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搬家
徐良才:……神特么看小猪仔跟看自家孩子似的!大嫂,你母爱如此泛滥,家里的三个小崽子知道吗?
小崽子们:三脸懵逼 。
等新的小猪仔捉回来,小院也已经修缮好了,房里都好生烤了一遍,湿冷气一扫而空。
楚婕就张罗着收拾东西,要搬家啦!小兔子们是最早离开的。话说闺蜜天团把兔子挪到小院去的时候,赵彩花还依依不舍在后头看着。大概是觉得里头有一半见不得光,要是留在家里改多好呢!
但她也不敢去争这个,安建国已经够不痛快了,她也不想让他觉得自己贪心了。
安秀萍和他们娘几个住惯了,这眼看着他们要搬走了,心里空落得慌。
“大嫂,我以后就听不到你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了。”
楚婕笑得十分豪放:“不要紧,以后叫徐队长给你讲!”
安秀萍:!!!!
小崽子也听不出来这里头的促狭意味,十分赞同娘亲的话。
“姑父真的很会讲故事的!”安宁宁很喜欢这个姑父了。
“姑父很有见识,讲的都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呢!”安平也想有丰富多彩的人生。
“抓坏人!破案!保护国家和人民!打架!放枪!”安生多么羡慕姑父可以名正言顺打人呐!
安秀萍的羞窘被小崽子们岔开了,脸也就忘了变红了:“没事,过段时间我也要去那边住的,咱们还是挨着!”
楚婕抬起眼皮子看她一眼,好嘛,她也听出来了,里头竟然还有些恨嫁意味?
“大嫂!”
楚婕笑嘻嘻的耸耸肩:“是呀,咱们秀萍结婚了以后,也要住过去的,咱们不光是姑嫂,还会是邻居呢!”
东拉西扯的,就把行李收拾好了。赵彩花上工回来,先进这屋里看看,好像也没什么好帮忙的。
“大嫂,你看我,只顾着上工了,什么也帮不上。”
楚婕笑笑:“也没什么好忙的,就我和小崽子们的几身衣裳,我们的被褥。还有孩子们的什么的,背上就能走。”
赵彩花讪讪地:“现在只是过去那里先住着,以后分家了,还要再回来住的。”
楚婕看她一眼没说话:这赵彩花是来试探她分家安排的吧?到时还想不想要什么东西?野心大不大?关键是,到底还回不回来住?家里的房子是怎么个分法?
楚婕可以让她便宜都占尽,但七上八下什么的,忐忑纠结什么的,就当是赵彩花要付出的唯一代价吧!楚婕并不打算这就给她吃颗定心丸。
行李是安建国亲自帮着背过去的,一路上有人指指点点的,小声议论着。安建国疑心他们都在戳他的脊梁骨,可难道他们不该戳他的脊梁骨吗?
他觉得自己罪有应得。
他放下了行李在屋前屋后都看过了,确认并没有留下什么安全隐患,这从踟蹰着要走。
“那,大嫂,我走了?”
楚婕也有点惆怅,但又觉得他老实得过分了:“好了,有什么呀!都还在一个村里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安建国默默点点头,想起了什么,又道:“你们想养两条狗是吧?我去问过了,隔壁村里有条好母狗,最是护家的,又凶又忠。过些天就要下崽子了,我叫他替我去说了,叫给留着两条。到时候我去逮回来给你。”
楚婕自然不会推拒,惊喜道:“那可太好了!我给搭个窝,等狗崽子满月了,天气也暖和了。到时候就放到院子里,长起来快得很。”
安建国就高兴了点儿,总算能给大嫂尽点心。他又拉着双胞胎,依依不舍地:“平狗,生狗,是二叔不好。以后,你们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了,要多帮你们娘的忙,保护好娘。有什么事情,就赶紧去找二叔……”
他是真的不放心,絮絮叨叨叮嘱了许多。小崽子们都被楚婕教得很好,也从来没有怪过谁,这时候都乖乖听着。
安平道:“二叔,你放心。娘是我们的娘,我们不会叫她难过的。”
安建国张了张口,点着头慢慢走了。
三个小崽子倚在门口看着安建国远去的背影,总觉得他今天好像没有平时高大和精神。
安宁宁幽幽叹口气:“二叔心里难过。”
安平则是有些冷清:“二叔有自己的家了,我们也有我们的家了。”
安生拍拍手,并没有看出来安建国的惆怅失意:“我们去看看我们的新家吧!”好兴奋呢!
哥哥姐姐就被他感染着,三个小崽子笑嘻嘻在各个房间里穿梭:这里以后就是他们的地盘啦!就像故事里的国王似的,必须要巡视一番自己的领地呀!
安秀萍帮着楚婕把炕什么的都擦得干干净净,被褥都铺好了,又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争取把炕烘得热热的。
楚婕捂着额头:“亲爱的妹妹,这都已经开春了,我们娘几个挤在一块儿都嫌热呢!你这是想烤乳猪啊!”
安秀萍吐吐舌头:这不是想叫大嫂和孩子们舒舒服服的嘛!
老老实实又去把柴火撤了几根出来,楚婕看着自己的房间,满意地叉会儿腰。
“得,这就算安顿下来了。你等着的,过几天没这么忙了,我就做顿好饭菜,请你们来温居!”
安生不太在乎温居不温居的,但听到“好饭菜”三个字,他就双手双脚支持!无条件支持!
“就是!必须的!姑姑你一定要来!”
安秀萍不由笑了,捏捏安生的鼻子:“行,姑姑一定来。要不,姑姑来给你们做温居的饭菜吧?”
安生哑了,安生不说话了,安生东张西望避免和姑姑有任何眼神的接触,唯恐一对视就给安秀萍一种被钦定的错觉。
楚婕喷笑:“我老儿子,你这样伤害姑姑的自尊,良心不会痛吗?”
老儿子表示会痛,但人生总有些更重要的东西不是吗:“我还是想吃娘做的菜……”
安秀萍老实不客气地拧拧他的小鼻子:“小白眼狼!”
安生“嗷呜”一声,没皮没脸的:“那也是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