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长榻(6)
【将军长榻】第六章2020年5月30日作者:行三字数:11324“来的是宫里的樟公公,他这个时候来,怕是不怀好意,你们最好还是先躲一躲,让我去会会他。”李叶严肃地说。
严氏早已是惊弓之鸟,听李叶说樟公公不怀好意,立刻六神无主,只盼望李叶能为自己做主。严萼虽然有所怀疑,但还处于惊恐当中,也没有反对。
樟公公见是李叶开门,吃了一惊,李叶见四下无人,笑道:“贤弟交代的事,我这做兄长的怎么敢怠慢,安顿好家里人就来了,没想到和贤弟想到一块儿去了。”
樟公公也笑着说:“我听说大哥结婚,还在想肯定没空腾出手来办小弟的这些小事,就自己来了,没想到大哥如此挂念,竟舍得抛下家中娇妻出来奔走。”
李叶哼了一声,气愤地说:“什么娇妻,分明是个被娇惯坏的大小姐,我看她在家里早就得了她父亲的嘱咐,来成天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每天都是同床异梦。”
樟公公安慰道:“女人嘛,刚嫁过来总以为跟在家里一样,自己还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多调教几天,不就知道听话了吗。更何况我听说嫂子长得是倾国倾城,尤其擅长化妆,穿着华服时更是美艳动人,就连宫里的贵妃皇后也比不上。”
“哪里哪里,都是坊间的谣传罢了,贤弟抬举了。”
两人说笑几句,樟公公把话题转移回到严家,问:“大哥,那事情办的……”
李叶拍着胸脯说:“放心,都包在我身上,严家上下已经打点过了,两天后你再去接人便是,严蕊绝不会反抗。”
樟公公大喜。他来严家,本来想的还是流氓地痞的那套,毕竟严家全是女丁,自己不用出手,想必就能吓的严氏将女儿乖乖奉上。现在听李叶不动干戈便办成了事,心中对他的佩服又深了一层,知道他为了办这件事搭进去不少钱,拿出几张银票说:“多谢大哥了。”
李叶道:“兄弟哪里的话,帮这么个小忙还不是应该的。”
樟公公见李叶推辞,便直接将银票塞进他的手里说:“你帮了我的忙,我就不能让你吃亏,这就跟摇色子,这次你赢了我,下次我再从你身上赚回来,有来有回才能玩儿的下去,不然要是一个人老输,不是天没黑就要散伙了吗。”
李叶听他这么说,也不再推辞,道:“那我就谢过贤弟了。”
“只是不知道大哥和严氏说了什么,我又怎么去接严蕊呢。”
李叶见他眼珠子乱转,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故意说:“那个黄脸婆成天以泪洗面,都快把眼睛哭瞎了,我也就是装个好人,帮了她一把,她就以为得了靠山,刚才还赖着我絮絮叨叨地,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对了,”樟公公突然说,“听说严家的长子被砍头时都快三十了,他妈想必也是个六七十的老太太了吧。”
李叶笑道:“严家长子的母亲早就去世了,现在的严氏是后续的、严蕊的亲生母亲,应该也有四五十岁了,不过我看她眼睛都要哭瞎了,每天蓬头垢面脸色蜡黄,也猜不出她究竟多大年纪。”
樟公公只是试探李叶一下,见他这么说,一个唠叨老太婆的形象浮现在脑海。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孝敬长辈的人,也没想见见这个“岳母”,听李叶说把事情办妥了,也就打算回去。李叶拦住樟公公,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提声音叫道:“锦儿!”
“是。李将军你有什么吩咐?”
一个梳着丸子头声音温婉的女孩,走到两人身边,虽然面容姣好却一直规矩的低着头,有着单薄的身子却也开始显得婀娜。樟公公心领神会,道:“真是的,严家太不像话了,等我回去告诉皇上,一定把剩下的女眷全都砍头!”
锦儿吓了一跳,连忙跪倒在地,不住地哀求。李叶在一旁道:“樟公公只是嫌你们招待不周,但樟公公是皇帝身边的红人,他的话可要注意,他上奏要杀的人,皇上都不会过问理由。”
锦儿心系严家,一心一意的敬爱严氏,虽然聪明伶俐,也被樟公公和李叶的一唱一和吓得六神无主,只好不断地磕头请罪,求樟公公不要因为自己的招待不周而迁怒严家,只要放过严家,怎么处置自己都行。见樟公公脸色没有好转,锦儿急得都哭了出来。
李叶拉过樟公公说了什么,樟公公的脸色这才稍微缓和,哼了一声,转身便走。李叶道:“樟公公原谅你了,但你扰乱了他的兴致,他现在就要走,还不快去送送他。”
锦儿连忙起身,李叶在锦儿经过时拉住她的胳膊,低声道:“我是来帮严家的,但这个樟公公就是我也不好得罪,千万要小心伺候,万一……”
锦儿见李叶又是叹气又是摇头,赶忙发誓,便是要自己的命,也一定会服侍好樟公公。
李叶见二人修炼走远,樟公公一开始还端着架势,没说几句话就笑眯眯地去摸锦儿的手。锦儿红着脸不敢拒绝,樟公公见势又在她的脸上一啄,锦儿啊的一声,却不敢逃也不敢反抗,只是低着头,脸红的像桃子一样。看样子她的屁股,今天也会被折腾成烂桃一样。
李叶松了口气,樟公公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但锦儿也足以让他忙上一阵。只要撑过这几天,等到皇上将他派走,自己就有充足的时间去做各种手脚。
“李将军,您……”
李叶才刚松了口气,身后便传来了严氏柔美的声音。李叶一惊,以他的身手严氏一般绝不可能有机会靠的这么近,只是李叶一颗心都放在了如何请走樟公公上面,严氏的脚步又轻,才没能及时发现。幸好李叶反应极快,立刻捂住严氏的嘴巴将她揽入怀中抱进门里,严氏不明所以,但顺从的没有反抗。李叶放下严氏,示意她噤声,自己到门口望去,正看到樟公公转回身,不知道他看没看到看到了多少。
严氏疑惑地遵从着李叶的命令,安静的站在原地。李叶走进来对她说道:“我本想将这件事随便遮掩过去,可没想到最后他还是看见了你。也罢,大概是命数吧。这里不能再呆了,你最好带着女儿出去躲躲。”
严氏听李叶说的严重,忧愁起来,施了一礼道:“未亡人不过一弱女子,可以凭借的亲戚朋友,都已经受到了牵连,普天之下也只有这里才有寸土可依,离开这里,又叫我到哪里去?”
说着说着,严氏不禁泪如雨下,双腿一软,忍不住又要跪在地上。李叶却没有去扶,而是拉住了严氏的手道:“夫人,您这又是何必呢。”
严氏泪眼婆娑的抬起头,见李叶眼中满是关切,炯炯有神的双眼会发光一般,直射入自己的心里,握着自己的手更是孔武有力。会想起刚刚握住自己嘴的情景,虽说只有片刻,却实实在在的和眼前的少年发生了肌肤之亲,不禁心跳加速。又想到这少年顶多不过二十岁,自己都足以做他的母亲了,实在没必要拘泥于这种礼数。更何况他好心帮忙,自己却满心邪念,真是罪过。
“李将军……”严氏脸上飞红,眼睛不敢看向李叶,“请一定不要抛弃我们孤儿寡母。”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关心你们的,”李叶沉思片刻,继续说,“我在神都倒是还有处宅子。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更何况在神都我还能帮忙照应,要是去别的地方,一旦樟公公找到你们,我便是想救也鞭长莫及。”
严氏已将所有希望放在李叶身上,听他这么说正合自己的心意,连忙称好。
李叶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去收拾行李,后天我再派人接你们。记住,只收拾些细软便可,到时候我的人只会从这里带走两个人。佣人被褥我都会在这两天帮你们置办好,带的人多了容易暴露行踪。”
严氏欠身道:“禀将军,严萼只是我的二女,另有一长女,不知将军能否准许我们将她一起带了?”
李叶道:“哦,是吗,这我倒是疏忽了。请问您的长女叫什么名字,怎么来了几次都不曾见过?”
严氏只说长女叫严蕊,目前不在家,其他的却含含糊糊怎么也不肯说。李叶一再逼问,严氏没有办法,只好道:“蕊儿她、她……正在青楼卖唱……”
严氏羞愧的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她本就不同意严蕊的举动,只是严蕊一直主意大的很,她也管不了,再者又是为了严家好,所以才不得不默认。如今严家有了靠山,严蕊的举动就完全是画蛇添足,给严家添乱。
果然李叶语气大变,严酷中带着一丝嘲讽:“我本以为严家是书香门第,男子只想着如何报国平天下,没想到严家的女子倒是多才多艺的很啊。”
严氏委委屈屈地又流下泪来,央求的抬头望着李叶。李叶这一次却像是铁石心肠,不为所动,严氏只好开口求道:“李将军,蕊儿只是误入歧途,更何况只卖艺不卖身,至今也是清白的身子……”
“哈哈,”李叶虽然在笑,脸上却丝毫没有笑意,“哈哈哈哈,我本想开一家绣坊,也算是为严家添一门谋生的手艺,没想到当歌姬还有只卖艺不卖身这一途径,是李某唐突了,我看你们都去卖唱就足以维持生计了。”
严氏哭道:“李将军何出此言?既然您不信我,未亡人撞死在这里好了,只是还请给严家其他人一条生路。”
说罢,严氏一头撞向门框,宽广的双臂从背后将她抱在怀里。严氏忍不住抱住李叶的胳膊痛哭,心里却感受到些许安心。
“是我说错话,夫人何苦这样不爱惜身子?若是不小心伤着了,我便是死一千次一万次也不足为惜。”
严氏每天想的便是如何养活严家,靠着别人接济总归不是长久之计,有一家可靠的绣坊让严家自食其力,这种事真是做梦中才会出现的情景,可因为自己大女儿的原因,竟然又要破灭,严氏的情绪大起大落,心神激荡之下,才想不开要寻死。此时被李叶抱在怀里,嗅着他的体味,耳旁又是他的甜言蜜语,也觉得自己寻死太过于冲动,好像以死相挟一样,包含歉意地说:“未亡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见过将军后,一下子不懂事了,总是耍些小孩儿脾气。”
李叶笑道:“夫人说哪里的话,夫人肯将脾气撒在我身上,我受用的很。”
严氏自觉这两句话有些过于轻佻,收敛心神,起身道:“严家出事后,未亡人只以为此生再无出头之日,承蒙将军搭救,要将严家拉出火海,未亡人不胜感激。一切事宜,但听将军安排便是,请将军务必为严家指条明路。”
李叶在原地踱步,严氏见他神色从容便松口气,见他脸色阴沉也不由自主的提心吊胆。李叶脸色几次变化,终于叹了口气,严氏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我再尽量拖延出一天时间,三天后来接你们母女两个。只是严蕊咎由自取,我也没有办法,干脆我替你找人,让她赶紧嫁了,也算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严氏虽然心疼女儿,可李叶肯帮忙已经是天大的恩情,自己又怎能如此不晓事,“咎由自取”四个字实在是说的没错,也只怪蕊儿她不知道自重,含泪道:“是,未亡人在这里谢过李将军了。”
李叶脸色缓和,道:“严蕊毕竟是严家的女儿,我一定替她选个好婆家,有我做媒,想来婆家也不敢欺负她。”
严氏知道以李叶的声望,别说做媒,就是只提上两句,普通人家也会把她的女儿请回家当祖宗供着,顿时大感欣慰,只是还有点不放心,道:“蕊儿她毕竟……我怕很难找到好人家。”
李叶道:“当正妻怕是不可能了,但令嫒只要有你十分之一的姿色,当个小妾绝没有问题。至于她的干的事……我也只好帮她遮掩一二了。”
严氏大为感动。她本来担心以李叶的为人不肯帮忙遮掩,没想到以李叶的身份不但同意做保,还愿意撒谎遮掩。严氏含羞看着李叶,如此恩情,莫不是他……真是的,你都想到哪儿去了,李将军是正人君子,又新婚燕尔,怎么会……可他毕竟是男人,姓周的女儿,必定也是刁蛮任性,恰好李将军又遇到了温顺的自己……严氏忽然换上冷漠的表情,道:“多谢李将军了,若没什么吩咐,今日便请回吧。”
李叶察言观色,已经知道她即将被攻陷,自然不肯这样离去,道:“还请您给严蕊小姐写封信当做信物,若是不会写字,我替您写,您替我研磨便好。”
严氏想到李叶写信自己替他研磨的情景,恰如往昔太平之时自己和亡夫之间的情景,后来匈奴入侵,亡夫便再也没展露过笑脸,也不再让自己研磨。所有的幸福和安详,也随着那些时光一样消失不见。如今总算看到些许希望,眼前的少年,竟然也叫我研磨,真是……严氏百感交集,心中十分愿意,最后却十动然拒:“不劳烦李将军了,未亡人自己写便是,还请李将军稍等片刻。”
李叶好不遗憾,幸好大的虽然还差点火候,但还有一个小的。
严萼回到房间,越想越觉得李叶不是当晚的人。那天的恶徒面目狰狞凶神恶煞,可李叶却仪表堂堂彬彬有礼,莫不是天下真的有这样的巧合,让两个人长得如此相像?
严氏将严萼领会屋后,放心不下外面,又即刻出去看看情况,留严萼一个人在屋子里等,这才有了上面那一幕。严萼正在屋里胡思乱想,忽然听到严氏在门外说:“萼儿,快来开门。”
严萼没多想将门打开,门口站着的却是李叶,见严萼推开门立刻将她抱起扔到床上。
“怎么是你?妈,救我,妈!”
李叶笑着用严氏的声音说:“只是我最近正在练的把戏,已经有八成像了,朝夕相处的人可能还会察觉不对,但分开几个月后再听绝对认不出破绽。”
严萼用脚不停地踹着李叶,却伤不到他分毫,只好大叫求救。李叶用严氏地声音说:“乖女儿,你可不能瞎叫,李将军是我们的大恩人,你要是赶跑了他,我们严家可就要饿死了。”
本站地址随时可能失效,严萼战战兢兢地说:“你趁人之危,算什么英熊好汉!”
李叶恢复了本来声音,狞笑着说:“何止啊,我可以救严家,但也可以让严家万劫不复,只要一点手脚,严家今晚便回起大火,把这里烧成一片废墟,没有一个人生还,有谁会为了一群罪臣讨公道?”
“你!”严萼的声音由于害怕而颤抖,“我们严家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李叶笑道:“我本来也不必做的这么绝的,谁让你大喊大叫,引来了下人目睹我强奸了你,为了我的声望,我只好杀人灭口了。”
严萼知道李叶在威胁自己,却也无可奈何,只好说:“你别杀人灭口,我、我、我……”说着说着,严萼忍不住流下泪来,“我叫的小点声便是。”
“真乖。”李叶满意地起身栓上门,脱光了衣服。严萼捂着眼不去看他,努力地岔开双腿,谁料这一次李叶的动作轻柔了许多,并没有直接插入,而是用手指沾了些口水,往严萼的小屄里伸入了一根手指,只觉得她的屄连手指都很难插入,可里面却别有洞天,小屄被插入手指后,本能的开始蠕动,展现出里面的百曲千回来,真是难得的名穴。粉嫩的小屄连一根毛都没有,显然严萼每天都有清洁,自己当日的蹂躏已经看不出任何痕迹,却激发了李叶留下更多伤痕的兴趣。
时机还不到,李叶安慰自己以后有地是机会,这次不能肏之过急。李叶一只手在小屄中抽插,另一只手伸进严萼衣服抚摸着她圆润的乳房,小小年纪乳房就足以和她的姐姐媲美,日开了后还了得?不过现在这样童颜巨乳,倒是也别有风味,让人欲罢不能。严萼咬着牙准备重新经历那天的痛苦,不料李叶的动作却格外轻柔,一开始严萼紧绷着身子没感觉到,可随着李叶揉搓乳房的幅度逐渐增大,一股奇怪的感觉开始觉醒,让严萼手足无措的同时也开始害怕:“你……你要强奸我就快点强奸,别总是、总是、总是做你现在做的。”
好可爱天真的小女孩,真期待她被自己调教成下流的小淫娃时的情景。李叶说:“你情我愿的话,就不能叫强奸,要叫做爱。”
严萼质疑道:“分明是你强奸的我,我哪里愿意了?”
李叶用其余的手指抹了把流出的淫水,道:“看,连你的小屄都在欢迎我呢。”
严萼赶紧让腰紧紧靠在床上。她本来想扭腰拜托李叶的手指,谁料越是扭腰,那种奇怪的感觉越强。严萼又是好奇又是害怕,最后还是好奇多些,晃动着腰迎合李叶的抽动,可听李叶这么一说,立马停了下来。
李叶笑道:“如果你不愿意,怎么不喊救命呢?”
这个问题的确很难回答,严萼想了半天才说:“因为是你不让我叫。”
李叶大笑,道:“放心,我马上就让你叫出来。”说着,李叶拔出了手指,将鸡巴插了进去。
严萼咬紧牙关,可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李叶知道她开苞不久,无法承受过度鞭挞,只是将鸡巴前端插入,轻柔地抽插。严萼感觉自己身体当中奇怪的感觉越垒越高,忍不住从牙缝中流露出发自灵魂的轻声呻吟,李叶笑道:“这不是很自然的叫出声来了吗。”
严萼涨红了脸,颤抖着深呼吸,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可体内奇怪的感觉却由不得严萼从容,而是让她想叫,想哭,想敞开自己的一切,想爱上身上的男人。
李叶加快了速度,调笑道:“我打赌,一会儿你绝对会挺起屁股迎合我。”
严萼的脸更红了,她本想偷偷的遵从身体的本能,不起眼的迎合一下李叶的抽插,可李叶的瞬间的打散了她的念头,心里埋怨即便真的是这样,也没必要直说出来嘛。
随着李叶动作的加快,两人交合处发出“啪啪”的碰撞声和淫糜的水声。严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飘升到了天上,身边奏响的便是极乐世界的音乐。只是寻常的音乐听后让人心情舒畅,这个音乐却让人听完脸红,让人浑身发热,还会让人走不动路。下一刻,严萼又回到了俗世,眼前帅气的面庞,却由于自己的恐惧而看起来阴森。他的动作轻柔,似乎将自己的身体视作易碎的珍宝,可他却违背了自己的意愿,将自己推到在床上。严萼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你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英雄,如果你是我的爱人,此时此刻趴在我的身上,对我做出各种让人脸红的事,那该多好啊。
李叶又一次加快了节奏,身体打桩机一样和严萼发生着最原始激烈的碰撞,严萼被李叶的突然加速差点撞得飞出去,又被李叶一把抓住身上的衣服不堪蹂躏率先撕裂,严萼感觉李叶仿佛率领着百万铁骑向自己发起了冲锋,大军一至自己瞬间变便会粉身碎骨。李叶也不想这么激烈,只是严萼的小屄如同无底的漩涡一般,一开始李叶害怕严萼没有完全恢复,刻意将速度放到最低,可谁知被自己插着的小屄最擅长的就是持久找,李叶措不及防,鸡巴变得越发敏感,若不速战速决,怕是要提前交抢了。
“慢、慢一点!我感觉、喘不上、要喘不上气、气……妈,我要妈妈……别……啊、好烫!我要死了!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奇怪的感觉来了——我要死了——”
伴随着三声尖叫,严萼结束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她瘦弱的腿努力夹着李叶的腰,滚烫精液瞬间填满了严萼小小的子宫,从阴道中溢了出来。她翻着白眼,双目失神地望着床的上板,口水从嘴角流下。
李叶穿上衣服,将一块儿手帕放到严萼身边,笑着说:“这是你的处女初血,别弄丢了。不然的话,我就把你母亲买给异族人当奴隶哦。”
刺眼的阳光。已经过了有一阵,即使身处室内,周星雨的眼睛还是会对光产生不适的感觉,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大概真的会瞎吧。自己在小黑屋里呆了多久?三个月、半年、还是一年?密不透光的房间,让周星雨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实际上她只不过在里面呆了半个月罢了,可感觉上已经过去了几年,而当日宝马香轿穿着鲜艳的红色婚服的记忆,现在回想起来恍若隔世。而自己可以出来,并非是李叶突然发了善心,而是他在外面办成了事,心情愉悦,所以要拷打自己当做饭后的余兴节目。
在客厅当中只有李叶和李仙客两人,门关着却没有锁,周星雨的悲鸣可以轻易地传到外面,却没有一个下人会为她求情,而是都自觉地绕开了这里。周星雨的身上没有任何束缚的刑具,而是光着身子,难得的洗了个澡,却又立即因为倒在地上而被弄脏。在李叶面前,她无法反抗也不可能逃跑,这时她刚刚明白的教训。李叶的武功远超常人……不,他根本不是人,是魔鬼!
那个可恶的婊子李仙客笑吟吟地吃着蜜饯,一边和李叶聊天一边欣赏着自己因为被李叶左手的细鞭抽到私密处时呲牙咧嘴、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抽搐的丑态。桌子上的食物算不上奢华却相当精致。周星雨恶毒地盯着她,在心里用上了她所有的恶毒话语咒骂。可每次她这么做时,李叶的鞭子就格外的重。平时的鞭子只是为了可以长时间欣赏她痛苦,但这时的鞭子疼痛直入骨髓,简直要把周星雨的灵魂从肉体中打飞。周星雨觉得连续挨上这样的鞭子三次,就足以让自己昏厥过去。
周星雨不敢再恶毒地盯着李仙客,甚至不敢在心里大声地骂,她想李叶一定是会读心术,千万不能让他察觉到自己的真实想法。终于,李叶和李仙客喝过了茶,周星雨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的折磨总算是结束了。谁料李叶换成右手持鞭,站起身说:“热身结束了,既然吃完了饭,也该开始正式的惩罚了。”
“不要!”
彩云扑在周星雨身上,用身体抵挡着李叶的鞭子。她和周星雨一起被带来,李叶想欣赏她看着主人受苦却无可奈何的表情,但每次彩云发出声音,周星雨都会收到加倍的惩罚。可看到周星雨即将被残酷折磨,彩云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替小姐挡下了鞭子。
“你想替她?好啊。”李叶满不在乎地说,“不过给她预备的一鞭子,到你这里就是两鞭子。把她抽到半死的力道,对你就是把你抽到死,这你也愿意吗?”
“彩、彩云,”周星雨虚弱地说,“别、别、别……”
“我愿意!”彩云哭着说。
李叶一只手搭在彩云肩上,另一只手轻轻一扯,彩云的衣物立刻被撕成了两半。彩云从没见过这样的事,一下子惊讶的连害怕都忘了。李叶露出了鸡巴,嘲讽地说:“怎么样,你不是要替主人受过吗,如果你舔的舒服,我就饶了你主人的鞭子。”
彩云屈辱的流下泪来,却听话的一只手包裹着龟头,另一只手撸动着李叶硕大的鸡巴。她的动作十分的熟练,就像是在弹奏一门乐器一般。撸动几下,将李叶的鸡巴从沉睡中唤醒,彩云跪在地上,脸冲着李叶深吸了一口气。李叶并没有太多体毛,回到神都后李仙客又没事儿就给他修剪,配合上雄赳赳气昂昂的鸡巴,显得十分英武,味道也不算难闻。彩云看着眼前的鸡巴发了会儿呆,然后将它含进嘴里。用嘴唇吸着鸡巴,用口水和舌头将它濡湿。尽管动作熟练,但彩云明显还不适应李叶鸡巴的体型,只能勉强含进前端。但彩云卖力的吸嚅,让嘴变成一个细长的管状,就像是一个由嘴变成的小穴,温婉可人的脸也被拉成细长,变成下流的口交脸。
彩云吸嚅一会儿便吐出,重新撸动起来。口水和龟头漏出的前列腺液,在手掌的搓动下混合在一起,形成全新触感的同时,在搅拌中产生泡沫,浓郁的味道伴随着淫糜的声音飘到了周星雨那里。尽管知道彩云是为了自己,周星雨心中还是燃烧起了嫉妒的火焰,同时和李叶交配时那销魂的快感在记忆中复苏,那是多少手淫都无法比拟的。
李叶拍拍彩云的脸,彩云乖巧的转过身,一边抚摸着小穴,一边向李叶淫荡的撅起屁股,两腿岔开跪趴在地上,脸贴着地面,像是诱惑一般摇晃着屁股。李叶不客气的上前扶住彩云的屁股,鸡巴长驱直入,没受到一点阻碍,便顺利的到达了最里面。彩云的阴道已经相当湿滑,可异物的插入还是让她皱紧了眉头。
“都不是处女了,平时看起来是个正经人,没想到私下里都是小荡妇了。”
听李叶的话,周星雨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愧疚,但很快这种愧疚就被眼前更强烈的情欲所淹没。李叶大开大合畅快的肏着彩云,彩云的坚强、活泼、忠诚,此刻全部化为了逆来顺受。
啪!李叶扇在彩云屁股上。周星雨目瞪口呆,她和李叶做爱时,李叶向来毕恭毕敬,从来不肯弄疼周星雨分毫。可现在看着彩云痛苦而受用、不甘又销魂的表情,突然觉得自己错过了一座宝库。周星雨的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早知道李叶的“惩罚”是做爱,自己怎么会想出让彩云顶替自己的昏招……不,是自己无论如何也要顽抗到底,绝不向李叶低头。苍天啊,周星雨不知道自己多久没被人肏过了,身体就像是被着火一样炙热。她愿意付出一只手的代价只求可以看着李叶和彩云手淫,但如果这个代价是自己最后的尊严呢?不。这个代价太大了,但自己不知道还能抗拒这项交易多久。
“小、小姐!”彩云娇喘着说,“彩云、彩云的心都要被肏出来了!好、好奇怪,跟之前的感觉都不相同,就像是在云间飘。呜呜呜,不行了,彩云要向这快感投降了,彩云输给大鸡巴了,给彩云更多、更多!呜呜呜,别再肏彩云了,彩云的脑子要融化掉了,求求你折磨彩云吧,这样下去彩云的脑子里除了大鸡巴外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小姐,小姐,彩云错了,彩云对不起小姐,彩云在心底已经向姑爷的大鸡巴投降了,彩云已经被塞得满满的、再也没有给小姐的位置了!”
彩云吐着舌头,密缝里喷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或许是二人之间比较亲密,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周星雨忽然觉得没那么嫉妒,只想看着他们发泄自己的欲望。李叶并没有在彩云高潮后停下来,而是继续肏着彩云,就像是把彩云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不在乎她身上发生的任何事,周星雨见彩云翻着白眼,口水直流,哼着语意不清的话,懊悔起自己当时高潮一次后就睡是多么愚蠢的行为。
李仙客笑道:“看呐,我们的大小姐想男人了。”
周星雨涨红了脸,扭过头去,决定不管李仙客对自己做什么都一言不发。周星雨听到李仙客走到自己身边,打量着自己,突然间胯间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周星雨条件反射的弯起了腰。李仙客只是轻轻地踩在周星雨的屄上,却不料周星雨早就饥渴数日,又看到自己的老公和自己贴身丫鬟的春宫大戏,早就敏感至极,只是由于自尊而强撑着,但身体已经一触即发。李仙客差点被周星雨剧烈的反应掀翻,定定神后稍微加大了力度,却只是用脚摁着,并不摩擦。李仙客越是这样,周星雨的欲火就越是无处发泄,只好更加努力的增加身体的摆动来获得快感。李仙客惊讶之余,感慨道:“李叶,你看周大小姐在我脚下的样子,想不想一只被抓到的泥鳅?”
李叶和彩云都注意到了周星雨的癫狂,对视一眼,李叶立刻抱起彩云,二人相拥亲吻在一起。周星雨想要摆动胯骨,奈何被李仙客踩着,全身的承重点都集中在这里,只好拼命地张合着双腿,弯起腰又立刻放平,总算挣扎着获得了些许的快感,不一会儿就在尖叫和哭泣中达到了高潮。李仙客移开了脚,周星雨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腹部和大腿由于抽筋而难以忍受的绞痛,但这些并不是让她流泪的原因。她本以为自己的处境不会更惨,但事实是自己又一次突破了下限,似乎每一次交锋,自己残存的尊严就会再被敲碎一次。真的好累,不想反抗了,也许接受了自己的命运,承认自己比世界上的一切都低贱,就不会这么痛苦,就可以尽情享受让自己背负着山一般罪恶感的高潮。
啪!
鞭打的疼痛,迫使周星雨清醒过来。原来彩云已经被肏完了,李叶正在催促她赶紧站起,大腿的抽筋还是没有好转,周星雨正尝试着站起,李叶又是一鞭子,吓得周星雨顾不上自己的抽筋,跳了起来,然而大腿还是止不住的抽搐,几乎要抖的站不住。
李仙客走到周星雨面前,周星雨想起刚才的高潮,羞愤欲死,不敢去看她。
李叶的鞭子如期而至,却比前两次加起来都重。
“把头抬起来看着她。”
如果是平时周星雨绝不会从命,但她现在只想结束这一切,回到那个暗无天日让她感觉身在地狱的小黑屋。周星雨抬起头,见李仙客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说:“上一次你只是亲吻我的脚,现在就只配用你那粉嫩的小花亲吻我的鞋了。加油啊周大小姐,我很期待你未来的变化。”
周星雨梗着脖子压抑着自己想扭头的冲动,可看着李仙客的眼睛,忽然让周星雨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她是远超乎自己的存在,自己只不过是她脚底下的一条吃泥巴的泥鳅,舔去她鞋上的铅华本就是自己生存的使命。李叶没有下令允许她可以扭头,周星雨只好一直看着李仙客,看着她穿着精致的衣服落落大方的笑着,而自己赤身裸体无比窘迫,似乎这就是世界本该有的尊卑,自己现在的样子,怎么配和眼前的仙女平坐在一起。刚刚自己的高潮的刺激,远远超过平日的自慰,周星雨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现在她知道了,是感觉到自己下贱的滋味带给了她这么强烈的快感。想到自己曾经和比自己高贵这么多的人以姐妹的地位相处、甚至于现在还能站着,就让周星雨心底涌起一阵变态而扭曲的快乐。又想到自己竟然指挥比自己地位还低的下人冒犯了这个仙女,周星雨便感到由衷的不安,担心李叶的鞭子会随时抽下来。这一切突然都有了意义,这叵测的人生,原来都是自己冒犯仙女后的罪有应得。
周星雨这么胡乱的想着,李仙客捂嘴笑了起来,她的脸上看不出尴尬和害羞,只有恬静优雅,以及动人心魄的美丽:“看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快走吧。”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小姐,你说说话啊,不要吓彩云!”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别忘了,你是替你家小姐代过,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熬过。”
周星雨跌跌撞撞地走出屋子,用手臂遮挡着阳光。没有人押送她,她竟然也没想到逃跑,只是在小黑屋门口,让看门的瘦子给她开门时,犹豫着自己是否就这样浪费难得的阳光,可身上的伤痛催促她赶紧进去。在她身后,李叶正拥着彩云遥遥的看着她。
“我从来不明白你们这些女人的逻辑,”李叶见周星雨进了小黑屋后说,“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直接把她拉到监狱里,由你处置,保管一天之内便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这么一身细皮嫩肉,你舍得?这样未免也太无趣,”彩云说着,给了李叶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更何况,您不是还用得上她。”
两人心领神会,相视而笑。李叶在试探彩云的态度,彩云又何尝不是在试探李叶。一个过于聪明的下人,往往会引来主人的猜疑,这也是为何彩云心机极深却从不在周府表露、显得平平无奇的原因。而李叶欣赏的,却正是彩云的智慧,两个人都并非常才,此时站在一起,却相得益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