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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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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6月7日第16章:爱的乐章那瓶润滑液,我找了很久,大约能有十数分钟的光景。它原本是摆在床头的,可不知被谁撞落下去,滚进了床与床头柜之间的狭缝里。

在我找寻的过程中,梦箐并没有帮忙,她也不许严凯去找。他们自顾自在床上激吻着,翻来覆去,时而她骑在他之上,时而又被压到了身下,将那件有着特殊含义的连衣裙彻底揉作了皱巴的咸菜。

虽然这十年前的婚裙依旧是樱粉色的,但与她腿上的白色丝袜──如果撕出了这些破洞,它还能称之为丝袜的话──一道失去了应有的纯洁。

我挪开了床头柜,才扒拉出那个细瓶。我想到严凯的手待会一定会在梦箐私处乱摸,便先小心地擦净了瓶上的细尘,才递过去。

可严凯却没伸手来接,他朝梦箐努了努嘴。我只好把瓶子递给妻子,由她亲自将润滑液涂到男人勃起的阴茎上,确切地说是涂在那个被勃起的阴茎撑成长棍的避孕套上。

看着她白皙的手套弄着那条昂头欲刺的长蟒,将黏滑透亮的润液在它上面抹匀涂开,看着那期待的眼神,我兴奋而心疼。

避孕套,目前来说,是我最后的安慰。

“可惜要戴套。”

梦箐不解我心,轻哼了一声,又白了我一眼。

我心情复杂地瞧向严凯,现在的他似乎已跨过了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好描述的界限。

是因为喝过妻子的潮液、舔过她最脏部位的关系么?我感到,现在若是再叫他无套,他一定会欣然应允的。

只要我开口同意。

甚至哪怕只要,我点个头。

我看着严凯微微发亮的眼睛,打了一个寒颤。这一刻,我和他都心照不宣,哪怕妻子让他内射,他也不会拒绝的。

我和他彼此相望,一时间竟觉得这房间里的氧气有些不足。

“陈大哥,您想看怎样的体位?”

严凯打断了这流逝得明显过慢的时间。他长吁一口气,眼中的燥热消失了,似乎就在刚刚,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我抹了抹头上微微涔出的汗珠,是啊,就差那么一点,我们就又跨入了新的境地。

“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喜欢。”

我嗫嚅道。

我清了清喉咙,故作恬淡。之前暴出的恋足恋腿和丝袜癖,引来了炙烈的践踏。现在瞧着梦箐丝袜上那大大小小的破洞,还有那只赤裸的雪足,刚才剐心毁肝的记忆仍让我心有余悸。

严凯看了几眼我的眼睛,当确定了我的意思后,便才掰开妻子的双腿,将它们重新架在双肩。看来他打算用最初的姿势同梦箐性交。

就在我去买润滑液之前,他已经进入过一次她的身体了。与当时的脑袋被刀劈斧搅的感觉不同,看着男人的阴茎再次逼近梦箐的花谷,我内心其实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我抓耳挠腮,瞟了几眼床上那玉体横陈、娇肌柔骨的女人,以及对面几乎占据了一整面墙的落地镜。抢在他们交合之前,又补充说道:“要不……”

“嗯?”

他不解地放开了梦箐,她那羊脂般的雪腿露在白丝上大大小小的破洞里,别有一番逸趣和风情。

“要不……你还是从身后操她。”

我用的词竟忍不住地粗鲁不堪。

但严凯一脸疑问,身后的姿势很多,他不明白具体我要求的哪一种,所以他仍是不动。

“就是狗爬式,狗爬式啦!”

我扭了扭手腕,故作随意,“只是……忽然想看而已。”

“啧,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绝对不会喜欢。”

现在抢白的是妻子,她的表情已十分不耐,满脸的谑笑不无讽刺,“……这还没多久呢,就学会点餐了。”

严凯则若有所思,他也注意到身后的巨幅落地镜了。他起身牵过梦箐,和她调换位置。这样一来,当从身后侵入她时,他和梦箐都面朝着床尾、面朝那面我静心摆置的落地镜。

“我想让你看着自己被操的样子。”

他轻抚着梦箐的黑发,从后颈一路摸到腰际,让她在床中央跪好。

这个家伙果然窥出了我的内心。

后入式是最无法一览庐山的姿势,可用这个姿势性交的女人,由于不用遮掩,表情又是最为丰富的。这落地镜就是为了消弥这种遗憾,现在,由于严凯的加入,我才可以更仔细地欣赏她每一个角度的美。

不,甚至不仅是她的傲人曲线,我连同也能分毫毕瞰地去检查严凯那雕塑般的身体。

他掏出的阴茎可真是让人形秽,我比了一下,他夸张的勃起比我展开的手掌,从拇指尖到中指尖的距离,甚至还更长一许。

“这样可以了么?”

他明知故问道。

我只好点头。

他便托着这根傲物,在梦箐的花扉处徘徊游走。时而蹭蹭阴阜,时而滑过尻谷,又时而磨入会阴,掠过穴口,但就是不直接插入,给她,也给我一个痛快。

“你快进来呀。”

梦箐央求道。

看着妻子羞红着脸,她被男人压着后背,上身伏低,双手撑在床垫上,摆成像小狗一般的姿势。当她终于对男人摇动翘臀求爱时,我的脑仁便又抽动了一下。

可严凯仍是眯着眼睛,他沉默不语,硕长的阴茎依旧在她两腿间轻轻摩挲。

当妻子再次表示催促时,他更将双手直接搭在了她的后腰,表示不配合。

这个家伙是在等梦箐亲自将白蟒引入身体。我不由得笑了,他还是太不了解我的妻子了。

若是之前,梦箐大概率会主动,都三十岁的女人了,她也不太在乎这些。但是现在的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也许是婚裙带来的仪式感,又或许是刚才严凯喝下了她的潮吹。

她感到同他的关系已经升华了,这不再只有好感和情欲,她觉得自己爱他,刚才甚至还落下泪来。可他居然又开始玩刁戏拿难的小把戏,这直接将她满腔的爱意转成了火气和恨意。

“对了,你刚才是不是口渴?家里又不是没有水喝。”

梦箐这番言辞已经脱离了打趣的程度,她话里夹针,“我的味道,好喝么?”

严凯一声不吭。

“你怎么不说话?你的舌头不是很灵活么?刚才跟小狗一样,叭叭地,可真会舔。”

她故意在使严凯难堪。

为了增加效果,梦箐夹拢了双腿,用阴阜和腿根的狭缝去刺激那尾长蛇。

梦箐其实是误会了,我却明白严凯此番行为背后的原因。

带着套的他无法体验当龟冠蹭开她那层阴唇肉瓣时,肉褶粘膜上的细润质感。

他只能转而追寻其他的刺激,譬如使梦箐更糜堕淫坠,让她主动扶着他的尖端引进身体,譬如这之类的精神征服。

可这个诉求却开口不得。讲出口,纵使如愿以偿,也形同嚼蜡。但作为女人又怎么会知道男人戴套的不酣不畅呢。

她只知道她要他,爱他,却更要他也对等地回应她的情感。

绳子便打结在这里。

哎,男人女人之间的战争,真是无时无刻,永不停歇。他俩就这样僵持着,仿佛谁先挺腰,谁就输了一般。

不过几番交锋之后,严凯终于还是落在了下风。他用手扶正性器,对准梦箐黏液挂丝的两瓣阴唇,腰往前猛地一送,长蛇撑开了肉腔,没进了她粉嫩的伊甸园中。

“现在是你要干我,你要记住这一点。”

娇蛮的妻子注解完她的胜利,才放声娇吟了起来。

于是,严凯正式架起梦箐开始了抽送。

潮吹过一次的妻子,小穴紧俏而多汁,层层叠叠的肉褶似像藏着嫩脂仙膏。

严凯刚动了没几下,就感到一圈圈屄肉如婴儿小嘴般瞬间咬了上来,那股吸力甚至穿透套套,逼得他差点就缴了械。

他定了定心神,双手自梦箐纤细的腰间往上移动,竟将那横在肩胛骨处的领沿当做了抓手,他手指插进了布料,吊起了她的上身。由于礼裙是无肩的设计,后背的力道便全勒在梦箐双乳的上半球,将那对挺翘的双乳挤得更凸出了,这看得我简直要欲火焚身。

严凯也在镜子中瞧到了那对美乳的娇姿,便分出一只手在她胸前不住游走,他用力捏她的乳房,直挤得那嫩滑的奶肉都要从指缝间爆了出来。

接着他又搂开梦箐的云鷥鬓海,大口地舔吸起那香嫩的后颈,用湿滑温热的舌头游走在妻子脊椎上最敏感的部位。一直舔得梦箐头皮阵阵酥麻,把双腿夹得更紧了。

这时已感到有些精关难遏的严凯已不敢抽送,而是改用一种对男性略少刺激的方式来奸淫梦箐。只见他顶住她挺翘的屁股,将阴茎一点一点往深处送入,直到龟头碰在到一堵软墙前为止──那是她的子宫口。

然后他开始搅动起来,他捏着阴茎的上端,尽量朝下压,因为这样的体位,正好能磨到她g点的区域。

妻子被磨得花枝乱颤,她幽谷中那甘甜滑腻的玉浆被硕长的肉蛇缓缓泵出,那些淫液滑溜地涂染在她会阴处的乱墨蒿缤里,又沿着她肌肤滑落,刚一碰到白丝,便被吸了进去。

她这会儿再也不因戴套而干涩了,仅才交尾了这一会儿的功夫,大量的淫露已将她自己与严凯的大腿都浸得湿滑不堪了。

记住发布邮箱:严凯见状,更是喜出望外,他先是磨七分夹着抽插三分,后来又变成活塞运动中间隔着不规律的磨擦,梦箐怎堪这般蹂躏,便忍不住娇喘出声来。

“呜……恩啊……额啊……好烫啊……”

她呻吟道。

“我要操死你这个小荡妇。”

话毕,他又改为了抽送,梦箐的那双雪腿被撞得一颤一颤地,她媚眼如丝,进进出出带来的生理快感,相比研磨又是另一番体验。

那滚烫的阳具缓缓地抽出她的肚子,带出穴肉又深深地推回,一下一下地开垦着沃野肥田。一深一浅,叽咕的水声将梦箐羞得花遮柳掩,她的脸红得如桃柳初妍。

严凯一边抽送,一边在镜子中欣赏梦箐她淫荡的表情,脸上便更显得意。他看着我欲言又止,忽然伸出双手按住我妻子的双腿往里一合,将她本就并拢私处,更为夹紧。

要知道,双腿并拢的姿势本就容易使女性体会高潮。由于挤压,阴茎与阴道之间、尤其是最容易感受生理快乐的外阴,其摩擦感和摩擦面积都会指数上升。

尤其在润滑液的加成下,更会作用出非凡的奇效。

严凯改作这样的姿势,其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让梦箐高潮。至于他为什么忽然急着一锤定音,眼下我并没有太多头绪。

“夹紧双腿,不要松劲哦。”

他对梦箐嘱咐道。

接着,话音刚落,他便加速了抽插节奏和力度。这时再也不九浅一深,或是七浅三深了,他每一次都直捣黄龙,他粗野的阴茎分开花瓣拉出一圈桃粉色的穴肉,复又重重地齐根没入,顶回在她宫颈上。似乎唯有这样,梦箐才能感受他傲人的雄性气息。

在性爱的不断滋润下,梦箐羊脂般的肌肤渐渐泛红起来,她的后颈,腋下,大腿内侧都渗出细细汗珠,散发出阵阵咸骚的香味。

每一次侵犯都让她敏感的身体变得更加燥热,严凯时不时会吻她后颈,那湿滑的舌头和鼻息,每次都能让她寒颤不已。

而她的乳房也随着严凯抽送的节奏上下摇摆着,婚裙完全都裹不住那对跳脱的玉兔了,好几次,我甚至都看到了她乳晕的一抹粉红出现在视线中。

这般香艳情景,我忍不住又将手抚进起自己的裤裆中,向着床上的梦箐和严凯的性爱秀开始了自顾自的上下套弄。不一会,我竟也渐入佳境,阳具青筋暴露,马眼处重新分泌出许多滑腻的涎液。

“有什么话想跟老公说的么?”

严凯问道,问得我内心一纠。

“老公,我太舒服了,我要死了。”

她并没说谎,她现在浑身寒毛都立竖起来了。

只不过这口中的老公究竟是指谁,我不知道。因为自始至终,她都不愿看我。

“那今天是……什么日子?”

他喘着气,继续问道,性交的频率并没有丝毫缩减。

“是……是我,是我嫁给你的日子。”

妻子娇媚无限,她喘息着,通过镜子看向她的男人。

严凯转头看向我,我只得不置可否地笑笑。如今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是一言两语可以述清的了。

接下来的一幕,则让所有人都震惊了。

严凯伸出手,他抓住了梦箐的胸沿,往下用蛮力一带,竟扯烂了那条于我于梦箐都有着特殊意义的婚庆短礼裙,使她那对白兔和整个皓白的上身跳脱了束缚,全裸露了出来。

它的崩毁,让我感到头昏耳胀,如坠冰窟。而让梦箐的眼睛中,也火光般,燃烧了起来。

不过此刻,这个瞬间,被剥得赤裸的梦箐是多么地美丽啊。严凯双手插入她的腋下,像拎着一件艺术品一样往上提,将她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眼前。

她那赤裸上翘的雪白双乳,白皙凝脂的美妙腹部,她那柔软的腰肢,那让人目乱神迷的腰腹曲线,那葱白蜷曲着的双腿,那被爱液淫液浸湿透明破碎的肉色丝袜,以及被巨硕阴茎完全撑开的玉门,都近距离的展现在我面前。

我不自觉地扶下头去看妻子和男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我刚就位,严凯就又开始了抽送。我眼睁睁看着那一长截阴茎没入她的小穴,那花瓣的形状,那饱满的阴阜,那兴奋的阴蒂,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忘却这个画面。

梦箐被他操得几乎像是在空中抛荡,饱满的双乳飞来甩去,而她的玉门中也被泵出越来越多的爱浆。这个美丽的女人已经彻底瘫软,似乎整个人就全靠插入体内的阴茎支撑着。

严凯松开了手臂,梦箐便像坠天使般摔回了床上,尽管自始至终她的双膝一直未曾离开床垫,但她曾经以为自己就在飞翔。

她几乎用尽了力气,才用双肘撑住已经酥软成不像话的自己,她一定要维持住此刻臀部翘起的角度。她听话地夹紧了双腿,她还想要更多,更多。

严凯也是不负众望,他开始了全速冲刺。

只见他大力地抽拔着阳具,人肉打桩机般,他的蛋蛋和整个阴囊都疯狂甩动着,他用尽全力撞击着梦箐的尿道口与可爱阴蒂,啪啪啪啪声炸裂于耳。我看到他双手青筋暴起,手指都陷入到她细嫩的肌肤中。他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大力,以至于到了每秒一次的抽插速度。

意识愈来愈浊、快感却愈越滑越深,她充血鼓涨的阴廷中央,两瓣花唇就像竖着张开的蚌贝,那闪着莹澈的露液是宝贵的珍珠,任着男人阴茎的急速地挖出钻入,采摘品尝。

她只感到被一团温暖的爱焰给缠紧了,缠碎了。在急促得无法呼吸的生理快感之下,梦箐抓着床单的娇小指头扭曲成一团。

我看着她的表情,她微张的娇唇似在赞叹男女之间的交合之美妙,而她那俏丽的脸上所流淌着的神采就像是这宇宙间最高的礼赞。

汗水淳淳地从严凯和梦箐的脸上、脖子上、前胸、后背淌下,他和她似乎都罩在一团蒸汽里,甚至现在搬去冰雪里,他们依然是不觉得冷的。

忽然,严凯重腰一沉,滚烫的长茎一捅入里,竟像直接捅穿了梦箐的喉咙,把一声哀嚎重重地从她嘴中挤出。她踮起的足趾有力地扭着,指缝竟可能地张到最开,两只脚就像雪白的花儿一般迷乱。

我知道,性的快感电流已在妻子娇媚的身体里左凸右撞,强烈地撞击着她的神志。她不住央求着背后的男人,停一下,停一下。

这是她要高潮的前奏。

“要来了!……我!啊!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呃呀……”

梦箐被严凯操得双目翻白,竟像发了羊癫疯,浑身的白肉无一寸不是抖如豆跳,赤裸的乳房随着男人进攻的节奏跳荡着,那丰润的屁股死死翘向男人,洁白柔嫩的小腹处更是抽得厉害。

然后她就昂头狂抖起来,像打摆子一般,双手死死掐进严凯的肉里。

撕竭的呻吟声里还夹杂着清晰可辩的磕磕脆响,那是上齿撞击下齿的声音。

梦箐高潮到完全近乎失语了,只见她的眼睛逐渐失去光彩,那嘴唇翘起,张大的嘴做出要发声的口型,但喉咙却只咕噜出断断续续的哀嚎。

我虽也曾使她高潮过,但从未使她这样激烈过,她这哪是高潮,简直是在羽化成仙。

妻子丢了。

待所有的电流散尽之后,梦箐浑身瘫软,向前一倒,重重地摔在了床垫上。

此刻她浑身赤裸,仅剩腿上还裹着的几段白丝,翘臀上、玉背后全是秽液和汗水,小穴早已经合不拢了,黑洞洞的,敞开着,只往外一汩汩浆着晶莹的细液。

严凯这时却又压了上去。他结实如雕塑的身子,直接压在梦箐后背,操起硕长的阳具对准那肉穴又贴了上去。就像强奸一样,他重重的身体压得梦箐无法动弹,那银白长枪直贯花心,竟又开始了侵犯。

现在,严凯终于显露了他藏在斯文背后的那一面。

我原本是以为严凯的阴茎是绝泊不进梦箐的小浅湾的,就如同吨位过大的船,驶不进小渔村的道理一样。

可我错了,除了妻子的喊叫,我分明听见了严凯的睾丸重重抽击在她会阴上的啪啪声。他就是一头性的野兽,将绝美的猎物死死压在身下,用恶毒的长鞭扎进她行将崩溃的心田。

当他深插时,像长龙入窟,抽还时,又像列车出洞。是的,女人的阴道是极富可塑性的,尽管严凯的长度媲美欧美,但一样可以做到一插到底,只要不怜香惜玉的话。

我更留意到,他绷起的手臂,青筋曝露,手指也深深陷入了梦箐吹弹可破的肌肤里。我又想起之前他也曾这么大力抓握妻子,这下便明白了,上周为何能梦箐身上会留下那么多淤青。

现在的严凯,就是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不管不顾地泵取着快乐的蜜汁。

我甚至能想象,他爆长的肉蟒正顶撞在她最稚嫩的子宫口用力的摩擦挤压,甚至那龟头的前端频频蛮横地侵入了她的子宫的画面。

这让我越看越心惊,甚至生出要从严凯手中夺回梦箐,不使她再受侵犯的冲动。然而我只是想想罢了,我明白,这是梦箐想要的。如果没有严凯,就算换了别的男人,我们的生活又将重新陨落,感情也将支离破碎。

也不知他俩又交合了多久,久到我的神经都有些变得麻木。妻子在他抽送之下,又开始发出不知是哭还是笑、知是哀求还是欢赞的呻吟。

严凯感到她的腔肉越缠越紧,越吸越劲,睾丸处忽然一阵湿热,梦箐竟尿了出来了。

她又一次高潮了。

你一定没见过当女人高潮时,男人依旧不管不顾狠命抽送的模样。严凯现在丝毫没有稍歇的意思,他翻起软泥般仍在漏尿的梦箐,从后入改为侧卧的姿势,又开始了疯狂的抽送。

哭泣一定代表痛苦么?那哀求又一定是代表着退缩?

至少目前的梦箐都不会同意。

她是快乐的。

再不需要语言,再也不需要其他,快乐就行了,男人和女人用性器的结合,泵取出快乐,就行了。

我讥笑自己,过去那一滩死水般的婚姻生活,竟顷刻间换了新颜。如今这眼前的美娇娘,我的妻子──被别的男人一再操到高潮的肖梦箐,对我来说,她原本失去的摄人魅力又重新焕发全身。

现在,我是那么地想要她,想品尝她每一寸的肌肤。虽然梦箐从此不再只属于我一人了,但那激烈的情感、交织的兴奋在我心海里汹涌波荡。

每一处的大脑也在过电,一瞬间许多彼此矛盾的话音同时在我头脑里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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