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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过激反应,他穿着睡袍,懒懒缩在沙发上。
见谢淼气喘如牛,漂亮的眼睛还眯起,唇角上翘,浅浅笑了一下。
“跑这么急?”吉朦的声音里带着打趣,“怕我不知道,我应该知道的。还是怕我知道,我不该知道的?”
“既然你推我进了地狱,又何必来救我?”
“谢淼,呵,还是简大蒙?”,什么都是假的,脸,名字,还有感情,都是逢场作戏!
“你真让我觉得”,吉朦眼中寒光出鞘,“恶心。”
第14章柳暗花明/鞭打解怨恨/终于写完了
“…朦朦。”谢淼听着自己的声音干涩的可怕,他一张薄唇开了合合了开,偏偏挤不出更多的字眼,想说的太多,但又怕说出不该说的,让岌岌可危的关系完全破裂。
谢淼也算是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如履薄冰的感觉了。
他一步步走近沙发,吉朦站在那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冷冷看着他。
“我不知道怎么做,你教我好不好”,谢淼慢慢跪下,鹰隼般的野性目光此刻化作直白的脆弱,他竟然主动的,全然的,向吉朦示弱。
甚至是,卑微的。
“你能相信我吗?”谢淼攥住男人冰凉的掌心,贴上自己的胸口。
“不要走,好不好。”男人低哑的嗓音轻轻颤抖,富有磁性还带着半分要显不显的哀求,吉朦难以抗拒这样的谢淼,男人坚毅的面容一片诚挚,跪在自己身前的姿态一丝不苟,他静默又无声的祈求,言语说不出的都藏在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了。
掌心下的心脏砰砰直跳,滚烫的皮肤热度暖着他的手,吉朦在心里唾弃自己的心软,面上却依旧冷色一片,“你怎么知道我要走。”
“小元元送到爸妈那儿了…”谢淼显然知道吉朦把小崽送回去却没有加以阻挠。
“你以为,说两句话就能打动我了?!你他妈明明知道,就看着我被轮奸是么!”吉朦终于绷不住脸,心里又酸又胀,一腔复杂的情绪宣泄而出,他扑在谢淼身上,疯狂地捶打着。
男人垫在他身下,也不反抗,任凭吉朦发泄,一个个拳头落下来,疼在身上,正好与心底的难受折磨相抵。
那是一个缜密的计划,他无力撼动,但是这些他都无法对吉朦说。
一切水落石出,缥缈的幸福感终于被真实照的无所遁形,谢淼躺在地毯上,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哭了,想走的话就走吧。”他轻拍怀里的人的后背,如果早知道会走到今天这步,当初无论如何拼了命也会提前把这个小孩送出来吧。
就不必被撕扯着内心,钻心的疼。
他素来冷漠,却偏偏对一个棋障动了心。
这或许,就是报应吧。
半生杀孽,到头来还是要还的。
他拿什么打动吉朦,又凭什么要让他陪着自己纠缠,两个人如果不是阴差阳错,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吧。
“你又舍得让我走了是么?”吉朦擦了一把眼泪,漂亮的脸蛋透着几分凌厉,见谢淼被他压着,还不知死活地点头,登时便扯出一个带着泪的绝艳笑容,同时准备多时的电棒抵上谢淼的后腰,转眼间男人便失去了意识。
***
“唔…”谢淼一身针扎的隐痛,完全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四只镣铐禁锢住他的手腕脚腕,把高大的男人扯成大字形,一身的衣服都除干净了,俨然任人凌辱的境地。
谢淼回想着晕过去前发生的事,黑色的眼罩隔绝了一切,他只能推测出是朦朦电击了他,然后此刻他身在何处他自己也不知道。
“哟,醒了?真不愧是‘秃鹫’。”一道轻佻的声音满是戏谑,同时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住谢淼赤裸的胸肌,棱角压上褐色的乳头碾压玩弄。
“看来你不记得我了,本来想一枪崩了你,但是这身肉不好好玩玩也太浪了。”细软的手捻住另一个乳头揉捏拽拉,言语动作间满是色情的猥亵,谢淼暗暗试图挣脱镣铐,却发现那是特制的材料。
看样子他是遇到仇家了。
“吉朦把我交给你的?”那么强效的电击棒,没有这人,朦朦是怎么拿到手的?
“他把你卖给我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皆大欢喜。”那人一边说一边慢慢用手掌摩挲谢淼的胸腹肌,壁垒分明的坚实肌肉手上绝佳,每一处都隐含着可怕的力量。
毫无疑问,这是一头凶悍的野兽,只不过这头野兽现在戴上了镣铐。
“你想做什么?羞辱我还不如坐下来谈谈条件不是么?”谢淼即使被人淫猥的揉捏,也一副淡然的样子。
“之前那些和你谈谈的人,死的可惨了呢。”一双手掐住谢淼的脸颊,很快便掐出青紫的痕迹。
“既然你铁了心想杀我,连个正脸也不敢露么?”淡淡的讽刺仿佛激怒了那个男人,他冷笑一声起身,而后一道带风的声响,尖锐的疼痛落在谢淼胸前,鞭笞的痛感隐晦又剧烈,谢淼喘着气缓解那疼,忍着不让自己溢出狼狈的呻吟。
第二鞭来的很慢,没了第一鞭的狠辣,堪堪打在他的小腹,谢淼心里起了猜忌。他确定那个说话的男人他不认识,而且对方只知道一个行动代号而已。
过了片刻,第三下落在他的大腿上,一声夸张的痛苦嘶鸣溢出,登时谢淼便听到了一声短促的抽气,心里有了底。
‘不行,他都那么痛了,不能再打了。’
‘哥!我以职业素养告诉你,那是装的!’
‘那他知道是我了?’
‘这个不知道,你不是要解气么!继续啊!’
两个差不多高的男人头对着头,缩在房间角落里,眼神唇语一通比划。那个面带犹豫的,不是吉朦还能是谁?
他之前头脑一热找了个调教师,帮着他策划怎么拾谢淼,结果没想到眼下那鞭子抽下去他自己先受不了了,尤其是见着他被别的男人动手动脚,吉朦刚才竭力克制自己才没有把代代,那个调教师一把扯下来。
目前看来是骑虎难下,代代敲敲计时器,吉朦抿着嘴摆手让他走了。
男人走到床边,看着谢淼带着几道鞭痕的皮肤,突然醒悟过来,难道谢淼遭遇一遍自己经历过的事情,他就会开心么,他自己受了伤,便要把伤痕同样刻在深爱的人身上?
彼此折磨,有什么意思呢。
他爱他啊,吉朦抿着唇,拿钥匙打开了镣铐。
谢淼却依旧躺在那儿,陌生的房间里,两个心知肚明的人保持沉默。
“你知道是我吧,我总是心软。”良久,吉朦打破平静,他伸手拽住那个眼罩想要摘下来,手却被谢淼扣住,男人试探性地把吉朦拉上床,赤裸的有力胳膊环住男人的腰,“我希望是你,如果不是,死了就死了。”
吉朦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