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色特务(24)
2020年5月14日淫色特务(24)趁着贺玉惠挣扎之际,一个如乳鸽蛋大小的肛塞塞入了她的肛门。
灌肠成圆锥形,粘有润滑液的尖端可以轻易地轻而易举地挤入肛门,可它比较粗圆的末端让贺玉惠无法将其挤出,肛门附近的肌肉无法习惯肛塞的存在一阵酸痛。
丢下忍受着痛苦的贺玉惠,武田韵兰带着重新灌满的灌肠器来到白婉宁的身边,熟门熟路地按摩着白婉宁的翘臀,时不时用沾有润滑油地大拇指在肛门花圈,轻微地往里按压。
即便是血脉相连的亲人,白婉宁也不太适应母亲在自己私密部位的抚摸。
她本能地缩紧臀部,又想起惠姨的遭遇,才放弃了抵抗。
这时候,她才想起自己与温鼎做爱时,他也会有意无意地触碰自己的肛门。
当时,她觉得肛门不干净,总是从他的手中挣脱,现在才明白他显然是对自己的屁穴有所想法的。
想到这里,白婉宁忽然对自己肛门的调教没有多少抵抗心理,一个手指轻易地钻入了自己体内。
她眉头微皱,感受着体内的手指并不是大拇指,而是较长的中指或者无名指。
指尖在肠道的刮动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那种异样的感觉让白婉宁很是不适。
终于,她也体会到了惠姨的感受,大量的液体灌入肠道,肛塞堵住肛门。
“嗯!呜呜!”
白婉宁的瞳孔睁大,肚子里一阵阵的刺痛竟让她有了感觉,那种熟悉的受虐快感从私处传到全身!她试图将双腿合拢,却被锁链拉扯着无法动弹,只能任由肉欲折磨自己。
“呜,呜呜,嗯!呜,呼呼,嗯…”
二女的低吟此起彼伏,肚子传来的疼痛让她们愈发地无法忍受,冷汗直冒,身子更是不时地颤抖。
我究竟还要坚持多久!二女不约而同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噔,噔…”
这是下楼梯的声音,温鼎回来了。
短短一个小时,温鼎只不过完成了手上剩余的公务,白婉宁与贺玉惠却感觉度日如年。
温鼎看到二女的狼狈模样,哈哈大笑起来。
二女披头散发,汗水更是让几丝头发粘在了脸颊,她们的嘴上塞着口塞,嘴角晶莹剔透,显然是流出了不少唾液。
最滑稽的,就是她们原先平坦的小腹都鼓了起来,就如同怀孕不久的孕妇一般。
“哈哈哈哈,怎么,她们还戴上了口塞?”
温鼎问道。
“她们太舌燥了,我就把给她们带上了口塞。”
站在沙发旁的武田韵兰回应道。
“我倒想听听她们的声音,你去把口塞拆了,就由你继续把剩下的调教完成。”
温鼎舒舒服服地坐在沙发上,欣赏着二女的美妙胴体。
得到命令的武田韵兰将挂在天花板机关上的多余锁链拉了下来,系在二女的脚踝上同时解开原有的锁链。
机关启动后,她们的双脚如同双手般挂在空中,臀部位于最低点,离地面只有十几厘米。
双腿被锁链强行分开,无论是私处,还是塞着肛塞的肛门,温鼎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白婉宁私处的晶莹剔透瞒不过温鼎的眼睛,他却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态度,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如此羞耻的姿势让二女的脸都羞得红透了,她们想起了两个月前的庆功宴上的烤全猪,当时那只母猪被捆绑在木杆上运进了厨房。
此时的自己又和那只母猪又何差别,毫无反抗之力,任人宰割。
更可怕的是,她们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肚子内的液体已经囤积在了肛门口,强烈地刺痛感折磨着肛门附近的肌肉,频频颤抖,原先让他们抵抗排斥的肛塞却成为了她们最后的防线。
然而现在,武田韵兰却要将她们的防线摧毁。
“噗唧!”
两个粘有黄色液体的肛塞从二女体内抽了出来,肛门来不及适应无法合拢,很快强烈的便意又让肛门收紧。
二女的神情都十分痛苦,她们紧咬着牙关,压制着快要失控的便意。
白婉宁在性欲的影响下率先控制不住自己,一条细细的黄色液体夹杂着粪便喷射出来,全部喷在了武田韵兰提前准备好的大容量木桶内。
紧接着,更多的液体好无间断地喷涌而出。
“嗯,啊哈,嗯嗯……”
白婉宁低吟着。
肠道内的刺痛逐渐地减少,竟产生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那种酥酥麻麻又让人浑身放松的感觉让白婉宁很是上瘾。
白婉宁的放弃抵抗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贺玉惠痛苦地闭上双眼,无法忍受痛楚的她终究还是让体内的液体倾泻而出。
她紧闭着双唇,不发出一点声音,似乎是在维护着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与脸面,然而液体逐渐排出的酥爽同样让她沉沦,在排泄的快感下阴道已经湿了。
木桶内的水位肉眼可见地上升,难闻的粪便臭味在地下室内弥漫开来。
温鼎没有因此而反感,反倒是饶有兴趣地走到一旁,近距离地欣赏着贺玉惠这个美妇排泄的模样。
男人的气息引起了贺玉惠的注意,她微微睁眼看见了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本能地想要闭紧肛门,却发现肛门附近的肌肉因为排泄的原因无法合拢,整整酸痛。
她这么一挣扎,几丝液体被她喷到了桶外。
“管好自己的肛门,不要到处乱喷!差点就要喷我身上了!真是欠肏!”
语气虽重,温鼎的神情却没有愤怒的意思。
他淫笑着蹲在贺玉惠的侧边,有节奏地拍打着贺玉惠的臀部。
我根本就不可能溅到他身上!贺玉惠心中说着。
当时,他离贺玉惠有半米远,排泄物根本不能喷射那么远。
温鼎就是借题发挥,故意刁难她。
“啪!啪!啪!啪!”
白花花的臀部被拍打地荡起了浪花,在拍打的间隙中,一段段的少量液体会从肛门挤出。
这是贺玉惠为了防止自己喷到木桶外面并阻止温鼎进一步的羞辱才做出的措施。
实际上,这又岂不是如了温鼎的意,配合着他的玩弄呢?贺玉惠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她只觉得臀部的拍打也在拍打着自己心灵深处的某个东西,可能是自尊,也可能是其他的某些东西。
自己复仇心切的愚蠢行为将自己和白婉宁都栽在温鼎手上,这是贺玉惠身为一名合格的特务怎么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更让她无法接受的,就是自己的胴体和排泄的羞人场景全被仇人看光,甚至很大的可能,自己的贞操被仇人玷污。
羞耻与懊悔充斥着胸膛,她却要忍受排泄的快感配合仇人的玩弄。
贺玉惠知道自己已经没有脸面亡夫,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跌落了悬崖一般,强烈的失重感让她浑身乏力,激不起抵抗心理。
自暴自弃的贺玉惠没有想到在这种状态下时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煎熬,拉空了肚子内的液体后,她再一次地被迫灌肠。
经历了三次灌肠与排泄后,二女终于被放了下来。
由于双腿选在空中时肌肉紧绷,二女已经没有力气保持站立的姿势,双腿发软不顾形象地坐在地上。
毫无例外的,二女的阴道都已经湿润,而被重点调教的肛门已经没有了太多的直觉,她们甚至怀疑自己的肛门已经合不拢了。
武田韵兰将盛满液体的木桶一一搬入地下室的卫生间进行处理,而温鼎则来到贺玉惠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说道:“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或者说是个赌约。无论你赢不赢,我都会在明天早上放你回去,怎么样?”
温鼎的不怀好意写在了脸上,她已经能猜到赌约的大概内容,无非就是要侵犯自己的肉体。
然而,温鼎给的承诺是贺玉惠无法拒绝的。
“哼!你先说赌约是干什么吧!”
贺玉惠黑着脸说道。
“我这个人最尊重有夫之妇了,从来不会主动地强奸良妇。当然,对于未婚的年轻女人,我是会横刀夺爱的。”
温鼎慢慢悠悠地说道。
贺玉惠觉得他在胡说八道,有感觉他另有所指,而坐在一旁的白婉宁却听出了他的玄外之音。
温鼎继续说着,“今天晚上我要享用你的屁穴,要是你因此阴道高潮了,你就要做我的情妇,以后天天都要来我这里,依我的喜好随意玩弄,当然不包括肏你的阴道,怎么样?”
“你的意思是,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侵犯或者触碰我的……我的那里是吗?”
贺玉惠询问道。
“没错。你这么一个守身如玉,一心为了你亡夫的好女人,我自然不能践踏了你这份感情。当然,要是你主动要求我肏你,我也是很乐意的。”
温鼎的语气中带着嘲讽。
“哼!我不可能会这么做的!”
贺玉惠立刻说道。
男人的话语就如同噩梦的低语在撼动着贺玉惠的心理防线。
她的理性在告诉自己肛交无疑惑就是出轨行为,但同样的,只有接受温鼎的赌约,她才有机会逃离这里。
温鼎抖了抖肩,似乎并不太相信贺玉惠的话语。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温鼎催促道。
“我有个条件。”
“你先说说看。”
“我要在个没有点这种蜡烛的地方做那种事,你也不能用任何催情的药物强行让我高潮。”
贺玉惠知道这神秘的烛香是有催情作用的。
“可以,我答应你。”
“行,我接受你的赌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