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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善。我要做的,就是一个善鸣之人,最终实现我心中的大道。为了这个……”
她稍稍一顿,分外真诚地看向蒲察,轻声说道:“蒲察,我不瞒你,你人很好,待我也好,我若不是身不由己,也是愿意留在燕乐,和你多多相处的。只是,我有我要做的事,而且是非做不可。蒲察,你若是对我,还没陷得那么深,就尽早抽身,赶紧断了这情意罢。因为……我还不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读者“小猫香蒲”,灌溉营养液+202017-07-2716:43:02
感谢营养液~
最近玩了几个橙光游戏,忽然觉得其实这文超适合做橙光游戏
比如说,如果玩家愿意,可以走晁四线,让他活着,带在身边。。。但是就要控制小唐的嫉妒值和好感,不然小唐就会对卖花郎下手。而且走晁四线的话,虽然也可以学习金文和武功,但是就学不到棍法和暗器了,金文效率也不会很高,对后期升官和关键剧情都会有影响哈哈。。。
第93章水不西归月暂圆(一)
水不西归月暂圆(一)
蒲察一听她要自己斩断情丝,心上一急,张口欲辩,可谁知即是此时,二人便听得唐玉藻在门外高兴唤道:“娘子,奴回来了。这忙里忙外,又是伺候阿母用膳,又是陪贞哥儿下棋,倒连饭都没顾上吃。娘子,你包的那饺子,可还剩着几个?”
徐三闻言,看向蒲察。蒲察心上一涩,知道自己也是时候离去了,只深深看了她一眼,便站起身来,自窗户翻了出去,冒着风雪,从后门回了自家府苑。
徐三见他走了,方才合上书册,立起身来,给唐小郎开了门,又随着他去了后厨,将那余下的饺子一并下锅煮了。二人闲话家常之间,残雪声中,流年暗换,崇年九年,就此变作了崇宁十年。
隔日里徐三起了大早,心中虽有几分犹疑,想着昨夜蒲察不曾答复,也不知她今日,还该不该再去找蒲察学那棍法。她正立在窗下,纠结为难之时,忽地听得窗外有人叩了两声,低低唤起了布耶楚这名字来。
徐三心下一叹,只得翻出窗外,故作无事,随着他去了习武房中,手执长棍,挥汗如雨,练起了棍法来。反观那蒲察,神色也并无异样之处,指导她动作时,依旧是十分细致认真,且还有几分严格。
今日苦练过后,徐三弯着腰,解着绑腿,却见蒲察忽地蹲下身来,将那带子一端夺了过去,替她解了起来。
徐三抿了抿唇,回了腿。她一言不发,抬眼看向蒲察。
日头此时还没升起,天地间仍是黑茫茫的一片,而这练武房中,只点了几盏油灯,那微弱的火光映照着蒲察的脸,令他那细密睫羽,投下了浓浓阴影。光影交汇,反令他那眉眼,显得愈发立体起来。
徐三望着他那深邃的眼窝,浓密的睫毛,还有十分高挺的鼻子,只觉得他好似是尊雕塑一般,一时之间,竟有几分出神。
二人沉默相对,半晌过后,蒲察笑了一下,揉了揉眼,随即有些沙哑地说道:“我想你,想我们,想了一夜。布耶楚,我还有话要问你。你说,因为你有事要做,所以就,甚么都还不了我。可是……”
他薄唇紧抿,眼神灼热,盯着徐三说道:“可是,我和你之间,并不是买卖,也不是借债,你根本不用还我。你教过我一个词,叫做因噎废食。布耶楚,你这叫不叫因噎废食?就好像,我们以后都要死,谁也不能长生不老,难道我们就甚么都不做了,每日等死吗?”
徐三眉头微蹙,竟生出了几分悔意来蒲察如今说起汉话来,虽说语调还有几分怪异,但这组词造句,实在是长进太多。眼见得他说得这般流利,徐三一时之间,竟有几分反驳不得。
她抿了抿唇,低着头,也不搭腔,手上飞快地解着腿上的带子。蒲察见她不语,心上一急,似大狗一般,双手撑地,倾身向前,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又用带着些乞求的口吻,皱眉说道:“布耶楚,我只想要你!给我一年……好不好?”
徐三心上发热,却依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她别过目光,不敢看蒲察的眼睛,生怕和他对视之际,望着他那双琥珀眼眸,心上一软,就再也冷硬不起来了。
蒲察可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而且,作为一个商人,他也很会拿捏分寸。眼见得徐三不言不语,他也不曾强行拉扯着她,亦或是抱住她、吻住她、纠缠着他,他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立起身来,默不作声,送了徐三出门。
及至晌午过后,二人凑在一块儿习字,蒲察也是神情如常,老老实实地认着汉文,不曾有一丝不对劲。只是待到两人这课上罢了,蒲察便又开了口,低声说道:“我听人说,在大宋,娘子若是摸了郎君的身子,那就必须要将他入院中。布耶楚,这是真的吗?”
徐三哭笑不得,也知他这是在暗示什么。她别开眼来,拾着案上书册,唔了一声,并不多言。
蒲察见她不吭声,并不气馁,而是凝视着她的侧颜,用那稍显古怪的音调,低低说道:“你毁了我的名节,我不怪你。你娶不了我,我也不怪你。我只想你,给我一年,咱两个好好待着。露水夫妻也是夫妻。一年也抵得过一辈子。”
徐三无奈至极,只得出言道:“可我每日都有事要做,都有书要看,这一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若是细细论之,能分给你的工夫,那可是少之又少了。蒲察,你这又是何苦?你才识得我多久,哪里用得着这样认真?”
蒲察见她回话,眼睛一亮,直起身子,急急说道:“布耶楚,你怎么能疑我真心?我一见着你,就觉得高兴得不行。你说什么何苦?我不觉得苦,一点都不会苦!”
蒲察清楚得很,她不明言拒绝,那就说明她对他并不厌恶,她的心里,也在挣扎和纠结。而如今她又口风松动,说了这样的话,蒲察心中几乎是狂喜至极,恨不得赶忙刨出心给她看,让她好好看看自己的真心实意。
他咧嘴笑着,又对徐三说道:“我不嫌少,你给我多少都行。”言及此处,他又蹙起眉来,倾身向前,正色道:“你若是许了我,这事我一定会瞒住,绝对不让别人知道。一年过后,我和你,再没有半分牵扯……”
蒲察稍稍一顿,又面红耳燥,咳了两声,接着低低说道:“当然,布耶楚,你要是再来找我,我还是想跟你有牵扯的。你要是愿意……娶……我,我也可以……嫁……到宋国来。我,我还可以出嫁妆。”
对于一个在辽金国长成的男人来说,他能接受这颠倒的嫁娶概念,已经可以说是不小的让步与牺牲了。若是性别转换的话,一个女尊国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