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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穴儿里好难受,那东西在顶着骚心呢。”
酥骨的媚呼绵绵,不几下就将毛笔舔湿了,妙舌勾动的幅度怎么看都像是往日吃肉棒的节奏,薄霆喉头微动,俊美的面上依旧风轻云淡,只是想去捡医书的手变了计划,摸向了她发热的骚洞。
“淫货。”
嫩肉显露的洞儿已是水流如注,想来里面的东西顶的她有几多快慰,就着腻滑的骚水掐了掐充血的阴蒂,刺激的花璃张口含住了狼毫,闭着眼睛浪荡呜咽。
酸痒的韵感从穴心一股股的炸开,直待薄霆将手指插进了肉洞里,花璃娇促的呼吸更甚急乱,由着他旋弄抠挖去拔出骚肉夹住的玉势,含住狼毫的小嘴里,口水都爽出来了。
“原来塞了这么粗的东西呢?宝宝,莫不是相公满足不了你的淫吗?含的可真深。”两指顶着湿热淫肉的吸绞,好容易摸到了龙头玉势,过分丰沛的腻滑蜜液却让他拔了好几次都失败了。
花璃颤着双腿,忍不住撑起了腰,将下身更加开放的展现在男人手中,奈何那双指越探越深,拨动的玉势顶开了宫口,有着和大鸡巴一般粗硕的玉润龟头,卡地花璃头皮都麻了,爽的眼角落泪不住,也不管手指塞堵,一股透亮的清水从尿道里喷了出来。
口水濡湿的毛笔落在了身侧,便是一阵兴奋愉悦的浪叫:“啊啊~好爽!”
漂亮的水柱形成了一道弧度,溅湿了薄霆的长袍,又弄湿了地板,淫腻的味道大大刺激了隐忍的男人,眼看花璃瘫软着躺在了桌上,他两指灵活的在一阵紧热中夹住了玉势,肉缩动的瞬间,往外一扯。
“呜!”
瞧着卡在穴口的粗粗玉棒,薄霆甩了甩沾满淫水的大掌,拍着花璃乱颤的小屁股,笑道:“好了,卿卿自己把它挤出来吧,快些,否则相公就不喂你的小浪逼吃大肉棒咯。”
刚刚潮吹的花璃,这会虚的厉害,软绵的呼吸都是醉人的畅快,莹白的莲足好几次踩不住桌沿,又哪里来的力气去挤那根被骚肉吸着的玉势呢。
“相公……”
她泪湿着美眸,哀怨的看着他,浑粗的玉棒四周花纹凸起,好不容易扯出来的大半,这会又被穴儿口的蜜肉缩回去了不少,连带淅淅沥沥的淫水都堵住了。
正在慢条斯理的脱去衣袍的男人并没有心软,牵过花璃娇软的肉儿在胯间的硬物上揉了揉,沉沉说着:“乖,自己挤出来,相公的肉棒已经很硬了。”
那已经蓄势待发的蓬勃硬的膈手,花璃羞红了脸,无不是期待,只能咬着牙尝试用肉璧推挤,一阵咿咿呀呀的呻吟中,粗硕的玉棒带着一股热流,终于要滑出肉洞了。
“啊~没,没力气了……”
纤细的腿儿直抖,只差最后一点,她却再也没有气力去挤了,瘙痒的媚肉翕动,她甚至等不及大肉棒的抽插,就想将玉势重新吃回深处。
薄霆捡起被口水弄湿的狼毫,略施巧劲,打在了花璃的粉臀上,不轻不重的疼让花璃惊呼着一颤,含在洞儿的玉势一个没忍住,便掉在了桌面上。
“这不就出来了么,淫娃,又骗相公。”
淫里又是裙子又是骚水hhh
“空的厉害,相公进来吧~嗯!”玉势落了出去,本就扩张到发浪的小嫩穴突然空虚,簌簌酸痒蔓延,瘫在案上的花璃又急迫的用小脚去勾薄霆的腰。
薄霆用手指拨弄了几下湿哒哒的嫣红阴唇,骚媚的淫肉又颤又抖,分泌的液体一汩比一汩腻滑,弄的他满手都是透明一片。
“骚娃娃,就这样把相公的书桌弄湿了,里面不定有多少淫液呢,相公换些东西帮你堵住吧。”
擒着花璃两条光裸的玉滑秀腿抬上肩头,扯过小腹上卷积的裙纱盖过她淫荡的阴阜,大肉棒直接抵着裙纱往她的穴口里钻。
“啊!裙,裙子进来了!”
龟头顶着细滑的裙纱猛然填进了前壁,不一样的质感刮的媚肉一紧,花璃娇喘着惊呼,薄霆却更加往里面塞入了。
“别乱动,小浪逼不是最喜欢刺激么?吃着裙子好像夹的更紧了,卿卿,你总是这么骚。”
撑开的穴儿口,只见巨粗的大鸡巴顶着粉白间色的纱裙不断往淫洞里插,看不清肉是何样,却能清楚的看见裙摆正在一寸一寸的变湿润。
“呜呜!会弄坏的~慢点慢点……啊~刮的好痒!”
质地绝佳的裙纱不至于将肉璧弄伤,随着肉棒的肿胀充盈,裙摆一角也被顶入了花心,在龟头往后撤时,夹紧的蜜洞里尽是裙纱,无处不是被剐蹭的瘙痒。
新奇的玩法于男人而言也是爽到极致,大肉棒狠狠冲入,暴胀的青筋肉柱隔着薄透的裙纱享受着软肉的拥挤,密实的裹吸中不论他怎么抽插进出,那拔不出来的裙纱都能为他带来不一样的快感。
“淫里又是裙子又是骚水,还能吃着相公的大肉棒,宝宝你可真厉害,嗯~别吸这儿紧。”拍着花璃粉嫩嫩的小屁股,将她往胯下拉来几分,缓慢的操弄享受着淫肉的推挤和热液的包裹。
情欲燥热冲激着花璃,不停歇的胀满撑的肉褶内道发酸发痒,哪怕有裙纱塞入,不绝耳的操穴声还是响的水亮。
“重,重点操我~撞我呀!”
强势侵略的大肉棒是那么粗大硬硕,她已经等不及被他用蛮力撞击操翻了。
她低吟着浪叫,撩的薄霆腹下一紧,方才退出到穴口的肉棒还滴着淫水呢,狰狞的紫红色猛若巨蟒,显然他也忍不住了:“好好,撞死你这个小骚货,干翻你!”
砰砰砰!
突然加大的力度集中在了龟头和胯间,贯穿肉璧而深入的头端重重的捣在宫口上,而贴合的腿心处,直接被男人撞的生疼,可是这样的疼又爽又刺激。
“啊啊!就是这样……我!狠狠的!”
擒着她两条绷紧的腿儿,薄霆便肆意的撞击起来,越来越快的速度,不断将更多的裙纱顶入了她的骚洞里,紧紧吸附颤栗的媚肉中皱起的裙摆更是裹的他亢奋不已。
翻云覆雨的晃动狂猛,淫滑不堪的肉洞越发湿濡,爽红了眼的男人如野兽粗喘着,抓过女人无助晃在肩头的莲足,张口便是亲咬不断。
“骚货!叫啊~浪啊!欠操的淫,干穿你!”
凶狠的操弄急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