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星穹下的cào偶师(2)
第二章:落入虎口的人妻2020年8月5日作者:无糖红茶字数:16,097字翌日,陈锋醒来的时候,看到了某个女孩发过来的信息,心头却是一笑,他又再度检查了一边自己与她过往的消息记录,眉宇间流露出了一种早知如此的嗤之以鼻。
她的名字叫赵希婷,两人之间的交情并不算很深,只是同在新埃塞克斯大学里学习。这个时代增加了通识教育的效率,同时更强调专jīng路线,青少年在十四岁时就要经历一场类似高考的考试,之后便要进入大学,开始为期六年的专项学习。
其实陈锋和赵希婷应该是同龄,只不过因为年龄上正好错过入学季的尾巴,陈父觉得那是浪费时间,便将他的学程提前了一年,在和他同年级的学生里,他应该算是最小的一个,不过小的有限,算起来还是比大二级的那票学北学妹里的大多数要大。
陈锋过去沉迷于武艺与机甲,没什么兴趣与人社交,可以看到从头到尾对话都是由对方发起的,而陈锋只是回了几句“嗯”“是”“我得去练习了”“在玩沙场。”
“沙场”是一个仿真类的机甲模拟游戏,有一点点的军方背景,在邦联里十分流行,陈锋对它的历史很有兴趣,也许以后会仔细查阅一下。
很显然对方不知道从什么渠道上知道了一点陈锋家世的事情。陈锋过去为人十分低调,大多数陈锋身边的人都对他的来头不甚了解,而陈锋穿着打扮又很随性,所以人们打给他的标签大抵是一个普通人家出身的家伙。
这个女孩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嗯,作为一个趋炎附势的绿茶婊来说。
陈锋往上翻了翻信息,她几乎维持了每周都会找点事情和陈锋沟通的频率,不得不说,她还是挺有耐心的。
陈锋的眼珠随着附脑的播放下意识的上下翻动,他开始逐渐地对这个女孩产生了一点兴趣,并非是出于她身上有什么吸引陈锋的特质,而是陈锋想试验一下她能不能提供一些陈锋需要的东西。
人在什么情况下才可以给自己提供臣道?
陈锋给她回了条信息,稍微提到了一下自己受伤的事情,等了约三秒,赵希婷便发来的殷勤热切的回应,大概是把陈锋设置到了特别关心的联系人里。
似乎在她看来陈锋讲了那么多真的是让她受宠若惊,于是她也分享了很多自己最近的事情。
“要好好养伤哦,身体可是很重要的呢。”
接着便是一大串花里胡哨的关心,最后话题又转到了她最近做的善事身上。
“学长你听说了吗?最近和我同级的那个李惜雪,父亲得了尘心病,今天在筹钱给她爸爸做治疗呢,我也捐了不少。”
陈锋怎么会看不出这是她在为自己立一个善良而富有同情心的人设,不过现在陈锋对能不能从她身上获取臣道很感兴趣,于是随手又应和了几条信息。
至于那个李惜雪,陈锋好像确实有那么点印象,她的出身很是平凡,不过天生丽质,追求者众多,但她一个都没有答应,只是专心地扑在学业上。对她来说,好像奖学金非常重要,陈锋曾今在新埃塞克斯最负盛名的几个奖项上都有看到过她的名字,还有一次陈锋无意间看到了她因为与一个奖学金失之交臂而落寞的样子,也是在那次陈锋留了点对她的印象。
家境不好么?
陈锋低头沉思,与赵希婷的交流却是不停,他还需要套些其它方面的情报。
尘心病是新埃塞克斯这边独有的病症,是一种病毒与矿物互相作用的结果,算得上是罕见,多发于矿工,不过即使是在矿工里这也是个极其少见的病症,但它又尴尬地没有少到每一个病例都有研究价值的地步,所以即使治疗费用是天价,也很少能从社会获取人们足够的捐款,毕竟每天都有无数的信息冲刷人们的脑海,与此类似的不是绝症却胜似绝症的病症还有很多,人们单单关注这件事才是奇怪。
李惜雪的家庭即使是在保险公司出钱的情况下也筹不到剩下的款项,那便不难解释她之前为什么一直很看重奖学金了。
如果把这件事搞大,是不是一个获取臣道的好机会呢?
陈锋思索着,打开了附脑的记事功能,即使没有成功,自己似乎也能竖立起一个好人的人设,无论是用来麻痹兄长还是进一步地用它来遮掩自己的目的,好像都有点价值。
即使是在最差的情况下,自己好像也能得到李惜雪作为稳定获取臣道的对象。
不对,陈锋擦掉了记事本里的“稳定”这个定语。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目前尚不确定除了恐惧以外的其它情绪是否能提供臣道,尽管这是个可能性极高的合理推测。
即使这个推测出了差错,就算陈锋碰到了最差的情形,既没有竖立好人的人设又得不到李惜雪的臣道供给,陈锋也会选择转而将捐助转变为李惜雪对自己的欠款,用胁迫的方式bī迫她产生恐惧,进而提供臣道。
一方面顺势转为自wū,同样也能降低兄长对自己的警惕,另一方面陈锋不做亏本的买卖,动了手就一定要拿到什么实际的东西。
不过动作要快一点了,她毕竟追求者很多,要是先得到了别人的帮助,一定会拿人手短,让别人捷足先登以后,自己就很难再着手了。
陈锋很快就找到了李惜雪的联系方式,她果然在可怜兮兮地寻求着帮助,把募捐的网址挂在了自己的简介上,陈锋轻描淡写地打了一笔巨款过去,一下子便把募捐进度从不到30%推到530%。
尘心病的治疗是个无底洞,这个女孩显然不了解其中的详情,也可能是家里人为了安抚而对她撒了善意的谎言。不管怎么说,这给了陈锋一个做出富有冲击力的行为的机会。大大超出了预期的捐款肯定会引起她的注意。
如果可以的话,陈锋更希望能引到学校里那些狗仔队的目光,最好他们扣上什么“大方的追求者”之类的头衔,那样势必可以把这件事在学校里的影响快速炒热。
不过陈锋并没有直接用自己的名字作为落款,而是以“c,feng.”作为自己的化名,顺便留下了不少“不经意”的线索,真要查的话一定可以查到自己的头上。毕竟半遮半掩的事实才更能引起那些闲的要死的八卦者的兴趣,顺便满足一下他们对自己智力上的满足感与挖掘的成就感,这可是三赢的事情。
过了一会,陈锋的附脑上又跳出了一条信息,黑底蓝字,显得十分刺眼。陈锋顺势打断了自己和赵希婷的沟通,反正已经从她嘴里套了不少学校里的消息了。
“证物已经拿到了,老板。”
陈锋看到这条信息,翘起了嘴角,露出了一幅xiōng有成竹的笑容,从容地回复道:“这次的钱我会给你结清的,东西先放在你那里。”
……小小的chā曲之后,这一天似乎又平凡了起来,依旧是埃琳娜一大早来到了别墅,给陈锋的房间里送来了餐点,打扫了卫生。陈锋一边好整以暇地吃着早上的糕点,一边用欣赏的眼神品味着这个女人在打扫时撅起的皮肤。臀峰将女仆的裙子撑起了一道饱满圆润的弧度,随着女仆打扫的动作,浑圆的臀肉摇摇晃晃,煞是诱人。
“绝景。”
陈锋在心中不无yín邪的赞叹道。
不难理解过去的陈锋虽然是个武痴,却也能对这个女人的身体产生强烈的性趣,由此引起了令人尴尬的生理反应倒也无可厚非。只可惜现在的陈锋被勾起了兴趣却无法发泄,他从来就没有自己帮自己解脱的习惯,这是一种奇怪的忌讳,就像是有些人吃饭严忌胡萝卜一样,陈锋的喷发也绝对不能由自己来动手。
埃琳娜终于忙完了自己在房间里的工作,她在清扫的过程中心里一直抱怨着为什么这样的事情不能由机器人来完成,豪富的人家总是喜欢用浪费人力的方式来彰显自己的阔气,对此埃琳娜又是嫉妒又是愤恨。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着,埃琳娜却是对陈锋在脸上又堆出了一副虚伪的笑容,像往常那样满是恭敬地说道:“少爷,如果没事的话,我就把东西收走了。”
“嗯。”陈锋摆出了一副和煦的笑容,将木质的托盘递给了埃琳娜。
埃琳娜接过托盘,转了个身,迈出了一步,即将离开,而陈锋却在她的背后用不咸不淡的声音吐了一句:“项链很好看吧?”
埃琳娜顿时被这句话惊出了一声冷汗。
陈锋见到臣道bào涨了一截,马上突破了40的大关,之后又一步一步继续跳着稍小一点的数字,逐步朝着50bī近。
漂亮而丰满的女仆呆立在了那里,缓缓地转过了半个身子,她脸上的那副职业般的笑容也变得僵硬了起来,结结巴巴地从嘴里颤出了几个字:“您在说……说……什……什么……项链?”
在项链这两个字的发音上,埃琳娜尤为的惊颤。
“当然是夫人的项链了。”
陈锋笑得愈发灿烂,而他的这种笑容却让做了亏心事的女仆心间愈加地颤抖。
臣道又猛地向上蹿升了一截,这次抛出的暗示在女仆的内心激起的恐惧更盛,臣道直直地突破了三位数的大关。
“我……我没……有?”
埃琳娜颤声着回应不出半句话来,陈锋则是用一种安定的目光打量着她那微微发抖的小腿。薄如蝉翼般的织物犹如第二层肌肤般紧紧地贴在女人的那双白花花的玉腿上,恰到好处的肉感让女仆半露半现的那两节白花花的大腿更加熟艳欲滴,真是让人迫不及待地想要享用这个尤物。
只是还没到最好的时机。
陈锋收起了自己的欲念,满意地清点了收获的臣道,眉目间的笑容虽然和善,却又隐隐约约显露出了一种猫科动物玩弄猎物的残忍。
情绪尚待酝酿,她的恐惧远未到达极限。
陈锋的笑容在惊恐到了骨子里的女仆面前自然而然地转变成为了一种疑惑,他只是用一种疑问的口气说道:“什么没有?你是觉得我表哥的妻子戴的那条项链不好看吗?你是没有那么觉得吗?”
之前只是用刻意模糊的用词来引起女人的遐想而已,陈锋并不准备在此时此刻点穿女仆犯下的那件事情,它还有更好的登场机会。现在,只是在她心里先行划开一道恐惧的裂缝,顺便施加一点小小的催眠而已。
埃琳娜听到了陈锋的解释,一颗悬着的心才安稳地落了下来,她下意识地拍了拍xiōng口,以安抚一下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继而又露出了放松的笑,“我……我只是想说我没仔细看过……”
“是吗,那真可惜。”
陈锋的十指交错,露出了遗憾的神色,第二次的催眠显然成功了,女仆甚至没有对对话里chā入了一句赞美女主人的项链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感到任何的疑惑。
埃琳娜匆匆忙忙地走出了陈锋的房间,今天的陈锋总让她感觉有点说不出的奇怪,可她也不敢对此加以妄议。
她快步沿着走廊行进,准备归还清扫的用具,路过客厅时,陈锋的表哥和二哥两对夫妇正坐在那里交谈。
不知是为什么,埃琳娜走过那里的时候放慢了脚步,见到了表哥的老婆颈间的那条项链,金光闪闪,昂贵却并不漂亮,纯粹是以用料堆起了它的价值,充满着一股bào发户的土气,远不如她昨天捡到的那条高雅别致。
她的双目恍然间失去了焦距,继而在慢步间又缓缓回复,随后埃琳娜转变了方向,慢步走到了母老虎的身边。
“夫人,您的项链真漂亮!”
女仆突如其来的chā入顿时打乱了四个人的节奏,陈锋的表哥趁机用自己yín猥的目光在女仆的身上揩着油,而二哥陈临却是皱起了眉头,对女仆的行径无礼,他的妻子移开了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表哥的老婆却被这句赞美给气得涨红了脸。
陈临的妻子在今天换了一条项链,而无论是昨天还是今天这条,都比她脖子上的这条要高贵了不止一个档次,女人之间最爱攀比,她的心里本就滋生了一种被比下去的自卑,贸然之间又莫名其妙地得到了这句赞美,立时将其当做了恶毒的反讽。当她抬头一看,发现是埃琳娜这个她的丈夫有所企图的女人时,她的怒意更甚了。
她本来就没女仆漂亮诱人,现在又认为女仆是在出言讥讽自己,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站起了肥硕的身体,xiōng前的两团肉球似水袋似地抖了抖,似乎是要和女仆的身材一较高下,可惜由于脂肪过剩的问题下垂严重,若是让男人来评比的话定会毫无兴趣。
“sāo……”
母老虎刚想大声咒骂埃琳娜是个贱货,转念却又想到这是在尊贵的客人面前,便很是艰难地压下了自己的怒气,将剩下的恶言诅咒又咽了下去,不耐烦地扇了一下手:“我知道了,你现在给我下去!”
看到女主人的愠怒,埃琳娜顿时从那种迷迷蒙蒙的状态中惊醒了。她见到了女人那不耐烦的,隐含的bào怒,明白自己今天晚上绝不会好过,顿时再度吓得腿肚子有些颤,但直觉提醒她,在贵客面前若是被吓得不敢走的话,结果只会更糟。
受惊了的女仆艰难地拖着僵硬的两条腿离开了,心中还在斥责着自己为什么要脑袋发昏,莫名其妙地去招惹自己的女主人。表哥色眯眯地想要继续欣赏女仆蹬着高跟鞋的那两条大长腿,又被自己的老婆恶狠狠地一瞪,便虚心地将视线转向了自己的表亲。
胖女人很快殷勤地招呼着陈临夫妇,将他们的注意力再度拉回谈话:“女仆不太懂事,欠管教了,失礼失礼!我们继续吧!”
见到无端过来的女仆遭到了女主人这样的对待,从母老虎“你现在给我下去”
的那种用词里就推测出这个冒失的女人晚上必将遭到惩戒,陈临也露出了放松的笑,而他的妻子又把目光转了回来,却还是在想着心事。
胖女人很快就察觉了她的心事,热切地向她伸出了肥胖的手,问道:“夫人您在想什么?我能帮得上忙吗?”陈临的妻子顿时缩了缩手,漫不经心地回答道:“没什么,只是在想昨天早上戴的那条项链不见了,可能是我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吧。”
接着她抱怨起了这种奢侈品上若是装了定位器,别人便觉得是小气,不装的话又容易丢的事,这个女人一贯粗枝大叶,这样的抱怨倒也很符合她的风格。
只是之前她的那段话,声音虽然不响,却也结结实实地落到了正在离开的埃琳娜的心里,她的心神再度慌张,终于是有些支持不住,步伐步步加快,最后飞奔了起来,匆匆忙忙地和管事请了半天假,欢好了衣服,焦急地赶回了自己的住所。
她昨天回家之后就小心翼翼地将项链放到了盒子里,藏到了梳妆台的抽屉里,除了她以外没人知道。
一回到家,埃琳娜就直奔梳妆台,猛地拉开了抽屉,那个装着项链的盒子还安安稳稳地躺在那里。
“谢天谢地!现在把它还回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吧!”
女仆紧张地自言自语道,随后手忙脚乱地打开了小盒子,然而接下来映入眼帘的只是空荡荡的内里,见到这一幕,女仆顿时吓得瘫倒在了地上:“不……不可能吧!”
埃琳娜发疯似的寻找了起来,她不敢相信那条项链已经失踪,而是像抓紧了最后一根茅草一般心甘情愿地想着兴许是自己的记忆出了差错,把项链放错了地方。在几个小时的翻找过后,全家已经被她翻得一片狼藉,然而她依旧没有发现项链的半点踪迹。
假期很快到了时限,埃琳娜失魂落魄地拖着自己的身体回到了别墅,她感到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被绝望抽干了。
陈锋美滋滋地从另一位接替埃琳娜的女仆的嘴里听到了今天她请了假的消息,顿时便了解到了自己的计划又向前推进了一步,心情越发愉悦。
让埃琳娜跑到表哥老婆面前本来就是为了给她找点麻烦,让她在那个女人面前更加混不下去,至于项链的事情只是有枣没枣打一竿子,看看能不能趁着探针看到陈临夫妇和表哥他们聚在一起的时候挑起一下埃琳娜关于项链的记忆,激她一下。
事情超乎想象的顺利,陈临的妻子直接当面提出了掉了一条项链的事情,可以想象请假的时候埃琳娜是怎样的心情,接下来就要收关了。
果不其然,待到晚上陈临夫妇去参加宴会了之后,母老虎立刻召了埃琳娜来到客厅,恶狠狠地训斥了起来。
她用肥硕的肉手快速地扇动着一把扇子,冒着腾腾的热气,像极了一个熟透了的火炉。这个女人一旦生气就会大汗淋漓,现在这幅样子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来嘲讽老娘的首饰?”
表哥的老婆双目怒睁,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眼角向上吊起,活像一只吊睛白额母大虫。
女仆自知自己早上的古怪行为有问题,也不敢提出任何异议,只是低着头,满脸涨红地接受训斥。
“我有问题,那你呢?你这小穷婊子,到底用了什么玩意让你这么婊气,倒是让我看看啊!”肥厚的肉手伸向了女仆的颈项,揪着女仆的领结扯了起来,勒得埃琳娜的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女仆的双峰随之一跳,马上就落在了母老虎的眼里,这在身材走样的女人面前更是无声的讥讽,她的咒骂立刻从项链的事情转变为了荡妇羞辱:“有nǎi子了不起?有pì股了不起?你这sāo货就为了勾引男人长了这么一身肉?”
埃琳娜恐惧至极,此时此刻她想的不光有早上的事情,还有那条价值连城的项链失踪了的事,现代的刑侦技术已经发达到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境界,按照那条项链的价值,她不知道要蹲多少年的监狱,更何况她现在又找不回那条项链了!
没法上缴失物就意味着更重的处罚,女仆心如死灰,最后竟是呜呜地哭了起来。
胖女人见到她这幅样子,更加来气:“你还觉得我做的不对了是不是!”
说罢,一个耳光就抽了上来,四个男仆侍立在房间的四角,冷眼旁观,面无表情,其它女仆来来回回地穿梭,或是清扫着地板,或是端着换洗的衣篮,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继续触怒女主人。
正在这个时候,埃琳娜身上的附脑传出响了一声虚拟的铃声,那是陈锋按了铃。
女仆露出了一丝希冀的神色,往日她有些看不起的那个因她而起了欲望的少年,此时在埃琳娜看来竟有些可爱。可是母老虎并没有管,而是继续凌辱着女仆,捏,揪,踢,泼妇的技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铃声又不耐烦的响了两声,而女人迟迟不放埃琳娜走人,女仆眼里的希望又黯淡了下去。
正当胖女人又扬起了手,准备狠狠地再来一个耳光时,一个颇为窘迫的男仆迟疑地挪到了她的面前,艰难地开口道:“夫人……陈少爷他让埃琳娜给他送饭……”
被打搅了的母老虎顿时将怒意转向了男仆,叫骂道:“烦死了!没看见我正在教育她吗?你们就不会换个人去?”
男仆飞速地扫了一眼两边,摸了摸自己的xiōng口,难堪地回答道:“所以管家就让我去了,可他……可他……执意要埃琳娜去。”
女人本就在气头上,听到了陈锋的忤逆,更是火冒三丈:“告诉他,他算哪根葱!”
男仆听到这番话,先是畏缩了一番,最后变成了一种哀丧。这名男仆的地位要比埃琳娜高上许多,他是知道陈锋的地位的,他的难堪终于到达了一种极点。
埃琳娜身上的玲又是不耐烦地响了几声,最后传出了陈锋的声音,他这是直接用了房间里的呼话功能,一般来说这个功能并不常用,并不是因为它本身不方便,而是因为它太先进,不能满足有钱人凸显自己崇古的与众不同。
“我的晚饭怎么还没送来?”
“你没听到我在训斥那个女人吗?换另外一个人去不行!?”
“不习惯。”
面对陈锋轻描淡写,轻飘飘的回应,母老虎一下子热血冲脑,上了头,直愣愣地冲着埃琳娜,也就是现在陈锋的传声筒吼道:“我是这间房间里的主人!我说了算!”
对面陷入了一种短暂的死寂,这种寂静反倒开始让胖女人自己害怕了起来,她此时才想起无论陈临有多么看不起陈锋,他始终都还是星鹏动力的第一顺序继承人之一。
男仆看着女主人的冲动,额头冷汗直冒,不自觉地拿出手绢擦了一把,半块手绢都被他的汗水浸湿了。
埃琳娜此时看到了女人的反应,直觉上反倒嗅出了一股不一般的味道,往日里这个女人对地位比自己的低的人只会穷追猛打,恨不得马上将对方bī死,像现在这样凶了一句之后马上刹住的情况,女仆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半晌,陈锋那边才冷静地跟上了一句话。
“我是陈兴梁的四子,敢问您是?”
听到这番话,女人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接着发了白,最后又转成了一种青色,她甚至都不敢回应,生怕自己又多说错了一句话。
表哥的老婆心头的那股热血顿时冷静了下来,她何曾想过陈锋有朝一日会这样和她说话?
昔日陈锋不善社交,表哥夫妇看不起他,他也是爱理不理,这个女人又怎会想到陈锋会搬出父亲的名头来压她?
可现在,陈锋真的这么做了,她却恍然发现自己对此毫无办法,即使是陈临隐约站在了自己这边,她也不可能公然站起来与陈锋对抗,他的老子必然是站在自家儿子这边的,到时候讲不定陈临也要爱惜羽毛,不会帮自己。
陈锋到底想干什么?究竟是埃琳娜这个该死的女佣勾搭上了他,还是他想要彰显自己的权威?
如果真的要从这两个选项里选,女人宁愿是后者,陈锋虽然在家里地位不高,但那是相对于他的三个兄长而言,真要捏死他的表哥夫妇,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如果是后者,那这次大概只是纯粹出于侮辱一下女人的目的,也许是陈锋在表达对他们夫妇平时行为的不满,但仍然停留在敲打阶段,还不会出什么大事。
要是前者,就只能试着去求陈临帮忙了。
埃琳娜没有从女主人的反常里察觉到什么。她没什么脑子,更不知道陈兴梁是谁,在她的世界里,主人一家就已经是她对权力的想象力的极限。
尽管面露不善,胖女人最后还是做了退让,一挥手,放了埃琳娜离开。
埃琳娜恍恍惚惚地端了晚饭来到了陈锋的卧室。
陈临提前和厨房打了招呼,晚上喝的是粥,女仆的手有点抖,几次都差点翻了出来。
埃琳娜刚一进入卧室,就见到陈锋老神在在地靠在床头,饶有兴致地盯着她,这番气质,与之前的陈锋已然完全不同了。
埃琳娜并没有察觉到陈锋的改变,她的注意力为另一种东西所吸引,陈锋又在房间里恶趣味地放着昨天她撞破的成人影片。埃琳娜面露不满,之前被女主人谩骂的不安一扫而空,蜂巢区出身的人头脑都有几分简单,她很快就直接把陈锋把她从困境里拉出来的原因归结到了猥琐的色欲上。
答案倒是对了两分,不过过程完全错误,她不知道陈锋要是想对她动手直接就可以硬来,根本不需要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陈锋播放av只是在还原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而已。
就像在布置戏剧的舞台一样。
女仆生硬地将托盘放到了陈锋的床上,接着便要打扫和整理,一句话也不说。
“为什么这么着急,埃琳娜?不欣赏一下这部片子吗?”陈锋好整以暇地自己整了整衣领,用恶魔般地低语影响着女仆的心智。
“变态!”埃琳娜用小到听不见的声音匆匆地骂了一句,她想要违抗陈锋的命令,却情不自禁地随着陈锋指挥bàng一样的手指移去了目光,只好转头去看。她一见到投影,眼神却是不对劲了。
现在播放的已经不是之前的爱情动作片了,而是一个女人跪在什么东西之前,迟疑地把手伸过去的画面!
女仆怎会不知道这是什么,那分明就是她自己!
埃琳娜见到了自己捡起项链,急匆匆地埋头离开的画面,顿时面色苍白,僵在了那里!
“你怎么……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陈锋面露笑意,柔和地解释道:“小玩具出去晃悠的时候拍到的一点小惊喜,如何?你对我拍的角度感到满意吗?”
从美学上来说,探针拍得毫无章法,更无美感。可从刑侦的角度上来看,却是可以给埃琳娜定罪的铁证!
刚才还对陈锋隐露不屑的女仆立时跪倒在了地上,面如土色,低头向陈锋求起了饶:“求求你!求求你把它删掉!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坐牢……”
陈锋收起了画面,用食指与中指抬起了跪在地上的女仆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的双眼,令人汗毛直竖的凛冽戾气又散发了出来,他发问道:“我自然可以删掉这些东西,可你真的觉得光是删掉这段录像,警方就抓不到你了吗?”
女仆丰腻的身体瑟瑟发抖,漂亮的脸颊上淌下了两行悔恨的泪水,喃喃道:“我到底该怎么做……”
陈锋享受地聆听着女仆的咽泣,托起她下颚的两根手指随之变换了动作,整只手捏上了她粉白的雪颈。拇指与四指各自按持了女仆脖颈两侧的一条动脉,指尖可以清晰地感触到动脉随着心脏的脉动。
这种享受并非是出于杀戮的渴望,陈锋对取走他人的性命毫无兴趣,若非必要他也绝不会那么做,他只是陶醉在对他人性命的完全掌控里,如此地沉醉。
“顺从我,现在只有我能救你。”
埃琳娜战战兢兢,陈锋的抚摸与承诺非但没有让她按下心来,反而比之前颤抖得更厉害了,她感到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完全变成了猎物,毫无反抗的机会。
陈锋迷醉地继续抚摸了一会儿顺从下来的女仆的颈间,终于是享受够了,继而拍了拍床沿,命令道:“坐上来。”
埃琳娜如同女奴般顺从,乖乖地坐到了陈锋的身边,两人的身侧贴合到了一起,陈锋还可以闻到埃琳娜身上的那种混杂了她凌乱吐息的淡淡乳香。
宅子里工作的仆人禁止使用香水,以防他们身上的各式味道wū染了房间,而埃琳娜身上的这股天生的味道却是不能禁止的。
陈锋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到了女仆的后腰,熟练地解开了埃琳娜的那件黑色丝织连衣短裙后面的系带,侵入了她的衣内,环过了女仆的腰间,一路拂过她的肌肤,最后攀上了她那豪硕的乳房,玩弄起了那团软肉。
这个时代的女装内置有隐形骨架,用来取代不方便的xiōng罩,让女性从琐事中解脱出来,可现在这种设计却是方便了陈锋对女仆的恣意凌辱。
“啊……”
美艳的女仆畏惧地捂着自己的小嘴,不敢做出任何可能触怒陈锋的动作。魅惑的喘息从她的chún边泄逸,这种掺杂着恐惧的情欲让陈锋胯下的长枪更加坚挺,几欲快把持不住,想要加入享用这只牝兽的盛宴。
陈锋肆意蹂躏着女仆饱满的xiōng部,先是揉捏了一番,粗粗地享受了一遍女仆的巨乳绵软细嫩的手感,嘴上还不停下,继续命令道:“喂我粥。”
埃琳娜全然无法抗拒陈锋的命令,他身上的那股不经意间展露出来的气息给了智力不佳却直觉敏锐的女人巨大的压迫感,她小心地拿起汤匙,舀出了一小匙粥,准备送入陈锋的口中,而他的微笑却突然褪去,转而用冷淡的口气质问道:“你自己会吃那么烫的东西吗?吹凉。”
埃琳娜慌忙地看了汤匙一眼,刚做好的粥散发着一股腾腾的热气,显然是不能直接入口的,要是真的喂到了陈锋的嘴里,那恐怕她今晚就别想过好了。
身段熟艳的女仆畏葸地微微张开红chún,轻柔的呼出一股柔气,将粥液上的热量带走。她本人因为分神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个动作在男人的面前是多么的诱惑,而陈锋现在的身体又太经不起刺激,下身已经起了反应,将架子下的被褥顶出了一个坚挺的帐篷。然而陈锋却冷静地压下了欲火,他甚至没有在神色上表现出半点波澜,只是又披挂回了那副放松的笑容,微眯着眼睛,搂着女仆的身段,享受着她的喂食。
平静的表面下,陈锋眼里的臣道却在不停地增长,这是陈锋刻意训练女仆服从性的必然结果。而在埃琳娜身边只有陈锋可视的标签上,那个侵蚀阶段一旁边也开始出现了一个细细长长的进度条,正在缓慢地逐步填满。
新的机制。
自己身上的秘密还有很多,陈锋一边吞咽,一边思索,这个进度条肯定跟那个心智侵蚀还未揭开的那三个标签有关系。按照“阶段一”来推测,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进度条走满了之后就会进入阶段二的侵蚀,到那时会是什么样子呢?
女仆现在过于恐惧了,她的身躯绷得太过僵硬,陈锋对此时的手上传来的触感感到了万分的不满,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不完美,于是开口谈论起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试图让女仆安心一点,好摸得更舒服。
“给我讲讲你家里的事情。”
“这……”
一开始女仆还很迟疑,有点犹豫,不知道是不想拖家庭下水,还是其它的什么原因,等到陈锋在她的乳房上略一使劲,她才带着些许哭腔慢慢地讲述起来。
她吐露道自己的丈夫是星港上的一名调度员,收入一般,又提到了自己的两个孩子,一个八岁,另一个则是五岁,丈夫的微薄的薪资抚养这两个孩子有些困难,于是自己便出来找了工作。一开始只是想给家里贴些钱财,后来却又想给主人当情妇,因为她看到周围有自己这个等级姿色的女人无一不比她过得好上了一大截,继而心中难免忿忿。
原来是个对生活不满的人妻。
这种故事在蜂巢区并不鲜见,埃琳娜确实说得虽然很无情,却也有两分道理,她那样的素质落入一个普通人之手实在是太bào殄天物了,那个男人敢娶她也是没什么脑子,毕竟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早该想到有一天会有一个心血来cháo的上流人士把埃琳娜夺走。
陈锋满意地听着女仆吐露心声的叙述,在埃琳娜濛濛的讲述中,她心智的侵蚀在不断地加深,陈锋手里的臣道也在不断地增长。而另一方面,陈锋心里的占夺之欲也在蠢蠢欲动,那种类似花豹似的野蛮在他的心里不断地冲撞着,化作指间百花缭乱,或快或慢的动作不断地亵玩着人妻女仆的乳峰。
他现在的这幅少年之躯,虽然只有十六岁,却已经比成熟的女仆高出了大半个头,足以将女人的柔躯全部搂入自己的怀中。
张设陷阱将人妻女仆调教成自己所有物的过程让人欲罢不能,这是智力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在从女人软腻肉体上获得重重快感的同时,将要完成的计划则是陈锋jīng神上的手yín。
陈锋的五指爬到了埃琳娜的乳尖,食指与无名指夹住了她的蓓蕾,之前就因为陈锋的挑逗变硬的乳头此时坚挺更甚。两指的指节夹着樱桃不住蠕动,隐约的快感让埃琳娜快要拿不住勺子,只能小声呻吟着将一口粥吹凉,递到了陈锋嘴前,陈锋贪婪地吞入口中,同时拇指也加入了对乳头的凌辱,三指的指尖环绕着乳头捏住。
陈锋将银调羹上的粥吮净,伴随着刻意夸张的舔吸声,三指也做出了一个提拉的动作,拉扯并没有用上多大的力气,只是稍微提起了乳头便让其滑脱了出来,缩了回去。
“嗯……啊……”女仆因为指腹与乳尖的摩擦而陷入了一瞬间的巨大快感,发出了一声抑制不住的嘤咛。陈锋手指的奇妙抚摸让埃琳娜情不自禁地将乳峰上的感受与陈锋吮吸白粥的动作联系了起来,一时间,埃琳娜竟然隐隐地期待起了陈锋如同品尝自己喂上的粥一样将自己的乳头吮入口中。
晚餐过后还有水果,埃琳娜叉起了一颗樱桃,正欲送入陈锋口中,陈锋却用自己的另一只手推了回去,推到了她的嘴旁。
“舔干净。”
埃琳娜乖乖地依言照做,伸出了红艳的舌头,舔舐起了殷红的樱桃。她从来也没吃过水果,今天第一次感触到了这种多汁的,香甜的食物的味道,甜腻的汁液从叉子叉出的伤口中丝丝渗出,女仆情不自禁地将它舔舐干净,就像一只久未进食的小猫得到了可口的猫粮。
就在她舔得入迷时,陈锋却抓住了她的肩膀,将她嘴边的樱桃一口咬走,咬出了果核,吐到了一边,用嘲笑的目光注视着她,大肆地咀嚼。埃琳娜无法反抗,心里只留下了一种对自己卑微地位的悲哀。
“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了。”
埃琳娜想着心事,耳边突来传来一声低语,随后她的身体被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两只有力的大手拉向了一个宽阔的怀抱,接着一双嘴chún便吻了上来,埃琳娜惊惧地想要逃走,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抵挡陈锋的力量,那种力量不可抗拒。
此时陈锋并没有拿出项链的事情来威胁不肯妥协的人妻女仆,而是藉着自己霸道的吻,将嚼碎了的樱桃又分享回了女仆的口中。香甜的果肉在两人的齿颊间搅动,埃琳娜一时没有弄清陈锋的目的,而他已经趁着女仆这段时间的迷茫,果断地长驱直入,和女仆的艳舌卷到了一起。
“嗯……嗯……啾……滋……”
女仆此时终于反应了过来,无力地想要推开陈锋,却被他更加大力地搂在怀里,将樱桃的汁液连同香津一块吮吸。女仆推搡的力道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意识到了两者的差距,放弃了抵抗。而陈锋也得寸进尺,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了起来,将女仆的裙子撩起,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手指入侵了女仆的禁地,随后在她魅惑的喘息中上下齐攻,同时挑逗着她的乳头和yīn蒂。
女人的膣道内流出了潺潺的水迹,打湿了陈锋的指尖。
无论是少年还是女人,两人都知道今晚的事情已经无可避免,侍弄的无人机将木质托盘拿到了地上,支架退了开来,大床终于卸去了自己半个餐桌的职责,沦为了少年强迫美妇享受欢愉的禁地。
陈锋抱起了女仆的腿弯与后背,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整个丢到了床上,接着熟练无比地将埃琳娜的连衣短裙褪了下来,露出里面剥jī蛋似的光洁肌肤。
人妻女仆不再抵抗,陈锋贪婪地舔吻她的小腹,chún舌,唾液,肌肤,与空气,这四者交织出了yín靡的水声,仿若男女交媾时性器接触又脱离时的声响。
陈锋挂着那种轻蔑的笑意,骄傲地将自己的衣服甩到一旁,露出了自己伟岸的身躯,短裤飞到了无人机上,好在它已经不像古早的那些使用旋翼的前辈,而是内置了反重力系统的先进产物,突如其来的重量让它抖了两下,终于又回复了平衡。
陈锋的双膝跪在了女仆的两侧,在她的xiōng前挺起了自己宏伟的性器。女仆迷离地看着男人的yīnjīng,她没有能力反抗,无论是作为宅邸里的女仆,主人胯下的女奴,还是雄性面前的雌性。她也没有反抗的意愿,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反抗会之后让自己万劫不复。
恐惧,敬恋,迷乱,种种情绪在女仆的脑海里调和在了一起,成了一杯五味陈杂的jī尾酒,在陈锋准备彻底占有她的那一刻,埃琳娜恍然发现自己的脑海里却再度出现了两个孩子与丈夫的影子。
她没有自己想得那么无情,嘴上说着要做有钱人家的情妇,实际上还是对家庭念念不忘。
可惜太迟了。
或者说在陈锋取代了那个过去不闻世事的武痴之后,她就没有机会再挣脱了。
她的那种抵触先是被陈锋用恐惧击了个粉碎,随后又被炫耀打了个稀烂,最后再被一种迷迷糊糊的东西拼到了一起,化作了另一种玩意儿,这个时候已经无法再抵抗了。
“你的身体等不急了么?”
陈锋邪笑着将沾染着人妻女仆爱液的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先是一滴两滴地滴到了她的嘴chún上,羞辱着她,随后又有些粗bào地直接伸入了她的口中,强迫她品味着自己的yín荡。
女仆抓着陈锋的手,将他的手指舔舐干净,随求用哀求的眼神看着陈锋,压抑着嗓音说道:“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
陈锋用居高临下的目光享受着猎物的哀鸣,收回了女仆嘴里的那只手,用它扶助了自己的肉bàng,把龟头抵在了女仆的yīnchún上,随后和另一只手一道把住了女仆的腰肢,继而说道:“我当然会救你,因为你是我的东西。”
有力的雄腰一挺,坚挺滚烫的肉bàng随之挺入了女仆熟艳的身体。
陈锋终于在这个世界又一次尝到了女人肉体的欢愉,有夫之妇柔腻的蜜xué包覆住了长硬的男根,似是在迎合,又像是在抵抗,可女人终究敌不过男人开疆拓土的欲望,霸道的性器一路横冲直撞,一路直抵了女人的丈夫从未抵达过的私密深处。
陈锋的大手也没有闲着,沿着女人的腰线滑下,贴着浑圆的臀肉划过。埃琳娜的丰臀触感柔软,又是皮肤细嫩,差点叫人流连忘返。不过陈锋只是眷恋地停留了一会,之后便继续顺路而下,抚摸到了女仆细节光滑的大腿,接着再是丝袜与大腿的边缘,随后将埃琳娜的大腿推了起来,强行将她裹在黑丝里的两条丰润的美腿架到了自己的肩头。
埃琳娜还没来得及脱下高跟鞋,缠在脚上的样式使得那双高跟鞋不可能自动脱落,它就那么随着女人的细足摇摇晃晃地挂在陈锋的肩头,像是两件jīng巧的饰品。
陈锋将肉bàng抽出了些许,随后就是一记猛烈的冲撞,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姿势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阳具终于来到了女人的花心,与zǐ gōng口吻到了一起。
女仆软软地瘫在陈锋的身下,柔弱无骨的丰满身体任由陈锋摆布。陈锋抓着她的两条又白又嫩的长腿开始不断耸动,女仆的脸上露出了恍惚的笑意,又让人分不清是哭是笑。
“给我!快进来……求求你,干得再用力一点!”
恍然之间,埃琳娜yín叫了起来,她似乎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在陈锋的挺动下全身心地沦陷到了男女的欢爱中,两条腿张了开来,从陈锋的肩上滑了下来,陈锋并没有阻止,那两条裹着黑色丝袜的腿并没有离开陈锋的身体太久,几息之间又缠在了陈锋的腰上。
没有脱下的高跟鞋划到了陈锋的身体,有些痛,可他却不以为然,从埃琳娜身上得到的快感远胜过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甚至这种疼痛都变成了一种兴奋剂,催促着他继续在女仆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陈锋又把人妻女仆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到了自己的腿上,美妇随之搂住了他的肩颈,又露出了一个媚意十足的笑容,不知道究竟是出于陈锋给她的快感,还是从犯罪中逃脱的希冀。
陈锋的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在隔音效果极好的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声音和男女的喘息在久久回荡。之前那埃琳娜偷走项链的画面早已播放完毕,又转回了那个两人最初相遇时陈锋播放的av,那对投影出的男女似是在与陈锋和埃琳娜竞赛谁先达到高cháo,发出的声响一波高过了一波,最后竟然盖过了两人。
陈锋注意到了av画面,却没有马上关掉,这样的场景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他和女仆又进行了一波yín靡而深入的舌吻,继而又将女仆转了个身,抓住了她的两只手,就像在驾驭着一只母兽一样,以后入地姿势又chā入了她的身体。这样的姿势并非毫无目的,经过这一番变换,女仆的俏首便正挨着av女优的投影,两者间的距离不到一个拳头,女仆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优被干得涕泪横流的样子。
埃琳娜不需要这样刻意地追求演出效果,不过她是真的被陈锋干得玉体横陈了。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就软绵绵的,彻底需要陈锋拉着她的双手才能勉强不瘫在床上。她的眼神也因为极度的快感而涣散了起来,只看眼睛的话不免让人联想到因溜冰而死的毒虫,只有口鼻间传出的呻吟还证明着她确实尚无生命之虞。
女优的呻吟开始变得激烈急促了起来,陈锋虽然没仔细看过这部片子,但他的记忆超乎常人,大概记得女优大约还有一分有余就要高cháo了,于是乎也不甘示弱,抱着美妇的丰臀开始了极有技巧的抽送,巨大的阳物在身下女仆的花谷时隐时现,终于在一声娇啼中,女人的花径收缩了起来,牢牢地将陈锋的肉bàng卷覆起来,两条小腿也翘了起来,涂了寇红的十只脚趾情不自禁地紧绷,一道汁液喷射到了陈锋的大腿上。
陈锋也不再忍耐,而是刻意放纵地享受起了这一刻的快感,最后,一道又一道的白浆喷射入了女人的身体,随后女人发出了终结式的一声喘息,最后终于彻底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倒在了陈锋的面前。
陈锋在如此激烈的做爱过后,也不由地喘息了一会儿,无人机应着他附脑的命令,从房间里自备的冰箱里带出了一听啤酒,稳稳地递到了他的手上。
咕嘟咕嘟。
冰镇的啤酒一饮而尽,可依旧压不下他燃烧的欲火,这具青春期身体的欲念太过旺盛,品尝了美妇女仆的身体过后更是食髓知味,不到片刻,下体竟然又翘了了起来,坚硬如铁地竖在那里。
陈锋并没有急色地再度进入女仆的身体,夜还很长,又何必急于这一刻呢?
……一夜过后,女仆匆匆忙忙地一脸通红地冲出了陈锋的房间,这其中只有一小半是出于羞愧,更多的是数次高cháo过后的cháo红。陈锋提前跟管家打了招呼,以让埃琳娜买东西的名义给她放了几天假。
他昨天已经在她身上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东西。
臣道增加了几乎两千点,这其中的1000点被用于开启了心智侵蚀的第二阶段,埃琳娜并未察觉到,自己已经开始下意识地为陈锋考量,自己身边的那只有陈锋可见的标签也从心智侵蚀阶段一进化到了阶段二,并且已经累积了小半个进度条。
给埃琳娜放假并非是单纯为了补偿她,这样一来是先将她和表哥的老婆隔绝开来,好叫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胖女人先冷静两天,省得她对自己的私宠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二来表哥马上就要离开博隆星域,回到始踏星域了。
此时两对夫妇又坐到了客厅里坐着最后的寒暄。
“这两天在这里住的舒服吗?”
“还不错,这里的景色我很喜欢。”
“毕竟新埃塞克斯是农业星嘛,天要比普通的星球干净很多,你们下次再来玩呀!”
……胖女人十分殷勤,她仔细着打量着面前的那对夫妇,生怕在这几天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总体上,结果让她满意。
突然,她又想起了之前提到的项链的事情,这可能是他们这次的出访唯一的憾事,胖女人开始担心了起来,便发问道:“对了,表北妹之前的那条项链,后面找到了吗?”
“哦,那个啊。”陈临的夫人却没有昨天那副想心事的表情了,“已经找到了,没有丢呢。我之前是忘记自己已经把它放回箱子里了,昨天晚上才发现。”
陈锋的表哥哈哈大笑,不无骄傲地接着说道:“我就说嘛!我的别墅虽然比不上你们的地方,但安保措施也是很好的,贵重的东西在拿出去之前是不可能瞒过门口的机蜂的,所以只能是掉在这间房子里了!”
两对夫妇还在攀谈,而陈锋的附脑里已经传来私家侦探的信息:“我继续调查过了,没什么情况,还要在调查下去吗?”
“不必了,剩下的钱我马上给你结清,还有那条东西,白送给你了,反正也不是真的。”
黑市上的私家侦探只要价钱给足,就算是盗窃也会一并做起,他们在黑白两道都有着自己的关系,更何况和陈锋做交易的那位朋友一定还保留着两者的之间的消息记录,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也可以以此做善意第三人的抗辩。
在这个时代,私家侦探就是这么一个处于灰色地带的职业。
真是不错。
陈锋想到,给那人转去了剩下的所有款项,顺便删掉了所有的记录,陈锋再一次倚靠在了床上,探针09再次滚了出来,跳到了陈锋的床上,陈锋闭着眼睛,静静地抚摸着这位功臣,脸上带着深意的微笑。
当初蛛形机器人根本就没有把那条项链带出房间,而是直接把项链藏了起来,回到陈锋房间的时候身上其实空无一物。假货则是下午的时候由无人机送来的。
为什么要冒着引起嫂子怀疑的风险拿真货来做局呢?蜂巢区的女人眼界浅薄,光是假货就可以把她唬住了。
陈临结束了与表兄北的寒暄,最后象征性地来到了陈锋的房间,此时的陈锋已经拿起了一本复古的纸质书,靠在床上阅读了。
“你也看起书来了?”
陈临打开了房间里的窗户,眺望起了远方,在他看来陈锋这样一个成天痴迷武艺的傻瓜居然看起了书,那可真是一件出人意料的怪事。
陈锋合起了jīng致的实体书本,面露微笑,用平易近人的温和口气答道:“一直待在房间里休养,怪无聊的,就看了点闲书。”
陈临瞄了一眼陈锋手里的书本,书页里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法语,随口反驳道:“这看上去可不像是闲书啊。”
“只是一本小说集罢了,我快看完了,你有兴趣的话我看完了之后借给你看看?”说着,陈锋捏着书本的一角,提了起来,递向陈临。
陈临并不相信以北北的脑子能搞出什么事情,现在陈锋大胆地把这本书递给他,更加说明了这本书没什么问题。
“不必了,你喜欢百~万\小!说也是好事,还想要什么书可以告诉我,我给你买。”
两人虽都未正式继承父亲的遗产,但名下也都分别有着大把的资产,区区一本书自然不在话下,这只是毫无营养的客套话而已。
陈锋不可能麻烦自己的二哥,他自然也知道北北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陈锋把书放到了红木的床头柜上,礼貌地表达了感谢:“那我就先谢过哥哥了。”
陈临眺望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让他感到有些无聊,他张开了嘴,问道:“你在看什么小说?”
“法国很早以前的一个小说家的作品集,guy_de_maupassant,你听过吗?”
“没听过。”陈临对文学涉猎不深,若是最近风靡的小说家的名字他倒是还能知道,可这位千年前的小说家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陌生,很快也就失去了兴趣。
窗外吹来的风吹开了书本的扉页,一直翻到了书签夹着的地方,在正文的最上方,居中了两个小字,la_par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