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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百青春的女娃。就是邱澄明这样晕的眼睛发花的都忍不住侧头要去看看,想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个啥模样。
一见钟情是啥样的,邱澄明不知道,也从没有经历过,不过他分得清美丑啊!这一眼过去,就是再怎么晕,也能感觉自己眼睛一亮。可见这闯祸的女娃有多亮眼了。
说来,到不是长得特别好看,而是那惊得瞪大了的眼睛十分的水润,那犯错后羞涩的脸带着晕红,十分的娇俏,还有那捂着小嘴的手白嫩小巧,再加上十五六岁少女的青涩灵动,融合在一起,酝酿出别样的味道来。即使不够美,也绝对能让人心生好感。
“你……”
“啊,对不起,对不起,爹,爹,我闯祸了。”
呵呵,这姑娘真是个孩子脾气,看着也不小了,居然一闯祸就喊爹,这一波操作太牛,邱澄明都有些傻眼,忍不住觉得难道自己太凶了?天地良心啊,他就说了一个字……
“哎呦,你这个冒失鬼啊,明哥儿,怎么样?撞的重不?来叔看看,哎呦,都起包了,三儿,三儿,赶紧的,把我的跌打酒拿来,趁着还没大,得赶紧的揉散了不可。”
“爹……要紧不?”
“没事儿,好在这板子不厚,也平滑,散了包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吓死我了。”
“吓着了?那赶紧啐上几口,省的丢了魂,夜里睡不安稳。明哥儿来,赶紧的坐,头晕不晕?要不要喝水?来看,我这手是几……”
邱澄明被拖着做到了一边的椅子上,刚想说点什么,就被张老板堵了回去,再一会儿,那边跌打酒就来了,张老板直接自己上手,搓热了手掌,沾上药酒,对着邱澄明的额头就是一阵死命的搓。
邱澄明还能说啥?这会儿除了喊疼,啥都顾不上了。等着这揉好了,那边张老板又是一阵的算账,又是抹零,又是加添头白送的,一直到邱澄明几个走出了店门,都没什么说话的机会。
坐在车架上,迎着风雪往城门的地方走了好一会儿,邱澄明才回神一般的说到:
“合着我今儿这一撞是白挨了?他这是存心堵着我,不让我说话吧。”
“呵呵呵,你才发现啊,哈哈哈哈,太好玩了,明哥儿,你平时不是挺会说的嘛,看看,遇上对手了吧。”
“算了算了,虽然什么都没让咱们说,他该做的也做了,能便宜的也便宜了,咱们也不能太过,到底那闯祸的是个小女娃,难不成咱们还能去为难女人?”
这话说的,好像邱澄明不愿意,再多说就是要欺负人一样,这天理都到哪儿去了?他才是倒霉的那个好不。
“唉,倒霉死了,我头疼。”
除了喊头疼,他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而另一头,就在那杂货铺里,张老板正拖着闺女往后院走,一边走还一边的叨叨:
“你呀,和你说了多少遍了,没事儿别往前头来,别往前头来,看看,你就是不听,又闯祸了吧,这还是那几个小子好糊弄,也没什么经验,不然你爹我再怎么能干都不够赔的。”
“爹……”
“再喊爹也没用,今儿怎么说,也得让你记个教训,让你娘好生的约束约束,几岁的人了,还这么莽撞。”
“人家不想绣花,我手疼。”
“那也比你爹我钱疼,心疼的好。”
第43章镇北的烟馆
张老板的杂货铺东西很杂,很多,基本上满足了邱澄明一行人大半的需求,只剩下一些特定的铺子才有的物件,需要再走几家铺子,这让他们几个缩短了不少的采买时间。
“怎么还要买铜锅子?明哥儿,这东西可值不少钱的。”
翻动一下邱澄明那张采购清单,上头那还没有划去的零零碎碎已经不多,可剩下的哪一样都不是小东西,特别是这铜锅子,明显就是个大件。
“我家啥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我妹那手艺,日常蒸个馒头,熬个粥的还成,稍微多些花样,那是立马就乱套。上次三叔那接风宴,要不是狗娃奶奶帮忙,隔壁几个嫂子,婶子做主,这宴席慢的晚上都未必吃的上。就这水平,你说,这过年时候咋整?所以啊,我想好了,今年直接上铜锅子,自己涮。”
这话说的,等于是直接把自家妹妹一阵的埋汰。村子里,族里谁不知道他家老头偏心闺女?所以听着他的话,那是一个劲的笑,甚至觉得买这东西,兄妹斗法的可能性更大,这是邱澄明争宠下的损招。
“你可真舍得啊,这东西花钱多还用不上几次,一点都不划算。”
“不知道了吧,这好歹是铜的,再不济敲巴敲巴的,还能当大铜元用。”
邱澄明这说的是真心话,材料也是钱啊,有什么不划算的。
“哈哈,你想的倒是美,私铸铜钱,可是大罪,也就是那些造反的胆子大,敢这么干。”
“小点声,你这嘴,什么都往外突突,也不怕祸从口出。”
年纪都差不多的几个人,凑在一处说话总是会越说越扯,明明不过是说说采买的事儿,愣是能顶到这造反的话上,好在他们几个里,总算还有个谨慎的,一听不对,倒是立马约束提醒,让邱澄明也跟着警醒了几分。是了,这可不是后世,什么都能说。
想到这个,他忍不住跟着抬头往四处看了看,生怕被人注意,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这不看还好,一看,眼睛就忍不住被前头小巷拐角的人影吸引了视线。
瘦弱的像是干柴一样的身子,衣裳破烂的几乎不能遮体,靠坐在墙根上,不住的发抖,脸色枯黄的几乎不像个人。
若是以往,在现代,遇上这样的,邱澄明哪怕是怕碰瓷不敢上前呢,也必定直接打110报警,可在这里,在这个时代,他却只是板着脸,冷冷的看着,眼神无悲无喜。
不是他到了乱世就没有了同情心,而是因为,这个人的情况在这个时代太常见。这是一个被鸦片蚕食的已经透支了生命,濒临死亡的废人。即使他伸出援手,也救不活,反而可能被缠上,为了一点抽大烟的可能,进而危及到自家的生命财产安全。
“明哥儿?别看了,这里比咱们老家少多了,看样子,这里是穷的,连那些开烟馆的都不稀罕来。”
“这话说的,不来难不成我们还得谢谢他们?一帮子该下地狱的东西。这挣得都是作孽钱。”
另两个人从邱澄明突然禁声的时候就顺着他的眼光看了过来,一看到那人,有什么不明白的,忍不住压低了声音跟着骂上几句。这年头,能开烟馆的也不是一般人,不是流氓头子,就是帮派大佬,不是有路子,有靠山的,又狠又毒,这样的铺子早让人吞了。
所以喽,就是往日算的上胆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