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
了出来,胸膛因而震动,传到她身上。
他稍稍离开了她,飞去褪去两人身上仅剩的一点布料。烛火昏黄,将她纤细圆润的肩颈与浑圆饱满的乳房照得闪耀,他不住低下头,亲吻她的肩。
「逍遥……」当乳尖被含住,她倒抽口气。「不……不熄灯?」烛火下一秒消失,房内陷入黑暗。
他像个饿疯的孩子,吸吮她的乳房,引发她的尖叫。
「痛!」
他动作一顿,随即放缓力道。他一手捧着她的乳房,另一手滑至她双腿间。杜丹感觉有样冰凉润滑的东西随着他的指尖覆上,轻轻按揉,一股颤栗不断由私处往全身流窜,她呼吸急促,随着颤抖发出短促的呻吟。
「噢……天、慢、慢一点……」光是手指,就让她几乎要承受不住。
谷逍遥抬起头,观察她的表情,眼神闪过一丝疑惑。
她说不出话,紧紧掐住他的手臂权作回答。他低头轻吻她的肩。
等她似乎放松了点,他才继续动作,将自己身体挤进她双腿间,并继续抚摸她。
杜丹发出沉缓的叹息,弓起身。他将自己全然硬挺的那话儿往前凑,寻找那小小入口。
当他将自己全挤进去时,两人都不住发出呻吟。
「喔……」谷逍遥敢保证,上回感受绝没这麽好。
两人虽有过肌肤之亲,可那回一个命在旦夕神智不算清醒,一个受迷药影响,可生不出半点旖旎心思。
他在她身体里缓慢动了起来,她回报诱人的声音,鼓动他。他情绪高涨,不住加快的速度,开始冲撞。
他很快便发现,他喜欢听她的尖叫声。尤其是有些喘不上气却不得不喊着他名字的时候。他又加重力道。
身下的人身体倏地紧绷,娇小的身体拱成桥,大力颤抖。
突如其来的强烈扭绞让他也不住叫了声,更用力地撞击几下,将烫热泄在她体内。
两人都是一阵粗喘。
一会儿,杜丹便像只小猫,蜷缩在他怀中找了个位置,沉沉睡去。
他一手圈着怀中的人儿,轻轻抚摸她的背。释放过的男根,在抚摸的过程,悄悄又变得硬挺。
谷某人极力压抑着。
但脑海里不断重拨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细节,让他气息有些乱。看来这欢愉事真会上瘾。
他只能在黑暗中对自己苦笑。
来日方长。
先让她睡会儿吧。
*
隔日一早,昏沉中的杜丹被人强行挖醒。
她发出抗议的呻吟。
「你可以再躺会儿,等我把药弄进来。」那杀人未遂的凶手说。
觉得自己死了好几遍的杜丹歪歪扭扭黏在床上,动也不动。
又过一会儿,凶手回来了,她继续黏着床,被人拦腰一把抱起。当双腿碰到热水的那刻,她本能紧紧攀住抱着自己的家伙。
「泡一会儿,等等我给你按按身子。」谷逍遥在她耳边轻哄道。
到此杜丹也清醒了,发出不情愿的呻吟声,可动作照办。
泡过药水,被人又抓上床一搬揉捏折腾,身体果真舒服许多。
不过她还是歪歪扭扭地躺在床上,不想动。
「我那儿……还行吗?」她弱弱地问。
想到今晚得再伺候一位,她突然有想逃家的冲动。
谷逍遥脸上闪过一抹笑意。「尚有些肿,晚些就会退了。无碍。」「当真?」
她现在表情就跟想要医生宣判自己得了不治之症好不用上学交作业的学生没两样。
可惜她的医生只「哼」了一声,便没理她。
她读懂了那是要她「别妄想」的意思。她发出哀嚎。
谷逍遥可不同情她。虽然他吃乾抹净,有了非常愉悦的洞房夜,但谁叫她自个儿招人。
既把人纳了,就负责喂饱。
「你体内春毒厉害,行此事伤不得你。」不过她那小身板肯定得遭罪。「再者,多行房,纳阳寒,与你有好处。」好吧,她最好把自己当千年老妖看待。
杜丹强迫自己面对现实。
--
存稿君继续为大家服务。
这章字少些,先放上。
一零五、婚前协议《三夫侍》(拾三果茶)|popo原创市集
一零五、婚前协议
外头天色已灰。
婚後头一天。已换下大红喜袍,可腰间仍系着青带的钱清贵,坐在桌前,就着灯火,仔细查看迁居後的各项帐目。
「爷,大爷来了。」二才通报。
「请他进来。」
钱贵元踏入书房内,就见五弟朝他漾出笑容。他一时没好气。
「可开心了。」
「还不知呢。」钱清贵笑道。
钱贵元一叹。他可不是来数落这家伙的。
「今日奉茶,她可有冷落你?」
「瞧来还算公平。」
「今天她是过去那大个子那吧。她明儿可会过来?」「还不知呢。」老话一句。
钱贵元瞪眼。「你何时才能正经些?」
钱清贵笑。「我又何时不正经了?」知道大哥担心,他复解释。「成亲非儿戏,我有分寸。」「堂堂钱家五爷,给个野……无父无母又无背景的小姑娘作丈夫,入她宅又非坐大,小五呀,你可是给鬼迷眼了。」被五弟一瞪眼,钱大爷说到一半急忙改口。可想到娘亲的反应,他又忍不住叹气。「那杜丹可真有这般好?」钱清贵态度懒懒,噙着笑。
「不怕实话说与大哥听,杜丹人是如何,我亦未完全明了。」此话一出,钱贵元差点没被气得头顶冒烟。
为了这婚事,小五几乎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知晓他性子烈,爹娘生气担忧却又不敢太过强逼。
可谁知这家伙不只入赘,还要做小!
婚事都谈了,小五本人极坚持,大有这亲没结成他就打一辈子光棍的气势。爹娘动情说理皆无用,亦不敢反对,更不敢转移炮口改对付那女人,担忧气焰太盛真成了亲会害小五入门便被妻主冷落。
整场婚事,钱家长者全闭口,由着钱清贵依女方心意筹划。这对钱家这种大富之家而言是多羞辱的事!
但听听这家伙说什麽?都入妻门了,还不清楚妻主究竟是好是坏?!
「五弟,你可真是……唉!」
「大哥安心。」钱清贵安抚道。「我与杜丹相处时日不长,自然还看不通透。可她性情好坏还是瞧得清的。」「看不通透你这又是如何知晓!」钱贵元那个气。不明不白就知为那女人说话!
「我在水承搭船曾落水,那时杜丹与我不过萍水相逢,便救我一命,未曾要回报。个把月後在京里遇上,她欲行商事,来与我混熟脸,可终究也没出言讨要恩情,自个儿把龙咬包生意搞起来……」「说不得是放长线钓大鱼。」钱贵元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