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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好想教徒弟,但是没啥耐性,有这个滤镜刚刚好。
系统虽然很多时候显得没用,但它给季闲挑的对象确实是万中无一的奇才天才,所以把恋爱系统转为拜师系统这正是季闲的对策也是目的。
本尊这一招,汝该如何接洽?
不多功夫,脑内瞬息变化,浅浅一盘争锋初见刀光剑影。
不过这时作为化体存在,性情也更为莫测的“季闲”神色变动,脸上飞快闪过一丝诧异。
这等情绪起伏放在他身上实在少见的很,惹得霍休情不自禁的投过探究的目光。
横睨一眼眼神闪烁不定的霍休,季闲还是要给他几分薄面,毕竟自己有需要用到他的地方。
“按照我给你的功法练习,再有三天,少说能使你的年纪恢复到三四十岁的鼎盛时期。”稍作沉吟,他若无其事转移霍休视线,提出他这几日来最挂心的内容。
霍休不出所料的放弃追究季闲的情绪变动,一脸激动难掩,强自沉着道:“季君所言当真?”巴巴盼了好多天,今天终于问出来了!
季闲勾起嘴角,性格使然,眼角眉梢分别透出一股子嘲意。
“当然,本尊不打妄语。”
霍休眼底流过晦涩光芒,兴奋驻扎在他那张白须生长的脸上,一张慈和普通的面容被欲望扭曲的渗人。
多年遗憾总算有个结果,再之后是……身为枭雄,身为野心极大的阴谋家,季闲对霍休既是助力也是早晚要杀的阻碍!
季闲没有在他身上下多少掌控的功夫,因为不需要,放任的结果就是霍休生长出与之不符的野望跟狂妄,然后再轻轻煽动,效果斐然。
像是这个时候霍休就在想着些滑稽可笑的小心思。
他想着,无论是那个挑衅的自称,还是季闲半点儿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姿态,即使对方表示臣服于他,可这确实存在的矛盾无一不是在增加他对此人的杀心。
等到功法大成,骤时……
对方如今的模样实在狰狞,季闲嫌弃伤眼的避开,清冷的神情是装作没发现霍休意图的超然于世。
左右这本就是自己的目的,不过说实在的,本体哪里发生了什么,那一瞬间的动摇自己都感应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给补分的宝贝加更的一千字,么么啾!
=v=,好几章前我就提醒了,别忽略高武位面最著名的某武功。
第39章
青衣江上,水波泛蝶幽幽江起,逐流没多少女儿思绪。
画舫红楼,操弦悠悠,胭脂色的宫灯华裳,真情假意过夜消。
季闲踏上的楼船里,若有若无的歌声从门外传来,筝曲带愁似幽,女儿家的声线更是将这最是销魂动人之地的柔肠百转一一道来。
但是他自己不想亲身体会!
攀在背上的柔软肢体,以季闲的沉稳都不僵了一下,随即稳下心神,定力非凡的视若无物。
“姑娘可否起身?”
谈话间,对面铜镜已然映出他淡泊的眉眼。
单看清心寡欲,本尊犹在化体之上。
然而这副模样可拒不来风月场所的女人,尤其是这名“女子”。
吐气如兰的娇娥素手纤纤绕颈,轻灵悦耳的一笑竟是烟波江上的多情意浓。
“公子好不解风情。”
俏影转身,香风阵阵。
眨眼间,前方软塌上已然侧卧一人。
女子肢体犹如江面卧波的灵秀山峰,起伏凹陷,腰肢款款而柔,长腿细长而美,面容妩媚清丽,浓密秀发一丛之中美人尖若隐若现,单看外貌也不过比公孙大娘差出一筹,嘴角小痣尤为风情。
回观察的视线,季闲正色道:“美色当前恕我无心欣赏,我来此是为找人。”
女子娇气的笑起来:“是找哪位姐姐啊?”
季闲偏移目光,“何必装傻?”
“唉,”女子幽幽叹道:“公子不敢看我,是因为我不比大娘美吗?”
季闲目不斜视道:“姑娘自然是美的,秋山落雨,火中凤,有人喜后者,前者也未必无人悦之,”说道这里,他复抬眸,“何况姑娘本为公子,性别不同,又有何可比?”
“女子”顿时眯起眼睛,清越声线转瞬成低沉惑人的男音。
他奇异道:“据我所知你不该这么早揭穿我?”
“虚与委蛇我其实并不喜欢。”季闲坦然在屋内一方桌前坐下为自己倒茶,之后推杯到“女子”不远处的桌边,不去说些花言巧语,取而代之则是直接揭穿对方的真实身份,“你说是不是,千面公子王怜花?”
王怜花一下子大笑出声,笑得挂肩红衣滑下双臂,那身几近透明的薄纱锈牡丹团簇挡住关键部位。
也不知他是怎样易容揉骨的,居然将堂堂男人身揉弄的和女子身形一般无二。
所以即使这般模样,也是逼真妩媚,丰腴有物。
“我引你来此也不是一时兴起,”大笑完,王怜花正色道:“当年我本该出海隐居,不问世事,然而世事难料,出海前我曾把毕生所学撰写成册交给一位信任之人,但是那人虽非心术不正但优柔寡断,有自己的小主意,可惜最后那册子一分为三,有一部分落到真正心术不正之人手里了。”
季闲非礼勿视的移开目光,闻言淡淡道:“当年王公子和沈浪,熊猫儿,朱七七一同出海远走,快活王之势经此一役从南武林销声匿迹。如今二十年后,江湖中连公子等人的传说也不曾听闻,朱家滔天富贵可叹的在二十年间四分五裂,我想前者大有可能是出自公子之手。”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终于讲到重点。
“王公子,有此两者在前,朱姑娘尚无动于衷,我不信你会专门为了一件‘小事’重入江湖。”
王怜花披着美女的皮,作态也似女子一般柔媚无辜,他眨眨那双风流惑人的桃花眼,从榻上柔身坐起,似是愤懑质问:“千面公子所学之杂,世所罕见,天下武功,无一不!这等秘鉴落到邪人手里……季公子,这怎会是一件小事呢?”话到末尾,语调轻柔。
无视这仿佛妖一般勾人的声线,季闲长长的“哦”了一声。
“然而写书的本人不还在此吗?”
王怜花立时道:“所以我出来清理门户。”
季闲:“你为清理门户而来,这就算不得小事了。”
王怜花喜笑颜开,然而还不等他说什么,季闲下一句就来了。
“然后我这样说你高兴了吗?”
王怜花猛地噎住,他本是八面玲珑的人物,既是如此,就不至于哑口无言。
转眼他起身来到季闲推茶的位置坐下,一举一动落拓大气,一扫之前女子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