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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爱会所黯影 第一部 安荃的秘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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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7月9日八.将来安荃其实并不需要再来一轮鞭打。尽管她非常愤怒,但坦白说她还是从白晋文的巴掌以及毛刷板中得到同样的内啡肽。现在情绪恢复,照以前,她已经达到来黯影的目的,是时候梳洗卸妆,离开这里了。

好吧,再来一两次高潮可能不错,但即使这样也没必要。她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淡淡平静,或者只是精疲力尽?不,是平静。和白晋文在一起,她觉得更放松,但似乎也更脆弱,好像随时有人会从她身上夺走。如果她没有打赌,她永远不会同意约会。白晋文好像对此充满期待,但她除了擅长挨痛之外,他对她又有多少了解?

现实生活中,她不可能是逆来顺受的样子。当白晋文意识到这一点时,他会变得刻薄么?安荃无法忍受这个念头,她需要白晋文,需要他当她的御师,带给她痛苦和愉悦,帮助她释放压力、保持清醒。

“我们走吧,宝贝儿。”白晋文站起来,把她扛到肩上,她的屁股飞到空中,小小的裙子滑落,露出赤裸的屁股。

安荃拍了下他的背,“嗨,角色扮演的节目已经结束,你不是我爸爸。”

白晋文反手给她屁股一个巴掌,含笑保证道:“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蛮不在乎的语气让安荃有些讨厌,她不想和白晋文玩得这么开心,感觉太过接近,太过……亲密。

白晋文穿过大厅扫了一眼,场子里只有跪凳是空的。他把她放在跟前,“给爸爸跪下,荃荃。”

这套还要再来一遍啊!

有趣的是,这次不像以前那么困扰安荃。她可以变成那个奇怪的问题女孩,流眼泪、发脾气,接受爸爸的体罚。一切都会安然无恙,没有人责怪她,世界也没有因为她的怪癖而坍塌。也许白晋文阻止她离开是件好事,因为如果他没有拦住她,她可能会永远恨他,并且再也不会回到黯影,再也不要在这里露面。此时此刻,愤怒已被温暖所取代。黯影的气氛好像也跟着改变,音乐变得柔和,环境也更加亲切宜人。

安荃跪在凳子底部的皮革软垫上,身体弯曲趴到凳床。白晋文帮她调整了下凳床的长短,使她的胸部敞露出来不受挤压。她伸出前臂,让他将手腕固定在凳子前端的支架上。白晋文做这一切时,手上动作纯热老道,还没开始就让建宁有一种舒适的安全感,她喜欢有经验的御师。

白晋文温柔而又坚定地在臀部抚摸,然后掰开股沟探入菊门,“所以……一顿鞭打,然后再操你的小屁股。”

“爸爸说脏话!”安荃捏着嗓子用假音叫起来,然后咯咯笑起来。

白晋文的手掌狠狠抽了下她的屁股。先前的虐打远没恢复,肌肤此时更是比平时敏感数倍,指尖在皮肤上滑动都会产生很强的反应,更不用说用劲儿抽打,安荃顿时痛得喘不过气。

白晋文揉弄着抽搐的屁股,纠正道:“我的意思是……爸爸要用皮带给他的女儿一次漫长又痛苦的教训,然后用他的鸡巴再惩罚这个淘气的小屁股。”

这番说辞顿时触动安荃的心弦,她的阴部收紧、盆骨抬起。白晋文停止抚摸,从他的行李袋里拿出一条厚厚的皮鞭。安荃打了个颤,知道这东西的厉害,特别是考虑到她的屁股已经很疼了。

“你有大麻烦了,荃荃。”白晋文将皮鞭一头缠在手掌中,“你知道为什么吗?”

天哪,还有更多的问题和回答?这一次她并不介意,反而用活泼的声音表现青春的叛逆,就像当年在她父亲手下一样,她爽朗干脆地回应:“不,爸爸。”

白晋文轻笑,之后是两秒钟的安静,然后一道刺痛在她屁股上爆炸。

安荃猛地一哆嗦,身体全部移了位,脚踝和手腕的手铐咬进她的肌肉,带来更多疼痛。她低声诅咒,赶紧恢复姿势,又慢慢吐纳,告诫自己不要移动。在鞭打过程中稳住自己是安荃做为建宁最擅长的一项本事。这次只是太过意外,才让她失了方寸。

白晋文又来了一鞭,这次她做好准备,敞开心扉、接受痛苦。这就是诀窍,只要做好心理准备,就能享受终极的快乐。她喜欢把每一次痛楚当成积累,为即将到来的高潮所做的积累。尽管很痛,但在她的脑海中已经事先把这种疼痛当作快乐。

“荃荃,再也不准从我身边跑开,再也不准!”白晋文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听起来像是父亲教训孩子、上级教训下属。当他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时,安荃很是喜欢和受用。她也知道白晋文这句话是关于刚刚发生的插曲,和角色扮演里的脚本无关,所以他不是在说对她的奖赏,而是真正的惩罚。

白晋文又是一鞭抽下来,安荃的分心再次使她抬起身体。该死,今晚表现真差。她将注意力集中在鞭子的节奏上,长呼长吸,很快发现她的眼眶又积满泪水。到底怎么回事儿?今天的泪腺跟连着水坝似的,这么快就流出来?她仰起脑袋、紧闭双眼、屏住呼吸,仿佛这样眼泪就掉不出来。

“如果你生气,你应该告诉我。”白晋文抽了一鞭子,“即使你犹豫不决、即使你认为你做不到,最终的结果仍然是如实相告。我们可以一件件解决麻烦,包括你恶劣的态度,但你永远不能逃跑。”

妈的,白晋文下了狠劲地在抽她,他真的生气了。安荃咬住下唇,身后细密的鞭打有如蹿蹿火苗,烧至肺腑。

“回答我。”白晋文这一鞭正好抽到她的大腿后部。

冷冰冰的命令把她从痛苦中拉到现在。他问过问题吗?没有啊。

“是的,先生。”安荃盲目地回答。

白晋文又抽打在相同地方,“道歉。”

安荃的心跳加速,她真做错了事?真要被惩罚?她讨厌道歉、讨厌他,然而白晋文还是强迫她做不喜欢的事……或者也不是,她也许有点儿喜欢,但肯定恨他。

“对不起,我跑走了。”安荃暂时屈服。疼痛太过强烈,她得缓缓,即使是她不喜欢的方式。

白晋文一定听到了,他停下抽打,身体突然出现在她旁边,评估审视。面色谈不上温柔,只像例行公事。他蹲在她身边,大手放在她的后脑勺上,手指钻进她的头发,按摩她的头皮。

“宝贝儿,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容易,”白晋文很温柔,声音低到只有她能听见,“但你也要知道和我在一起总是安全的,即使当你崩溃的时候。”

该死,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

安荃把脸开,不想看他这副体贴入微的样子。或者更准确的说,不想白晋文看见她在听到这番体贴入微的碎碎念时的样子。然而,他残忍地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抬起。泪水又一次溢出眼眶,模糊她的视线。

安荃颤抖地道:“不要。”

“不。”白晋文否定得干脆,并且决心十足。他用拇指抹掉安荃脸上的泪水,“你以为屈服后会发生什么?丢弃你么?不可能,宝贝儿。”

“闭嘴,”她不想听。爸妈不在了,萌萌不在了,只剩她一个人。

白晋文更加靠近她的面庞,前额几乎靠在她的太阳穴上,“我不是你父亲,离那距离差远了。但我知道怎么照顾你,无论是痛的,还是不痛的。我会的,我向你保证。”

安荃想再次离开现场,她的情绪已经不受控制,最可怕的是内心无比恐惧。白晋文为什么这么说?

再一次,白晋文感觉到她的退缩。他放开她,站起来时将鞭子从左手转到右手。安荃还来不及思考他是对她失望还是气愤,粗大的鞭子重重甩在她身上,空气中充满一连串的响亮鞭打声,撕破她的皮肤,嵌入她的肌肉。

安荃痛得几乎灵魂出窍,她气急败坏,尖叫道:“住手!”

‘住手’不是安全词,大多数御师这时候都会要求建宁用正确的词,或者直接命令建宁闭嘴。然而,白晋文却停下来,再次蹲在她旁边。

“是吗?”

泪水在她脸上划过,滴进安荃的嘴里,她抽泣着问道:“你究竟想干嘛?”。

白晋文抹掉眼泪,大手包住她的脑袋,缓缓道:“我希望你不要再对我隐瞒,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行,”安荃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简直细如蚊鸣,几不可闻。

她原本期待更多的愤怒、更多的鞭打,但白晋文的表情没有改变,也没有移动,“告诉我你害怕什么。”

有时候,对未知的恐惧是不是也能等同于悸动和刺激?安荃越来越害怕,她闭上眼睛,更多的泪水流淌过面颊。

“你,一切,我就是做不到。”安荃讨厌自己表现出的软弱,可又不得不哀求,真正的哀求,“白爷,求你了,别再提这件事。”

白晋文摇摇头,“不。你只有两条出路,一是喊出安全词,我会很失望,但也会马上放了你。另一个是面对和解决。荃荃,当事情变得艰难时,你真的要放弃吗?”

一语击中她的要害,安荃变得沉默。

白晋文咧嘴笑了,“我也这么想的。”

他站起来,宣布道:“我要结束这场鞭打,然后我会操你的屁股。等我做完,你最好跟爸爸谈谈怎么回事儿。”

安荃扭头转向他,谈什么,她把一切都已经向他坦白了啊!可她还没来得及问,白晋文就甩手扔出鞭子,接着用中间一截儿挑起她的下巴,道:“因为拒绝和爸爸坦白,再多十鞭。一路给我大声数出来。”

要求建宁在受虐时数数是一种残酷的要求,要知道建宁在这个时候更希望专注身体的反应,以及随之而来的高潮冲击。数数只会让她们分心,效果更是适得其反。白晋文经验丰富,没理由会在提要求时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安荃困惑的神情一定让白晋文全盘看在眼里,他解释道:“荃荃,这次鞭打只和惩罚有关。而且,你很特别,对于你我不能冒险,我必须保证你全程意识清醒。”

噢,安荃明白过来。原来白晋文是担心她再次失去意识,沉沦而不能自拔。

“一!”她喊出第一个数字,那声音听上去陌生而遥远,好像不是她发出来的。

又一鞭落下,疼痛如期而至,安荃吸了口气,喊道:“两个。”

白晋文的动作越来越用力,安荃闭住眼睛,有些吃不消。“三!”

第四鞭落在腰部下缘,锐利的鞭梢划过皮肤。安荃没有准备好,啊大叫一声,“痛死了!”

白晋文反手就是一鞭,落在相同的地方,“你该说什么!”

嗯?安荃一个哆嗦,原来她只能数数,“四!”

白晋文又是一鞭,这次带来的痛楚直接钻到腹下,炙热的感觉迅速在身体蔓延。

“五!”安荃短促的尖叫,身上越来越痛,为什么白晋文认定她不会说安全词,这不公平!

再一鞭落下,这次鞭稍落在臀部和大腿根部相连的地方,那里的皮肤最是柔软,安荃受不了了,安全词就在s舌间,发出的声音却是求饶,“慢一些啊!”

然而安荃的乞求只带来更多猛烈鞭打,安荃痛得已经灵魂出窍。她知道自己就要窒息,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她仍然能呼吸,空气一如往昔地流入她的肺中。

白晋文停下手中的鞭子,严厉地喊道:“再来!”

啪,皮鞭击打肉体的清脆响声响起,落在那片最柔软的地方。

“六!”这次安荃没有犹豫,虽然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已经完全走音。

“这才是好姑娘!还有四下,给我注意力集中了,我可没有一整天跟你耗着!”

七……八……九……安荃的嘴唇一开一合,确保只有数鞭子的声音吐出喉咙。她不再抱有任何幻想,白晋文一门心思要从她身上得到顺从,除非她喊安全词,不然鞭子会永远抽下去。

“十,爸爸!”安荃浑身发抖。早已分不清身体内的燎烧是疼痛还是欲望,只晓得一波一波的浪尖抵在心口无处宣泄,肆无忌惮在五脏六腑里窜游。安荃就像岸上的一尾鱼,大口呼吸着空气中残留的水汽。

白晋文放下皮鞭,手掌扶住她背脊抚慰着她,“好姑娘,惩罚结束,爸爸原谅你了。”

安荃垂下身子,思想还没完全连贯。估摸着自己看起来一定很狼狈,虽然其他人会觉得美丽诱人。脚腕和手腕被扣住,背上的汗珠在灯光下发出刺眼的光泽,轻薄的裙子谈不上任何遮挡,光滑的屁股和阴唇裸露在外,一览无余呈现给周围观众。那里已经吃了很多苦头,除了毛刷打出的红肿,现在又加上好几条皮鞭的鞭痕。

她明天准保疼得坐不到椅子上。

“这一次,你做的很好。”

很好么?那就给她些奖励吧!

白晋文来到她身后,手掌强势插进她的腿心,手指掠过阴蒂,再慢慢插进蜜穴中,逗弄四周的肉壁,才进入半个手指,她的脚趾就卷起来。当白晋文用另一个手指按摩菊门时,安荃的呜咽变成嘤咛。

白晋文松开手,在她的菊门涂上大量润滑油,然后解开黑色牛仔裤纽扣,将自己释放出来。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荃荃,手上却没闲着,热练地卷起一个避孕套。

显然,那奖赏还有他的!

“好吧,漂亮的姑娘。”白晋文松开她手腕上的束缚,把她的臀部向后拉了几个厘米离开长凳。“你就定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明白吗?”

“是的,爸爸。”

只要他下命令,安荃就会听从。白晋文把手放在她臀部上,轻轻抚摸她的阴蒂,然后将龟头抵住她的后门推了推,“深吸一口气,姑娘。”

她顺从地照做。

“现在,慢慢呼出来。”

当她呼气的时候,他轻轻一顶,挑开紧致玉嫩的后门,将整颗龟头挤进去。荃荃发出一声呢喃,身子扭了扭。

“棒极了,荃荃,”白晋文称赞道,突破紧绷的肌肉,慢慢向前推进,给她充足的时间让她在被侵入的冲击中放松和呼吸。

“你知道为什么爸爸要操你的屁股吗,荃荃?”

安荃摇摇头,“因为我喜欢?”

闻言白晋文朝她屁股拍了一巴掌,“别自作聪明,小家伙。不然我们这一轮还没完,爸爸就得再惩罚你一次。”

“抱歉,爸爸。”

“爸爸操你屁股是因为那是他的。”白晋文停顿一下,等待安荃的否认,但她没有。

“当你淘气的时候,会被操屁股;当你乖乖听话时,会被操屁股;当你需要被提醒谁是老大时,也会被操屁股。而大多数情况,你被操屁股只是因为爸爸想这么做。”

白晋文用空着的手前伸,抓住她的头发,抬起她的头,“对吧,宝贝儿?”

“是的,爸爸,”安荃喘着气说。

“好姑娘。”他紧握着她的腰,深深地往前推,快进快出,触感流畅而直接。

安荃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一声尖锐的呜咽声。

“我的宝贝想高潮吗?”渐渐的,安荃的菊道似乎适应肉棒的存在,短促的喘息、痛苦的呢喃重新变回绵长、轻细的嘤咛。

“是的,白爷。”安荃喘着气说:“我是说,爸爸……哦,老天,求你了!”

“妈的!”白晋文吼了一声,大腿因需要而发抖,睾丸绷紧,胯部更加激烈的撞击,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你……像个……爸爸的……乖孩子……”他每吐一个词儿就撞击一次,安荃的身子几乎要飞出去。她只能将膝盖紧紧卡在跪凳底部,双手扒在凳子的把手上保持平衡。过了好一会儿,白晋文终于在深深埋在她的身体后,迅速地扇了她的阴蒂一巴掌。

“来吧,宝贝!”

安荃尖叫起来,浑身发抖。他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阴部,感受她在高潮中全身肌肉的挤压。

“棒极了!真是个好姑娘。”白晋文喃喃地说,在她肿胀光滑的穴口和阴蒂上下揉弄。

安荃抽泣一声,身体坍塌在凳子上,四肢开始松弛,不时伴随着微微的颤抖。她的小脸埋在凌乱的头发里,雪白的脖颈因为高潮而变成酒红色。

白晋文屏住呼吸,清空自己的强度让他很难回到思考状态。好一会儿,他从她身上撤出来,扔掉避孕套,然后在安荃身上盖上一条毯子。他解开她的脚踝,扶她站起来,又拿条毯子将她紧紧裹住。

“闭上眼睛,站在这里数到三十。我要把跪凳收拾干净,然后我们去休息区。”白晋文喃喃嘱咐。

安荃想说好,可喉咙就像塞了块棉花。她想点头,可稍微一动浑身便是刀绞般疼痛。她只能眨巴眨巴眼睛表示答应,然后闭上眼睛开始数数。

白晋文拍拍她的屁股,粗哑的声音中带着关心,“好姑娘。”

安荃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累过。她的身体没有骨头,像是泥巴捏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在地上而不会摔倒。白晋文命令她闭上眼睛是天赐良机,因为她这会儿不想动一寸肌肉,不想吸引周围任何观众的注意,不想……除了他什么都不想。

她的阴部仍然伴随着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潮而颤动,肛门更是火烧火燎得痛,甚至心跳都能使她浑身抽搐。很难想象在这样的状态下,舒爽仍然从她内心倾泻而出,在她的胸口和腹部盘旋。她可能真的在离地板一米高的地方漂浮。

白晋文还是想谈谈。他怎么说的?等我们演完,你最好准备跟爸爸谈谈。

安荃仍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什么都不想谈,只需要他们之间保持不变。需要在黯影时看到白晋文,需要他做她的御师,没有更多,没有更少。

刚数到二十五,白晋文一只胳膊有力的搂着她的腰,将她扯进怀里,低头封住她的小口。s舌头轻易撬开她的牙齿,缠住软软滑滑的s舌头吸允起来。安荃清楚地意识到他近在眼前的温暖和力量,她不喜欢接吻,不喜欢被拥抱,然而此时此刻此景,他让这件事看起来很容易。

荃荃放松下来,倚偎着他。

“好多了,”白晋文的声音中带着懒洋洋的、欲望乍现的痕迹。“别再钻进牛角尖了,让我好好抱你一会儿。”

安荃稍稍撤退,抬起眼帘看向他,白晋文若有所思回望。两人的视线刚一碰触,白晋文的表情流露出轻松和喜悦,“宝贝儿,今天的节目结束。我想知道对于出了黯影,你有没有改变主意?”

安荃这才明白过来,白晋文想谈的是这个。他提到两人的节目结束,意味着她不再是他的建宁,而白晋文也不再是她的御师。两人现在都只是黯影的会员,而出了黯影,在双方没有达成共识前,任何一方都不能和另一方有任何形式的联系。

安荃仍然对跟他出去感到极其紧张,摇头道:“我没做过这种事儿,早就习惯一个人。”

“也许那就是你的问题之一,”白晋文侧身面对她,两个手掌滑到她的喉咙,拇指停在她的下巴上,小心地捧着她的脑袋,手指在她的脑后轻轻移动,微微按摩。

安荃在他眼中看到点燃的热火,一股陌生的紧张情绪在她体内筑起,她不确定现在想和这股情绪打交道。

“为什么我有种感觉你也习惯一个人。”安荃温和地指出显而易见的一点。

“所以,也许我们两个有相同的问题。”白晋文低下头,两唇轻刷,好像只是在试探水温。“嘿,不用这么紧张吧。我们之间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为什么跟我在外面认识会令你那么害怕?”

“我几乎不认识你。”安荃丧气地说道。这听上去太傻气,可她也不知道为何说出来。

白晋文听到后却好像明白了,不用继续解释让安荃松了口气。

“说起来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我一直想问呢。”白晋文握着她的手摩挲两下,然后捏着她的手腕贴到他的腰腹。那是一种很陌生的触感。他看上去颇为消瘦,没想到骨骼上包裹的肌肉却很平坦,而且硬邦邦的。在她掌心蜷缩着贴上去时,还故意的卷了卷腹。

安荃想发脾气,憋了半天却发出闷笑,“安荃……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

“瞧,这不是什么难事儿,我想这取决于时间,我们会一起解决的,不是吗?”白晋文也笑了,仍把她的脸庞压靠在他温暖的胸前,另一手捧起她的手,吻吻她的手腕内侧。他的嘴唇对一个硬汉来说有种难以置信的柔软。

“你的意思真的是我们一起解决吗?不是你解决、我听话?”

白晋文哈哈大笑,搂着安荃从台子上来下。不远处的双层玻璃照出他们一高一矮的影子,白晋文身影颀长,安荃在旁边矮了一头。虽然她的服装暴露古怪,而他穿得中规中矩,但蹬着一双七寸的高跟鞋,到是也和他的不羁十分登对。

白晋文轻松说道:“我们走吧。离开这里。我带你回家,我的地方还是你的?”

说完,白晋文胳膊一使劲儿把她贴到胸前,俯身亲吻她的头顶。安荃有些惊讶,“我从没想过你会是那种亲额头的人。”

“失望吗?”

安荃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道:“不……只是出乎意料。”

白晋文眼里的笑意却更浓,“你会发现很多关于我的事情出乎意料,而且不要以为我没注意你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今儿一定要给我个准信,我发誓!”

――第一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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