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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公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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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8月1日【第三章】爱丽丝菲尔躺在床上,拷着她双腕的镣铐不知何时被解开。她如同睡美人一般静静地沉睡着,只是脸上残留的痛苦与她赤裸身上跨坐着的的男人破坏了这童话般的场景。爱丽丝菲尔丰满修长的双腿平铺在床上,与奥利维尔的双腿交错在一起。奥利维尔的大腿还在爱丽丝菲尔的腿上不停的摩擦,两双大腿交织在一起。奥利维尔双手揉动着爱丽丝菲尔高耸的乳房,她刚刚被粗暴贯穿的乳尖上还残留着血迹,乳环上嵌着的澄澈橙宝石随着奥利维尔的双手揉面团般的动作旋转、晃动。

爱丽丝菲尔仍然在沉眠,奥利维尔注视着她的脸,俯下头吻上了她。男人急切地用舌头撬开了她粉嫩的双唇,迫不及待的吮吸着她甜腻滑嫩的丁香小舌。爱丽丝菲尔稍显急促的呼吸打在奥利维尔脸上,她的舌头在奥利维尔的吮吸下打着转儿。奥利维尔闭着眼,细细品味着,似乎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

将爱丽丝菲尔的身体侧起,抚摸着她挺翘的屁股。奥利维尔时而用大手包住爱丽丝菲尔的半边臀肉,时而又从爱丽丝菲尔的股沟划过。即使是在昏迷中,爱丽丝菲尔的娇躯依然会微微颤抖。小屋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氛,女主角却是有着英气面孔的爱丽丝菲尔。

“大哥...就算是兄妹之情,爱丽心里也只有你这个大哥。而我却什么都没有...”奥利维尔看着自己姐姐紧闭的眼睛,喃喃道。

爱丽丝菲尔躺在床上,两腿被奥利维尔大大的分开。她的小穴湿淋淋的,紧密的缝隙中似乎还在向外流着爱液。奥利维尔脱下裤子,他的肉棒早已高高挺立。他抚摸着爱丽丝菲尔的脸,肉棒贴着爱丽丝菲尔的小腹轻轻摩擦,将马眼中流出的粘液涂抹在她白皙的身体上。

沉下身子,奥利维尔双手拉着爱丽丝菲尔的腰让她的翘臀高高抬起,尺寸惊人的肉棒紧紧顶着爱丽丝菲尔馒头般鼓起的阴阜,蜜穴轻轻地含着半个龟头。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过淫靡了,奥利维尔终于按捺不住,腰下一用力,肉棒突然挤开紧致的肉壁,深深地顶在了爱丽丝菲尔的子宫口。

“嗯...”即使是在沉眠中,这大力的抽插也让爱丽丝菲尔轻哼出声。奥利维尔双手紧紧攥着爱丽丝菲尔温暖滑腻的乳房,奥利维尔精壮的身体抖了抖,他露出满足的表情。

“还真是有一副极品的身体啊,我的...姐姐。每次干你,都感觉在干一个处女。”奥利维尔感叹着,龟头顶着爱丽丝菲尔的子宫口,摩擦着她体内的每一片淫肉。

爱丽丝菲尔白皙平坦的小腹上甚至被顶出了一片凸起,奥利维尔的肉棒被爱丽丝菲尔狭窄的蜜穴包裹着,小穴里的嫩肉吸吮着肉棒,鲜嫩的花芯等待奥利维尔的浇灌。

等她醒来之后,她还会是那个美丽坚强的爱丽丝菲尔吗?已经两年了,她还能坚持多久?奥利维尔突然就想到了小时候被父皇冷落的自己,还有会陪着自己嬉闹的大哥和爱丽丝菲尔。一片游离中,奥利维尔的目光又回到了身下的爱丽丝菲尔——她仍在沉睡,只有胸前的乳环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晃动。

奥利维尔突然就有些愤怒,一下子用双手抱住爱丽丝菲尔的腰,似乎是在报复,肉棒快速而大力的在爱丽丝菲尔的蜜穴里抽插起来。他把粗长的肉棒抽出到只有半个龟头留在爱丽丝菲尔的小穴里,片刻停顿后突然又迅速地整根贯入爱丽丝菲尔紧窄的小穴。爱丽丝菲尔的头埋在枕头中,金色的秀发散在枕头上,极绵绵的身体接受着奥利维尔的巨棒。奥利维尔的每次抽送,都能带出爱丽丝菲尔的爱液,把床上弄得湿淋淋的。奥利维尔的肉棒很长,一下下的抽插次次都顶到了爱丽丝菲尔的花心。

“怎么突然这么紧...哼...昏过去了还这么会吸...我淫荡的姐姐。”随着爱丽丝菲尔的小穴渐渐收紧,奥利维尔的表情变得舒爽起来。爱丽丝菲尔的躯体紧紧地套在奥利维尔的巨棒上,被不断流出的淫液浇灌的会阴被奥利维尔的卵蛋不断拍打着,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变得急促起来。奥利维尔的肌肉渐渐紧绷,他感受着身下女人的小穴仿佛一张嘴一样吸吮着自己的龟头。他把自己绷得紧紧的肉棒抽了出来,滑过爱丽丝菲尔小穴中的褶皱,脱离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仿佛红酒瓶盖被打开的声音。

随后奥利维尔略微弓起身,又猛地挺直——敞开着还没有来得及闭合的小穴口再次被肉棒挤开,肉棒刮过穴内的嫩肉,不带一丝停顿,直接顶上了爱丽丝菲尔娇嫩的子宫口,把子宫顶的变了形。

昏迷的爱丽丝菲尔皱着眉头低吟着,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她敏感的肉穴却感受着奥利维尔膨胀的阴茎,紧紧包裹着肉棒的甬道甚至能感受到精液从肉棒根部涌来的热量。

像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一般,奥利维尔紧紧地贴着爱丽丝菲尔的蜜穴。滚烫浓稠的白浊液体在爱丽丝菲尔紧致的蜜穴内爆发开来,却被肉棒塞子一般堵着无法排出,只能涌进微微张开的子宫口。奥利维尔就这样看着身下的女人的小腹被自己插得鼓起,而又因为一团团精液的注入而愈发的鼓胀。而精液还在一股股地涌向爱丽丝菲尔的子宫,这种征服感让奥利维尔愈发的感到愉悦。

奥利维尔喘着气,直起了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射完后变软但仍然硕大的肉棒这才从爱丽丝菲儿的蜜穴中脱离,精液随之从蜜穴中缓缓流出,爱丽丝菲儿鼓起的的小腹终于显得正常了一些。肉棒马眼处残留的精液甩着拔丝一样的黏连点缀着爱丽丝菲儿鲜红的穴口。他又支起身子,将自己的肉棒送到了爱丽丝菲尔面前,用粘带着爱液与精液的肉棒拍打着她鲜红的嘴唇...奥利维尔躺在一边,有些失魂落魄的注视着爱丽丝菲尔。她仍然沉沉的睡着,面容安详而宁静。如果不是爱丽丝菲尔胸前的红印,脖子上的吻痕,小穴处溢出来的浓浓精液,以及她脸上和嘴角的淡淡精斑,那该是多么美丽的一幅画面。

明天会怎么样?奥利维尔突然有些迷茫。

一觉无梦,不知天晓。

第二天,爱丽丝菲尔醒来的时候,奥利维尔已走了,若不是身边的床褥犹有余温、自己的身体还残留着的痛,爱丽丝菲尔几乎以为那是一场梦。叹息着爬起来,想起昨夜奥利维尔提的什么新鲜把戏,只觉得头皮发麻。

奥利维尔想的东西,向来都是在折辱自己仅有的尊严和傲气。一次比一次伤的狠,一次比一次辱的深。记得刚刚被打到这个小院时自己宁死不屈,绝不向自己的北北低头。奥利维尔不知道从哪找来了烈性春药,整整给爱丽丝菲尔灌了一瓶后就放爱丽丝菲尔一个人在这小院中,之后每天给她灌同样的药,就这样持续了三天。等到她后来理智全失的时候,抱着奥利维尔的腿求了整整一个小时,从此以后再不敢在表面上忤逆奥利维尔一句言语。

披上衣服,爱丽丝菲尔低下头看了看胸前,那一对乳环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摆动,橙色的宝石与温软白皙的乳房映在一起,相信每个男人都会为这样的美景动容。

被贯穿的痛还未从乳尖散去,心中的伤更是让爱丽丝菲尔难以平静。她回想起奥利维尔提起两年前自己和兄长反对他坐上王座之事时脸上的不屑——爱丽丝菲尔也不知道,那个会在自己怀中被自己捉着手一笔一划的习字、在自己注视下长大的北北,到底怎么学到连自己都不曾学会的帝王心术。

这样的奥利维尔、这样的日子,真的会被摆脱吗?

爱丽丝菲尔一边皱着眉头想,一边接过莉莱递过来的半碗白粥,粥熬得极淡,近乎清汤寡水,但总好过没有。自己在皇城里过得一直是这样的日子,一顿饱一顿饥,住的院里环睹萧然,从没有什么珍奇的物品。这样也好……总比养在金丝笼里的好。越是清贫,就越是淡薄清醒,越是仇恨,就越是表面顺从。

门外突然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爱丽丝菲尔有些惊奇的听着,这里是禁院,从来没闲人敢经过。禁不住叫莉莱推开门扉打量了一下,只见大大小小的几个箱子被送到了门口。那领头的侍从便是奥利维尔身边的心腹,招呼莉莱把箱子搬入屋内。送走众人,两人都是心中好奇,爱丽丝菲尔打开箱子一看,这口箱子里装得都是些衣物,可是仔细一看,她的脸色刷的发白,用脚狠揣了箱子一下,箱子沉重,她又被奥利维尔用药灌了两年,身子早就废了,于是箱子也没有被踢出多远。这口箱子里装的都是些大好的衣物,款式雅致,色调讲究,白色蕾丝,青色布料,天鹅绒的外套上镶嵌珍珠,头饰华美,衣领处的蕾丝花边与头饰相得益彰,袖口精巧的蕾丝花边叫人叹为观止。爱丽丝菲尔在这里被囚禁两年,换洗衣物不过只有几件,见到这等考究的衣服本应高兴,可偏偏这些衣物都有一个共同点,上半身的布料几乎都是极薄的绸纱,裙装的材质倒是正常,只是极短——都是些风骚的流莺才会穿的衣服。爱丽丝菲尔心下怒火滔天,恨不得毁了这箱衣物,落一个干净。

莉莱急忙又打开其他几口箱子,这下更厉害了,一颗硕大珍珠两端束着两条牛皮带,似乎是个精致的饰品——但其实是个束口球,其他物件也是诸如镣铐、窥阴器、自慰棒等等。爱丽丝菲尔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反身将桌上茶碟碗筷,统统扫到地上,小院内一片狼藉。莉莱站在身边也不敢劝,默默收拾了东西,退了出去。

......奥利维尔在秋后祭祀的前一天才过来。这一天中午,莉莱好不容易劝下爱丽丝菲尔吃了几口饭,正闭目养神。那几口箱子早被莉莱藏到床底,眼不见为静。莉莱眼尖瞟到奥利维尔进来,赶忙行礼叫了声:“陛下。”爱丽丝菲尔恍若未闻,依旧闭着眼睛。奥利维尔挥了挥手,让莉莱退下,莉莱担心的看了一眼爱丽丝菲尔,才转身出去,合上了门。

奥利维尔看爱丽丝菲尔几日不见,面上愁苦却变得愈发浓烈,心中一动。趁着她闭着眼,在她脸上落下一吻。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折辱我?”爱丽丝菲尔任他亲着,闭着眼睛问。

“祭坛是先祖们的魂归之处——你打扮得妖艳一些,父皇才不会认出你来。而且你只能一直待在马车里,进不得祭坛,要不然会有人指责我……”奥利维尔吻得越加放肆,开始下移,咬着爱丽丝菲尔的颈项。爱丽丝菲尔微扬着头颅,说:“你是皇帝,带什么人,哪里容的下别人说三道四,你分明是……”奥利维尔在爱丽丝菲尔锁骨上狠狠一咬,道:“你既然有求与我,就照我的意思做,又有什么好‘说三道四’的呢?”奥利维尔见爱丽丝菲尔沉默,于是放开了她,说:“今天好好睡一觉吧。明天我替你打扮,你藏在马车中,别人也看不到……你又有什么好气恼的呢?我只是不放心你,我怕你逃跑……你要是戴上那些东西…,我才放心些。那东西累赘不便,你想逃也逃不远。”爱丽丝菲尔心中一惊,看着奥利维尔与自己相仿的碧绿瞳孔正盯着自己,几乎要放弃了逃跑的计划,但她终究还是压了下来,只是苦苦问了一句:“我一直想知道,为何只有我才没有脸见父皇——你难道不是?”奥利维尔笑了,这笑容有些复杂的味道。奥利维尔说:“我也没有,可是我从来不在乎这些。”……祭祀的那天清晨,爱丽丝菲尔从床榻上起来,奥利维尔已经离开了屋子。床底下的箱子被他重新翻出,一套衣物和几件【小玩具】被奥利维尔挑了出来,放在床边。蓝色主调的华丽连身纱裙,极短的裙摆几乎全由蕾丝构成,透的几乎可以看到内裤。上身除了衣领与臂膀的主体部分,是极其紧身的蓝色纱绸——两种截然相反的风格竟然也能毫不违和的组合在一起。爱丽丝菲尔看了几眼,恨不得睡死过去,再也醒不来。

抱着头又躺了一会儿,莉莱犹豫的扣门道:“大公主殿下,该起来了,陛下走时吩咐我替您换了衣服,他一会就来……”“进来吧……”爱丽丝菲尔有些无力的应道。

莉莱小心的推门进来,见爱丽丝菲尔半撑着身子侧卧在床边,一双硕乳被挤在双臂间,在内衣下显出了深邃诱人的乳沟。爱丽丝菲尔厌恶的看着床边的衣服,莉莱也是细微的叹了口气,劝道:“大公主殿下,您忍了这回,只要到时候逃了出去,哪还会受这样的耻辱。”爱丽丝菲尔点头说:“也是,这账总有一天我会还他。”说着,便坐了起来,莉莱心领神会,准备替爱丽斯菲尔更衣。

爱丽丝菲尔下了床,平举起双臂,莉莱轻轻褪下了她的内衣,一对圆润硕大的乳房就弹了出来,没了内衣的束缚却还骄傲的挺立着。爱丽丝菲尔本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没说出口,只是叹了口气。

蓝色的连身纱裙已经覆在了爱丽丝菲尔身上,上衣紧紧地包裹着她的上身,轻薄的纱绸下她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胸前的衣物被乳环顶起两个凸点。上身凹凸的线条就像流水一般被覆在她身上的纱绸完美地展现了出来。极短的蕾丝裙摆几乎只能勉强遮住大腿根部的底裤,爱丽丝菲尔修长结实的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纵使爱丽丝菲尔戎马生涯练出一身比寻常女子结实些的身体,穿上这身衣物也没有什么不协调可言,反而有一种英气逼人的诱惑。

穿好衣服,爱丽丝菲尔叹了口气,摆动四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触感。她坐在镜子前,莉莱顿了顿,手指捻起一缕爱丽丝菲尔披散的发丝,犹豫良久,整了整爱丽丝菲尔额前的碎发,理在一边,又认真的将她柔顺的金色长发编成几股,再用发簪盘在脑后。盘好头发,莉莱又拿起眉笔,只觉那五官粗看不觉惊艳,近看却无一处瑕疵,越看越秀丽精致,竟然无处可下笔。

“本来想替大公主整整装容,仔细看,却又不知道该整哪里……”爱丽丝菲尔听着莉莱的喃喃自语,眉眼轻垂,眼睑微合——如若除去这幅表情和她的衣物,那端庄的仪态仿佛她还是大公主一般。

奥利维尔早已过来,也不打断,只是按照老样子,倚在门边静静的看着屋内。见莉莱停下手来,才开口问道:“怎么,这就完了?我挑出来的那些小玩意儿...忘记戴了吗?”爱丽丝菲尔听得浑身一颤,只觉心中悲愤难言。奥利维尔却慢慢走过来,示意莉莱退下。奥利维尔仔细打量着爱丽丝菲尔眼帘紧闭,眉头微锁的模样,良久才叹道:“本来是要好好调教你一下的...”手轻轻触上她的眉毛:“算了,不惹你了,就这样吧。”爱丽丝菲尔心里方松一口气,惊觉大腿根部有一丝冰凉的触感,睁开眼睛,一对腿环已经扣在了她大腿根部——镣铐之间的铁链极短,根本就是为了防止她逃跑的刑具。爱丽丝菲尔眉梢愤怒的挑起,刚要怒骂,就被奥利维尔按在了软椅上,那力道很大,又带着几丝不可拒绝的意思。

接着,奥利维尔唤了一声,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站在院子中的女人走了进来。在奥利维尔点头致意后,这女人走到了爱丽丝菲尔端坐的软椅后,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了一把尺子在了爱丽丝菲尔脸上量来量去的。爱丽丝菲尔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觉得心中恼火,镜子中站在身后的奥利维尔却笑着看着自己。压住心中的邪火,爱丽丝菲尔轻哼一声。

随便吧,想干什么都随你。

那女人问了爱丽丝菲尔几个生活习惯的问题,又给了爱丽丝菲尔一颗药叫她吃了。犹豫了半晌,爱丽丝菲尔觉得马上就是出发前往祭坛的时间了,奥利维尔应该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咬咬牙就把那药丸吃了下去。

只是,在这颗药下肚后,爱丽丝菲尔觉得有些飘飘然的,好像飘在天上一般,头一偏,居然睡了过去。

再张开眼睛,那个女人已经不见了,房间中只有爱丽丝菲尔与奥利维尔两人。爱丽丝菲尔觉得有什么感觉怪怪的,瞟了一眼镜子,才发现哪里不对。

镜子里紧紧盯着自己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很典型的贵族长相,比原先的爱丽丝菲尔还要白皙一些,下巴比爱丽丝菲尔圆一些,带着些婴儿肥,眼睛也是略微下垂的桃花眼,与爱丽丝菲尔上挑的凌厉眉眼截然相反。是个与爱丽丝菲尔风格完全不同的温婉美人。

愣了半晌,爱丽丝菲尔才发现镜子中的女人就是自己。原来刚刚那个在自己脸上量来量去的女人是皇宫中的易容师。爱丽丝菲尔早就知道有易容术这么一回事,也听说过有些密探会用这种方法隐匿身份去邻国活动。只是此时不知道奥利维尔到底要干什么,居然给自己用上了这个。爱丽丝菲尔几乎要被一腔怒火气死了,刚想发作,就听奥利维尔说:“你也不想此番出去,被那几个旧部看见了吧,别说你一手练出来的禁卫军,就算是朝堂之上,也还剩几个我没铲除干净的主。你如果不戴这些东西,难保不被他们认出你是谁。”爱丽丝菲尔摸了摸自己的脸,几乎感觉不到脸上有什么东西,好像她本来就长这个样子,又觉得惊讶,又觉得有些诡异。强忍怒火,爱丽丝菲尔低声道:“我现在走路都很难,难不成我还要劳驾陛下抱我一路?”奥利维尔笑了起来:“我抱你去王轿就好。祭祀时,你有什么想看的,从轿帘后掀开一角看就行。”说着,就将坐在镜子前的爱丽丝菲尔打横抱了起来,大步离开了这小院。

爱丽丝菲尔也没有说什么。奥利维尔的身形在少年时就已经比爱丽丝菲尔高大,这一抱,倒也没觉得爱丽丝菲尔与其他柔弱女子有什么不同。倒是爱丽斯菲尔被奥利维尔的臂力吓了一跳。

在王宫门前等候的百官侍卫,只见奥利维尔抱了一个人大步流星的走过来,加上爱丽丝菲尔把头埋在奥利维尔胸前,姿态甚是轻昵,诸人皆以为是哪位新近得宠的妃子,都不敢多问。

直至上了王轿,放了门帘,爱丽丝菲尔才从奥利维尔身子里挣脱出来。奥利维尔笑着替她理了理头发,却被爱丽丝菲尔躲开。王轿里装饰极尽华美,宽大柔软,垫了厚厚的地毯和丝绒的被褥。爱丽丝菲尔习惯性的离奥利维尔远远坐着,随手将鬓边一缕过长的发丝别在耳后。奥利维尔笑着看着他,抱膝坐着,有些难得的稚气模样。

一路上,爱丽丝菲尔眼观鼻,鼻观心,一直默默无言,心中却暗自思量,不知大哥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前来营救,心中苦苦等待。结果直到轿身些微摇晃着停在一处,已经到了皇都郊外的祭坛,也没等来什么风吹草动。直到奥利维尔拍了拍她的头,出了王轿,爱丽丝菲尔仍是心下忐忑,生怕这次又是空欢喜一场。思来想去许久,终于放下这个念头,掀开帘子一角,偷偷打量祭祀情况。

她还记得奥利维尔刚出生的时候,日常生活几乎全是自己在嘱咐仆人照料,他三四岁的时候,更是自己亲自教育启蒙、手把着手教奥利维尔写字。“真是个...狼羔子...”爱丽丝菲尔喃喃道。以往祭祀时,四皇子早夭,奥利维尔排行老三,不像大哥威廉博学多才有一副帝王之姿,又不像爱丽丝菲尔是个女儿,便时常受到父皇的冷落,并不常出席祭祀大典。只有她和大哥威廉,锦衣华服,意气风发,跟在父王身侧。而今日,自己被囚禁在王宫之中,生不如死,本应继承王位的兄长驻守蛮荒之地,近来虽有升迁,但也从未迁进过皇都。谁料得到到头来,却是这个当年温文儒雅,对人谦和有礼,一副兄友北恭模样的奥利维尔成了皇帝,握六合而制宇内,执扑敲而鞭笞天下。当初倒是从未想过那个容貌俊美待人谦和的北北心里面存了这番争王逐霸的念头。

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怎样的权谋手段,让一场宫变发生的有理有据名正言顺。更不知道是怎样的帝王绝学,让皇亲贵族再无怨言。蛮荒臣服,四国来贺……爱丽丝菲尔想,若是兄长当年称帝,能做的,也不过如此吧。

透过轿帘的一角,爱丽丝菲尔远远看着今日穿着笔挺正装的奥利维尔,他头上华贵的礼帽已经被摘下,领口的珍珠随着奥利维尔走上祭坛云梯的动作而不停晃动着,一袭亮红色的大衣在阳光下明艳的耀眼,像是阳光都照到了他一个人身上,更衬得他唇如含朱,面如冠玉。爱丽丝菲尔看着奥利维尔登上了祭坛,俯视千里江山的时候,爱丽丝菲尔自己也似乎被那道影子晃伤了眼。

奥利维尔朗声读着祭文,然后把祭文扔在火中付之一炬。祭坛下的欢呼之声滔天响起,震耳发聩。爱丽丝菲尔几乎模糊的想起从小学习剑术的自己自十七岁便远赴边疆,浴血杀敌,生死不惧,不就是为了换这样一个太平盛世吗?既然如此,谁做皇帝,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爱丽丝菲尔想,若不是因为做不成皇帝的是兄长,若不是因为做成了皇帝的是他,若不是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想起奥利维尔强加给自己的所有耻辱和污秽,爱丽丝菲尔恨的牙齿发痒,连打在马车门上的拳头,都几乎无力起来。

马车门再次被人掀开,奥利维尔一脸不耐的钻了进来,将修长的手脚尽量的在软塌上伸展,马车摇晃着开始了返回皇都的路程。奥利维尔小声咒骂几句这天出奇炎热的太阳,突然发现爱丽丝菲尔有些苍白隐忍的面容,疑惑着问道:“你又怎么了?”爱丽丝菲尔把头转过去,盯着奥利维尔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我只是突然想到自己,我在想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记得当初……人们怎么评价我的吗?”奥利维尔冷冷的看了爱丽丝菲尔一会,笑了,说:“当然记得,当年的铁血公主,可是【三月破七城】呢……说起来,姐姐大人,你还记得我在床上怎样评价你的吗?”爱丽丝菲尔几乎是怒吼了一声,站起了身来,碧绿的瞳孔几乎被不再掩饰的怒火和仇恨给染成了红色。奥利维尔的眼睛也慢慢眯起,脸上也凝重了起来。

就在马车内气氛一触即发的时候,一阵密集的箭雨从四面八方落下来,车夫和拉车的骏马顷刻之间就被射杀。车身剧烈晃动了一下,然后再是一阵剧烈晃动,马车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两个人都随着这个晃动有些狼狈的摔倒在地上,护驾的禁卫军立马反应过来,接着是一阵阵拔剑出鞘的声响,耳边是密密麻麻的箭矢破空和兵戈交加之声。

两人在马车内对视一眼,奥利维尔立马狠狠的把爱丽丝菲尔从地上拽了起来、拉紧爱丽丝菲尔的领口,怒骂道:“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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