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中的幸福(1)
2020年6月8日第一章夏天的阳光灼热而刺眼,陈启瑞觉得自己根本无心学进去只是一个劲的盯着前排女同学穿的白色t恤衫透出的粉色的胸罩带子看,对于少年而言,喜欢的标准很简单就是好看,而坐在前排的女生恰恰正是班里乃至年级里算是最好看的了,陈启瑞不止一次的幻想着那个粉色的隆起下隐藏着怎样的秘密,“王心蕊你起来回答一下问题”语文老师突然点到了前排女同学的名字,女生一阵慌乱仓促站起身还不忘裹了裹下身的短裙以避免走光,王心蕊说了什么陈启瑞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夏日阳光照射在雪白的大腿上更加耀眼了。
真的好想摸一下,陈启瑞心里默默念着,正值青春悸动的少年最是欲望强烈的时候,心里想着下面就硬的可怕顶在桌子上摩擦还隐约有些觉得舒服,王心蕊很快坐下了雪白的大腿也被桌子牢牢挡住。
突然侧卓递过来一张纸条打断了陈启瑞的幻想,陈启瑞愣了一下看一了一眼侧桌女生,以为是要他帮忙传纸条,谁知女生指了指示意陈启瑞打开,他自然不会以为是情书表白,毕竟这可是班上疯疯癫癫的女疯子,没哪个男生敢跟她玩在一起。
“你喜欢王心蕊是吗”纸条上的内容看了一眼就吓得陈启瑞赶快撕了个粉碎,“怎么可能”陈启瑞瞪着双眼盯着她,心中默默想着这个女疯子不会又到处胡咧咧自己喜欢王心蕊吧,王心蕊那么爱学习的女孩要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跑去和老师要求换座位,那自己岂不是再也不能和心仪的女生说话了,“我开玩笑的,嘻嘻”
侧桌女生笑着摇了摇头,陈启瑞瞪了一眼视作警告才转过头去。
很明显两人的对话引起了女老师的注意,当陈启瑞转过头来看到语文老师的目光时,他就知道自己糟了,不出所料老师要求放学后去老师办公室,而侧桌的女声则什么事都没有,陈启瑞心里生着闷气,随手翻翻书也不知道看什么,一会想怎么编谎话不被老师骂一会又担心自己之前偷看王心蕊不会被老师发现了吧。
就这样提心吊胆一直捏到放学,陈启瑞也不敢偷偷跑了乖乖走到讲桌边,语文老师看了他一眼“到办公室去等我,”抱着讲义径直离开了教室,陈启瑞磨磨蹭蹭走到了语文老师办公桌前,这会已经放学了办公室自然是空无一人,无聊地踱步一不小心踢到了柜子,柜子里“咕隆咕隆”的响,陈启瑞好奇的打开了柜子抽屉里赫然是一个粉色的小玩意一端还连着线,陈启瑞当然知道这东西是干嘛的,吓了一跳赶忙关上了柜子。
只是刚关上柜子心里又痒痒,虽说早就听说过跳蛋这种东西,今天还是头一回亲眼看见,正琢磨着要不要在打开详细端详一下,就听到高跟鞋响声,年轻的语文老师进了办公室原先的制服长裙换成了短裙,大腿上还多了一条吊袜带,看得陈启瑞眼睛有点发直。
青春期的少年在性方面的想象力是无穷的,有那么一瞬间,陈启瑞幻想语文老师会在办公室里和自己来一场盘肠大战,然而现实是无情的没有什么香艳的遭遇,只有语文老师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还被罚了一篇检查才能回家。
回家的地铁上,对面坐着一个烫着卷发面容姣好的女人,约莫只有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上身套了一件深色的外套,下身是修身牛仔长裤,陈启瑞不知道着了什么魔一直死死盯着那女人看,一开始女人还刻意纠正了一下坐姿以避免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联想,后面就放弃了干脆站起身径直走开了,而陈启瑞则呆呆坐在座位上愣神。
就这样愣神一不小心就错过了站,陈启瑞从商城路地铁站下车,抬头便是繁华的商业中心八百伴,陈启瑞当然没有心思逛商业中心,旁边便是高档住宅楼,一名外送员停下电瓶车晃着手上一串钥匙吹着口哨走到闸机旁,竟是从口袋里掏出了钥匙在闸机上碰了一下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那一瞬间,陈启瑞鬼使神差的乘着闸机还没有关闭,冲了过去紧跟在后面也过了闸机,那名外送员撇了一眼陈启瑞继续哼着歌朝一间独栋三层楼走去,陈启瑞悄悄跟在后面,外送员站到门口敲了敲门,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探出身子左右看了看,瞧着四下无人便在外送员的下身忙活,陈启瑞蹑手蹑脚的摸过去凑近些才看清,那妇人竟是在解外送员的裤子,似乎还把阳具掏了出来。陈启瑞惊讶地的捂住嘴,外送员和那女人已经进屋里去了。
记住发布页www.01bz.net直到第二天课堂上,陈启瑞仍然没有回过神来,语文老师依旧和往常一样穿着端正的制服,呵斥着不听话的学生,仿佛昨天看到的一切都是做梦一般,前排的女生似乎从未察觉过坐在自己后面的男生每天不知道视奸过自己多少次,依然穿着白色的t恤和粉色的胸罩。
陈启瑞如同着了魔一般呆呆的坐在位子一直到课间操的时候被同学拉起来到教室外还没回过神来,人群突然一阵窃窃私语,陈启瑞跟着众人目光看过去,一个美艳的女人出现在学生们的面前,她的打扮不算很夸张只是在学校这种清心寡欲的地方显得有些格外的特别,头戴着礼帽,黑色的薄纱长裙蓬起来,下摆遮住脚面,领口围着一圈花边,她真的很美如同出现在人眼前的仙女一般,陈启瑞眼珠子一刻都舍不得离开,尤其是当女人随意的甩了一下蓬松的直至腰间的褐色长发,那一刻陈启瑞只觉得心都跟着那飘荡的长发飞了起来,只是等下女人便穿过了走廊,踏着高跟鞋快步上了楼梯。
放学时,陈启瑞再次偷偷溜到了语文老师的办公桌前瞅着四下里无人,拉开了抽屉想再看看抽屉里那粉色的小玩意,说不定上面还残留着女人的体味,他想再看一次,处于性懵懂的少年哪怕只是女人的用过的物件都能让少年兴奋好久。
可惜这次什么也没有,陈启瑞失望的走出了办公室就听到楼上传来了男人粗重的声音,这声音陈启瑞再熟悉不过了,每周一的升旗仪式都会听到中年男性粗重的嗓音,陈启瑞可不想被校长逮住问他放学了跑老师办公室干嘛,侧了个身站在办公室里,透过门缝往外看,大腹便便的校长一脸堆笑着走在前面,满脸的肉纹都挤在了一起,“当心些,这楼梯刚拖过有点滑”。
一条长腿透过黑色的薄纱裙转过拐角出现在陈启瑞的眼前,原来上午看到的薄纱裙竟然是开叉的,校长在前面引路每下一个台阶,都会对笑着朝女人回头看一眼,陈启瑞从来没有见到过在学校里威风八面的校长会有这般讨好的神情。
“我们晚上去哪里吃饭”校长小心翼翼的询问,“随便你,只要不是上次你说的那个餐厅就可以,”女人很不屑的语气仿佛在和餐厅的服务员对话一般,“这边下楼,我知道有家餐厅不错,我开车带你过去…”
声音渐渐的远了,校长和女人的身影也消失在陈启瑞的视线中,那个女人竟然是校长的追求对象,天哪,按照年龄校长应该都当她爸爸了,这样想着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愤恨,仿佛自己有什么东西被人夺走了一般,忽然又想到刚刚女人不屑的神情,愤恨的心情又变得快活起来,她不会答应校长的,这么年轻还这么漂亮,心仪对象应该是高大帅气的年轻男人不可能看得上校长那种油腻的男人的,陈启瑞这样想着快活的走出了校园。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这段时间学校里唯一值得关注的事情就是班上又新来一个美术女老师,是一个刚毕业的研究生,叫李悠箐,青春靓丽的外貌自是不谈,最让班上乃至整个年级的男生津津乐道的便是她那快撑爆胸衣的双乳,至少有个d杯吧,讨论的男生们无不这样下判断,毕竟太大太大了,宽敞的衬衫都被要爆裂开来,最上面的一颗扣子根本扣不上去。
和男生们兴奋的交流着对女老师身材的点评,女生们羡慕嫉妒恨女老师的身材和面容不同,王心蕊倒是认得李悠箐,不,准确来说是认得她的姐姐。
她的姐姐也是一位画画好手,叫李雯婷,经常画油画卖钱,不少人都出高价愿意买她的画,追求者更是不知几何,一手绝佳的画技和美貌的外表让李雯婷眼界极高,众多追求者没有几个看得上的,一直拖着到了将近30岁,在家人的催促下嫁给了一个患有小儿麻痹症的男人。
那男人倒是有几分钱财,在浦东地段有好几套房子,算的上是不错,可惜那男人仗着家境略微优越于李雯婷便不把她当回事,两人吵架更是家常便饭,那男人也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蒋肃老先生的存在,便瞒着妻子李雯婷悄悄将她送到了那间宅院里。
不过从那以后夫妻二人却是再也没有吵过架,婚姻也稳定了起来,还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
不过可惜的是才只教了一节课后,班主任语文老师就进来告诉大家美术课从今往后一个月只上一次,到高考百日冲刺的时候就彻底取消了,班里同学们尤其是男生一阵唉声叹气,但谁也没有半点不满的话敢说只能乖乖的认了。只是陈启瑞再也没见到过那个漂亮的女人和语文老师穿制服短裙的样子,一切都正常的不像话,甚至于陈启瑞有几次晚上偷偷跑到那个高档住宅小区也再也没有见到过那天晚上的外送员和那个宛如饥渴一般的女人。
如今又回到了只能盯着前排女生后背看的时候了,不过很快这点卑微的觊觎也被粉碎的一无所有,王心蕊谈了男朋友,王心蕊竟然谈了男朋友,这在年级里可是个大新闻,作为常年在年级排行榜前十待着的班花级别的人物谈了男朋友自然备受关注。
王心蕊新交的这个男朋友陈启瑞也认识,叫乔涛,陈启瑞和他的关系还不错,尽管陈启瑞以及年级里其他男生都反复逼问,王心蕊到底是怎么鬼迷心窍的看上他,乔涛也是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只是说偶尔有一次在外面遇到了就一起玩了一下午,然后晚上王心蕊就发短信问他要不要当她男朋友,就这样在一起了。
这样的回答自然是不能让这帮被醋罐子灌进脑袋里的男生们满意,在一顿拳脚相加以及威逼利诱下,乔涛不得不用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请了几个男生在附近最好的一家酒店吃了一顿,男生们才拍着胸脯保证以后王心蕊就是他们的嫂子了。
就这样,陈启瑞再也没有上课时盯着王心蕊的后背看了,只要一想到这美貌躯体会和乔涛拥抱在一起,再多的欲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乔涛和王心蕊不在一个班级,不过每节下课都会带着零食来找王心蕊,班上的同学也从一开始每次乔涛一来就起哄,到后来熟视无睹,不过陈启瑞注意到乔涛每次带过来的零食,王心蕊从来没有吃过,只是微笑着收下而后当乔涛走后沉默的塞到了自己包里。
王心蕊越来越沉默了,除了偶尔会和乔涛说说话,几乎没有在和别人聊过天,脸色也越来越苍白,老师都提醒她要注意身体不要学的太累了,乔涛也问过好几次她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可什么也没问出来,“走啊,你烦死了,别烦我”王心蕊突然冲着乔涛吼道,这是两人谈了那么久以来王心蕊第一次吼乔涛,乔涛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好啦,你别烦她了,她最近心情不好,你就别老一直问她”旁边的女生好心提醒乔涛,示意他别再问了,陈启瑞只是坐在后排看着,将这一切收在眼底也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