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亲一下,消消气
“······”宋一念哑口无言,徐嘉臣摆明了就是在坑她。
果然,祁牧深转头,意味深长的看着宋一念,“是吗?”
宋一念不自然的咳了声,识趣的转移话题,“别光顾着聊天,吃菜吃菜,这菜都要凉了。”
祁牧深倒是没揪着这个话题不放,反正他有的是机会。
徐嘉臣哈哈笑了两声,状似无意的说:“男人嘛,幼稚一点也挺好的,特别是在女朋友,或者是老婆面前。”
“······”宋一念。
“······”祁牧深。
徐嘉臣在旁边拿了个酒杯过来,倒了半杯酒递过来给祁牧深,“虽说,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可这杯酒,我还是敬你。”
“你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宋一念狐疑,印象中他们的确是第一次碰面的,她没记错。
祁牧深私底下约见了徐嘉臣,宋一念是不知情的。
两人之前是有过约定的,不能让宋一念知道,徐嘉臣反应也快,“之前匆匆见过几面,连句话都没聊上。今天正好借了你的光,想和你老公喝几杯。”
宋一念信以为真,“原来是这样。”
徐嘉臣的反应,祁牧深还是满意的,端着杯子和他碰杯,当即就干完了,“以后约我老婆出来,别忘了也叫上我。”
闻言,徐嘉臣差点没被自己呛到,祁牧深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吗?他还不能和宋一念单独一起吃个饭了。
“祁牧深,我是喜欢你老婆,但你们结婚了,我可没存歪心思,你不用这么防着我吧。”徐嘉臣心里都郁闷了,即便是再喜欢,他也没有破坏别人家庭的癖好,好朋友一起吃个饭,这都要管。
在祁牧深看来,徐嘉臣说的都是屁话,试问哪个男人,心甘情愿让自己的老婆出去和男人单独吃饭,多个人还说得过去,就两个人,而且还是喜欢过的,放心得下,那才是怪事。
什么好朋友,或者是男闺蜜的,祁牧深是最看不得的,倒不是不相信宋一念,他是不相信那个男人。
当然,祁牧深也不屑于解释,而是正正经经的说:“等你有了老婆,你就知道了。”
徐嘉臣深吸口气,这个男人说的话,他就不爱听,他没有老婆,的确不能感同身受。
在场的人,宋一念真的有点尴尬,老公和连男朋友都算不上的朋友计较,她还能说什么,只能默默的低头吃饭了。
祁牧深这么嘚瑟,徐嘉臣自然是看不过去了,挑眉笑道:“念念,我介绍的那几样菜,味道还行吗?”
宋一念庆幸自己嘴里没有东西,不然都要被呛到了,徐嘉臣发什么神经,突然这么暧昧的叫着她的名字。
“还,还行。”宋一念脑子有点懵。
未等祁牧深开口,徐嘉臣无奈的看着他,“叫念念挺好的,直接喊名字多生疏,而且我们是朋友,太见外了,多不好。”
这番话,瞬
间就堵住了祁牧深的嘴,他总归要表现得大度一点的好,不然反而被他看了笑话,“随你。”
整顿饭下来,两人没再掐架,出乎意料的和谐。
吃饭时,祁牧深都有个习惯,只要是宋一念喜欢的,他都会帮她夹,自然的动作,让旁人看了舒服。
徐嘉臣见了,不免有点诧异,又见他动作熟稔,便知道肯定是常做,他也替宋一念高兴。
这顿饭,最终还是祁牧深请了,徐嘉臣想反对,他来了句,“我们两个人,吃得比你多,理应我请客。”
一句话,直接把徐嘉臣堵死,算了,他也争不过。
不过,这句话,徐嘉臣听了十分的不爽,祁牧深这是秀恩爱,还不忘补了他刀子,合着就是他孤家寡人,吃得不多,不用请客。
等目送徐嘉臣开车离开后,宋一念才转身问旁边的男人,“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吃饭的?”
“手机定位。”祁牧深抛出了四个字。
宋一念牵着他的手,“你今晚不用应酬吗?听到我们一起吃饭,你就赶过来,完全没必要。”
“没必要?”祁牧深声音微拧,“我都看到他给你夹菜了,你跟我说没必要,只要他一天还喜欢你,那就有必要。”
“······”宋一念一时语塞,“可我只把他当朋友,没别的想法。”
“你敢有别的想法,想得美,宋一念!”祁牧深绷着脸。
祁牧深上前打开车门,将宋一念塞了进去,他也跟着坐了进来。
难得看到祁牧深生气,宋一念忍俊不禁,她对着男人举手发誓,“我完全不敢有想法,只敢对祁先生有想法,望祁先生明鉴。”
祁牧深嘴角绷不住,宋一念凑了上来,歪着头盯着他的脸看,“祁总,你不打算发话吗?”
“你挂我电话。”
“下次,我一定不会。”
宋一念在他脸颊上亲了下,笑得眉眼弯弯的,狗腿的说:“亲一下,消消气。”
祁牧深微哂,拍了拍自己的腿,“上来。”
“这,这不太好吧。”宋一念说着,下意识的瞥向驾驶座的位置,结果遮挡板不知何时已经升起,不禁松了口气。
看着她羞红的小脸,祁牧深瞬间明白,她这是想歪了,他低笑出声,捏着她的脸蛋,“宋一念,我还真不知道,你现在脑子里装的东西,还挺不正经的。”
“······”宋一念。
她还在呆愣,祁牧深继续催促,“上来,你想多了,我只是想抱抱你。”
宋一念咬牙,瞪了他眼,但还是极为听话的坐到他腿上,解释道:“什么叫我想多了?我还记得,那会我们还没和好,你不但态度恶劣,还在车里······”
即便没说完后面的话,祁牧深也明白了,她指的是那次自己强要她的事。
那次他是被气到了,特别是看到她被那些人起哄和别的男人喝交杯酒,除了气愤,更多的是心疼。
但凡她肯说句服软的话,他也会帮她,说不愿意帮忙,不过是一时的气话。
谁让她无声无息的离开了三年,别说是留下口信,连通电话也没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