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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命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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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花”突然站立在注射室门口,是季柯南始料不及的,以为她要找他要电话号码,其实刚才在药房他啥都没看见,了不起就是她的头部以下部分深一些大一些他多看了一会儿而已。

男人的眼睛犯的错就是不该看的看了,季柯南也概莫能外,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是过来人,啥都见过的,不都一样嘛,为何还要多看两眼呢?

可能是因为像c,不像a,两个字母形状截然不同。前者感觉让人血脉喷张,生理上的条件反射强烈一些,后者一看就有想吐想死的感觉。

不过,从后面看,大概有些相同,区别也有,不太明显,女人,就像诺贝尔奖得主莫言作家写的一本小说名字一样,其中的名字和女人的身体部分有关,其中使用了形容词更贴切,给下一代一个好的成长空间,在里面可以孕育子女,就像小房子一样,虽能住人,但比较憋屈。

大房子,是人们梦寐以求的,哪怕打扫卫生麻烦,也宁愿选择大房子,因为那样才能衬托出来人的尊严和面子。

跟沈静相比,“院花”还是属于漂亮和生理反应强的那一种,看了之后,就令人难忘。

不知道是不是命犯桃花,季柯南忍不住,脸红心跳,无法自控,但是,信念让季柯南赶紧悬崖勒马,免得掉下去落个粉身碎骨。

季柯南有邪念,不过没有表现出来;他有邪念,不过没有让邪恶像脱缰的野马在原野奔腾。他还不是桀骜不驯的,仍然服从内心的律,服从良心的安排,不会让他在错误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最后迷失方向。

季柯南的心像小鹿一样在心房里突突连跳直跳的,沈静看出来他挺紧张的,她问他:“你有心事吗?”

季柯南说:“没呀。”

“别骗我了,从你上来就不正常。”沈静说道。

“哎,我说你怎么跑这么快,怕我吃了你呀?”“院花”冲他喊道。

“什么事?这里病人疼的了不得,我来晚了不好。”季柯南辩驳道。

“你的东西掉了。”“院花”没好气地说。

“院花”想季柯南的东西掉了,奇怪,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院花“说,“诺,你的单子。”季柯南一看,可不是么,正是他掉的单子,因为赶着上楼送药,就落下了。

“院花”给他单子,眼睛瞪了他一下,想说什么,看了看其他人,啥也没说,扭头走了,一阵风似的,留下淡淡的茉莉花味儿。

季柯南看得出神了,沈静拿胳膊肘碰了他一下,他才如梦方醒。

沈静问:“你是不是看上她啦?”

“瞎说,我结婚了,看上也没用。况且,我也不能见一个爱一个啊。”季柯南说道。

到底他没有给“院花”留电话号码。

宋三皮打了针,放了心,虽说还有点疼,不过,心里负担一减轻,心情也就好了许多。

他们重新坐上了农用车,“狗蛋”发动了引擎,车就一走一冲地往前开去。

在车上,他们随便说着话,时间过得很快。他们回到了洪山村。

经过一路颠簸,宋三皮的腿反而麻木,不再疼痛了,他们回到住点,老支书在门口等着。

老支书看见他们,快步走上前来,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元钱,递给宋三皮,宋三皮怎么也不接受,这样推来推去的弄了好半天,宋三皮还是没要,老支书说:“不要钱也行,我回去把我的肉汤弄过来,我们一起吃怎么样?算是我向你赔礼了。”

宋三皮说:“快,别这样,老书记,我没事了。不要拿东西来吃,机构不容许接收村民的礼物。”

“机构没有说,被村民的狗咬了,村民不需要承担责任吧?只要你们不嫌我脏,怕吃坏了肚子,就行了。”老支书说道。

宋三皮愣住了,没有好词好辩驳了。他心里想,支书不简单,很快就抓住了宋三皮的软肋。

宋三皮看了看我们,他们没有拒绝。

宋三皮说:“好吧!”

老支书像是领了“圣旨”,屁颠屁颠地去端他的肉汤了。

季柯南想,老支书也很有趣,现在打针最少也要二百多元钱,他才拿来一百元,看来,行情见涨,他的思想却在往下落。

季柯南扫地择菜,沈静淘米炒菜,不一会儿,一顿丰富的午餐就准备好了,此时,老支书也端来了他的肉汤。

他们四个,算是快快乐乐地吃了一顿“大餐”。

饭后,老支书离去,在走之前,他把剩下的肉汤一股脑地全倒进了他们的菜盆里,他突然的动作,让他们毫无防备,觉得吃了就吃了,还把剩下都给他们,内容还很丰富,实在不好意思。

老支书说:“我老了,消化能力不行,这些骨头汤,肉,油腻,我吃不惯,你们年轻,吃了有力气,就这样吧。”

他边说边往门外走,宋三皮想撵却没能赶上。只好作罢。

老支书走后,沈静洗碗,他们午休。

吃的是羊肉汤,宋三皮很快就睡着了,听到他轻微的鼾声,可能今天的遭遇使人太疲劳吧。不知是怎么回事,喝了羊肉汤,浑身燥热,即便再疲劳,也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尤其是那话儿,更是不老实,荷尔蒙分泌旺盛,促使身体的一部分跳跃,起伏,跃跃欲试,想要找个地方快乐快乐,但是,没有找到。

季柯南想,这才离家多长时间啊,怎么老是想老婆,老婆不在身边,没有女人真难受。

没有女人更难受,有了女人不敢用,更是难受。

那女人又不丑,不仅不丑,反而漂亮,真的,就像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有这样的美人,就在隔壁,就像隔着一层纱,轻轻一扯,就容易扯破,不就如鱼得水了吗?想着美事,季柯南微笑,马上又为自己的邪念自责。

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儿,他才沉沉地睡去。

沈静轻轻拍打他,季柯南问:“干嘛?”

她说:“跟我来。”他就跟她后面去了。到她房间,她让季柯南坐下,他就坐下。问她:“干嘛呢?”

她问:“我好看吗?”

他说:“不算丑。”

她接着问:“比起嫂子来,谁更美?”

他说:“你嫂子,我妻子比你美。”

她说:“那你为什么老想看人家?”

他说:“没有啊。”

“你在撒谎,我从你的眼睛看出来了。”沈静说道。

“我小时候养成的毛病,看到小伙伴们的下面有的和我们的不一样,就好奇,看过小女伴嘘嘘,其中一个我们玩‘过家家’的游戏,是我娶的老婆,我就经常让她嘘嘘在灰尘上,我们好做玩具玩。”他说起童年往事来。

她说:“是这样啊。那我现在想嘘嘘,你想吗?”

他说:“你敢吗?”

沈静说:“当然敢。”他说:“你敢,我就敢。”

说着,她做了一个动作,当她到最后的时候,他的“那话儿”不争气地膨胀起来。他看了就想大干一场。她说:“想吗?”

他说:“想。”

季柯南二话不说以最快的速度宽衣解带,他们没有前戏,马上开始......正在高峰的时候,仿佛高处不胜寒,只感到在云中飘荡,天旋地转的。

突然,他听到“哎,兄弟,醒醒,你抱着我的腿干嘛?”的声音,一看,是宋三皮,他醒了,原来是一场梦。

一摸,湿漉漉的一大片。

季柯南红了脸,对宋三皮说:“对不起,我刚才做梦了,梦见我老婆了。”

“哈哈哈,才出来几天,都憋不住了,把我的腿当成你老婆了,哈哈。”宋三皮笑道。

季柯南羞红了脸,赶快找出一条干净的,到卫生间里,把它处理了一下,换了。当他路过沈静的房间时,看到她的门虚掩着,想,她也在午休。

还好,没有被他撞见,她能看透你的心。如果被她撞见,一定又要羞我了。我真的是吃在碗里,看着锅里,一个老婆还不够,还想别的女人。要知道,弱水三千仅取一瓢饮,不该啊不该,真的不能想入非非。

古时有柳下惠的传说,说他又一次驾车出门,路遇一美女。

美女要求搭顺风车,柳下惠就答应载她一程。美女上车后,就坐在他腿上,柳下惠一点都不动心。没有占美女的半点便宜。

季柯南为什么不像柳下惠学习呢?柳下惠肯定生理缺陷,举而不坚,或者不持久,或者最近犯病,或者遇到了熟人,不好意思。

总之,这一次没有乱来,就成了千古君子的楷模。还有,柳下惠本来是男人,男人的欲望被信念控制,非常困难,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在身边一点都不动心,那是假的。

季柯南十分怀疑,这不是真的。

现代人没有古人身体好,难道是被地沟油给毒害的?还有,压力太大,没有机会去寻思操作技巧,只是发泄而已,是动物的本能,没有乐趣可言。

满足了,马上又要去赚钱。

柳下惠可能天天琢磨这事,会观察,一些女子虽然美貌如仙,可是硬功夫不行,柳下惠遇到的,就是不行的那一种,让柳下惠很失望,也不想费劲儿,干脆不动不弄,一念之间,留下一段佳话。

季柯南不是柳下惠,如果遇到这种机会,又不懂观人,看不出来这女子貌美如花后面,可能是毒刺,就像玫瑰花后面有刺一样,不过,这刺有毒。季柯南看不出来,就会上当。

季柯南正这样想着,沈静问:“是谁在外面?”

季柯南应了一声。

沈静说:“你进来,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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