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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记得抓着他的脖子,然后放肆的呻吟。
“啊……啊……轻一点……”他求饶道。但是唐华只把这些话当做情趣,完全不入耳。
“慢一点?”他故意放慢速度,轻浅地在穴口处进出。
夏犹清被从快感的中拉出,不由得睁眼,控诉地看着唐华,他挺动腰身企图自己追逐快感,但是被唐华恶劣地用手掐住细腰,固定住,不能动弹。
唐华俯身去亲吻他,口舌交缠,还不忘用手安抚夏犹清的性器,看起来很温柔,其实很恶劣。
夏犹清被他的吻挑起一身情欲,但是不得排遣,在侵犯他身体的人故意停顿,甚至用手抚慰他的阴茎,但这都不足以填补他后穴的空虚……
这长长的一吻结束,夏犹清终于放弃了羞耻,开口说:“你快一点……”
唐华满意地勾起唇角,双手按压住夏犹清的腿,推高并拉开。夏犹清整个人下肢敞开,不着一缕,上半身还有件白衬衫敞开着挂在身上,完全是一副任人侵犯的摸样,唐华狠狠地顶到底,将夏犹清撞得深陷入沙发,随即狂风暴雨般开始进出。
唐华衣冠整齐,仅仅拉开拉链而已,西裤的面料摩擦着夏犹清赤裸的臀部,带出一片红色,而夏犹清小穴中泛滥的淫水也让唐华的西裤前襟沾染上一片水色。
夏犹清的呻吟因为这个弯曲的体位而有些含糊,闷在了唇舌之间,不太清晰,而唐华在情动时只有剧烈的喘息声,于是安静的室内除了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滋咕滋咕的水声在响。
“唔,你里面好湿。”唐华凑在夏犹清的耳边说,“好像在邀请我更加用力干你一样。”
“唔……啊……啊啊……”夏犹清眼神朦胧,眼角泛红地看着他,但是说不出话来。
“啧啧,真是需要好好疼爱的样子。”唐华说完,就立刻身体力行了起来。
他一贯腰力甚好,也够持久,现在马力全开,夏犹清在他身下觉得灵魂都要离体,整个身体里唯一盛得下的只有情欲了。
唐华许是之前欺负他太狠了,这会儿也就没再为难他什么,专盯着夏犹清敏感的一点猛攻,甚至不忘腾出手来安抚他的性器,把夏犹清操弄的很舒服,快感如潮,甚至毫不刁难就让他爽快地射了。
夏犹清在高潮的快感后,撑起身体勾住唐华的脖子厮磨,似乎从他们的第一次开始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高潮之后他仿佛得了重度皮肤饥渴症,无比需要唐华。他不知道别的omega是不是这样,最起码,这种时刻,他本人是十分享受窝在唐华怀里的感觉的。
唐华亲吻抚摸着夏犹清,安抚着他的悸动,同时下身不停地挺动,在夏犹清湿热柔软的小穴中进出,在那处因为高潮而短暂抽搐时射在了夏犹清的身体里。
酣畅的性事过后,唐华没有在夏犹清的身体里停留,而是抱着他一起进了浴室,来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清洗活动。
夏犹清在浴室里被唐华挑逗,又射了一次,两人这才穿起浴袍,从浴室出来。
唐华打横抱着夏犹清进了卧室,他的床很大,两个男人窝在上面也不觉得挤,唐华把夏犹清困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很亲昵地接触着。
“看到你在办公室里西装革履的样子,就忍不住想这样侵犯你。”他摸索着夏犹清颈侧还未完全消失的牙印说道。
“控制狂,”夏犹清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抚摸,一边说道,“比以前还变本加厉。”
唐华无所谓地笑:“我没觉得啊,你这是诽谤。”
“24/7地随时听候你的指令,挤占我所有的时间,压榨得我除了睡觉基本没有私人时间,我有时候怀疑我是不是因为被你用公事隔离了才不得不看上你。”
“听起来是挺过分的,”唐华皱着眉思考,随即又露出一贯很无赖的笑容,“不过我觉得结局很好,过程就不用追究了吧。”
“你这个控制狂。”夏犹清重复道。
唐华抚摸着他的头发笑而不语。控制狂?占有欲?夏犹清说的确实有道理,他就是这样的人,可是他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他想要夏犹清一直呆在他的身边,为此无论要付出什么他都觉得可以接受。
如果职业前途不受威胁能够让夏犹清安心,他会愿意帮他铺路;如果隐藏omega的身份能够让夏犹清感到安全,他愿意做天然的抑制剂;如果付出感情可以让夏犹清乖乖待在他身边,他不介意学着怎么爱上一个omega。就算这一切的开始只是占有欲,他一定会给两个人一个很合适的好结局,所以,做一个自恋的控制狂,没什么不好。
夏犹清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睡去,唐华却心系明天的庭审,翻身准备下床。结果他刚一动,身侧的人似有所觉,侧身展臂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背后,轻轻厮磨了两下。
唐华莞尔,夏犹清醒着的时候总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动情时则分外撩人,但是只有现在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才展现出对自己的依赖。
他放弃了下床看卷宗的打算,翻过身将人搂在怀里,闭上眼和他一起睡去。
这样的夜晚,平凡又别有滋味,唐华睡意朦胧间,不由得微笑。
次日清晨,夏犹清在生物钟的召唤下醒来,发现自己窝在唐华的怀里睡了一晚。一夜好梦,除了是因为这是自己的alpha也还因为这是自己喜欢的人,他再次闭上眼睛,陶醉在清晨安逸又慵懒的一刻,随后,被身后的亲吻打断了思绪。
唐华迷迷糊糊地浅酌眼前这段细白的脖颈,含糊的鼻音满是性事餍足的沙哑性感,让夏犹清禁不住下腹一紧。
他赶忙起床,冲进浴室梳洗。早上再来一次,今天他怕是上不了班了。
唐华微微睁眼看清醒的夏犹清又露出那种微妙的尴尬,独自躺在床上坏坏地笑。
夏犹清快速地洗了一个澡,在浴室里找了一圈,果然发现有新的牙刷和毛巾,洗漱完了之后,穿着浴袍走出浴室,他有点纠结。
昨天的西装被唐华脱得满地都是,这样放了一夜,皱的不能再穿,他怎么去上班?
他站在客厅里问唐华,唐华笑着指指沙发。
“昨天让秘书买的。”他噙着笑说道,“我‘亲手’量的尺寸,一定不会错。”
“亲手”两个字咬得那么重,调戏和亲昵并存的暧昧让夏犹清忍不住白了唐华一眼,只是这眼神看起来比起鄙夷更多的却像是勾引,唐虎一边喝牛奶一边可惜着不能早上压着人再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