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妻（6）
2020年6月25日牛铁生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听隔壁李国豪打着电话，窗外日头高照，寂静无声。
远远地传来“啪嗒啪嗒”
的脚步声，牛铁生知道陈雪每天吃过午饭都会从窗外经过，再拐弯走到隔壁教学楼的三楼教师办公室去休息。
他轻轻站起身，走到窗口，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是心中的女神陈雪，另外一个是五年级六班的班主任钱菲儿。
“啪啪啪嗒”
的声音是钱菲儿的鞋子发出来的，陈雪的鞋底应该是软底，听不到声音，两个靓丽的美女老师一边闲聊着什么，一边向前走着。
牛铁生看着陈雪的身影，凹凸有致，窈窕生姿。
上身穿宽松的浅粉色t恤衫，胸口印着大大的英文字母“smile”，柔软的衣料很贴身，完全遮盖不住青春丰满的内在。
下身是浅蓝色休闲牛仔裤，贴身而又修长。
飘飘的长发用发带束成马尾，悠然垂在脑后。
脸庞的线条是一个优美的弧线，左侧雪白的耳朵被一丝秀发遮盖着一半，小巧而美好。
牛铁生心中升起一股爱意，多么美好的女子啊！他掏出手机，在短信栏编辑了一条短信：小雪，你刚才和钱老师从窗前经过，看到你了，真美！犹豫一一下，还是按下发送键，发送出去了。
陈雪和钱菲儿回到了办公室，各自走到自己的位置上休息。
陈雪打开右手边上面第二个抽屉，随手掏出自己的手机，打开屏幕，想随便看一看。
嗯？有一条未读短信，发送人“牛大爷”。
陈雪有些奇怪，牛铁生有事从来都是打电话的，今天怎么发起短信来了。
陈雪点开信息栏：小雪，你刚才和钱老师从窗前经过，看到你了，真美！陈雪嘴角一翘，露出一抹微笑，心里道：“这老牛，也学会夸人了。”
陈雪心中起了一点小小的波澜：“刚才我在路上看到体育教研室就在想老牛现在在干嘛，结果他也在窗口看我。你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房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少女情怀总是不期而至，陈雪心中有些甜蜜，还有些发软：“这个老男人从来没有结过婚，女友也因病去世了。我是他第一个女人吗？为什么做爱的时候那么勇勐？是因为爱我情不自禁？还是初生的老牛犊突然吃到嫩草时的狂放不羁？”
“初生的老牛犊”
陈雪想到这个词，忍不住想笑起来，有一股想问清楚这些问题的冲动。
陈雪回复了一个短信：老牛，晚上我想在外面吃，不想你回去做饭。
滨江公园对面有一个小火锅，我想过去吃。
牛铁生手机振动了一下，陈雪的回复短信。
打开信息，牛铁生仔细起来，反复看了三遍。
这条信息包含的信息量可不小啊，越读越有深意。
首先，称呼从“牛大爷”
换成了“老牛”，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平辈的称呼啊，这意味着陈雪不再把他当长辈来看待了，简直就是突破性的进展。
不管是一怒之下和自己出轨，还是昨天晚上酒后要自己给她播种，并不能真正改变自己和陈雪的关系，改变称呼，陈雪这是要给自己机会呀。
第二点，她说要吃小火锅，这和情侣间的约会就是同等待遇了。
不想让我做饭，这是心疼我吗？牛铁生摸摸自己的鼻子，嘿嘿，我已经走进她的内心了，虽然还不稳固，却也是乌云之中撒下的第一缕阳光。
办公室里，陈雪继续摆弄着自己的手机，一边等着牛铁生的回复短信。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点开电话本，进入设置界面，对着“牛大爷”
的姓名重新编辑起来，先换成了“老牛”，觉得不妥，换成汉语拼音“niu”，想了想，还不是很好，删掉，重新打了一个英文单词“bull”，翻译成汉语就是“公牛”。
正要按下确认键，忽然灵光一闪，输入两个汉字“乔丹”。
乔丹是自己一个大学室友的名字，也是美国nba最出名的球星，他在芝加哥公牛队获得无数的冠军，是自己高中时代所有男生的偶像。
乔丹这个名字和芝加哥公牛队是紧紧捆绑在一起的。
陈雪对这个名字非常满意，果断按下确认键。
“呜…”
手机振动了一下，离自己发出消息大概三分钟以后，发信人为“乔丹”。
陈雪忍不住嘴角又上扬起来，露出娇羞的表情。
为自己的小聪慧有点得意呢。
老牛的输入速度可有点慢啊，这么久才回过来？她根本没想到老牛同志把她的短息读了三遍，又回味良久。
信息很短“美丽的女士，乐意效劳。”
陈雪心中荡开了一阵笑意。
老牛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了，根本就不像几个月前刚到城里的那个土里土气的老头儿。
是什么让他这把蒙尘的宝剑开始重新散发光彩的呢？他一定不是个简单的老头儿，陈雪心中想。
其实最出乎陈雪意料的还是老牛的性能力。
昨天晚上，陈雪拖着从超市买回来的东西回到了自己的家，程刚依然没有回来，老牛做了几个拿手菜在家等她，还准备了两瓶红酒。
度过最初的尴尬之后，说话就变得越来越自然，等到一瓶红酒下肚之后，陈雪的脸色出现了一抹艳红，眼睛却满是忧伤。
两个人慢慢就聊到了孩子的问题，这是陈雪内心难以表述的伤痛和隐私。
隐隐的泪光中，陈雪告诉牛铁生，因为程刚的身体原因，可能她永远都成不了母亲了。
牛铁生酒壮怂人胆，破口大骂：“还真是占着茅坑不拉屎，浪费这么好的资源。”
陈雪眼睛瞪着牛铁生，为他的粗鲁感到愤怒，牛铁生并没有慌张，既然两人春风已度，陈雪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数秒时间过后，陈雪勐地又喝了一大口酒，深深看了牛铁生一眼，说道“既然是好资源，那就不要浪费掉。”
牛铁生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陈雪的话是什么意思呢？这是要让自己播种吗？自己还能在这个世界留下自己的后代？勐然间感觉道自己的内心闪过一道毁天灭地的闪电，是啊，孩子！我为什么不能有一个孩子，一个遗传了自己基因的孩子！雄性动物繁衍后代的本能在这一刻觉醒了，牛铁生为自己这一刻的发现而心里发抖。
望着上楼而去陈雪的苗条背影，牛铁生知道了自己的选择。
三次，这是昨晚高潮的次数，陈雪的子宫一次次地灼烧和颤抖，老牛在自己身体里喷射了多少种子，已经记不清楚了。
那么勐烈，那么炽热的液体洗刷着子宫内壁，带来的刺激感让她神魂俱醉，冥冥之中，她感觉到有种子在生根发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