国忠,开
口说道:“肏我。”
冯国忠早以剑拔弩张,一刻也不想等,他挺动鸡巴狠狠地插入眼前那浪水横
流的骚穴,一棒到底。
“啊…”夏婉月浪叫一声。“好粗,好大,……你这狠心人,捅死奴家了。”
“啪啪啪……,撞击声越来越大……”冯忠国大声喝道:“妈的…肏死你这
个骚逼……屄真他妈的紧,爽死老子了。”
那雪白臀儿上的浪肉在他眼前不断荡漾,晃花了他的眼。这让他的淫虐之心
大起,于是抬起蒲扇大手,狠狠地扇了下去。
“啪啪啪…咕唧…咕唧…咕唧……”淫靡之声不绝于耳。
夏婉月满脸欲情春色,媚眼迷离,雪白肉体上香汗淋漓……那交合处更是狼
藉片片……
“啊啊啊…用力……好爽……肏死妹儿了,嗯嗯嗯……屁股也麻了……啊啊
啊,好哥哥……别停……继续操我骚屄…”
“妈的,你这臭婊子……啊…快把老子榨干了……”冯国忠大声喘息……随
后一把揪住秀发,像骑马一样操弄,每抽插一下,就照雪白大屁股扇一下。
“驾驾驾…小母马快跑……”
“啊啊啊……羞死人了…奴的亲哥哥……你好会玩…小母马开始跑了…”
冯国忠就如骑马般坐在夏美人的屁股上,身体微微向后倾斜,一只手把住长
发,掌握身体平衡,以手掌作马鞭,时不时地照着肥臀抽去。那根黑色肉棒深深
地插在骚穴里,抽出时便可见到,肉棒上面沾满了白浆。
夏婉月觉得羞耻异常,她堂堂合欢宗一派之主,天仙般的丽人,再加上那尊
崇无比的身份,竟然被这肥丑如猪般的胡人当成马儿般骑着肏穴……
不过这羞耻中,竟有一丝让她兴奋的变态感,当真不可思议。在向前匍匐爬
行中,竟然接连泄了好几次,地毯上沿着爬行的轨迹,流下一摊浪水。
冯国忠的心头,涌起了一种消失很久的征服快感。那种感觉还是年轻时,在
草原上策马扬鞭征服一个又一个部落的那种成就感。而现在这个美若仙子,高贵
寡淡的中原女子,被他像马一样压在胯下征伐肏弄,顿时让他豪情万丈,直想大
声高歌一曲。
“啊啊啊…”夏婉月大声浪叫,她又要泄了,或许觉得这做马的姿势太羞耻,
她先后抬起长腿挂到冯国忠肩上,这样就变成了倒立着肏弄。
随后又换成十字型姿势,夏婉月倒立着,双腿一字大开,已经肏得洞开的屄
户朝天露出。
冯国忠九十度侧立着将鸡巴捅入,这种姿势让肉棒肏得更深,但也考验女子
的柔软度。这是他首次尝试用这种方法肏穴,真是爽翻天。
这女人淫技太多了,每样都新奇无比,那高贵寡淡的外表下,竟然如此骚贱。
私处这鲜艳的蝴蝶,怕是妓女也不会纹上,竟然出现她的身上。这是何等不知廉
耻的贱货啊!
已经射了四次了,冯国忠有些体虚,可是看到那骚熟媚体,他还是会忍不住
欲望。
肉棒插在美人的后庭里,火热挤迫的感觉,让他感觉又要射了。
夏婉月知道他忍不住了,便如火上浇油般,浪叫刺激他。
“哦…好哥哥,妹儿的屁眼,快被你撑爆了,啊啊啊……嗯嗯嗯…哥哥好狠
心,唉呀…轻点…整根捅进去了……哦……爽死妹儿了……又要来了。”
“啊……那就一起来吧,臭婊子,全射给你……”冯国忠大叫一声,一股浓
精射进后庭。
夏婉月被浓精烫得发抖,痉挛一阵,一股液体从骚穴喷涌而出。
“哦,爽死奴家了……”
冯国忠拔出鸡巴,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夏婉月不顾自己身上的狼藉,跪到肥
丑胡人的胯下,开始清洁他的身体。香舌仔细舔过肉棒,再顺沿而下,卵蛋,会
阴,甚至连那黑褐色的屁眼,也舔得干干净净。随后,她像娇弱妻子一样,坐到
冯国忠腿上,整个娇躯埋进他怀里……——
正所谓,美人定计陷枭雄,春风吹度玉城关。
痴丽色,献基业,只为佳人醉。
入花蕊,进后庭,浪荡风尘味。
今朝换了大王旗,哪得销魂片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