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2章
而且,要是自己一直表现的太过强力,对于闻人这样要强的姑娘来说,反而是不好。
因为她是天罡,让人保护在身后,只会让她觉得难受。
既然这是她的决定,自己也该支持她,相信有自己给她炼制的长~枪做弥补,她的实力绝不在她师傅之下,至于那个瞳,就交给自己吧,作为手的话,他虽然比起沈夜来说差了太远,但也勉强可以让自己势身了。
“那么,阿阮,我们的后背,就交给你了。”
左手横起,向着阿阮比了一个大拇指,龙瀚拜托道。
“嗯,交给我了,放心吧!”
阿阮点了点头,灵力涌动之下,身体轻轻自雪地上面飘起,中巴鸟放在唇上。
随即,一阵清脆的笛音便从音孔里面传出,宛若清泉一般的笛音洗涤过龙瀚和闻人羽的耳膜,让得两人的心绪为之平静了不少。
“上!”
闻人羽当先一步,向着那已经状若脑狂的师傅冲了上去,以她手中冰蓝长~检,迎战自己最敬爱的恩师。
龙瀚身形一闪,已经出现在了瞳所坐的轮椅正上方,中始祖剑带起惊天剑芒,向着下方直斩而下。
眼前的瞳,若单论威胁程度,不见得会比紫胤真人差了多少。
可是,就算是当初那个已经成仙的紫胤真人在自己面前,自己却也不会弱了他,修为自己更是已经超越了古剑和仙剑世界的仙人极限,再加上自己的十倍属性,完全可以以力胜之,哪拍紫胤剑术天赋通天,自己就算是现在在剑术上面的造诣也不敢说比得上他,但自己胜过他却早已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眼前的瞳,纵使有着一通天蛊术和超越仙人等级的灵力,在自己面前,却也不够看。
哪怕他在原著里面,其实是光靠着气势就能打败后期主鱼团伙的人,但在自己面前,他绝对没有反派光环加身。
就像沈夜说的,事到如今,流月城必须要付出代价才行,否则,原修仙门派不会善罢甘休,流月城的人将绝对没有可能在下果安好生存。所以,但流月城之人,司等级以上的人,都必须死!
而且,还必须死在流月城的毁灭之中。
眼前的瞳,自己绝对不会对他留情!
一剑而过,瞳的身周闪起金色的防御光罩,那是流月城的独特法术,此之间法术高级了不少,可以说是神术也不为过,以人之力绝对不可能破,就像是原著里面一般,若非瞳有心求死,绝对没人可以杀的死他。
始祖剑的剑光划过,便是以龙瀚现在的功力,竟然也只是将防护罩斩得晃就了一下,显然,是始祖剑的等级太差,攻击力不足,光凭着普通攻击想要破瞳的防御有些困难。
但龙瀚这一剑也不过是做试探之用而已,一剑过后,再不迟疑,手中始祖剑华光大放,随着龙瀚浊天而起,剑气光芒照亮了整个夜空,直破云雷!
“玄清破云剑!”
剑气光耀夜空,仿佛一柄开天之利剑被龙瀚持在手心,顺着他猛然在空中倒悬一点的身形向着下方急速刺下。
瞳的眼神凝重,将这一剑之威看在眼中,他清楚,自己绝对接不玉这一剑,不管自己使尽任何段,用尽全身灵力也接不下,躲不开,一剑过后,自己必死无疑。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他没有打算放,而是自己全身的灵力在瞬间鼓起,汇入那金色防护罩中使得防护罩旋转速度不断加快,与他脚下的阵法逆向面行,金光蔓延开来,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其间。
轰!!!!
剑尖直击防护罩正中心那最为薄弱的所在,与防护罩的灵力互相冲突着,巨大的浊力向着四周蔓延开去,跌宕不体,仿佛连空间都要撕裂了一般。
一般面言,实力到了仙人之上,战斗方式便会转为内敛,毕竟,范围伤害能对仙人造成的伤害已经不大了,为了节约灵力,不管是剑术还是法术都追求的是精细的攻击,而不是粗放的范围攻击,所以双方的交战,本不该对周围的环境造成大大的影响。
可一旦有一丝一毫的灵力外泄,对周围的空间所造成的压迫无疑都是巨大的。
龙瀚的剑上,除了光华之外,并无半公灵气处泄的迹象,那些泄出来的宛若雷电疾风的灵力油击,皆是由瞳所发。
他一小求死,所以一往无前,在龙瀚出招的时候,他便已经有的灵力汇聚,已然准备就绪,在这双方一击最为焦灼的时候,忽然嘴鱼扬起了一淡淡的笑意。
轰地一声巨响。
以瞳的身体为中心,巨量的灵力,有如漆的浪海,向着四周扩散开去,不过一雌之间,让人反应不及。
自爆!!
以瞳的灵力,自爆开来,又想要将龙瀚伤到,哪怕他如凝练爆炸的威力,至少方圆数里会被夷为平也,闻人羽和阿阮定然不能存活。
他是知道了,以自己的全力也不能逼出龙瀚的全力,所以想要以这样的手段,逼龙瀚跟他全力以赴才对!
在瞳自爆的这一瞬间,龙瀚便知道了他的打算,心里暗骂一声,果然不愧是流月城的人,当真是变态,不过是让你来试试我的实力,你还真的将命也拿出来试了!
心头喝骂一声,龙瀚手上却是反应不慢,在见到瞳有自爆的征兆之时,便已经捏好了法决,将之向着空气一拍,顿时,土道剑柱以龙瀚为中心,瞬间浮现,将整片空间给牢牢的锁住了。
与此同时,爆炸的光芒也,终于随着声音一起,一圈一圈的扩散开来,就像一道道金色的气浪,刚扩散了数米,却又被剑柱将前进的路途拦住,只能无奈返,与其他的气浪冲在一起,无处宣泄之下,最终冲天而起,在这七道巨大剑柱之中,形成了一道金光,直冲天际。
轰隆隆!!!
爆炸之声,响彻不断,就像是冲天而起的火花,金光将龙瀚的身影淹没,照耀整个夜空,将雪山都染成了金色,再也见不到里面的半分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