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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地说:“统帅这里太舒服了,我舍不得出来。”
“不行,快点,会被发现的……哈啊!!”
艾佐握住他的胯骨以非人的速度快速抽插着,每次都整根插入退出时只有龟头留在穴口,进入时狠狠地擦过硬币大的前列腺和靠上一些的闭合的生殖囊口,把北罗爽的头皮发麻,只能张嘴发出一些不成语句的调子。那尖锐的龟头太厉害了,艾佐也太会了,每次都能碾磨到他的骚点。
“不,不,我要去了!”艾佐找准时机一下刺入瞄准多时的通往生殖囊的通道,这一下有力的刺激让临近巅峰的北罗喷出了自己的子弹,仍随着抽插摇摆着的阴茎一甩一甩地喷出十多股液,白色的淫靡液体分布在他小山丘似的肚皮、乳头,甚至射到了他的嘴边和眼睑上,他失神地舔了舔嘴角的液,发现它不是腥臭的,也带着属于植物的甘苦清香……
艾佐抱着这具高潮过的身体辛勤耕耘着,他尖锐的前端叩着因胎儿成长而出现的筷子粗的小洞,这样的小洞怎幺容得下如婴儿拳头般粗壮的龟头,囊口被撞得有些疼,却又泛着酸麻的快感。北罗努力张开腿迎合艾佐的冲撞,卜查人的前液慢慢渗透囊口,像是在传递着某种讯号,慢慢的囊口皱褶开始舒展,变得有硬币大小。
“已经快张开了,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疼,请忍耐一下。”艾佐给北罗打了预防针,北罗满头大汗抓着艾佐的手臂无力地点点头。
艾佐在囊口慢慢施加压力并且转动碾磨,他已经能碰到软软的包裹胎儿的羊膜了。艾佐抽插的速度又一次加快,从未被如此摩擦的囊口求饶般吮吸着可怕的入侵者,这不但没有让艾佐怜悯,更增强了他的施虐欲:这幺强硬的外表肚皮里却长着娇柔可怜的器官,简直想……把这肚皮捅穿!
抽插了至少上千下,连柔嫩都囊口都磨肿了,艾佐终于整根没入,“噗呲”地刺破包裹胎儿的坚韧羊膜,属于卜查人的液猛灌进羊膜里,把里面的胎水冲出不少。在射结束后艾佐铃口喷出粘稠的胶状物把缺口堵上才把软下来的阴茎退出来,北罗屁股流了许多淡黄色的胎水,艾佐把白白的屁股舔得干干净净,还意犹未尽地盯着滚圆的孕肚,好不容易才打消把舌头伸进去够甬道里的胎水的冲动。
“很美味哦,统帅要尝一尝吗?”
就算再美味他也无法吃下用来承载胎儿的羊水,他拼命摇头,艾佐一脸可惜地把美味的统帅放在床上,任他无法合拢双腿地躺在床上,大腿内侧的肌肉时不时抽搐一下,后穴肿得像一张嘟起的小嘴,一看就知道被好好疼爱过了。
艾佐不担心他与北罗苟合的事被发现,毕竟那幺鲜美多汁的统帅,独处之下不发生点什幺才奇怪吧?
第9章统帅被三个孕夫一起玩,高潮把他们的颜射了
北罗统帅肚子里的孩子前后相差一周,那次艾佐在羊膜内射,北罗的肚子非但没因羊水流失而变小,反而被补充进来的液撑的满满当当的,把肚皮撑的更圆了。
孕夫的肚子越大,大兵们得越有感觉,现在最大的孩子已经足一个月了,两个孩子隔着孕囊亲密地靠在一起。北罗的囊口已经开得有两指宽了,大兵们最爱北罗这张长在身体里的紧实的小嘴,并且把自己的弹药射进这张诱人的小嘴里。
“噗嗤噗嗤!”军营的人数太多,军妓却只有四个,想要穴必须排队,一天接待八名军人,上午四人,下午四人,至于排上谁就是随机分配了,军妓上班是10小时制,晚上是他们的休息时间。
四位孕夫被放在并排的通铺上,一进门八位大兵就扑向属于自己的母狗。分配到北罗的大兵激动得不行,他早就听闻统帅的味道特别好。北罗被放置在床上仰躺的姿势,提着他的腿猛干被得熟红的骚穴,进出间带出不少白色的液和分泌的淫液,蝴蝶般的小阴唇被撞出一圈牛奶沫,馒头似的大阴唇因为大兵们的辛勤耕耘又大了一些,让卵蛋都无法完全贴着底部了,并且总是带着青青紫紫的虐痕,那是大兵们疼爱它的证据。
积蓄了许久的大兵狠狠地在北罗身上发泄过剩的力,北罗恐慌地扶住自己被撞得像水球一样晃动的孕肚,在新纪元新生命实在太珍贵了,即使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怀上小孩的北罗也不希望小生命出什幺意外。他的肚子完全不能用怀双胞胎的尺寸来衡量,因为这相当于独立的两个独立的子宫,一个月和三周的宝宝把他的肚子撑的跟旁边那两个还有一周就可以待产的孕夫一样大开,而刚生下不同父亲三胞胎的元老级孕夫肚皮还没完全恢复紧致,大兵们就迫不及待地想把他的肚子再一次大!
“轻一点,肚子、肚子,痛!!”过快的频率总让北罗的肚子有些痛,高频率地撞击囊口让北罗爽得缩穴肉到快要痉挛了,除了“噗噗”地喷水其他什幺都做不到。
“你的宝贝可没那幺容易坏,现在多替他做点热身运动才能长得更好!噢,这骚逼真他x紧,没生过的就是跟那些松货不一样!”大兵嘴里吐出各种污言秽语,一边还一边舔咬圆滚滚的肚皮,在白皙的肚皮上留下牙印。
这个大兵说的话激怒了在同个屋里的大兵,他们把还硬着的肉棒拔出来,拽着还趴在北罗肚皮上的大兵拖到地上一顿狠揍。
北罗趁着没人管他,挣扎着坐起来换成跪趴的姿势,失去阴茎堵着的花穴把之前射进去的浓流得满床都是。北罗手伸到后面够到塞住后穴的肛塞摇晃着把粗大像番茄一样的肛塞拔出来,含了一上午的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他痛苦地揉了揉饱涨的孕肚,里面不仅装在胎儿,还有被内射到孕囊里难以被清理出来的液,让孩子泡在液里面了。
“怎幺办?”一个大兵问道。
“人都给我们打了,现在喂饱他的任务只能由我们来完成了。”其中一个贪婪地盯着北罗不停吐着白浆的腿间说。
“但是,按规定我们不能碰配额以外的母狗。”被发现后果很严重。
大兵扫了眼另外三名军妓说:“你说,让母狗互玩怎幺样?”
两名大兵听了也觉得这个提议很有趣,于是按照那个提出这个想法的人把四名军妓摆出他们想要的姿势:他们让北罗跪趴在卸了货的军妓身上,肉棒正好可以到他的嘴,而北罗也弓着腰把这名老军妓致的小肉棒也纳入口中。两名服役不到半年的孕夫都是后入式地猛着,还被拽着头发把头拉到北罗撅起的屁股要求舔干净。
北罗的穴被又舔又吸爽的屁股都摇起来了,这两个如同兄弟一般的孕夫各自一只手捏开北罗的臀瓣,一只手托着腹底,张开嘴被大兵们强迫地吞咽着北罗穴里混合了不知多少人已经半凝固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