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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疫(第一卷)】(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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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阿哲,我回来了。」

36岁的刘媛媛一进玄关便呼唤着儿子,听着键盘敲击,刘媛媛有些生气的说

道,「又偷偷打游戏啊!」

她本想进屋教育儿子,却被身后的一只黑手拉住,一个身高不到一米三的黑

色「侏儒」瞪了她一眼。

刚从瑜伽会馆回来的刘媛媛,还没来得及换下瑜伽服, 165的身高线条十分

匀称,齐肩的长发绑成马尾,丰腴的翘臀和紧致的大腿曲线被一条黑色的七分裤

勾勒出来,纤细的小蛮腰印着淡淡的人鱼线,一看就是平日精心保养的身材。粉

色的运动胸罩牢牢固定住 e杯的双峰,挤出一条狭长深邃的沟壑。虽然岁月为她

的眼角添上了淡淡的鱼尾纹,然而精神气质依然青春活泼。

健康的身材充满朝气又性感,但如此暴露曼妙的曲线会招来更多灼热的目光,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媛媛在外面套着一件白色丝织及膝外套,用来遮住硕大

的屁股,隐藏起她玲珑起伏的曲线。

然而一只充满维和感的丑陋黑手,正伸入外套内,捏在媛媛的翘臀上。

「刚开始玩~」

书房内一个精瘦白净的男孩带着耳机,紧盯着屏幕,正是吃鸡的关键阶段,

他不断和队友交流着,灵活的走位,根本无暇顾及玄关的妈妈。

刘媛媛摇摇头,看着正在捏她屁股的黑色侏儒,为难的皱了皱眉头,又转头

冲着书房叮嘱道,「那你少玩一会儿。不要把眼睛看坏了。」

「啪」,侏儒一巴掌拍在媛媛的屁股上,媛媛惊讶的转头望着侏儒,侏儒漏

出死皮赖脸的流氓笑容,媛媛推开放在她屁股上的黑手,见书房里的儿子没什么

动静,才放心的继续说:「我和邻居你李魁哥哥来家里谈点事儿,你玩会儿就出

去吧,别总对着电脑。」

「哦,知道了。」

白净的男孩头也没抬,应声附和着。「打打打,打死你们这些黑鬼!」

他拖动着鼠标,一边开枪,一边嚷着。

那推掉的黑手像狗皮膏药一样,从进了屋就没离开过媛媛的翘臀,游离在大

腿和臀部连揉带捏,甚至刚才还示威似得打屁股,媛媛刚气愤的推开,可一不注

意,就又沾了回来,甩也甩不掉。媛媛穿着青色七分运动裤本就是弹力紧身款,

随着黑手的揉捏,股沟和鲍鱼的痕迹都印在运动裤上,这会儿那只黑手正按住臀

瓣,中指在股沟里轻抚,拇指时不时的探到下面揉捏。

媛媛弯腰抓住那黑手,摇头示意侏儒停止,谁知侏儒顺势抓住了她的运动胸

罩,那粉色的胸罩有前扣式的拉链,黄黑色的拇指一推,拉链就开了一半。

「不要……」媛媛小声哀求,完全没有刚才推开侏儒的气势,像是蛇被抓住

了七寸,虽然比对方高出半身,可拿这侏儒一点办法没有。

侏儒指了指卧室,一边继续推拉链,一边倒数着。「三,二,一……」

就这样媛媛弯着腰被侏儒拖进了卧室,拉链刚巧被拉开,媛媛顾不得胸罩,

先锁了房门。

「你还敢扣上?」

媛媛刚转身整理胸罩,就被侏儒质问到。

「我……不好吧」媛媛停止了拉拉链的手,那 e杯的巨乳随时会把胸罩再次

撑开。

「说什么废话!跪下!」

侏儒拍着床头柜敢道。

「嘘……」媛媛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安静,但还是服从命令跪了下来。

「把外套脱了。」

侏儒并没有小声的意思。

「求你了,小点声。」

媛媛哀求着,「我今天找你来,是有别的事,不是想做那个。」

媛媛害羞的说道,但还是听话的脱掉了白色外套。

「都脱了啊,还用我说?」

侏儒指着那被双峰顶起的高耸粉色运动胸罩说。「我现在精虫上脑,什么也

听不进去。有什么话干完再说。」

侏儒抬起媛媛的下巴,欣赏着乍泄的春光,手轻抚在媛媛的香肩上,就像在

细细品味一件艺术品,接着慢慢滑到胸口,上下爱抚,感受着白嫩双乳因紧张而

缓缓起伏。突然手指勾住那刚扣上的拉链,向下一拽。「啊……」伴随着媛媛的

一声惊呼,一对 e杯的「玉兔」脱笼而出,还上下跳跃了两下。

「能不能不要这样。」

媛媛用手按住胸罩,跪着哀求道。「阿哲还在家。拜托给我留点面子。」

「啪!」一个耳光煽在媛媛脸上。「要什么面子!刘阿姨,别忘了可是你求

我帮你。」

「啊……」媛媛捂着被打的脸颊,委屈的泪珠在眼眶内打转。

「要面子就不要真相,你老公的仇也别报了。」

侏儒警告到。

「不!」媛媛犹豫了一下,「能让阿姨再看看那东西么?」

侏儒把挂在他胸前的子弹壳给媛媛看了看。接着说道,「又不是没见过,还

遮着干嘛。把手背到身后,我数到三。」

「一二三……你行!我们到此为止」侏儒转身准备走。

「艾……别走。」

媛媛放开了手,背到身后,互相抓住手肘,就像侏儒以前教她的那样,红着

脸别到一边,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侏儒灼热的目光,仿佛嗅到兔子的猎狗,随

时会把媛媛胸前这对玉兔生吞了。

「这就对了。我就喜欢听话的女人。」

「你慢点好吗,我……我还没有心里准备,」媛媛害羞的说。

「又不是第一次,我帮你准备!」

侏儒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记录下了媛媛背手挺胸,巨乳上翘,脸颊羞红

的模样,相册里还有许多媛媛的裸照,显然侏儒不是头一次做此事。「我的东西

呢?」

「在床下……」媛媛说道。

侏儒从床下翻出一个箱子,打开后里面放着棕色的皮质项圈,手铐,口球,

眼罩和金属锁链。

「戴上这个就适应了。」

侏儒为媛媛的脖子套上项圈,「哇,奶头都硬了,阿姨你很适合项圈呢。」

媛媛沉默着,侏儒把她背着的双手拿到身前,拷在一起,用锁链吊在床头的

壁灯上。推着她的身体慢慢前倾,直到锁链绷紧,那对白兔轻微的晃动,微微下

垂,倾斜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随着身体渐渐丧失自由,媛媛也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只能服从侏儒的命令,

双腿慢慢张开,缓缓撅起屁股,摆出一个等待插入的羞耻姿势,侏儒扶着她的腰

又向下压了压,引导她撅起到适合自己插入的角度。

「等一下……那个……能不能戴套?」

媛媛红着脸问。

「你说呢?」

侏儒一双黑手在媛媛的大屁股上婆娑,爱不释手的一圈圈揉捏着。「都说几

次了,教有教法,行有行规,穿鞋戴套,等于白肏。有根有套,无套扎根。面对

自己的主人,就不能穿鞋戴套,要打开双腿和身体,欢迎主人在你身子里扎根,

知道吗?」

「哦……」侏儒将媛媛绿色的七分裤褪到腿弯,在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两下。

「这大屁股每次看到都让人受不了。」

一双黑手掰开白嫩的臀瓣,怒挺黑色的鸡巴对着褐色的沟渠,蹭了几下……

一个月前,侏儒李魁做梦也不会想到他每天意淫的梦中情人会像个待宰羔羊

一般撅着大白屁股任他干。李魁的父亲是个黑人,偷渡混进c国,为了能在c国留

下来,和先天智力缺陷的 c国女人结了婚。李魁的父亲根本不爱他母亲,逼迫母

亲做鸡赚钱。而李魁的父亲不是赌博就是嫖妓。李魁一岁多时父亲赌博欠了巨债,

为了躲债而失踪了。而母亲也染上重病,没过几年也去世了。

苦命的李魁将家里的东西渐渐卖光,只能睡在天台以乞讨,偷盗和捡垃圾为

生。

直到那天「她」来了。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古怪女人如神一般降临在他面前,

给绝望的世界打开了新的大门。

那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黄昏,李魁正在路边捡垃圾,发现垃圾箱已经被人翻

过了,摇头叹了口气,恰巧媛媛下班回家碰见。

「没了吗?我家里还有一些,来家里拿吧。」

媛媛冲李魁说道。

「额,好……我就不进去了,您能帮我拿出来吗?」

李魁说。

「你是怕阿哲欺负你吧,放心,他还在上学呢」媛媛微笑着,「其实你也应

该上学,唉~」

对于邻居李魁,媛媛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媛媛的家庭情况也并不富裕,她和老公都曾是军人,因为孩子需要人照顾,

媛媛早早转业进了社区工作,转业第二年老公就因参加援非维和行动而牺牲。

作为烈士的遗孀,媛媛没有以此为由博取同情,也没要过多的抚恤金,而是

自食其力做了兼职瑜伽教练,瑜伽事业渐渐有气色,索性辞去了社区的工作,安

心做教练,母子二人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还算凑合,然而想救济李魁就有些困难,

媛媛只能帮李魁在社区申请了一个地下室暂且住下,隔三差五的给送点东西,虽

然是杯水车薪,但李魁已经感激不尽了。

「我还是不进去了,我脏。」

李魁看着自己的脏手说道。他的手背是黑色,手心原本有些泛黄,而由于长

年不洗,也变成了黑色。

媛媛明白李魁的自卑,没有再说更多,从家里拿出了废纸箱和塑料瓶递给李

魁,接着又送了些点心。

些许施舍虽改变不了命运,但对李逵来说,媛媛就像菩萨般慈悲,天使般温

柔,光芒照在心里暖洋洋的。

李魁拿着点心,感激的热泪盈眶,对着媛媛深深的鞠了一躬,媛媛嫣然一笑,

转身离开。李魁望着媛媛的背影,嘴里念叨着感谢,眼神却邪恶的模样,贪婪的

扫射着媛媛粉色长裙包裹下的袅娜身材,最后聚焦在了那左右晃动的大屁股上。

「她是一个不错的猎物,为什么不征服她呢?」

身后传来一个古怪又沙哑的声音,李魁转身,只见一个身着米色风衣的高挑

女人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不到半米的位置,穿着钉子般细根的高跟鞋贴近却没有

声音,她是怎么做到的?宽大的风衣直到脚踝,把女人的身形完全遮住,蓬松的

裙摆甚至盖住了纤细的高跟鞋,如同漂浮的鬼魅一般。

李魁向上仰望女人,自己的身高堪堪到她胯部,耀眼的阳光从她的长发后射

来,逆光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光芒万丈的样子宛如女神。

「你想征服她吧?为什么不去呢?」

女人发出与气质不符的苍老声音,仿佛喉里吞了个核桃,咽不下又吐不出。

「我……我不行。」

李魁低头小声说。

「真丢人啊。为何要如此卑微?是你身上有黄种奴性血液的原因吗?我在你

的眼神里读到了渴望,你渴望得到她吧?」

女人不曾低头看他,一直高傲的凝视前方,甚至说话嘴唇也没动。

得到她?李魁只有在深夜,撸着自己的鸡巴,意淫的时候才敢这么想。「我

……不能。」

「可怜的孩子,似乎这悲惨的环境压抑了你的本性,多亏邪神庇佑,让我遇

见了你。」

女人说道。

「庇佑?」

「没错,虽然你是个可怜的杂种,但你身上也流着高贵的黑人血液,同样是

邪神的子民。」

女人像一尊雕塑,巍然不动的站着。「让我们聊一些有趣的事吧。不想带我

去你的栖息地吗?」

李魁不知突然哪里来的自信,带着女人进了自己晚上睡觉的地下室。女人厌

恶的打量着四周,屋里家徒四壁又阴暗潮湿,墙上有蜘蛛,屋顶挂蝙蝠,角落里

还有饿死的老鼠尸体。

女人被屋子的味道呛得咳嗽了几声,然而却发出另一种尖细的声音。李魁席

地而坐,这才看清女人的样貌,勾魂摄魄的惨白肌肤毫无生气,在昏暗的灯光下

甚至有些发青,而嘴唇却如饮血般红艳,好似一个化了妆的艺伎。

「雪女?」

李魁脑海里突然想到了j国恐怖的传说,吓得又找出手电来照亮。

「噗呲」女人听了李魁的话,捂着嘴笑了笑。

李魁揉了揉眼睛,仔细看着女人姣好的容颜,端庄清秀,虽然气质渗人,可

五官却无比精致让人感到舒服,好像在哪见过,又问道:「你是模特吧?」

李魁飞快的回忆着,没错,这女人是个模特,几年前在自己偷来的一本杂志

上,封面就是这个模特,虽然名字不认识,但名气应该很大, t台皇后级别。腿

长腰细,胸挺臀翘,尤其是清冷的气质,似乎全世界都不放在眼里,真让人心痒

痒的想征服她于胯下,整整一个月,李魁天天抱着杂志对她狂撸不止,若不是后

来杂志被人抢走,李魁怕是小命也要撸没了。

今天见到本尊,除了「美若天仙」李魁还真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可仔细瞧

这模特有明显变化,豪乳比杂志上涨了好几个杯,甚至比隔壁丰满的媛媛还大,

与苗条的身材有些不相称,若不是乳托固定,她恐怕撑不住这对豪乳,如今她的

身材已不能用性感形容,色情更加合适。女人依旧清冷高傲,但又与杂志封面的

气质不同,李魁也说不出差别在哪。

女人没有回答,而是解开了风衣。

里面竟然真空着只穿情趣内衣,双手无法掌握的一对豪乳被棕色无肩带的皮

质乳托撑起,粉嫩的乳头上各别着一个半月型的乳环,无肩带的乳托从三面伸出

绑带连着乳环,固定住乳头的位置和形状。

女人的颈部戴着四公分宽的棕色皮质项圈,项圈前的圆环伸出一条颈带向下

垂埋藏进双峰间深邃的沟壑中,吊起无肩带的乳托。

沉甸甸的双峰微微颤动,真担心那颈带不堪重负断掉。

笔直的长腿上套着黑色透明丝袜,腰间的吊袜带连着袜口的蕾丝花边,超薄

的丝袜被拉展没有一丝褶皱,宛如第二层皮肤紧贴在纤细的双腿上,脚踩黑色带

着五公分防水台的鱼嘴高跟鞋,露出的左脚脚趾还戴着一枚绿宝石戒指,宝石内

坐着一个山羊头的黑色怪兽。

绝色的尤物穿着情趣内衣站在面前,李魁贪婪的盯着那女人,仿佛少看一眼

就会死一般,眼睛在她身上生了根,连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都没发现。

多么棒的尤物啊,只可惜声音太恐怖了。李魁正在心中感叹,突然被推了一

下,李魁这才发现从女人的双腿间冒出了一个黑得如煤球一般的侏儒,这是李魁

头一次见到与自己相同的黑人侏儒,甚至比他更矮,勉强过一米,头就占了身体

比例的四分之一,宽大的黑袍像充气似得裹住全身,圆滚滚的像个滑稽的小丑,

李魁总被人称为墩子,而这侏儒简直是个煤球。

这「煤球」竟然藏在女人的风衣之下,双腿之间,真亏他想得出来,伪装的

还如此自然,行走交谈许久也没漏出破绽,看来他经常干此事。

那「煤球」双手交叉进袖子里,黑袍遮盖下也根本看不清他的小短腿,浑身

上下只漏一个滑稽的大脑袋,提溜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打量着四周,发出那沙哑的

声音「你这里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吗?」

「是你?刚才是你在和我说话。」

李魁惊讶道。

「当然,难道你以为是她?」

煤球侏儒不屑一顾的指着身后的女人说。

女人见那「煤球」伸手,于是双腿微微弯曲,半蹲着仰起脖子,从锁骨到胸

口连绵起伏的雪肌如美好风景都迎向「煤球」,那「煤球」一把抓将女人的颈带

扯了出来,原来那并不是固定乳托用的颈带,而是调教专用的项圈牵引绳。

除了带牵引绳的调教项圈,李魁注意到女人身上有更多火辣道具,平坦的小

腹纹着一个类似 k字母的古怪图案,下面还有一行小字,下体光溜溜的被剃掉了

耻毛,又被 t子型的金属贞操带封住。

「煤球」牵着女人的项圈,指了指地面。女人点点头,把风衣脱下叠好,准

备铺在地上,侏儒不耐烦她慢条斯理的动作,猛拽手中的皮绳,女人便立刻跪下,

剧烈的动作令白皙的豪乳猛然晃动,仿佛要从乳托中溢出,连着乳环的皮质带子

勉强兜住一对雪峰,柔软的乳房似水一般从缝隙里流出。李魁目不转睛的盯着这

垂涎欲滴的白嫩颜色,揉了一下自己发涨的鸡巴。

煤球侏儒牵着女人转了个身,女人如同被驯服的宠犬,双腿跪在风衣上,侧

面对着李魁。

侏儒伸出拇指,女人一改冰雪的冷酷模样,面漏绯色的伸出香滑粉舌,讨好

的舔着,难掩心中喜悦,宛如一只正在讨主人欢心的宠物。

侏儒举起掌,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接着拇指按在女人伸出的舌头上,女人顺

着拇指的按压,慢慢将屁股坐在鞋跟上,纤长的大腿和纤细小腿紧贴在一起,柔

软的腿腓挤出一丝淡淡的暗色曲线,左脚脚踝外侧一个黑桃 q的图案藏在超薄丝

袜下,此时格外显眼。

「啪啪」,侏儒煽了女人两耳光,女人眼眶充满泪水眼神却更加喜悦,惨白

的肌肤也变得红润,恢复了生机。随着侏儒的牵引,将身体前倾,趴在膝上,豪

乳被挤得涌向两侧,双臂并拢向前伸,直到身体彻底拉伸舒展,苹果翘臀撅起成

身体的最高点,好似瑜伽里高难度的拉伸动作,双臂紧贴地面,手心向上撑开,

仿佛在虔诚的行礼。

那侏儒整理了一下袖子,手握着皮绳借力,一脚踩在女人的双手上,女人把

手抬起了一些,手肘撑住地面,侏儒第二脚踩在了女人的头上,接着转身一屁股

坐在女人的背上。女人调整了一下胳膊,手掌和膝盖撑住地面,成了一个人形长

椅。二人配合默契,显然女人被煤球久经调教过。

「你似乎对我的坐骑很感兴趣?」

煤球翘着二郎腿说道。

「我?怎么敢。」

能把冷艳的超模调教到如此地步,煤球的地位和实力可见一斑,李魁战战兢

兢低头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吧。」

可眼睛却还用余光偷瞄着女人的身体。

「抬起头来!」或许同为黑人侏儒,煤球对李魁格外亲切,「可怜的孩子,

一看就是饿坏了。不用同我道歉,对猎物的渴望是我们的天性。你看她们诱人奶

子和欠干的屁股。」

煤球轻抚女人的翘臀,又用手里的皮带指了指女人的豪乳。「不该压抑你的

天性,记住,即使掉进羊圈,你仍旧是一匹狼,你需要捕猎,就从你今天看中的

美妇人开始吧。」

「刘阿姨?我,我办不到。」

李魁摇摇头。

「懦夫!我们黑人身为邪神的子民,是天生的猎手,自然界的主宰,应该无

所畏惧。你在害怕什么?」

「可是我……我不行。」

「没有问你行不行,我在问你想不想。」

「……」

李魁没有回答,陷入了沉思,隔壁的刘阿姨,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

「脱掉裤子!」煤球看李魁仍在犹豫,用严厉的语气命令道。

「什么?」

李魁诧异的问。

「啪!」煤球急躁得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屁股上,扯着沙哑的声音,提高了嗓

门重复道。「脱掉裤子!」

「哦~」

女人发出一声动听的呻吟,似乎有些享受。煤球注意到女人,把手指伸到女

人的面前,像逗宠物玩一般,女人伸出香舌,陶醉的舔着,如同小狗一般。

煤球显然最讨厌磨蹭,皱眉盯着李魁,李魁吓得立刻脱了裤子,胯下黑色的

肉棒,从未像今天涨得这么大。

「不错,看看你自己,邪神赐予你如此完美的礼物,你却这么不争气?你看

着它,难道不想用它插进那美妇人湿润的小穴中吗?挥舞着你的武器,去猎捕,

去征服,将她收入胯下,就像这匹坐骑一样。」

煤球说道,又在女人少女翘臀上打了几下,浑圆的屁股被打得

颤抖晃动,发出的低吟简直是最灵的春药,李魁盯着肉棒,满脑子都是刘媛

媛在胯下承欢的情景。

「我想!」李魁回答道,眼神变得自信。

「这就对了,不要做孬种,像个真正的勇士,去征服去战斗!」

「可是,我要怎么做?」

李魁问道。

「不要急,年轻人,我们先来谈点正事儿。」

煤球拍了拍女人的脑袋,女人转了个身,面对着李魁,煤球从她背上滑下来,

坐在她的头上,鞋子踩着她摊开的掌心,向后靠倚着她的背,换了一个更舒服的

姿势。

「首先,向邪神报上你的名字。」

煤球命令道……

接着煤球问了许多问题,李魁也从煤球的口中得知,他们属于一个黑人组成

的神秘教派,只要钵依神教,就可以得到教众的力量,征服刘媛媛。终于生活为

可怜的自己打开了一扇门。

那天之后煤球如同消失了一般,让李魁不禁觉得煤球的出现是做梦,一个月

后,才陆续有人联系李魁,李魁也打听到了那天的煤球,名叫乔治,教中身居高

位,行为却极其隐秘,就连他的手下也有许多见过他的真面目,而这次征服刘媛

媛,是乔治对李魁的一个考验。

除了生活上的援助,乔治只给了李魁一个带着黑色拳头标志的子弹壳。

李魁把子弹壳挂在脖子上,在刘媛媛眼前转了几次,就发现媛媛看自己的眼

神不对。李魁顺势向媛媛打听,原来媛媛的老公在非洲维和战役中,就死在这种

子弹下,这子弹很少见,似乎是一个小众的军火贩子卖的。

媛媛问李魁子弹壳的来历,李魁如实告知,并借着帮媛媛老公报仇的名义,

把媛媛骗到了手……

李魁望着眼前圆圆的屁股,感叹这幸福来得太突然,至今有些不敢相信。感

受着胯下女人滑腻的触感和温暖的体温,方才体会到一丝真实,他双手抓住媛媛

的纤腰,发起了冲刺。

「刘阿姨,你这屁股真诱人。」

随着李魁的撞击,媛媛的屁股抖了一下,又迅速弹了回来。

「嗯……你轻点,哦……轻点。」

媛媛压低声音道。

「是我的太长,插得你受不了吗?」

李魁得意的问道。胯下的动作没有停,几次抽插后,开始变得顺畅。

「好像比第一次水多呢,这两天有自慰吧?」

李魁猥琐的语气道。

「没有。怎么会?」

「和我做过后,果然明白了被肏的乐趣吗?」

「我……才没有。」

媛媛否认道,但身体却开始做出回应,屁股配合着扭动。

「嘴上说没有,身体很诚实。」

李魁说着,加快了节奏。

「哦……」媛媛尖叫一声,立刻咬住了嘴唇。只发出小声的闷哼。

「刘阿姨,你这是什么意思,不出声就太扰我兴致了。」

「我……哦~」

媛媛刚想说话,被李魁瞅准时机,一箭穿心,媛媛又立刻咬住了嘴唇。

黝黑的鸡巴深深顶在媛媛的体内,李魁伸手摸到手媛媛的面前,捏着下巴,

想迫使媛媛张嘴,媛媛则用力咬牙反抗,二人较劲着插了几个回合。李魁突然想

起了乔治将手指递给模特吮吸的画面,那冰山般冷傲的顶级超模,迷离着眼神,

陶醉的吮吸黝黑的手指,李魁的家伙瞬间硬了几分,于是也学着将黝黑的指头塞

进媛媛的嘴里,可媛媛立刻用舌头顶了出来。李魁没有放弃,再次伸去,被媛媛

狠狠咬了一口。

「操!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魁抓着媛媛的马尾,当做缰绳借力,胯下发起了更凶猛的冲锋。

「你!哦……额……」

媛媛欲张口拒绝,却正中李魁下怀,抽插加快了节奏。痛苦的呻吟再也压抑

不住,此时的媛媛,被吊起的双手攥着拳头,马尾被黑手擒住,嫀首高高仰起,

身体反弓着,使得胸前一对柔软的白兔更加挺拔,随着抽插剧烈起伏,圆润的臀

瓣因为粗暴的入侵而晃动,时不时还被煽上一巴掌。无法拒绝也无法逃避,媛媛

只能撅着圆腚,摆好姿势,配合侏儒的抽插,发出被征服的哀鸣。

被小孩入侵的羞耻,被异种人征服的屈辱,被粗暴蹂躏的疼痛,交织在一起,

却让媛媛的肉体产生一种奇妙的快感。

「停!啊……快停下!哦……哦……」

十多分钟过去,媛媛已经进入失控的状态,腿快撑不住了,呻吟也越来越大。

「停下,我……喔……我不行了。」

媛媛哀求道,而李魁正在得意,「啊……快停下……停……」

媛媛朱唇大张,双目紧闭,双拳紧攥,足弓紧绷,蜜唇紧咬住黑色的肉棒,

身体如同痉挛般紧缩在一起。

片刻间洪水从花丛深处倾泻而出,冲刷在黑色的肉棒上。将李魁烫得好不舒

服,差点射出来,立刻将肉棒拔出,顺带着流出了一股甘泉。媛媛像被抽走了灵

魂,身体僵住,世界仿佛停止了几秒,接着她打了哆嗦,春潮又喷了两次。随即

浑身瘫软,身体仿佛要倒下去,李魁立刻扶住她的腰,用胯部撑住她的屁股,龟

头蹭了两下,对准还未闭合的小穴再次插了进去。

「哦……」媛媛发出一丝慵懒又满足的低吟。

「换个姿势!」李魁拍了拍媛媛的屁股。

「你还要?」

「废话,我还没射呢。」

「可是我已经……」

「刚才只是开胃菜,哪能这么便宜你。」

「今天就这样吧,阿哲还在家,就放过我吧。」

「少拿你的狗屁儿子说事,老子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他的爹?为他爹报仇,

也帮他爹做没做完的事。」

李魁生气的吼道。

「好了,好了,小点声儿,我知道啦。」

媛媛皱着眉哀求道,「那,把那个东西给我戴上把。」

媛媛看着箱子里的白色带孔口球说道。

「什么东西?」

「那个……口球。」

「哈哈,我上次不是说了么,刘阿姨你就是一个被虐狂。」

李魁得意道。

「别叫我阿姨了。好丢脸……」

媛媛想到竟然和比自己儿子大不了三岁的孩子做爱,羞臊得脸瞬间红了。

「阿姨,想戴的话,就要承认是被虐狂,还要宣誓做性奴,像我上次教你的

那样。」

李魁又想到一个调教媛媛的坏点子,「另外,还要把这个也带上。」

李魁顺手把口球边的鼻钩也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

媛媛佩服这小个子黑人能有这么多古怪的道具来折磨自己。

「一个能让你忘掉羞耻,放开自我的好东西。」

「哦。真的要说吗?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

「快点,要不要我去叫你儿子来,和我看着你一起宣誓。」

「别……那好吧。」

媛媛只能点头。

李魁拔出肉棒,把媛媛的手铐从壁灯上取下,媛媛才能把撅起的屁股放下。

李魁帮媛媛把褪到腿弯的七分裤又提上。青色的七分裤从裆部到大腿被流出的春

潮打湿,一片水渍把裤子浸成墨绿色,冷冰冰的贴着媛媛的阴唇。

「你……」媛媛白了李魁一眼。

「穿上拍,给刘阿姨留个遮羞布。」

李魁猥琐的笑着。

「不长个,尽长坏心眼!」

媛媛虽然抱怨,还是扭动屁股,配合李魁提上七分裤。

「勒紧点儿,就像阿姨平时练瑜伽那样。」

李魁抓着裆部往上提了提,媛媛阴户得形状印在墨绿色的裤子上,好不显眼。

「哦……好了!」媛媛瞪了李魁一眼,全无恨意,更像是情侣间的撒娇。

「来,跪到这。」

李魁拍了拍木地板,掏出手机。「开始吧。」

媛媛跪在地上,身体前倾,双手平举前伸,直到身体趴在地上,再缓缓起身,

仿佛深鞠躬行大礼。接着双手放在大腿上,开始了宣誓。

「本人刘媛媛,黄种人,36岁,自幼便是受虐狂,深知自己生命卑微,身体

下贱,幸得遇黑人李魁不弃,收我为奴。今天我在此宣誓,我愿服从主人的一切

命令。用下贱的身体服侍主人,请主人奴役我,虐待我,随意使用我的身体,我

感激不尽。有违誓言,天诛地灭,任主人处置。」

「好,把手放到后面。啧啧……你胸怎么这么大啊?」

李魁将镜头对准了媛媛胸前的一对玉兔。

「为了服侍主人。」

媛媛按照李魁教的说。

「嗯,软软的,手感不错。」

李魁爱抚着说,「你的腿间怎么湿漉漉的?」

「和主人做……做爱流的爱液。」

「胡说,我哪和你做了,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分明是你为勾引我,

流的淫水。」

李魁龌龊的说道。

「是,我见到主人就又饥又渴,为了勾引主人流的爱液。」

已经说了羞耻的誓言,再多说几句也无关痛痒了。

「戴上这个吧,黄皮母猪。向主人表示你的忠心。」

李魁拿着鼻钩,「把脸伸过来。」

媛媛闭着眼,仰起头,如同当年立功授勋时一样,李魁为她套上了屈辱的鼻

钩,鼻孔被撑起,她脸也变得滑稽。

「嗯,这猪鼻子脸,才像个黄皮母猪。太美了怎么舍得肏呢。」

李魁猥琐的笑着。

鼻钩连着项圈,媛媛的嘴一动就拽得鼻孔疼,李魁又递过白色的戴控口球,

媛媛配合的含住,这下终于不用担心自己的呻吟会惊动儿子了。

「来,骑上来,该你伺候老子了。」

李魁平躺在床上,拽着媛媛项圈的皮带说道,刚疲软的肉棒,见到媛媛这幅

模样,又升起了国旗。

媛媛跪着跨过侏儒黑色的身体,尚未干涸的蜜穴对准那旗杆,慢慢坐下去。

「嗯……」媛媛闭着眼,高潮过的身体十分敏感,刚一插入便有了感觉。

「刘阿姨,我的肉棒很让你满意吧。」

李魁得意的看着媛媛,牵着她的项圈,另一只手玩弄她上下跳跃的奶子。

明明是被胁迫,却这么容易有了快感,媛媛深感罪恶,看着身下侏儒享受的

表情,气更不打一处来,恨不得一下把他踩死,以前只觉得这小孩可怜,现在却

觉得他十分可恨,可眼下李魁是追查老公凶手的唯一线索,媛媛只能任由他摆布,

从这里顺藤摸瓜,借着这侏儒钓到大鱼,再联合警方与女子联合会,把他们一网

打尽。

为了牺牲的老公,为了死去的战友,为了姐妹们不再受辱的明天,媛媛忍受

着罪恶的快感,加快了胯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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