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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了,脑袋都要炸了
希望所有小仙女都可以找到清空购物车的
反正我已经找不到自己的手了
第19章不孕不育老师赖上床(1v1h)(dm19)|popo原创市集
作者:
第19章不孕不育
激情过后满室淫靡,段嘉林看了看他办办公桌上的那一滩水渍,不由得小脸一红,陶占秋射进去了,她下身还有黏腻的液。
陶占秋一路捡衣服,一路走到门口,从裤子到上衣给自己拾整齐,段嘉林依然坐在他的办公桌上,他将脱在门口的段嘉林的衣服捡回来的时候,段嘉林白花花的两条大腿垂下来的时候,陶占秋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才离开她的身体又开始想念了。
段嘉林接过衣服,抖开一看,哪还能穿,内裤被他扯坏了,连外边那件连衣裙也难逃他的蛮力。
“怎么办?”段嘉林展开衣服给他看,咬着嘴唇半是抱怨,以后得提醒他温柔才是,她还要回宿舍的人,衣服却破的衣不蔽体。
陶占秋一把抓住她垂下来的脚踝,给她穿鞋子,她脚趾是粉嫩的肉热,指甲圆圆的贴着肉,段嘉林再被他握住的瞬间,脚微微一缩,却还是没有逃开。
他帮她把鞋穿好,又捏了一把脚踝,段嘉林白了他一眼,晚上冷,尤其她现在还是光溜溜的,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
陶占秋把大衣拿过来递给她:“穿我的大衣回去吧。”
然后又捡起她破布条一般的衣服,正是自己的杰作:“这些就没必要穿了。”
段嘉林先是一惊,不穿?从这栋教学楼到西区宿舍,将近十分钟的路程,真空上阵她还是有些难以想象。
压根就容不得她想,陶占秋已经将撕烂的衣服抓在手上。
“那您的衣服,我周一还给您。”她接过大衣,赶紧就套在身上,因为陶占秋喉结滚动的样子,让她有些心慌,生怕下一秒,又被吃干抹净。
段嘉林上身就穿了一件胸罩,好在大衣宽松,套在身上,拉链拉上,就盖住半张大腿,只剩光滑的小腿露在外边。
“明天有空吗?”他忽然问。
段嘉林想到自己要回家,摇摇头说:“明天要去外婆家。”
“在哪?”他似乎很感兴趣。
段嘉林没察觉,只以为他是随口一问,于是自己也和盘托出:“航空路那边。”
段嘉林没指望陶占秋能知道方位,a市这么大,一条路他总不能一听就知道是哪吧,她外婆住在老城区,离她们家有点距离,以前嘉林在那边长大,所以感情总是要深一些。
“嗯。”他点点头,没继续追问,段嘉林乐得轻松。
回头看桌子上印着光的一滩水渍,指了指他手上攥着的破衣服:“这个要不要擦一擦?”
陶占秋看了一眼,没动静,嘉林走过去从他手上拿碎衣服,却冷不丁的被他一把抱住。
段嘉林撞进他怀里,甚至能依稀听见他心跳起伏的声音,陶占秋环过她的肩膀,吻上她的额头。
半晌才说:“你的眼睛很像一个人。”
嘉林狐疑,从他的怀抱里钻出小半只脑袋:“谁?”
他也望向段嘉林,苦笑着摇摇头:“忘了。”
“回去吧。”他松开她,揉揉她的小脑瓜,眉头却深了几分。
“明天见。”他又添了一句,嘉林已经走到门口,心里盘算着自己明天就回家了,要见也是下周的事儿。
段嘉林刚要走,忽然又想要特别重要的事情,在门口轻轻喊了一声:“陶老师,你刚刚射进去了是吗?”
她不是在跟他确认,是下意识的想要问他怎么办,如果真不幸中了,在校女大学生怀孕不是什么光的事儿,而她也万万不能让自己家里人直到,脾气刚烈的妇产科医生陈女士,会毫不犹豫的赶她出家门。
“我不孕不育。”低沉的声音一声闷雷。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脸严肃,段嘉林就真当真了,难怪陶老师仪表堂堂还是单身狗,原来是种子不行,不禁露出遗憾的关怀式尬笑,掩饰自己的同情。
“没事儿,现在医学那么发达,肯定能有办法的。”段嘉林笑也不是,哭也不是,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
这一切被陶占秋看在眼里,看她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多变,怕她真的当真,于是也不再逗她。
“开玩笑的,我算过,你在安全期。”
“啊?你怎么知道?”段嘉林还没从上个消息中恢复过来,愣了,自己都没认真算过安全期,陶占秋倒是比她清楚。
“你之前因为痛经请过两次假。”陶占秋之提这么一句,段嘉林当然不知所云,自己因为痛经请过两次假没错,但那时候陶占秋也不是这学校的老师啊,怎么对这些都了如指掌。
陶占秋是特意找王小妹看过她资料的人,连考勤记录都没放过,哪能错过这两次关键性的请假。
段嘉林没大懂,也没打算继续问下去,心里默默想着明天一早就去药店买避孕药,管他是不是不孕不育,先把他的种子扼杀在摇篮里再说。
接下来再跑几章剧情
我们陶老师和小嘉林的甜蜜“互动”
好了,我们陶老师说的明天见是什么意思呢?
还有眼睛像谁呢?
第20章家访老师赖上床(1v1h)(dm19)|popo原创市集
作者:
第20章家访
段嘉林第二天一早醒过来,想起自己昨天晚上的疯狂,恨不得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陶占秋的风衣被她挂在衣柜里,她实在不敢想,自己昨天晚上下身什么都没穿,只裹着他风衣回来时的惨烈模样,不知道什么原因,下身又是一片湿淋淋。
陶占秋说她是水做的,没错,光是这样都已经让她心里重新燃起渴望。
她睁开眼睛,手探到自己的花穴口,果然又是一片春潮漫过,因为昨晚她整个梦里都是陶占秋,都是他压在自己身上,野蛮的横冲直撞,亲吻和贯穿,他下身的粗长在她梦里勃发得愈发壮大,摇着他男性的傲物,从她嘴唇边擦过,似有意,又似无意。
看来,是春梦一场,惹得春潮涌动。
她拾好东西,坐在学校门口的车站等公交车,风拂过她的小腿,漾起一层细细碎碎的快乐。
她和她的老师,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