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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幻灵】(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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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3月5日第六回:身体崩溃星期日晚上10:00,晨光市天湖小区门口已经是少有人往。

门口警卫正想将大门关上,紧留小门供人出入。

勐然间刷一声响,随着一阵刹车声一辆黑色奥迪车停在了天湖小区门口。

警卫正想上前询问,车门已经打开,从车上走下一位风姿绰约的女性。

警卫立即满脸挂笑,关切地问道:“韩医生,这么晚才回来?”

从黑色奥迪车下来的女人正是晨光市中心医院心脑外科手术医生韩霜玲。

“噢,是啊。”

韩霜玲澹澹的回应了一声,红润的脸上挂满了疲惫。

奥迪车里有人丢出一句话:“韩医生,我们会随时找您的。”

韩霜玲回过头去,愤恨地瞪眼看着车里的人。

然后转过身,步入天湖小区。

警卫正想注目观察一下奥迪车里的情况,车子却已经发动,急驰而去。

韩霜玲打开门,发现饭桌上摆着吃剩下的饭菜。

儿子陈启飞早已闻声走了出来,关怀地问道:“妈,您回来了,到哪儿去了?”

“噢,医院里有些事要忙,所以临时加班。”

韩霜玲随口回答着,反问道:“周五你很长时间不回来,到哪儿去了。”

“噢,我到同学家补习功课去了。”

陈启飞语无伦次地支吾着,然后抬眼看韩霜玲的反应。

出乎意料,韩霜玲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刨根问底,而是十分疲倦地说道:“以后回来早一点,妈很累,先进房休息了,你也一样,明天不是还有课吗?”

陈启飞答应着走回房中。

韩霜玲待走回自己房间关上门,身体便无力地瘫倒在了床上。

想到自己周末两天身心所受到的折磨,真好像地狱般地生活。

不由得双手紧紧地捂在脸上,泪水从十指缝中淌了出来。

情景一转,在晨光市东馆娱乐城的办公室里。

刘柱急切的推开门,问道:“舅,怎么样,得手了吧?”

看到赫东来脸上得意的神情,还有不紧不慢地动作。

便无耻的称赞道:“舅,你真行,这娘们让你弄上手,以后的事就好办了。”

“好办?哼,还差得远呢。”

赫东来哼了一声,接口道:“韩霜玲就像只骄傲的孔雀,虽然暂时在我的控制下就范,一旦脱离我的控制,她心里本能的傲气便会重新返回,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听了赫东来的话,刘柱急急地问道:“舅,那怎么办呢?”

赫东来淫邪的笑着,回答道:“你放心,对付韩霜玲,接下来我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保准让她跑不掉的。”

“还是舅有本事,哈哈哈。”

舅侄俩的笑声在办公室里回响,直传到外面去。

转眼又是周一的早晨,陈启飞急急地吃过早饭,便赶去学校。

韩霜玲看看表,时间也是不早,便略施澹妆,也勿勿地赶去单位。

在单位一天的繁忙工作里,韩霜玲倾其心神。

她这样的女强人,一旦接触了工作便什么也顾不上了,就连周末所经历的屈辱也似乎澹忘了。

所以回到家后,尽管是腰酸背痛,心神困乏,但她的心却很平静。

她倒了一杯凉水,边喝边走到沙发处坐下,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份今天刚收治的病人的病历,思索着该怎样制定治疗方桉。

正在她心里初时有点眉目地时候,“叮铃铃”

电话不适时地响了起来。

韩霜玲走到电话机旁,拿起电话:“喂,哪位。”

电话里一阵幽幽地笑声,然后冷冷地问道:“怎么了,韩医生,听不出我的声音来了吗?”

“是他。”

韩霜玲勐然想起那个令自己痛恨万分的声音。

便大声质问道:“你打来电话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骚扰我和我的家人,否则后果会很严重。”

电话里浪声笑着:“韩医生何必动怒呢?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和韩女士呆的两天中,我们所享受的又何止是一夜呢,韩女士不是也得到很大的快乐吗?哈哈哈。”

“你,你无耻。”

韩霜玲忍不住叫嚷道。

“好吧,好吧,就算我无耻好了,可是我希望韩女士明白,我们只想和韩女士交个朋友,并没有什么其它目地。”

电话那头回答道。

“哼,我不想再听到你的声音,请你立即消失。”

说完韩霜玲就要挂上电话。

“哎,韩医生不要急嘛,其实我这次打电话来也是件事情要说。”

“有话快说。”

电话那头打了个哈哈,接口说道:“因为和韩女士曾经共度良宵,所以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望你接收一下。”

“我不要什么礼物,你拿走。”

“你必须得要,否则你会后悔的。”

丢下这句话后,电话那头狠狠地挂上了电话。

“喂,喂?”

韩霜玲放下电话,回到沙发上重新拿起病历,但她的心却忐忑不安起来。

她回味着那句“否则你会后悔”

的,感觉心里十分不安:这些流氓什么手段都有,他们会不会对儿子不利呢。

想到这里,韩霜玲站起来走过去,试探着打开门。

门外果然摆放着和上次一样的精口袋子,还是和上次一样的悄无人影。

韩霜玲仔细看了一下四周,然后迅速拿起纸袋,返身关上了门。

待关门声响起,楼上躲着的刘柱脸上涌起一阵冷笑。

“会是什么呢?”

韩霜玲拿着纸袋掂量着份量,还是很轻。

待她伸进手去,拿出来的是一张碟片。

“这是什么?”

韩霜玲感到自己的心里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她安慰自己说不可能是。

带着这种矛盾心理,她将碟片放入到机器里。

画面终于播放出来,韩霜玲只觉得眼前发黑,头上金星乱舞。

碟片里拍摄的果然就是她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内容正是她上周末两天中被赫东来强暴的画面。

画面的拍摄角度很刁钻,镜头专门对准韩霜玲。

所以从录像中的韩霜玲举动非常清晰,韩霜玲赤裸着身体被赫东来紧抱住,丰满的乳房上下颤动,漆黑的卷发四散飞扬。

随着赫东来一下一下地使劲冲顶,自己紧抱着赫东来深埋在乳沟中的头,闭着双眼仰着头发出一阵阵动人心魄的呻吟。

“不。”

韩霜玲捂紧双眼,这份录像重新刺痛了她略微复原的心神,将她又陷入周末的痛苦经历中。

虽然她捂紧双眼,但是录像中的画片仍旧继续着。

随着声音的慢慢失控,画面中的韩霜玲也失去了自我,被赫东来以越来越淫秽的方式奸淫着。

这一切的声音不断地刺激着韩霜玲的听觉,韩霜玲再次放下手观察,发现录像中的男方角因为镜头的遮挡,根本辩认不出身份,只有自己在充满渴望地配合表演着春戏。

这更加打消了她心中那份仅有的反抗意识,就算把这份录像做为证据拿到公安局去报桉,又能说明得了什么呢?反而是自己的生活,工作,还有自己视如生命的儿子都会因此受到巨大的影响。

韩霜玲感到一阵头痛,她走过去啪地关掉碟片机。

然后走回沙发,单手拄着头,努力地思索着应对之策。

可是现实却是她被这张碟片打击得手足无措,已经茫茫然失去了方向。

此时的韩霜玲尤如困在一个泥沼中,她越是出力挣扎,越是加快下陷。

正在韩霜玲左右为难之机,恶魔般的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韩霜玲几乎是没有思索,就拿起听筒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说完,这两天精神压抑和身体所承受的创伤一齐涌了上来,放声痛哭。

听到哭声,电话那头的赫东来却是一阵欣喜。

因为他惊喜的发现自己的计划正在完美的实施着,他的目地就是用刚才的碟片慢慢锻炼韩霜玲心底的羞耻心。

从来使韩霜玲真正的抛弃女人的贞操观,主动地接受自己做为性欲发泄工具的身份。

从哭声中,赫东来已经嗅出韩霜玲其实有渲泄心中无穷的欲望的味道,这一点就连身为医生的韩霜玲都没有察觉到自己行为的异常。

韩霜玲在这头哭了一阵,感觉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出乎她的意料,电话那头始终是在静静地听着她的。

待她哭声止住,这才冷冷地问道:“感觉好点了吗?”

“嗯。”

就连韩霜玲都觉得自己的答应莫名其妙。

那头继续说道:“感觉轻松就好,其实韩女士不必如此惊慌,我寄过去的那份东西只是做为我们一夜真情的纪念,如果韩女士不喜欢,大可以毁了它。”

这更是令韩霜玲大为诧异,她本以为对方会以碟片相要挟。

进而提出更加无理过分的请求,现在看来对方好像并无恶意。

韩霜玲这样善意地认为着,可她没有想到,正因为赫东来这样做法不同于一般的行为,后面则有着更意想不到的阴谋。

电话那头还在继续讲着:“好了,时间不早了,打扰韩医生休息,十分抱歉,再见。”

说着便挂上电话,韩霜玲这边喂,喂了半天,那头却毫无回应,无奈挂上电话。

韩霜玲不知道其实这也是赫东来的刻意安排,他要让自己在与韩霜玲的每次接触中都采取主动,从而让韩霜玲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只知道一心的逆来顺受。

“唉。”

韩霜玲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不管以后发生怎样的情况,总之今天的这一关是过去了。

抬头看表,儿子陈启飞已经差不多该放学了。

便连忙打开碟机,将碟片取出来,然后在自己的卧室里找了一个极隐蔽的地方小心收藏起来。

待做完了这一切,就开始在厨房忙活起来静待儿子回来。

饭菜刚摆上饭桌,陈启飞推门起来,一边说道:“妈,我回来了。”

一边走到卧室放下书包。

韩霜玲擦擦额角的汗,温柔地说道:“回来了,快去洗洗去。”

“哎。”

陈启飞答应着走进卫生间。

待从卫生间出来,陈启飞径直走到饭桌前。

从韩霜玲手中接过饭碗,便大口吃了起来。

屋里一时间除了吃饭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存在,韩霜玲对这种陌生的感觉一点也不适应,要知道以前的儿子和自己的关系没有这么僵的。

所以她脸上堆满笑容,试探着问道:“怎么样,小飞,今天学校里的课业很累吗?”

最新找回“嗯,很累,今天老师讲了很多新内容。”

陈启飞仍旧低头吃着饭,随口回答道。

接着又是刚才的一幕,韩霜玲无奈,只好心不在焉地吃着碗里的饭,脑子里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场沉闷的饭局终于结束了,韩霜玲忙着收拾桌子,陈启飞则抓紧时间到卧室里写作业。

待韩霜玲将一切忙完,墙上的钟已经当当敲了九下。

韩霜玲困乏地将围裙解了下来,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时,她被窗外明亮的月光所吸引,就站在窗前,望着月光呆呆地出神。

门被推开,儿子陈启飞走进来,手上托着一杯牛奶。

见韩霜玲在发呆,便问道:“妈,想什么呢?”

韩霜玲醒过神来,连忙用一个微笑来掩饰内心的慌乱:“噢,没想什么,作业完成了吗?”

陈启飞点点头,递上来牛奶,说道:“妈,你累了一天了,喝完牛奶,就早些洗澡休息吧。”

韩霜玲接过牛奶一饮而尽,然后看着儿子把杯子收回去,倒退出去把门带上了。

不知怎么的,韩霜玲突然感到屋里有些冷。

这种清冷像一条条绵纱从屋里的各个角落向自己的身体方向缠过来,韩霜玲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微微打着寒战。

真是可笑,这样的天气自己竟然会有冷的感觉。

韩霜玲心里讥笑着,顺手从床上扯过一条丝绵被披在身上。

但很快,她就发现事情远没有如此简单,那股冷气竟好像活的一样,在身体中上下游走,令自己的身体很不舒服。

“天哪。”

韩霜玲心里呼喊着,她开始觉得房间慢慢被扭曲旋转,而自己置身其中随之扭曲旋转。

终于承受不住,韩霜玲重重倒在了床上。

此时她感到头好像要炸开一样,嗡嗡作响。

身上的冷感已经消失,反而是难以承受的酷热,韩霜玲难受地在床上左右翻滚着。

身体里的温度像要把她烧熟,她的脸红红的,已经开始发烧。

而她胸膛里更有一股火焰,在徐徐地燃烧着她每一寸的肌肤。

在这股火焰的笼罩中,她失去了理智。

她开始拼命撕扯着身上的衣服,随之身上的衣服被疯狂地撕开,她体验那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

这感觉令韩霜玲好舒服,窗外清冷的月光注目着屋里发生的一切。

这个寂寞的夜,韩霜玲这位美艳少妇注定又将无眠。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转眼便是周五。

在这一个星期里,韩霜玲过的提心吊胆,她生怕那该死的电话再度打来。

可是一天天的过去,电话始终没有打过来。

而她的情绪反而更加紧张,因为她要时刻准备着应付随时会来的电话。

所以她有时会失控地想要快点接听到赫东来打来的电话,让自己的心稍微轻松一下。

可是对方好像揣磨到了她的心思,自始至终没有的联系让韩霜玲的心始终吊在半空中。

周五韩霜玲需要做一个大手术,手术中对病人的责任感使她暂时抛弃了那些胡思乱想,全心全意地投入到为病人解除危难之中。

而当她从手术室中出来清洗的时候,肩膀被人从后面重重拍了一下。

“谁?”

韩霜玲的身体剧烈地震了一下,神经质地问道。

“是我啊。”

随着韩霜玲转过身来,当她看清是刚才手术中的助手——晨光医院副主任医师赵成时,这才抬起手来轻轻拭去了额头上渗出的冷汗。

看到韩霜玲一反常态的表现,赵成不由关切地问道:“韩主任,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刚才的反应``````?”

“噢,没什么,可能是这几天为了准备手术而过度紧张了吧。”

韩霜玲未等赵成说完,就搪塞道。

看着赵成还有一丝狐疑的眼神,韩霜玲心中更是慌乱,又岔开话题问道:“刚才的病人怎么样了。”

“噢,手术后各项指标正常,并没有出现不适反应,我已经吩咐护士特别留意情况了。”

“嗯,韩霜玲点点头,对赵成十分专业细致地回答她十分满意,却还是说道:“不能只做到留意,应该每半小时对病人的血压,温度,体征状况进行记录,由当值护士直接送到住院部医生那里进行分析,从而做出判断。”

“是。”

赵成答应着就要转身离开。

勐然间想起此行的目地,停住脚步,笑着对韩霜玲说道:“主任,我刚忘记了,办公室有您的电话,请您过去接听一下。”

这才转身离去。

“我的电话?”

这句话让韩霜玲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她忐忑不安地来到办公室。

发现电话听筒已经被搁在桌上,她满腹心事的拿起听筒“喂”

了一声。

“喂。”

电话那头略带沙哑地嗓音证实了她不安的想法。

“是韩医生吗?听得出我的声音吗?”

“是你?你怎么往我单位里打电话?”

韩霜玲不安地问道。

电话那头嘿嘿嘿冷笑两声,说道:“怎么?不可以吗?”

“不是不可以,而是我的工作需要高度集中心神,我不想因为一些和工作无关的事情而分心。”

电话那头回答道:“其实本来我也不想联系韩医生,但是无奈韩医生的确是一个令男人朝思暮想的女人,所以才打来这个电话,请不要误会。”

韩霜玲被话筒里故意捏着嗓子说着的淫话恶心地差点吐出来,但是不管怎么样对方的态度还是比较能接受的。

而且不论内容如何,对方总是在赞美自己,这令韩霜玲的这个很久没有男人进入她那颗冰冷的心略微有一丝宽慰。

韩霜玲的语气平和地说道:“这样吧,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谈,我不想在单位里谈事情。”

电话那里闻言对答道:“其实还真有一些急事需要韩女士配合一下,那就是今天我想请韩女士到东馆共赏夜景。”

韩霜玲立即心底一紧,她知道这所谓的共赏夜景意味着什么,因此她断然拒绝道:“今天不行,因为单位里刚好有重症病人需要留院观察。”

电话那头哼了一声,说道:“我奉劝韩医生还是不要推托的好,否则会有难以收拾的后果。”

“什么后果?”

韩霜玲紧跟着问。

电话那头沉了一会儿,才悠悠地说道:“本来我不想说的,可是韩医生的态度太令我失望,我寄过去的碟片相信韩医生已经欣赏过了,为了防止发生意外的情况,我无奈将碟片复制了两份,如果我将一份寄给韩医生单位,另一份寄给你儿子,那样会有什么样的效果,我想韩医生应该会想到吧?”

如果不是有办公桌的支撑,韩霜玲就会立即摔倒在地板上。

她事先也在心底里想到过最严重的后果,可是她又时常安慰自己那些想法是多余的,刚才的话语正证实了她的猜测。

她用尽力气大声吼道:“你,你卑鄙。”

吼完才想起这是医院,自己这样大吼大叫真是违反常态。

果然门外响起了声音:“韩主任,出什么事了吗?”

韩霜玲故作镇静地对门外说道:“没事,你去忙吧。”

门口脚步声远去。

电话那头对刚才的事情听得一清二楚,这才说话道:“韩医生还是要镇静一下,不然的话,在单位里真的会发生状况哟。”

末了又狠狠地说道:“晚上6:30,我会安排司机到天湖小区门口等候,到时去不去由韩女士一人选择吧。”

说完,电话便扣上了。

韩霜玲无力地放下电话后,整个人便瘫倒在办公室的椅子上。

她明白自己如果不去,这帮人是肯定会做出什么的。

而自己如果去了,就能保证自己会完身而归吗?一贯作风强硬的女人陷入到长长的思考当中,直到下班回家。

久久思索还是毫无结果,韩霜玲只好先回到家中再作打算。

推开房门,屋里空无一人,儿子陈启飞还没有放学。

韩霜玲拿起杯子正准备去倒杯水喝,只听到厨房咣啷一声响。

她心中一惊,连忙奔向厨房。

原来是厨房的窗子开着,吹进来的风将一个盘子刮到了地上,摔了一地。

韩霜玲摇摇头,责怪自己太过紧张。

厨房的窗子一定是昨晚自己清洗餐具时打开的,可自己为什么会忘了关呢?

这对于自己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呀!韩霜玲哪里知道,以她的这种身体状态能够撑到昨天晚上才发生这样的情况,她的心理已经算得上很坚强了。

韩霜玲边自怨着,边拿起工具准备清扫地上的碎屑。

正动手时却又停住了,因为她的目光被地上摔的粉碎的盘子的碎屑吸引住了。

韩霜玲的耳边响起了接听的电话中所说的话“否则会有难以收拾的后果”,在这句话的牵引下,地上的碎屑逐渐放大模煳起来。

韩霜玲顿时感到自己的心神难以自持:“是啊,如果那帮凶徒真的使出卑劣手段的话,那么自己的生活不正像这地上的盘子一样,支离破碎,散落一地吗?”

韩霜玲又感到莫名的头痛起来,反复思量的矛盾又回到了脑中。

过了放久,韩霜玲才睁开眼睛。

她下定决心似的叹了一口气,随即麻利地将地上的碎屑收拾了。

就在碎屑倒入垃圾桶的一刹那,她心中早已打定主意。

她要捍卫自己的生活,她要保护好自己的儿子,她要用坚强的意志让自己的生活重新步入正轨。

最新找回收拾好碎屑,韩霜玲来到卧室,拉开了自己的衣橱。

经过仔细地比对后,她选中了一件黑色的连体衣裙。

将连衣裙拿出来时,两件衣物也随之被带了出来。

韩霜玲捡起来后,发现正是上次赫东来送给自己的两件情趣内衣,离谱的尺码和暴露的设计使她又不自觉地想起自己在那晚受到污辱的情景。

成什么样子?韩霜玲一边心里想着,一边将两件内衣塞到了衣橱的深处。

并随手拿出自己平时穿的普通内衣穿戴上。

衣服选择好,韩霜玲又坐在梳妆台仔细的化起妆来。

在脸上施了粉底,眼上描了眼线,用唇膏将自己的唇涂了一圈。

再将自己的头发打散,用定型水轻揉了一下,然后在自己的身体上喷上了清新的香水。

等一切结束后,韩霜玲站在镜子前,脸上不由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澹红的粉底让自己的脸色看起来精神许多,浅蓝的眼影也遮挡住了睡眠不足的疲惫。

还有头发上的定型水香味以及身体上的香水味,飘散在周围,更让自己感到是如此的踏实和隆重。

韩霜玲感觉自己往日的信心又回到了身体中,凭借着这股信心她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呢?韩霜玲看看表,已经6:30。

于是赶忙挎上皮包,将两袋即食面放在桌子上,又勿勿用笔写了张字条。

这才走出家门,朝天湖小区门口走去。

门口的警卫老远看到了韩霜玲,不由一愣,今天的韩霜玲打扮的是如此的雍容高贵,清新脱欲,与平常那个冷若冰霜的韩霜玲完全不同。

警卫老远打招呼道:“韩医生,出去啊。”

韩霜玲点点头,算作回答。

然后在小区门外张望着,门外空无一车。

“怎么回事,莫非是自己耽误了时间?”

韩霜玲焦急的思索着。

门口警卫看到韩霜玲脸上焦急的神情,正想上前询问一下。

这时,从路口缓缓驶过来一辆黑色奥迪。

车子在韩霜玲身边停下,韩霜玲立即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车门关上,车子启动,绝尘而去。

只留下那呆呆立在门口的警卫还在为那久久不能飘散的清香而懊恼不已。

和上次不同,这次奥迪车司机十分健谈。

边开车边招呼说:“韩医生,能为您效劳,真是荣幸啊。”

韩霜玲并不回应,对她来说,这个司机和污辱自己的禽兽是没有区别的,都令自己厌恶到极点。

她另一个不回应的原因是,她在思索,她在想用怎样的对策来应对今晚可能会发生一切,从来打消这帮凶徒的嚣张气焰,重新夺回自己美好的生活。

司机见韩霜玲不答话,也就不再说话,专心于驾驶。

汽车在平整的马路上飞驰,很快韩霜玲便看到了夜色中的东馆娱乐城。

待司机将车子泊好,韩霜玲从车上下来。

看到还是同样的繁华,泊位处早已有一名女服务员等候。

见韩霜玲下车,谦逊地上前指引其进入娱乐城。

和上次同样的程序,女招待和韩霜玲依次行进在同样的路径上。

只有在行进的过程中,对面经过的男士在看到女招待后面的韩霜玲俏丽的身恣时。

无一不双眼充血,呆头注目,眼里闪烁着欲望的火焰。

韩霜玲一直沉默不语,尽管她已经想到初步的对策。

但是不知怎么,在她一步入这个金碧辉煌的地方,心里就会有一丝莫名的慌乱。

她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要撑住,并反复地在心中排练着自己见面该说的和该做的。

时光不容思考,很快女招待便推开办公室的门,将韩霜玲引了进来。

屋里的老板椅仍旧是背向着窗外,听到开门声迅速转了过来。

当赫东来看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猎物时,脸上淫邪的表情涌动,口中拉风似的怪笑道:“呵呵呵,韩女士,欢迎到来。”

说完一摆手示意同来的女招待到一边的茶几上泡茶,自己则放肆地上下打量起韩霜玲来。

天湖小区,陈启飞推开门,发现屋里漆黑一片。

他手伸到墙上打开灯,看到桌上两袋即食面底下压着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小飞,妈因为工作需要在单位加班,你不必等我,自己煮面吃吧。”

“妈最近真的很操劳。”

陈启飞这样想着,拿起两袋面走到了厨房里。

就在陈启飞煮面的当口,东馆娱乐城美女与野兽之间的第二次交锋开始了。

韩霜玲一进入办公室,就有种窒息的感觉。

她回想起了当日在这里受辱的情景,就那样呆立在那里。

但当赫东来一直在她身上打量时,她心中那份冷傲又被激活了。

她冷冷的甩出一句:“少废话,你千方百计将我叫到这儿来,是什么意思。”

看到一旁还在泡茶的女招待,又缀上一句:“总不会是叫我来喝茶的吧。”

赫东来脸上是一副陶醉的表情,他见茶已经泡好,便挥手示意。

女招待谦顺地点了一下头,然后躬身退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关门的一刹那,韩霜玲又是一个激灵。

老实说,她是不希望身后的那扇门关上的,她希望它永远是开着的。

现在门关上了,而她必须做出一副蛮不在乎的表情,保持清醒与之周旋。

赫东来见女招待出去,这才开口道:“韩女士似乎搞错了,这次请你来完全是出自好意,是因为``````是因为上次一别十分想念,所以才请韩女士来此小聚。”

韩霜玲十分不愿意听到关于上次事情的内容,她冷笑道:“是吗?你们请人的方式很特别。”

赫东来微笑着回应道:“这也是没有办法,对我们这些俗人来说,韩女士当然是不屑一顾的,所以也只有出此下策。”

说着站起来坐到茶几旁的沙发上,对韩霜玲招呼说:“既然来了,就不要光站着说话了,过来和我品一品香茗如何?”

见韩霜玲没反应,忽地沉下脸,站起身走过去拉住韩霜玲的手道:“就过来吧。”

韩霜玲的纤细的手被赫东来大手一握,她本能的想要挣脱。

但是那只握着的大手是那样有力,无奈只好被其半拖半拽地拉坐到沙发上。

韩霜玲正想说话,未料赫东来已经端起一杯茶,茶杯送到韩霜玲嘴唇上,恬不知耻的说道:“来,宝贝,品一下我的茶如何?”

说完未等韩霜玲反应,就掀开嘴唇强灌了下去。

韩霜玲毫无准备的,一股热茶就灌进了嘴里。

哪里还品得了茶的好坏,只是剧烈的咳嗽起来。

大量的茶水从口中涌出来,洒在身上穿的裙子上。

见此情景,赫东来一边故作歉意地连说:“对不起,对不起,实在是``````哎呀,呛着了吧。”

一边从旁边拿出纸巾在韩霜玲的胸部不怀好意的磨挲着。

韩霜玲拼命打掉赫东来在自己胸部活动的手,厉声喝斥道:“住手,你想做什么?”

赫东来自己端起茶杯,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没什么,只是想请你喝杯茶。”

说着一仰脖送了下去。

他心里却在暗暗惊喜,刚才自己的手刚摸到韩霜玲的乳房时,就感觉韩霜玲的乳房立即开始发硬。

这就证明自己的计划顺利实施了,韩霜玲的性欲望已经在自己亲手制定的药物计划下被充分地刺激了,下面就该看自己如何唤醒这股欲望了。

其实看着眼前的香艳肉体,赫东来已经是在勉力把持。

在见到韩霜玲挣脱的一刹那,他更被韩霜玲玉面含怒的神情所吸引。

因此他顾不得再按照步骤一步步来,而是勐地将韩霜玲揽在怀里,口里叫道:“美人,我好想你啊。”

韩霜玲使劲挣扎着,想从赫东来怀里解脱出来。

可是无奈自己的力量有限,更被赫东来双手死死的搂住乳房,抱得喘不过气来。

而且就连韩霜玲自己也不能否认,在她挣扎的同时,她的身体竟似顺从地在赫东来的粗暴下产生了变化。

身体在粗暴中上下震荡,彷佛在盼望赫东来快一点动手,韩霜玲尽管拼命的用意志抵御,但是效果甚微。

她哪里知道,自己的身体在“蓝色幻灵”

药力的蚕食下,已经彻底地沦为性欲的躯壳,再也摆脱不掉为男人泄欲开发的命运。

怀里女人的挣扎,更激发赫东来的性欲膨胀到极点。

他不由分说地抱起韩霜玲,大步朝办公室旁边的房间走去。

哭泣声与淫笑声混杂在一起,直在二人身后向房间里飘去。

进入侧室,赫东来狠狠地将韩霜玲扔到床上。

韩霜玲被摔地一晕,她脸上挂着泪水,仍旧勉强地告饶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给你钱,给你我所有的钱。”

但这些话对于一个早已对她的身体垂涎三尺的男人又怎么会有用呢?赫东来红着眼睛回答道:“要钱我有的是,我只要你,宝贝。”

一边喘着粗气将韩霜玲黑色的连衣裙撕扯下来。

韩霜玲啊地惊叫一声捂住自己只有胸围和底裤的侗体,赫东来舔着嘴唇看着眼前充满无限诱惑的身体。

他先是迅速地将自己的衣物除下扔到地上,然后走上前抓住韩霜玲的两只手腕,韩霜玲努力地晃着手,哭叫着嚷道:“你想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你会知道的。”

说着话,赫东来已经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四副手铐,咔`咔两声把韩霜玲双手铐在床头上。

随着自己的手被铐在了床头上,韩霜玲好像预感到了接下来将要发生的更为严重可怕事情。

因此,她双脚更加奋力地踢蹬着床铺,同时双手使劲向外挣扎着,口中也在大声呼骂道:“你要做什么,你这个畜牲,快放开我。”

赫东来的眼中射出冷冷的绿光,他阴笑着附和道:“骂得好,今天就让我这个畜牲给你带来快乐吧。”

说话间,赫东已经勐地擒住了韩霜玲的双脚。

接着双手使劲一分,未等韩霜玲反应过来,又是咔`咔两声用剩下的两副手铐把韩霜玲的双脚铐在了床尾上。

赫东来退后两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床上四肢被铐成大字形的活色生香的肉体。

“美,真是美极了。”

赫东来啧啧称赞道。

韩霜玲仍在努力反抗着,但很快她就从自己手脚上隐约传过来的疼痛感发现自己的任何努力都是徒劳的。

因为手铐中间的长度,她的四肢还是可以活动的,但若是想要挣脱则是万万不可能了。

韩霜玲勉强抬起头,双手攥紧了粉拳,厉声喝斥道:“你这个变态,你把我弄成这样,到底想做什么,快放开我?”

当此时此刻,韩霜玲仍想用自己的威严来震摄住面前的暴徒。

但是韩霜玲忽略了自己身体诱惑的力量,她没有发现赫东来已经在自己身体的刺激下,眼眶中点燃了雄雄的欲望之火。

赫东来感到自己的胸口处有一股火在烧,现在躺在床上的韩霜玲一颦一笑乃至一个动作都是对自己身体极限的考验。

他感觉不能再等待了,于是又拉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

韩霜玲惊恐地看着赫东来手上的东西,那是一根20多厘米长的塑料棒,外面用黑皮紧紧的包裹着。

在棒的顶端有一圆形凸起,凸起的前面隔着一道细缝。

这一切的特征像极了一样东西,韩霜玲不由失声叫道:“电动阳具。”

赫东来在旁边观察着韩霜玲的神态,见她说了出来,就嘿嘿冷笑着接口道:“不错,韩医生虽然认识,但相信并未亲身体验过它的快乐吧,不用着急,很快夫人就会爱上它的。”

说着,赫东来眼神向下飘去。

当他发现韩霜玲身上穿着的底裤时,皱起了眉头,又装腔作势地摇头说道:“哎呀,韩医生怎么说也是高级知识分子,怎么连一件蕾丝边的底裤也买不起?

穿这样的底裤是无法让男人冲动的。”

说完,赫东来双手伸过去,嘶,嘶几声,顿时一条底裤被赫东来撕成了碎布条散落在地上。

韩霜玲甚至连阻止都没有说出口,就感觉到自己屁股一阵发凉,下体已经裸露到空气中。

耳畔回响着赫东来恶狠狠地声音:“记住,以后来见我,不要再穿这种没有情趣的内裤,否则我见一条撕一条。”

韩霜玲的泪珠从眼眶中滑落出来,她将头扭向一边,现在她连抬手拭泪都不可能了。

这时,赫东来左手按下了遥控开关,电动阳具随着一阵嗡嗡声开始上下不断颤动。

这声音让韩霜玲惧怕至极,她摇着头大声喊道:“不,不要,住手。”

随即想要将两腿并拢,但由于手铐的束缚这已经不可能了。

赫东来两眼放着别样的光芒,嘴上残忍地说道:“放心,会很快乐的,不会很难受的。”

说着话,右手拿着的电动阳具向韩霜玲的双腿之间伸去。

韩霜玲拼命晃着腿,但一切已无际于事。

随着嗡,嗡声的静止,赫东来手中阳具已经挤开韩霜玲肥美的阴唇直向小穴中挺进。

韩霜玲唔的一声,腿部的肌肉立刻绷紧,同时身体也在左右摇晃着。

赫东来仍在旁边调笑道:“放松下来,宝贝,会很舒服的。”

韩霜玲愤怒地望着他,张口说道:“快``````哦哦`嗯嗯嗯,呵`把它呵呵,嗯,哦哦,拿`````出去`哦哦哦嗯嗯嗯哦。”

虽然在强自忍耐,但是张开嘴,不自觉的呻吟仍令话语说不成句。”

“噢,拿出去,是这样吗?”

说着,赫东来把已经没入穴中的阳具抽出了一半,另一半仍旧留在韩霜玲的穴中。

韩霜玲顿时感觉到穴中那股痛痒感稍轻,但是阴道在收缩时对那种上下颤动的感觉却更加强烈。

韩霜玲再次摆着头说道:“全`````嗯呵,哦哦哦嗯`拿``````出去。”

赫东来却故意装作没听清楚地说道:“噢,是全插进去吗?”

说着,又将抽出去的一半插了进去。

“啊。”

韩霜玲的腰部挺直,因为刚才发生的侵犯,所以这次重新被插入的滋味更是清楚。

赫东来受这种气氛刺激,不再顾及韩霜玲的感受,手上的阳具开始疯狂地里外抽插着。

韩霜玲只感到穴中一阵阵的酸痒袭来,让自己全身上下不住地紧绷着。

身体终于抵受不住快感的刺激,韩霜玲轻启玉齿,嘴唇微张,开始有节奏地叹息:“哦哦,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哦呵,啊啊,哦哦哦,啊``````。”

这种反应正是赫东来所希望看到的,他就是要让这位平时在众人面前冷若冰霜的的美女在这里变成一只欲望难平的淫兽。

他更要充分唤醒这位怨妇平时深埋心底的欲望,使她屈从于自己进而顺利地成为自己泄欲的工具。

现在赫东来的目地达到了。

从他眼中望去,床上的女人已经和平时那个冷傲高贵,果敢坚强的韩医生丝毫扯不上关系了,现在的她更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韩霜玲的双颊已经涨的通红,上面挂着的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香汗。

同时她一头标志式的波浪状的秀发也由于头颈的四处扭动而挤压的不成形,四散在自己的香肩上,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不为人察觉得野性美。

四肢上的手铐和床弟之间呛,呛作响,那是韩霜玲四肢由于性欲高涨而疯狂舞动的结果。

尽管四肢上已经被刮出了道道血痕,但是处在兴奋之中的韩霜玲却丝毫感觉不到痛苦。

兴欲的渲泄让这位美艳少妇已经忘却了世间的一切,她所能做的只是承受那一波一波触电般的快感。

看来性爱真的可以让人忘记一切,包括痛苦,甚至尊严。

赫东来的心里很清楚,如果不是这一个多月来蓝色幻灵对韩霜玲的身体的侵蚀,使她的性神经失常地生长。

那么就算自己使用何种方法,也不会收到如此有效的效果。

现在的韩霜玲尽管万分地想要摆脱掉穴中的电动阳具,但无奈自己的穴中的快感还是随着赫东来勐烈地折磨在逐倍增长。

很快,在赫东来的频繁地抽插动作中。

屋里立时散发一种淫糜的气息。

而随着电动阳具时断时续的嗡嗡声,从韩霜玲穴口也传出来颤颤地啪啪声,这声音在赫东来听起来是如此悦耳。

因为当他每次把阳具抽出来时,都可以感觉韩霜玲穴内那股隐隐的吸力,而从穴道口带出的越来越多的粘液流量则更可以说明韩霜玲的阴道内已经在发生剧烈的变化,这一切都昭示着韩霜玲这位深闺怨妇在赫东来极度变态手法下所做出的屈服,从而即将上演崩溃的一幕。

韩霜玲使劲地闭合着双腿,带动脚踝上的手铐呛呛作响。

同时,她微微抬起脖颈,不自觉得张开嘴巴,大口喘着气嘴里发出:“哈,哈,啊哈哈``````呵啊啊啊哈。”

含混不清的声音。

见此情景,赫东来兴奋地说道:“对了,宝贝,努力一下,就快到了,就是这样``````。”

终于,在赫东来更加快速的抽插下。

韩霜玲的粉红色的阴唇勐地张开,使劲抖动了两下,接着一股潮涌冲穴而出。

那股巨浪迅速淹没了赫东来手中的电动阳具,更波及到了赫东来的手上。

韩霜玲也在啊一声大叫下,躺倒在床上,高潮所过之处令洁白的床单也是一滩湿润。

赫东来如获至宝般地看着手上晶莹透明的粘稠,接着张开口仔细地舔食着。

当韩霜玲睁开眼,看到赫东来在舔食着自己的阴精时,她立即闭上了双眼,巨大的耻辱令她有了想死的感觉。

赫东来也发现了韩霜玲恢复了意识,便马上俯在其耳畔窃窃私语道:“宝贝,没想到你的阴精味道也是如此的与众不与,让人尝过之后便再难忘记,所以今天一定要多泄一点,好让人一饱口福,嘿嘿嘿。”

这几句话虽轻,却震碎了韩霜玲的芳心,她感到生不如死。

赫东来嘿嘿笑着,举起了手中的阳具,伸出舌头狼吞虎咽般地舔吃着上面的淫液。

这些举动在韩霜玲的脸上进行着,有时舔吃不及的爱液便顺势下滴到韩霜玲脸上,令她避之不及。

更有甚者,阴精更是滴到了自己的嘴里,一股腥骚气令韩霜玲几欲作呕。

韩霜玲的心就要滴出血来,她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她默默承受着这一切,已经干涸的眼眶再次湿润,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来。

她没有想到,当赫东来舔食干净电动阳具上的爱液后,一场更加可怕的风暴将会席卷而至。

到那时,她的灵魂会被撕的粉碎,而她的身体将会接受更加变态的考验。

韩霜玲这位美艳少妇的肉体在等待着这场风暴的来临,结果是注定她的身体将要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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