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6章 巅峰硬撼
两道龙影彷如两座巨山压迫过来,先不提龙影,单单是散发出来的压迫性,就已经令秦安感到了莫大的压力。
但即使如此,秦安依旧没有气馁多少,也没有示弱,而是瞬间祭出炼神鼎,打算来正面对抗这一击。
在神识界时,他可以和玄煜无限地周旋缠斗,因为他那是没有任何的顾虑,而不像现在,一旦他避开了,那这两道龙影将摧毁的,可就是后面的蓝琼等人了。
他绝不会允许那一幕出现,而同样的,玄煜本尊的强度远超神识体,在这一点上,秦安本尊也是如此,本尊对比神识体的强度,这一方面,秦安并不见得比玄煜差太多。
换而言之,玄煜本尊远远超过神识体,秦安的本尊也远远超过神识体。
“鼎炼天地!”
只听秦安口中发出一声浑厚之音,紧接着,一道炙热的气息便从炼神鼎之中涌出。
在施展这一击之时,秦安连带着也施展了混沌火种,在神识界,他的炼神鼎曾被玄煜震飞,这也说明了单凭炼神鼎他很难阻挡玄煜这一击,而在回来的路上,他也反复思考了这一点,最终决定要在施展炼神鼎之时加持混沌火种的攻击。
墨黑色的火焰充斥着炼神鼎,在那一刻,同样爆发出不可名状的天威,而玄煜施展的两道龙影,也在这一时刻猛烈冲撞了过来。
“给我炼!”
面对那极具毁灭力的凉两道龙影,秦安口中几乎是嘶吼出声,而后不退反进,竟然主动上前去炼化玄煜击出的这两道龙影。
“噗!”
刚刚迎上去的一刻,秦安就被震得嘴角溢出血迹,但即使是如此,这一次,秦安依旧硬生生的挺了下来,这一次,他和炼神鼎都没有被震飞,反而是玄煜的两道龙影,前进之势戛然而止,就像是突然失去了后继之力一般,被秦安和炼神鼎硬生生挡住了,不仅如此,混沌火种还在极力配合着炼神鼎,要将这两道龙影彻底炼化。
“哼!”
看到自己施展的旋龙舞天啸正在被被秦安正面瓦解,玄煜口中发出一声冷哼,而后也不再顿在原地,瞬间狂暴出手,本尊朝着秦安霸道攻去。
很明显,玄煜不再打算和秦安拼这种远距离的武技对抗了,毕竟他已经知道秦安手中有炼神鼎和镇魂剑这样强大的神器了。
神器之所以被称之为神器,是因为在很多时候,它们都能发挥出世人所无法想象的上限。
虽然境界到了玄煜这个程度,神器起到的作用可能并不是很大,而且神器对他的威胁也不是特别大,但他依旧打算规避掉这个点,转而换近战的方式去对付秦安。
当然,让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原因,还是因为秦安利用炼神鼎挡住了他的旋龙舞天啸,尽管他很不想,也不愿意承认,但他必须要承认一点,此刻的秦安,在催动炼神鼎的强度方面,要远远超过于在神识界时催动。
虽然负了一点伤,但却凭借着炼神鼎和那不知名的火焰,成功挡住了他最擅长的杀手锏。这一点,在真正开战之前,玄煜根本就没有想到。
在他看来,秦安在神识界应付他的旋龙舞天啸都那么困难,而现在到了外界,他的本尊强度远远高于神识体,这样一来,秦安绝不可能挡住他的这一记杀手锏。
然而最终的结果却大大出乎了他所料,秦安不仅挡住了他的杀手锏,反而那黑色的火焰和炼神鼎,还在吞噬旋龙之影转为己用。
这样转变力量为己用的方式实在太变态了,玄煜担心,再长时间的远程攻击下去的话,他非但解决不了秦安,反而自己的力量还会被秦安所用,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一点,他不会给秦安任何借力打力创造奇迹的可能。
“我看你这破鼎怎么挡!”
玄煜口中发出一声暴喝,而后整个人如同翱翔虚空的苍穹霸主一样,霸烈的拳锋直指秦安。
而秦安面对玄煜这无比直接的肉身进攻,也是不敢有所大意,不仅持了炼神鼎,还同时加持了战时防御效果最强的四象神功。
当然,坐忘经的防御也很强,只是在此刻并不适合用。
坐忘经是锤炼了他的肉身,令他的肉身强度惊人之强悍,但此刻说到底也是在对抗,坐忘经这样的修炼功法很难适用。
四色光芒泛出,几乎是瞬间,秦安的周身就被四色屏障笼罩,而在四色屏障之外,还有炼神鼎的古青之意笼罩。
这可以说是秦安防御最强的时刻了,由此可见,即使是拼他比较擅长的肉身强度,秦安对玄煜也没有任何小觑的意思。
因为他在神识界已经领会到了玄煜的恐怖,玄煜当时从龙影之中穿梭出来,正面一击撼退了炼神鼎,在这之前,还从未有人能以这种接触性的方式撼退他和炼神鼎的,而从那之后,秦安也清除了一点,那就是玄煜这个人是没有任何短板的。
正因为心里清楚这一点,所以哪怕拥有坐忘经锤炼的恐怖肉身,秦安也不敢在玄煜这位晋升万年的真神面前托大。
可以这么说,玄煜肉身的强度,是靠时间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他可能并不像秦安,拥有坐忘经那般恐怖的锤炼肉身之法,但比起秦安,他最大的优势就是他道龄足够久,他修炼的年头足够久。
一万多年,即使玄煜每天只锤炼一丁点肉身,那这一万多年积累下来,也将是无法形容的一个恐怖程度。
“轰!”
而在双方极尽一切的情况下,秦安右手持鼎与玄煜的拳锋猛烈地撞击在了一起。
几乎是撞击的一瞬间,周围的虚空便崩塌了下去。由此可见,二人这一击已经超过了无尽洪荒之地虚空的承受范围。
无尽洪荒之地,可以说是最适合作为战场的地方,因为这里的虚空强度要远远强于其他地方,但即便如此,在秦安和玄煜的交手波及下,依旧脆弱的如同纸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