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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让他送点有油水的东西上来。
他端着盘子,坐在房里吃烟熏肘子饭,他被沈星河折磨得好几天没有正常吃东西了。
添叔担忧地看着他,“少爷,您不要太为难自己。”
陆瀚飞想,不为难啊,刚才看了沈珩的惨样他表示胃口大开,要不是每晚沈星河索求无度,他还想吃点更热辣的东西。
“我不能出去,难道吃东西那个人也要限制了吗?”雪枫握着叉子,气得手在发抖。
“对不起少爷。”添叔叹了一口气,“千万别气坏身体。”
陆瀚飞吃完东西,觉得浑身来劲,他去衣柜里翻出闲置了一个月的运动t恤,扯了条毛巾,打算去健身房舒展下身体。
哪想到刚一出门,他就遇到了“安家观光团”,陆瀚飞第一反应用毛巾圈住脖子,遮住那些占有欲强烈的吻痕。
“爸爸。”雪枫避开他炙热的目光,轻声叫了一句。
沈星河从“安家观光团”出来,长臂一伸,圈住身形娇弱的雪枫,他嘴角裂开,笑道:“安先生和何女士还没见过我的小儿子吧,我介绍一下,这是沈家的小儿子沈雪枫。”
雪枫此时穿着一件纯白的t恤,可他的皮肤更白,表面覆盖了一层莹润的光泽,他被沈星河强势揽在怀里,为了避开沈星河仿佛随时会落下来的吻,他倔强地别开头,像是一个青春期正在闹别扭的青涩少年。
“宝贝正和我闹别扭呢,各位别见怪。”沈星河也不在意,笑意更深。
安家人面面相觑,看到沈星河的介绍方式,总觉得怪怪的,他们赶紧道:“雪枫长得好帅啊,听靖灵说他钢琴弹得特别好,久仰久仰。”
沈星河手扶着雪枫的肩膀,嘴边的笑直达眼底,他道:“沈珩和靖灵的婚礼上,宝贝作为弟弟,到时候让他弹一首送给哥哥嫂子如何?”
雪枫扭头看向沈星河,仿佛被对方幽深深不见底的目光刺到,他是在挑衅吗?还是在试探自己是不是还喜欢沈珩?还是只是在恶作剧?
“好啊,那就弹《月光》吧。”雪枫在众目睽睽下,淡淡道。
《月光》是雪枫在苏尔纳音乐大赛上,最后演奏的一支曲子,因此他也获得了大赛的胜利。《月光》讲述的是一个聋哑女孩对战场上死亡的爱人的思念,她在满月的晚上,在音乐家的钢琴上胡乱弹奏之后,投海自杀。
虽然结局是忧伤的,可是曲调中有大量女孩对爱人的深情和思念,随着历史的演变,音乐家们对它的解释也变成了深情不悔,生死相随。
“雪枫……”沈珩盯着雪枫,愣愣道。
“那真是太棒了!”安母兴奋道,“苏尔纳音乐大赛的冠军为我们靖灵奏乐,真是她的荣幸啊。”
“阿姨过奖了。”雪枫回道。他想从沈星河的怀里挣出来,这家伙的手快把自己的肩头捏碎了!
不是你起的头吗?我不过是接个茬,心里又不爽了??陆瀚飞无奈到了极点,难道要他在沈珩和安靖灵的婚礼上弹小星星,练习曲??高端大气上档次才能烘托沈家不是?
唔!
肩膀上更痛了,他看向沈星河,对方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咳、咳。老爷,不如带安先生和何女士去客厅转转?少爷今天吃了挺多东西,正要去健身房消消食呢。”添叔立刻打圆场。
沈星河的手终于松了。
“好啊,这段时间爸爸会监督你练习,千万别在自己哥哥的婚礼现场丢脸啊。”沈星河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出去嗨了,回来晚啦,小天使们的留言我待会一个个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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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心比心?(????`)比心
第28章第十一章豪门伦理剧
晚上九点,他们才送走了安家人,父子三人坐在客厅,添叔奉上热茶,给他们润润口。
沈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他坐了不到两分钟,又到外面打了个电话,进来对沈星河道:“父亲,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见沈珩要走,雪枫追了两步,身后沈星河的视线能把人烧个窟窿,他咽了口唾沫,硬起头皮追上神色凝重的沈珩。
“还打算揍我两拳?”沈珩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焦躁,他抬手松了松领带,这是以前极度重形象的沈珩从来不会有的举动,“来啊。”
雪枫此时穿着宽松的运动裤,衬得他身形格外瘦削修长,他抿唇不语,从裤兜里摸了一阵,拿出了一张白金色的卡片,递给了沈珩。
沈珩没接,当他看到那张储-蓄卡的时候,脸色一下子凝固了,他道:“你什么意思?”
雪枫只有沈星河给的储-蓄卡,这些年来,沈星河给他的钱都在里面了,约莫有不到一千万,加上他比赛得到的奖金,刚好能靠近点一千万。
“你困难的话,就先拿去用吧。”雪枫道。
陆瀚飞并不是有意帮沈珩的,因为在雪枫的记忆里,当时雪枫刚到沈家,沈星河几乎无视他的存在,沈珩却真的把他当弟弟在照顾,带他融入了沈家的氛围。初到学校的时候,雪枫因为瘦小被欺负,都是沈珩替他出气的。甚至连学习钢琴,都是因为沈珩喜欢,雪枫才去学的。
中间有段时间沈珩便没有出现在雪枫的记忆里了,所以至于他后来为什么长歪,可能是和其他的经历有关。
沈珩冷着脸,“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之前……”雪枫的手僵在半空,回来也不是,他继续道:“安靖灵在家里打了通电话,说你给了她五百万,今天何先生看起来也很……”
雪枫欲言又止。
沈珩道:“这件事你别管,不是钱能解决的,知道吗?”
雪枫见他不拿卡,他只能把东西放到离沈珩最近的车前盖上,“你先拿着吧,用不着了再还给我。”
话音一落,沈珩的手极快,在雪枫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压到了车盖上。
雪枫望着车库的天花板,沈珩低头去吻他。
“你快结婚了。”雪枫扭过头,避开了沈珩的眼睛和吻,但脸颊还是被亲到了一下。
沈珩怔住了,他埋首在雪枫的颈项,发现脖颈处布满了红色的痕迹,大家都经过人事,自然知道那是什么,“那人是谁?”沈珩提起雪枫的领子,哑声问道。
“是他对吧。”不等雪枫回答,沈珩兀自说。
雪枫不愿承认,沉默替他回答了。
“对,是我。”空旷的车库顿时传来一阵沉钝的答复。
二人回头看去,沈星河从黑暗中走来,那气场很是不妙。
雪枫想起那些日日夜夜,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他连忙推开沈珩,白着一张小脸。
“爸爸,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