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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容扶起皇后,给皇后倒了杯水,“是太子殿下,不太放心过来瞧瞧。”
“是昭儿啊。”皇后喝完水,又躺下了,“毅伟呢?去上朝了吗?”
止容扶着他躺好,“陛下刚走不久,走之前也问过您,奴说您还在睡,殿下才没有进来。”
皇后叹了口气,“止容,你让人把毅伟的东西从偏屋拿回来吧,太医不是说了我这就是老毛病导致的吗,怎能让毅伟一直住在偏屋。”
“哎,奴知道了,一会儿就去,主子要不要再睡一会?”止容顺着皇后的意思,安抚着让皇后多睡一会儿。
“嗯...等毅伟他们父子快回来了,你记得叫醒我。”皇后感觉身体很疲惫,但又睡不沉,心口一直闷闷的。
“奴知道了。”止容等皇后呼吸渐渐平稳,才一点点无声无息的退出去。
刘凌和姜昱说好了今日进宫,他没有瞒着他,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也说明今日主要是让红瑚给皇后看一看,是不是和太医们所说一致。
姜昱听了之后立即决定,带上红瑚红瑕,一大早就进宫,早一点比晚一点好。
于是宫门一开,姜昱和刘凌就进了宫,风风火火的往朝阳宫去,因为担心,姜昱头一次没有和刘凌手牵手,而是带着两个侍女一马当先往前冲。
恰好碰上了来御花园采摘鲜花的静妃一行人,姜昱行了礼就匆匆走了,倒是刘凌被静妃叫住,问了几句话。
“刘大人留步。”
静妃出言,刘凌也不好当做听不见,只好停下脚步。
“娘娘,可是有事?”刘凌低着头,以造成对静妃的不敬。
“本宫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熙郡君脸色似有些生气,不知可是出了什么事?”静妃端着一派长辈操心小辈的模样。
刘凌则一副心虚的样子,“唉,说来是凌不对,今早因为一点小事和郡君吵了几句...”
静妃听完,教育他,“这就是刘大人你不对了,郡君自小娇养,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的,若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刘大人应多多谦让才是。”
刘凌面沉如水,“娘娘教训的是,凌以后自当改正。”
静妃满意了,“刘大人且去给郡君赔礼吧,本宫就不多留你了。”
刘凌赶紧行了礼走人,转过身却一闪而逝的露出不屑的笑容,静妃还真的是活跃起来了。
不过他没有多关心这些,赶紧跟上姜昱的脚步,他也关心皇后最近是怎么回事。
等他到了朝阳宫,姜昱已经见到了皇后,止容站在殿外把门,看见刘凌也没有让他进去。
刘凌心知,红瑚已经开始诊脉了。
想到刚刚碰到了静妃,他便把此事告诉给止容,不管静妃想做什么,现在她开始活跃起来,自然要有所防备才是。
止容却说,“静妃最近确实很是上蹿下跳,大概是看五皇子入朝领了差事吧。”
上蹿下跳...刘凌心想,止总管形容静妃形容的跟只猴子一样,也不知让静妃听了该是何感受。
这边刘凌和止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屋里的气氛却压抑起来。
“小叔叔,这是我的侍女红瑚,医术特别好,我想让她给您看看,比较比较太医和我家侍女的水平。”姜昱俏皮的说。
皇后面色有些白,也很疲惫,他已经从止容那里听说了姜昱今日进宫的目的,为此止容还特意把止歌叫了过来,只等结果一出,止歌立即去回禀武德帝。
“嗯,让她来看看吧。”皇后心口闷的厉害,说话都感觉憋的慌。
红瑚行了礼之后,上前给皇后把脉,没一会儿,只见她眉头紧紧的锁死,“还请殿下伸出另一只手。”
皇后一看,还哪里不明白,什么也没说,伸手给红瑚,红瑚仔细的来回把脉几次,“殿下,还请您让红瑕给您把一下脉。”
“准了。”皇后很平静。
姜昱却提起心,他记得红瑚善医,红瑕善毒,现在让红瑕给小叔叔把脉,那岂不是说小叔叔中毒了?!
姜昱一急就要叫出来,但临出口时憋了回去,不能打扰红瑕!
红瑕也很谨慎的两手脉搏都把过之后,退后几步,和红瑚极小声儿的商量了几句。
“可是有了结果?如是说。”皇后按按太阳穴,提提神。
红瑚叩首,“回殿下,您这病不是真的病,是中毒。”
“啊...”姜昱一时错手推到了茶盏泼了水。
止歌也倒吸一口冷气,怎么可能?朝阳宫内上下里外,他和止容都仔细检查过,给帝后的所有东西包括食物、香薰等等,都只有他和止容接触过。
红瑚冷静的继续说下去,“皇后的身子确实较常人虚弱一些,体质也偏寒凉,但并无大碍,只需平日多服用一些补血暖身的食物即可。”
“这次殿下中的毒其实也算不上是毒,对身体健壮的男子来说,这还是一种好东西,能令其房事更加顺遂和持久,但对殿下这样本身体质就寒凉的人来说,这东西的负担就太大了。”
“初服此物,会导致殿下神志亢奋,神状态较之前更加饱满,身体也比较容易兴奋,但一旦服用次数超过五次,殿下就会夜不安眠,多梦,盗汗,四肢不正常的滚烫,胸闷心口疼痛,越服用症状越明显,最终吐血身亡。”
听了红瑚的话,别说是皇后,姜昱都气的要死,止歌更是又自责又气愤,急的眼眶都红了。
止歌连忙跪在地上,“主子,都是奴疏忽了,奴有罪!但请主子稍后再罚奴,让怒奴先把下毒之人查出来!”
皇后摆摆手,“哪里能怪你,这是完全针对我来的,若是这么容易被发现,又怎么会用在我身上。”
红瑚也补充道,“宫中的小侍是发现不了此物的,小侍因为服用药物压制了欲望,身体中本身含有和此物相互抵消的药物,所以无从发现。”
止歌握紧拳头,跪在地上不肯起,他觉得这就是他和止容的疏忽,才会让歹人有机可乘。
“好了,止歌,你先起来吧,红瑚,你继续说,这东西可有法可解?”
红瑚再次叩首,“还请殿下恕罪,此物有两种法子可解,其一是服用药物,但对您现在的身体来说过于猛烈,另一种是...”红瑚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恕你无罪,说。”
“奴大胆,另一种方法需要陛下配合,与您三日内行房五次以上,并服用药酒半个月调理。”
红瑚说完,姜昱已经不能直视皇后了,就连皇后自己都有些不自在。
“咳咳,小昱,你先出去吧,我有话和你这侍女说。”
姜昱胡乱的点了头,退了出去,觉得听见这中偏向私密的事,脸上有点烧啊,他出来没一会儿,止歌也出来了,没跟止容说什么就急匆匆的去奉天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