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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种婉儿(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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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初次狂欢中的异变2020年4月11日看着这个身穿着深紫色晚礼服,满头酒红色长发的女人走出去,我没有跟过去看,而是从厨房的水池边的小桌子上,拿过一个吃罐头剩下的玻璃瓶。

在饮水机中接了杯水,就着厨房的水槽刷牙漱口,又简单的洗了把脸。

然后,我用另一个差不多的水杯接了一杯水,不紧不慢的喝着。

这一番动作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七分钟,那个自称婉儿,刚才说的很豪放的女人还没有回来,我正打算要不要喝完这杯水出去看看,她之前是不是只是跟我开玩,笑现在已经走了的时候。

“吱呀……踏……踏……”

先是有些老旧的门传来一声响,然后就是一阵高跟鞋踏地时发出的带着特殊节奏感的清脆哒哒声。

“看来没走,不过应该也没有真的脱衣服。”

毕竟女人穿的那种细高跟鞋踏地声音,辨识度还是很高的,而除了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我这里想来也不会再有其他穿着高跟鞋的人来了。

我心里如是想着,右手拿着玻璃瓶子,侧目朝门口望去。

不过几米的距离,婉儿身材有高挑,尽管步履优雅,步幅并不大,也只是五六步便走到了我卧室的门口。

坐在我卧室中的老式沙发床上,正在朝着外面看,眼前便蓦然出现了婉儿的身影。

相比于之前穿着晚礼服的婉儿,现在的婉儿带给我我的却是一层深深地震撼。

显然,婉儿竟然真的没有穿任何衣服,就那么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一对饱满硕大的奶子好像两座傲然挺立山峰一样,虽然失去了依凭却并没有因此而有明显的下垂迹像;平滑的小腹上,肌肤雪白细腻,却出乎意料的看不到有什么愤起的肌肉,让我对她之前拿着一条至少二十多斤的鞭子,却又举重若轻的样子感到微微惊讶;再下面是那骤然收缩的腰肢与高高隆起的惊人翘臀,以及一对匀称而又修长,宛如白玉雕琢的美腿;最引人瞩目的当然还有她那两腿之间最神秘的部位,那里分明光洁没有任何毛发,两片阴唇紧紧的贴合在一起,就好像两扇紧紧闭合的门,将那深处的欲望与风景完全隐藏了起来。

不,或许有一句话我我错了,如果那双至少十五公分的深紫色带着暗金色奇异纹路的高跟鞋,还能算一件衣服的话,她倒也不能算真的脱光了。

只是此刻,那双高跟鞋这时候穿在她的脚上,不仅没有让她显出分毫保守的气质,反而越发衬托出她那优雅中带着一种淫靡,放荡中又透着一种妩媚与张扬的美感。

“奴婢,绯红~婉儿,拜见王京主人。”

不等我从这震撼中回过神来,婉儿已经走到我近前,然后直接跪倒在了地上,然后双手垫在地上,神态恭顺的磕了一个头,这才直起身子,微微低着头跪在我面前。

好像有一股火焰,随着婉儿的动作间,在我体内被点燃,让我的欲望越发强烈,那条本就比普通人更长更粗的鸡巴,这时候好像变得越发坚挺,将自己的大裤衩撑得高高翘起来。

身体本能在意识反应过来,前已经操纵着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我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而后拿着从婉儿手上接过来的鞭子,向前面的婉儿伸过去。

本来想要用这个鞭子挑起婉儿的下巴,可是因为这条鞭子对我来说很重,一只手拿着还勉强可以,可是想要举重若轻根本做不到,最后我将它搭在了婉儿的左肩上。

缓慢开口,用那在欲火灼烧下已经有些沙哑的声音,沉声道,“抬起头来,女人。”

“是,主人。”

清脆而柔美的声音,似乎带着几分俏皮可爱,婉儿双眼带着一种异样的神采,又一次撇了我那好像出撑起来一个小帐篷的廉价大裤衩一眼,慢慢抬起头来,脸上带着一种戏谑而魅惑的笑容,小巧灵活的舌头似乎无意间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你似乎没有按照我的要求做。”

我看着眼前的这张俏脸,眼中的侵略欲越发浓郁,一边用欲火灼烧下有些沙哑的嗓音缓缓的说道,一边用因为常年干粗活而有些粗糙的左手,慢慢的在婉儿那细嫩的脸颊上抚摸着。

“难道我敬爱的主人您,不觉得,这样看上去会更性感吗?”

婉儿一对狭长的眼睛,闪烁着诱人的光芒,嘴角勾勒出妖异的弧度,任凭我的手掌在她细腻的脸上摩挲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啪……啪……”

我不轻不重的在婉儿的脸上拍了两下,目光中宛如带着一种炙热的火焰,沉声道,“你说的好像有理,这次就饶了你,以后不许自作主张。”

“主人您如果有怨气,婉儿倒是希望主人可以好好惩罚婉儿呢,就用您手上那条鞭子,好好的出出气,把婉儿打的皮开肉绽也没关系哦。”

婉儿娇媚的说着,嘴角轻轻上挑,明明应该是道歉的话,可是在她口中说出来却更像是一种挑逗,那狭长的美目中更是带着一种兴奋与挑衅的光芒。

“啪……”

看着婉儿那分明挑衅的目光,与似笑非笑的脸,我不知道自己是恼羞成怒,还是因为被婉儿这个婊子一样的淫荡女人,勾起来最深层的欲火与好像原本就隐藏在内心深处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暴虐,一个耳光重重的抽在上官婉的脸上。

相比于前两下更像是调情都手法,这一次我几乎用了全力,一巴掌下去我的右手都有些发麻,这个自称婉儿却好像比婊子还淫贱的女人,左脸都变得通红。

“啊……”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低吟,与其说是痛苦,反而在我看来更像是一种享受与故作夸张的挑逗。

“妖精。”

我心中再次感叹一声,心中的欲火越发升腾,就好像浑身被火焰灼烧一样,同时内心的暴虐也随着欲火好像海啸一样涌入大脑,冲击着心中的理智。

这一刻,我不知道自己是喜欢面前这个女人,还是讨厌她的堕落淫荡,又或者被她的挑衅激怒,还是在我内心本就有着一种我自己都不了解的暴虐,这时候随着欲望被释放了出来,很陌生的感觉,也是很陌生的冲动。

不过到了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冲动之下,我知道自己需要一次发泄,长久工作上的无助与前途的茫然,也让我真的想要彻底释放一次,而眼前这个名叫婉儿的女人,虽然不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但是仅仅看着她那越发张扬的笑容与嘴角勾勒出的邪异弧度,我知道她需要的也是被我蹂躏践踏,而不是所谓的怜惜。

“别怪我,无论未来会如何,眼下我真的想要一次无所顾忌的放纵,而你似乎在故意引燃我这种冲动。”

我望着婉儿那幽深瞳孔中不断闪烁的挑衅与兴奋,心里呢喃一句,捏着婉儿下巴的左手渐渐用力收紧。

“呜……”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低吟,纤薄的嘴唇轻轻打开,露出那整齐洁白宛如编贝的细密银牙。

一张嘴,我一口痰吐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里。

然后我用那在欲火灼烧下,宛如脱水很久的干涩沙哑的嗓音,缓慢的说道,“我不管你为什么会来这儿,为什么又跪在我面前,但是既然你跪下了就好好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是不是要惩罚你,怎么惩罚你我自由主张,不需要你多费心。”

“呜……,婉儿明白了。”

看着我与之前状态大相径庭,反而像当初第一次和她见面时的样子,而且眼神中的侵略欲与暴虐越来越浓郁,婉儿眼中的精芒也越发旺盛,身子微微缩了缩,故意露出了几分可怜的样子,紧跟着小巧灵活的舌头却将我刚刚吐进她嘴里的痰勾出来,又蓦然收回去咽下。

随后嘴角向上翘着,勾勒出了一种肆意张扬的弧度,脸上荡漾出愈发浓郁的笑意。

“婊子,你真他妈下贱。”

最新找回4f4f4f,c〇m我随口骂了一句,左手继续在婉儿脸颊上抚摸着,右手握着鞭子却慢慢的沿着婉儿消瘦的左肩下滑,一路划过那饱满的大奶子,长满毛刺的鞭子随着我的动作,在婉儿那白皙细腻又带着竟然弹性的肌肤上,划出几条紧挨着向下延伸的白印。

“呃……”

婉儿的头微微上扬,让那段修长雪白的粉颈变得越发诱人,口中发出了好似痛苦又似乎愉悦的呻吟,与清浅的喘息声。

声音中充满了一种难言的诱惑与挑逗。

独自来海天市辛苦打拼数年,每日在社会最底层为了生活奋斗,自然没心情去想一些其他的事。

可是,我也是人,更是一个才二十出头的热血青年,本身又天赋异禀,那源自身体本能的欲望不仅不是没有,而且远比一般男人更加强烈,也只是被暂时压抑在了心底更深处。

今天面对这个即使是很多自诩绝色的女明星都要相形见绌的绝美女人,面对她一颦一笑中自然流露出的妩媚放荡,却又带着一种勾起男人征服欲的挑衅与高傲。

我的内心最深沉的欲望终于一点点得撑开了了理智,那炙热的欲火随着身体血液流淌灼烧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骼,甚至每一个细胞。

感受着廉价的大裤衩对于那越来越胀满坚挺的鸡巴的强烈束缚感,我猛地将手中的鞭子扔到了一旁,然后双手掐住婉儿那滑腻消瘦的双肩,用力往凌乱的床上一甩。

“啊……”

一声分明带着挑逗,夸张却又不显得做作的低呼中,婉儿身子顺势借力倒在了我那简陋的大床上。

本来就懒得收拾的屋子因为刚才急着开门,我只是匆忙套了一条大裤衩,此时几条换下来的内裤与袜子还随意的仍在一旁,却又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都挨着婉儿的头。

一时间酸臭与腥臊的味道涌入婉儿的鼻腔直冲脑海。

微微皱了皱眉,婉儿的身体似乎有些排斥这气味,然而眼中的精芒却越发浓烈,嘴角的弧度也越发明显,让人感受到浓烈的挑衅。

分明在表达出:“你要不能把我肏的叫爹,你就是个阳痿废物。”

本就已经欲望爆发的我,再看到这副眼神,与嘴角那挑衅的弧度,我立刻站起来将自己身上仅有的这件衣服脱下来随手摔在一旁。

随着我身上这个遮掩失去,我那条完全发育不正常的鸡巴,彻底出现在了婉儿眼前。

与身体因为莫名的原因发育的比较矮完全相反,这条鸡巴的发育也完全不正常,然而却是朝着一种硕大与强悍方向发展。

从小和小伙伴一起玩,直到后来上学,我自然也跟其他同龄人做过对比,开始虽然比他们长一些但是并不明显,可是自从青春期发育,这条鸡巴就好像被注射了膨大剂一样快速的发育着。

因为亚洲黄种人的基因作用,华夏很少有鸡巴会超过二十公分,超过二十三公分的更是几乎没有,这个是我高中时生理老师说的,我并不知道是不是正确。

但是我见到的那些男同学的鸡巴,最大的也不过是十七八公分,而且寥寥无几,绝大多数更是只有十五六公分。

可是我这条鸡巴,在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长到了二十公分,我十七岁更是暴增到了二十五六公分,即使平时软下来也有十六七公分长。

而且这条鸡巴不仅仅有着不逊色于一些欧美人种的尺寸,粗细也堪比幼儿手臂,本身勃起后更是异常的坚挺炙热,我曾经一次测量赫然发现当它勃起后温度甚至达到了四十三度。

这让我一度以为身体出了问题,只是后来没有其他情况,我才慢慢放松了。

婉儿自然也注意到了我的这条鸡巴,身经百战的她也不由得愣了一下,当然不仅仅是因为我这条鸡巴的尺度。

我不清楚她的过去,可是她自己自然清楚,今年看上去二十四五的她,实际年龄已经三十六了,只是因为她不是普通人类,而是一种可以说是人,又被某些人认为非人的特殊生物~异种,所以才在她体内异种基因作用下,会一直保持年轻。

足足二十年以上的性经历,她可不仅仅经历过各种肤色人种,其真实的经历绝对是我目前无法想象的,所以只是鸡巴的尺寸自然不会让她惊讶,真正惊讶的是我的鸡巴上那一条条青筋宛如无数蚯蚓一样缠绕在鸡巴上,让这条鸡巴看上去显得越发狰狞,而且随着鸡巴充血变得坚挺,整条鸡巴上更是遍布着一个个绿豆粒大小的疙瘩,其中甚至还有七个好像黄豆粒大小的肉瘤,错落有致的分布着鸡巴各处,有的带着血色,有的发青,有的则是完全肉色,而且软硬各不相同,让这条鸡巴变得无比另类。

甚至那紫黑色鸡蛋大的龟头顶端,还长着一个花生米大近似三棱锥的坚硬黑色肉瘤,好像一个粗糙的肉茧一样,随着我鸡巴的颤抖,这些疙瘩甚至还在好像有生命一样缩涨着,与其说是一条鸡巴,反而更像是一个有着自我生命的怪兽一样,恐怕很多女人看了我的鸡巴都会感到恶心恐惧。

不过婉儿也仅仅是因为我这条鸡巴与常人不同,仔细感受过我身上的气息又察觉到这并不是进行什么基因移植或者器官嫁接造成的,而惊讶了片刻。

以她的经历还不至于因为一条造型特殊的鸡巴,甚至不会因为某个人的调教技术或者折磨人的手段,就轻易产生膜拜或者畏惧的情绪。

所以在片刻惊讶后,她眼中闪着精光,好像看到了一种令她心动的猎物一样,嘴角的挑衅却越发浓烈,小巧的舌头甚至还轻轻的在自己那纤薄又朱红的嘴唇上舔舐着。

“肏,婊子……”

看着前面这个女人眼中那种挑衅与带着一种肆无忌惮的张狂,我忍不住粗口骂了一句,然后骑在她身上,屁股毫不客气的压在了她那即使躺着,却还能看到明显峰峦的奶子上,然后直接抓住她的头发,向上一拉她的头发,让她的头抬起来。

“呀……”

再次发出一声娇呼,婉儿身体却十分柔软的顺着我的拉扯向上一挺,然后微微低头,那纤薄的嘴唇准确的贴在了我那紫黑色的龟头上。

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又或者早已经习惯了,婉儿十分熟练轻轻的摇摆了一下头,让自己的嘴唇在我的龟头上摩擦了一下,然后又伸出小巧的舌头好像蛇一样在上面缠绕了一圈,这才满满的吞吐着我的鸡巴同时舌头不断的在我那龟头上舔食着。

感受着我龟头的柔嫩,以及龟头顶端好像三棱锥一样的粗糙坚硬触感,又感受到我那层因为不长洗澡而散发出的汗臭与鸡巴上一层包皮垢上传出的腥臊气味。

婉儿眉头再次皱了一下,可是紧跟着眼中却又出现了一种屈辱的兴奋,双眼中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左手用力的勾住了我的腰,稳定住自己的身体,右手好像抚摸着一种稀世的珍宝一样,在我那长满了无数疙瘩的鸡巴上抚摸着,朱红嘴唇微微张开,不断的让我的鸡巴一次次插入她那温润的口腔中,一条舌头十分灵活的不断的在我那龟头上舔舐缠绕,不时还探出嘴外面扫过我有些肮脏腥臭的鸡巴上更多地方,口中发出一阵阵滋滋的吮吸声。

混合着污垢的灰色唾液,沿着她小巧精致的下巴慢慢滴落,与她脸上屈辱兴奋的表情以及那陶醉其中的表情映衬着显得越发淫靡,却又让我的欲火灼烧的越发旺盛。

拉着婉儿酒红色头发的手开始粗鲁的动作着,同时身子朝后退了一些,半跪在床上,直至压着婉儿的小腿,让我的鸡巴一次次开始朝着婉儿嘴里更深处抽插,另一只手则一边肆意的在婉儿那柔嫩平滑的后背上摩挲着,一边不时用力的揉捏着婉儿那尺寸惊人的大奶子,丝毫没有怜惜的将它粗鲁挤压成各种夸张的形状。

“呜……”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似乎因为我动作粗鲁,脸上露出了片刻狰狞的表情。

只是已经无比经验丰富的她,在我这粗鲁的动作下很快便完全适应了我的节奏,抽空深吸一口气,婉儿控制着自己的身体放松,任凭我那好像长了一根独角的龟头划过她的舌头与口腔还有她那娇嫩的咽喉,一次次洞穿一处宛如处女骚屄的紧窄弹性,然后深深地插入了她的食道内,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脖子上一次次不正常的隆起。

“呃……”

一次次深深地洞穿,伴随着一次次气管被挤压的窒息感,不仅没有让她感到抵触,反而让已经许久没有得到过滋润,在上一次酒吧又被我搅黄了的她变得越发亢奋,双眼中带着一种炙热与越发明显的癫狂。

一边更卖力的用嘴舔食吞吐着我的鸡巴,一边用一只手在我后背上摩挲着,同时固定住她的身子不至于倒下,另一只手则熟练的按摩着我那不断随着鸡巴抽插,晃动的两个睾丸。

愈发瘙痒的骚屄深处,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好像有着自主生命一样蠕动着,分泌出一滴滴带着淫靡催情气息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落在我的床上,却又让她的骚屄内越发粘腻空虚,渴望着被插入被践踏被折磨,身体也在这种空虚与瘙痒的折磨下不断的扭动迎合。

如此剧烈的动作下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将近20分钟,对于一些男人,可能已经要射了。

但是自从发育成熟后我这条鸡巴轻易地被刺激就会硬起来,往往半天才会软下去,。而几次私下里看av自慰更是每一次都要努力一个小时以上甚至一个半小时以上才射出来。

自从来海天市为了生计奋斗已经好久没有发泄了,也没有怎么想过这些事,本来以为性欲变得弱了,可是这一次被婉儿挑起来欲火才发现自己变得比以前越发暴虐狂野。

二十来分钟的口交,不仅没有让我的欲火稍微缓解,反而变得越发旺盛,那条鸡巴更是越发充血胀大,甚至突破了以前的极限达到了二十七公分,龟头前面的角都充血达到近两公分并且前端微微弯曲仿佛一个钩子,七个黄豆大的疙瘩宛如呼吸一样不断的缩涨着。

“臭婊子,老子肏死你……”

感受着那好像要把身体都焚毁的炙热,我嗓音沙哑的说了一声,把自己那好像恐怖怪物一样的鸡巴从婉儿嘴里拔出来。

然后我身子再次朝后一退,紧跟着拉住婉儿修长的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搭,再次向前一探身,向下压住了婉儿的双腿,让自己的鸡巴在婉儿骚屄口摩擦着。

除了当年上学时偶尔偷看av导致的有限几次自慰,完全没有任何性交经验的我,一边继续用力的揉捏着婉儿那丰满的奶子,一边又有些不得其门的而入,只是好像发情的野马一样粗鲁的用跟烧红的铁棍一样的鸡吧在婉儿下体乱戳着。

“呵……嗯……啊……给我……肏我……啊……”

在我蹂躏下,婉儿一边发出一声声呻吟一边迎合着我的动作,开始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异常,反而认为我在故意挑逗她。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了这其中的问题,一瞬间眼中露出一种惊讶又好笑的表情。

“难怪这次还要我掏钱呢,看来确实该给这个小男人发个红包。”

一种古怪的念头在心中升起,让婉儿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那种挑衅当然也跟着变得愈发明显。

感受着骚屄深处的粘腻与越发强烈的空虚瘙痒感,还有我那不断的在她骚屄口乱点,几次肏进去三两公分,却因为不得法而又脱离的鸡巴。

婉儿控制着身子迎合着我的动作,同时伸出右手在我鸡巴上轻轻的一拨。

一瞬间,好像迷途的巨蟒终于发现了洞穴一样,我腰身向前一挺,整条鸡巴瞬间有大多半插入了婉儿骚屄里。

“哦……”

空旷了很久的骚屄终于迎来了久违的炙热与胀满,我龟头前端那粗糙的尖角状凸起更是好像砂纸一样打磨着她骚屄里的嫩肉。

婉儿口中发出一声愉悦而满足的呻吟,虽然被我压在了身下,依然伸出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主动开始迎合我的动作。

连续几次插入后,我越来越适应享受这种动作,感受着鸡巴在婉儿那充满弹性却又水润的骚屄内一次次抽插的快感,我一次次用力的肏入婉儿骚屄更深处,连续撞击着婉儿那紧窄的子宫颈。

“啊……好爽……用力……用力……肏我……啊……”

婉儿好像刻意迎合我一样,口中发出了一声声不知道是真是假的浪叫。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终于,我又一次猛地一用力,硕大的龟头再一次挤入一个更加紧窄的通道,那龟头前端的凸起摩擦着前面的肉壁,然后感到前面猛地一松,我鸡巴最前端的龟头已经肏入了婉儿的子宫内,同时两只手用力的攥紧了婉儿两个硕大丰满的奶子。

“哦……”

这一次,婉儿终于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

我的眼睛散发出一种癫狂的神情,甚至染上了一层朦胧的血雾,腰身耸动好像打桩机一样快速在婉儿骚屄内插着,虽然没有什么技巧,却是以力破巧的一次次贯穿婉儿被开发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宫颈,深深肏入婉儿子宫里,双手好像完全无意识的一下下用力的在婉儿两个奶子与脸上抽打着,并且随着眼中血雾的浓郁,一下比一下更重。

“啊……好痛……好爽……啊~哦……用力,……肏死婉儿……抽死我这个婊子……”

婉儿的脸很快便被我抽打的红肿了起来,但是眼中却闪过痛苦与兴奋杂糅在一起的异样表情,嘴角始终勾勒出那宛如挑衅的弧度,挑逗着我骨髓深处就连我都不知道的暴虐,让我的动作越发暴虐。

而同时,在我身体依靠着本能释放着自己的欲望以及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暴虐时,随着眼神中血雾弥漫,眼前一切开始模糊,周围声音也渐渐好像远离,我的意识渐渐沉入了一个完全异样的世界中。

先是我的屋子内部构造,以及那在简陋床上一对男女好像打桩机一样不断的肏着,然后是这个屋子的外部结构,然后是周围俯视图,从一个街道开始,慢慢蔓延到了近乎整个方圆数百公里的空间,我就好像灵魂出窍一样,视角不断的向上拉伸,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渐渐的周围的情况开始模糊,然后我发现自己赫然看到了璀璨的星空,以及无数不断衍化运行的星辰。

然后我好像被某些特殊的情况吸引一样,迅速朝着一片星空飞去。

无数星辰形成复杂的星图,不断的在我眼前晃过,最后停下来时前面是一片完全陌生的几个星系。

当然对于星空完全一无所知的我,任何星空星系其实都是陌生的,就在我只是看了几眼这片星图后,这些星图蓦然开始扭曲。

不过片刻间,我眼前最中心小星系周围几个星系的无数星辰,快速扭曲缩小,衍化成两男两女。

一位身穿着白色华贵长袍,上面用银线纹着龙的中年男人坐在一个石凳上,一名身材消瘦修长,背负长剑,长相俊秀,却又无法辨别男女的侍卫,侍立在中年男人侧后方,护卫着他,一位衣衫华贵的少妇坐在中年男人对面,目光中似乎带着无限的深情望着男人,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一个身材妖娆性感,衣衫暴露的女人则跪趴蜷缩在中年男人脚下,被中年人用脚随意的挑逗着,口中发出低沉而娇媚的呜呜声。

这一刻,似乎完全不需要谁介绍,我自然而然的知道了几个人的名字,中年人名为天龙,身后护卫名为武仙,坐着的华贵女子名为天鹅,而那个趴着的女人则叫狐狸,听起来似乎有些另类诡异,然而我却感觉这就是他们的名字。

在我看向他们的时候他们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

“你来了,不需要惊讶,我就是你,你也是我,在这虚空中我已等了你太久了,既然来了,那就让天鹅打开你的桎梏,让你明白这一切的真实吧。”

中年男人端起前面石桌上一杯茶水饮了一口,然后缓缓开口。

“是。”

对面的女人神情温顺的应了一声,然后朝着不远处那唯一还巨大的星系一招手,瞬间无数星河转动,巨大的星系,变为了一把七弦竖琴。

女人伸手握住这个竖琴,随手拨弄了几下,一个黑点随着七根琴弦颤动,慢慢从宛如异度时空开始浸润出来。

随后,周围几人突然再次崩碎化为了满天璀璨的星空,那个黑点则宛如滴入水中的墨迹一样,在我面前迅速放大,我的意识再次变得朦胧了起来,无数彩色不断的在眼前交织又快速的褪色。

身体依然在一种本能驱使下,好像打桩机一样,一次次用鸡巴肏着婉儿的骚屄,让婉儿口中不断的发出一声声呻吟,手掌粗暴的揉捏着婉儿的奶子,抽打着她的脸和奶子,或者用手随意的在她身上掐着,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子她的肩膀,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却又在本能驱动下只有发情欲望的野兽。

但是在那谁也无法注意到的心口檀中穴位置,一枚造型古雅的玉佩,也就是曾经我出生后不久一个老道送给我,又被我以为早已经丢了的那块玉佩,慢慢的旋转着,本来平滑的玉佩上浮现出各种无法辨别的淫纹,淡淡的荧光散发出来,浸润着身体每一寸肌肉骨骼。

而在同时,那被宛如墨迹般的黑暗吞噬的意识,在经过了一道五彩斑斓的通道后,眼前突然涌现出了无数错乱的影像。

一座标注着名牌大学的教学楼中,一个穿着破烂,身材瘦小脸上带着污垢与一道道皱纹,好像落魄乞丐一样的老人,光着下半身坐在一个少妇的脸上,那条鸡巴则被一个穿着校服,脸上带着清纯的少女含在嘴里不断的吮吸着,金黄色尿液沿着少女嘴角慢慢溢出,不需要提醒我就自然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一个校工,而那个少女是这个大学的校花,被老校工坐着的那个女人赫然是学校副校长,更远处几个少妇与少女则被乞丐与一些生化改造失败,产生了基因冲突而带着残疾的流浪狗肏着。

一座荒山中的小村子里,一个长相普通的男人一边肏着一个女人,一边把一柄匕首刺入女人的手掌,而女人的身上与奶子上,赫然已经带着一块块被烙铁烫过的痕迹,几个铁签子还插在了女人奶子上,周围无数男女一边淫乱群交着,一边满脸兴奋的看着这一切,同样我知道了这个男人代号血刀。

一个监狱中,足足五名女警正在被一群囚犯奸淫虐待着,一个穿着快递工服浑身邋遢的男人一边看这着一切,一边将自己的鸡巴硬塞入一个身材娇小的精灵族少女尿道里,不出意外的,我依然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一切的主导,他的外号叫大炮。

一座地下大厅中,数十女人和各种生化怪物肆意的奸淫着,一声声浪叫此起彼伏,腥臊的臭味与淫靡的气息不断的在这个大厅每一寸角落中蔓延着,一个男人则一边让一个女人用奶子按摩这后背,一边享受两个少女用舌头为自己清理自己的身体,在旁边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浑身涂抹着各种污秽,另一个女人身上则是一道道伤痕,奶子上还有一个个图钉,不用任何人提醒我知道了这个男人是陈浩,一个黑社会小头目。

同时无数各式各样的画面也不断的在我眼前闪过,一个个各种身材样貌,各种年纪,各种身份的女人,也快速在这些画面中切换着,每一个女人我都没有见过,但是偏偏又好像无比熟悉。

婉儿,婉晴,徐银,刘倩,林薇儿,灵韵,柳茹,苏梅,蒋芸,安然,沈欣,吴娜,芳菲,……一个个名字似乎只是在那些女人匆匆一闪即逝间便被我清楚的浮现在意识中。

同时,各种包括医生、护士、女警、律师、演员、学生、教师,银行高管,政府高官,企业总裁,白领精英等职业:还有各女之间诸如母女,甥舅,姑侄,婆媳,姐妹,姑嫂,师徒,甚至那种即是姐妹又是母女等错综复杂的关系,也被我清楚的认出来,虽然感到不可置信,却又本能的知道自己心中这些绝对没有错。

意识依然沉迷在无数无比淫乱的影像中,一幕幕无比清晰,又分不清熟悉还是陌生的视频影像,让我无法分清楚这是我的前世,还是某种历史投影,亦或者是我看过一些av后产生的臆想。

无数女人的呻吟、闷哼与惨叫随着她们时而狰狞时而亢奋的脸,以及不断的剧烈抖动,释放出一次次高潮的身体,接连发出,间或也夹杂着一个个男人的嘶吼与各种生化改造动物的叫声。

但是我的身体却仍在本能的动作着,一次次越发熟练的让婉儿变化着各种淫靡的姿势,用大鸡巴一次次粗暴的肏着她的骚屄与屁眼,手上时而温柔的抚摸着婉儿的肌肤,时而又无比暴虐的用随手拉过来的皮带重重抽打着婉儿的奶子小腹,用旁边前几天吃糖葫芦留下的还带着食物残渣的竹签毫无章法的在婉儿的奶子,肩膀,手臂与手掌上乱扎,甚至用拳头一次次重重的砸着婉儿身上任何我触手可及的地方。

“臭婊子,你这下贱的杂种,肏死你…”

“老子是你亲爹,是你祖宗,你这个贱货,天生下贱的杂种,…”

“贱屄,……肏……”

我的双眼依然血色早已经在我脑海中开始浮现那些淫靡的画面时就消失了,可是随着我完全无意识的不断说着各种不熟练的羞辱,动作越发暴戾。

“……啊……好爽……用力……继续……继续……啊……”

婉儿在不经意间看到了我那时而深沉,时而怜惜,时而暴虐,时而癫狂的眼神。

在无数次放纵自己的过程中,她见到了无数的自命清高的鄙视,深深地贪婪,刻骨铭心的憎恨,以及得不到便毁灭的凶残,却从没有看到如同我眼中那一霎那间的怜惜与包容。

一时间又想到,我刚才那即使不了解她的癖好,鄙视她的下贱,却依然发自肺腑的对她帮忙表示感激的情景,平静的心湖中不由得荡漾起来一丝她自己都无法察觉到的涟猗,甚至身体都因此变得愈发敏感。

只是身体许久没有得到滋润与释放的她,很快便沉沦在了那欲望的怒海狂澜中,随着那不断升腾的欲望尽情的迎合着我的暴虐,口中发出一阵阵淫荡的叫声,完全忽视了那种在她早已经遗忘的情感中,微不可查的波动。

这个屋中的战斗仍然继续着,从床上,到床下,再到卫生间,到窗口,最后又回归了床上。

无数淫荡的画面一次次浮现,千百个女人,千百个男人,无数各种基因合成的怪物,无数在之前我连想都想不到的淫虐技巧,好像闪电一般不断的经过,这些不断闪现的画面中,最频繁的除了老校工,血刀,大炮,陈浩四个人调教女奴做出各种淫靡游戏外,还有一个名为救赎却又无人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暗中操纵的一场场名为宅男女神的跨时空淫女直播性虐。

终于不知道用了多久,我的鸡巴又一次深深地刺入婉儿子宫内,一股股精液好像水枪一样打在了婉儿的子宫壁上,然后随着游戏继续,性欲没有彻底释放的我继续在婉儿身上驰骋着,第二次射精灌入她的直肠深处,第三次射在了她的脸上,第四次射在了她后背上,第五次射在她奶子与小腹上。

连续五次射精后,我终于在与婉儿肉搏了足足八小时身子一软,彻底趴在了婉儿旁边,一手紧紧的拥着婉儿娇嫩的身体,喘息了几次,意识彻底陷入了昏迷。

而接连五次射精,每一次射精量更是足有普通男人射精量的七八倍之多,导致婉儿整个上半身好像被浸泡在精液中一样。

混合着奶子与身体上因为,竹签扎穿,刀子划伤的伤口溢出的血水,被锤子暴力砸断的手臂与几根肋骨,被钳子捏碎的指骨,还有那因为连续高强度用我的鸡巴、喝酒留下的瓶子,马桶刷子,笤帚把手,等抽插,导致的骚屄口与屁眼扩张开两个里面嫩肉外翻,还不断流着混合着血水的精液,久久无法缩回去的大洞,让婉儿就好像被人玩烂的破布娃娃一样。

然而连续一个来月没有得到释放的婉儿,在这一番折磨后,却感觉到浑身骨头都变得舒爽,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那看似狰狞,实际上与以前无数次重伤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的伤势。

身子下意识的扭动了一下,婉儿想要去清洗一下自己身上着狼藉的战场痕迹,在风雨过后,她并不喜欢这些痕迹以及那淫靡腥臭的味道还留在自己身上。

不过动了几下后,感受着我的手臂紧紧的拥着她的身体,看着我在睡梦中,脸上时而露出放松的笑容,时而又紧锁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发愁。

过了好一会儿,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甚至曾经早已嗤之以鼻的柔情。

“小男人,我既然答应你了又不会跑,干嘛抱这么紧,不过刚才的经历还算愉快,就当是给你的奖励好了。”

婉儿俏皮的一笑,嘴角勾勒出一抹清浅而诱人的弧度,低低的说了一声后,仿佛无奈的又叹了口气,没有用蛮力挣扎,也没有再尝试要用其他办法挣脱出去,就那么无聊的望着简陋的天花板,享受着从荒野深处归来后,那种难得的放松愉悦,慢慢的也陷入了沉睡中。

与此同时,婉儿身上的那一道道贯穿伤,以及一个个深可见骨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慢的恢复着。

甚至,随着她精神彻底放松失去了自主意识的压制,体内一团足有葡萄大的深紫色血液与血管中不断流动的血液融合,像全身浸润,就连那几处不正常隆起的骨骼断裂口,也根本不需要外力的自动回归原位,然后断口处彼此对接生长,那种生长速度,甚至比市面上号称三天内完全恢复任何粉碎性骨骼,只有一些富豪才买得起的生化基因剂,对于骨骼的修复都要强上几十倍,身上那精液与鲜血则慢慢朝着身体里面渗入,就好像她身上的肉其实是海绵做的一样,一时间显得无比的诡异。

只是沉睡中的我完全无法看到这一切,甚至于都没有感觉到那些异样,而且在我身体中类似的诡异现象也在进行着,随着胸口檀中穴中那玉佩的转动,一缕缕荧光也不断滋润着我的身体,刚刚连续八小时多肏屄已经有些疲软,甚至有些发麻的鸡巴,再次回复了坚挺,鸡巴前端那个好像独角一样的凸起越发明显,整条鸡巴也微不可查的比以前更大更粗,同时从圆柱形变成了一种近似圆柱,但从上到下又扭曲完全不规则的椭圆柱,身体每一部分的肌肉骨骼也被缓慢强化着,一切的疲惫都以一种完全不正常的速度,快速消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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