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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正打算开口补救时──
忽然!
一股虚寒由胸膛位置蓦地扩散开来。
瞬间如坠冰窟,她身子不由自主狠狠一颤。紧接着,她的脖子以上部位,却热烫晕眩了起来。
她下意识大力晃了下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突如其来的不适,让她刚绷起的神经刹时变得更慌乱。
杜丹莫名摇头晃脑的反应,如同挑衅般,火上加油,让心里正不爽快的钱清贵再也克制不住脾气──却,在他发作前,杜丹抢先一步,惊呼出声。
「你又对我下药?!」
登愣!
钱清贵顿时瞪大眼,愣住。
下药?
话脱口而出後不到几个吸呼,杜丹脸蛋以肉脸可见速度明显烧红,并瞧得出她身子不正常地颤抖。
她咬住下唇,表情极难受。她这般不自然的反应,全落入钱清贵眼中。
钱公子他还处在震惊中,杜丹刚才叫的那声,透露出的讯息,让他错愕之余,不有臊。但臊不是因为恶行被视破,这点小事,以钱五公子身分,自然不会有半点愧疚。
他头一个注意到的是,杜丹肯定是毒发过,而现下的状态,和她先前毒发时的反应相同。可乐神散不该如此反应,这表示他拿到的药有问题!
钱清贵是臊,但臊的是对於自己已为神不知鬼不觉又天衣无缝的计划出了包而感到些许丢脸。
算计有漏!
可紧接着,又更不爽。
一档事归一档,爷我今儿个可没下药,这话可是污蔑!
「你──」
被污蔑了,肯定要替自己讨回公道。钱清贵正要开口,但试着站起身的杜丹,嘤咛一声,再度跌坐回去。
发火也得对方能感受到,没想白口水的钱五少再度消音。
钱公子的决定相当正确,此时的杜丹确实没空理会他。
曾经的惨痛经验让她明白自己状态大大不妙。
她已经顾不得跟钱清贵理论或其他了,脑中仅剩的念头只有「回家」!
回家救命!
体内邪火再度烧旺,如同上回发作,身子一会儿虚冷,一会儿火热,忍过了第一波的不适,身体反应再变,变得酸软胀痛,情勃发。
杜丹夹紧了双腿。私处莫名汩汩地淌出春水的感觉真是……不只苦逼二字可形容。
发情也得看地点,现场虽不至於众目睽睽,但总归是被人盯着,这已经不是丢不丢脸的问题了,她觉得自己身为人的基本尊严受到打击。
不过人生就是这样,当你以为情况已经最糟时,现实会告诉你,还有更糟!
火高涨的她身子疼痛开始加剧,意识模糊,如同缺氧。身体不受控制的恐惧再度袭上……靠……老娘不会要挂在这儿了吧?!她绝望地想。
为了强忍不适,她几乎是蜷缩在椅子上,不敢再妄动。强烈的求生本能让她凭藉仅剩的理智,努力地回想谷逍遥跟她说过的话。
谷某人话向来简洁,除了发脾时外,重点乾净俐落。
他说她毒发时最是阴亏……
而阴亏该如何?
避寒凉,纳阳元!
简单说,就是别着凉、找男人!但男人都在家呀,她现在上哪儿找去!她欲哭无泪。
就在意识蒙胧间,前方一大尊雄性生物映入眼帘。
在强烈的求生望驱使下,脑子已经一片白的杜丹,股起最大的力量,奋力朝那救命稻草扑去!
九十四、给点盼望《三夫侍》(拾三果茶)|popo原创市集
九十四、给点盼望
冷眼旁观的钱五爷,自是没料到那连站都站不稳的家伙,竟会选择朝他撞过来。
事出突然,他一惊吓,却已来不及闪。杜丹直直撞进他怀中,差点将他从椅子上撞倒。
他慌忙抓住桌子稳住身体,就要发怒,却,在他提气的同时,一股异香直窜鼻间。瞬间,他如同被抽了魂魄般,陷入恍忽。
在他恍忽的一瞬,杜丹已经像只小猴子,又钻又扭地在他怀中占了个好位置。
钱清贵意识过来时,俊脸顿时涨红,一时竟没把她甩下去。
杜丹紧紧揪着钱某人身上那看起来十分致昂贵的外袍,把它揪得皱巴巴,身体跨坐在钱某人右腿上,下体那处柔软抵住结实腿肉,一前一後,又重又缓地规律磨蹭起来。
「嗯……」
她头埋在他胸前,发出轻哼。钱清贵脸蛋红得像要滴血。
此时的杜丹可说已经入魔。
完完全全一女色魔!
话说先前她从谷逍遥口中听到纳阳元这词时,直觉想到电影中吸阳气的妖怪。而此时恍忽中的她,就陷入了这般错觉,就想着离男人近点吸阳气。也幸好如此,才让她只是坐在他身上磨蹭,而非当场扒起某人衣服。
微弱的嘤咛,逐渐粗浅,直至娇喘。
随着杜丹火高涨,磨蹭的力道加大,底下那小口不断缩,她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尖叫,可又怕被听见,将自己的脸埋在钱清贵衣服上。
她的声音已相当压抑,但人就在自己怀中,再怎麽细微的声音,对钱清贵而言都再清晰不过。
钱五爷什麽时候让一个女人如此近身过?没有!
何止近身,这举动完全超乎他的思维。
懵懵懂懂地,本能似乎明白那些动作与声音所传达的讯息。随着大腿上传来的触感,随着那规律的晃动,随着那喘息娇吟,他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忽然,怀中的人身子忽然一阵强烈震颤,同时发出极度压抑、宛如哭泣的呜咽。
钱清贵心一紧,喉咙发乾,不住咽了口口水。
莫名的,他就是明白杜丹得到了一些东西。
颤动过後,杜丹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只剩低喘。厅内气氛变得诡谲暧昧。几个呼吸後,杜丹抬起头来,神色慌乱复杂,低声道:
「拜托……我身子不适……拜托送我回家……」*
天空飘着鹅毛雪花。
刚从邻城风尘仆仆赶回京的钱贵元,一下马车,立即招了个小厮到跟前问道:
「老夫人可在?」
「禀大爷,老夫人在锦绣园呢。」
「那五爷?」
「在清心园。」
「听说五爷发了脾气?」
「禀大爷,是摔了些东西。」小厮说得轻浅,不敢乱答。
钱贵元没再理会,直接往娘亲的住处过去。
钱老夫人昨日遣了人快马加鞭将大儿子唤回家,只托了口信说小五发了脾气,详情未知。
即便不知详情,听到小五发脾气,钱贵元也是一惊。
他深知小弟脾气虽大,却不是会明摆着让人看白的性子,出手摔东西,这事他十三、四岁掌一方商事後便没干过了,究竟发生何事?
他急急忙忙地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