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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坐镇。付予恒没那个魄力,也没那个头脑。反观付予淮,自己一人在娱乐圈、商场都混的如鱼得水,所以,继承者唯他莫属。
可惜,他没兴趣。
付予淮神色寡淡,不见喜怒:“这东西可以慢慢培养。他很聪明。”
“聪明是一回事,管理是一回事。经商,不仅需要智商,也需要情商。”
“您低看他了。”他态度坚决起来:“他会是很适合的人。而我,辉煌影视加甄氏集团,也是有心无力。”
战事忽然扯到了甄家来。
付华想到了甄理。
来之前,他派人调查了甄理。一个简单纯粹的富家小少爷。娱乐圈的小新人。这种小新人最怕丑闻。于是,他说:“如果没错的话,你家那位最近走演艺圈对吧?”
走娱乐圈的甄理下楼了。他穿着一身纯白的棒球服,整个人在爱的滋养下年轻水嫩,俊美逼人。
付华听到脚步声,看过去,就看到了现实版的甄家小少爷。
俊脸如画,美得炫丽夺目。
一个男人美成这样,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堪称奇迹的甄理走过去,微微弯了身:“您好。”
付华点头笑:“你好,阿理。”
他喊得亲切,笑容也慈爱:“我是予淮的父亲。你可以喊我伯父。”
甄理惊了两秒,脑海里闪现出付予淮关于父亲的描述,一时也不知道给笑脸还是给冷脸。他有点尴尬地看向付予淮,后者把他拉坐到身边,推了一杯茶给他:“渴吗?喝点水吧。”
甄理不渴也要喝点水,以方便掩去尴尬。艹,他没想过会这么快见到付予淮的父亲。他年纪跟爷爷相差不大,头发半花白,但眼神还很亮,气色也很不错。大抵成功人士总有些相同,他跟爷爷一样,身上带着一种压迫。
有压迫感的付华沉默不语,看他时眼眸带着冷锐的审视。
甄理接触到这目光,心脏不自觉地加速了。
艹,别又爷爷一样老封建,整一出棒打鸳鸯的戏码啊。
第62章我们很幸运
付华对棒打鸳鸯没多大兴趣,看甄理的眼神非常慈爱,语气也是非常友好:“听闻你爷爷身体不太好,现在如何了?我工作忙些,一时竟没来得及过去探望。”
甄理听他这话,更加受宠若惊了。他余光看了眼付予淮,后者面色冷淡,显然对自家父亲不满。
“承蒙您挂念,我爷爷现在身体好多了。”
他做出谦卑有礼的样子,但语气有些冷淡。
但付华依然满意地点头,视线转向自家儿子:“阿理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予淮,你这个朋友交的很不错。”
甄理一脸懵逼。难道他知道什么了?
付华在他的懵逼中站起身,话有深意:“你是我的好孩子,我不想做让你伤心的事。”
比如给甄理使点绊子。
付予淮领会到他的意思,面色一沉,手指不自觉地握起。他其实并不怕付华,不过,甄理是他的软肋。若是付华对甄理出手,他总是要担心甚至后悔的。所以,此事要从长计议。
“我明白您的意思。”
他给出模棱两可的回答。
付华并不满意,但也不愿逼得太紧,略一沉思,开口道:“这个周末带阿理回家吃个饭吧。”
空气沉默了好一会。
付予淮缓缓说:“我知道了。”
语气有些沉重。
付华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他离开之后,空气依然弥漫着一股沉重。
甄理不知道内情,侧头看他:“不送送他吗?”
付予淮摇摇头,转身上了楼。他进了书房,甄理跟随在后,在他要关门时,喊住他:“你怎么了?有点不对劲。”
“其实……也没什么事。”
“骗我?你瞧瞧你,满面愁容,满眼心事。”
甄理有些乐天派,说这些话时,脸上还带着笑。这笑有种感染人的魔力,让付予淮心情也好了些。
“那人……来者不善。”
“哦。你害怕?”
付予淮摇头。
甄理又笑起来:“既然如此,那你愁什么呢?”他说着,走上前,握住他的肩膀:“而且,有我陪着你啊。”
他笑容闪亮灼人心。
付予淮终于展露笑颜,上前拥住他:“我知道。你会永远陪着我。”
永远有多远?
甄理在拍戏时看到了这句台词。彼时,他在剧里的爱情遇到了女主父母的阻隔,他们羞辱他的出身,鄙视他的真心,他放弃又坚持,兜兜转转多年,终究实现了他的诺言:我会永远爱着你。
电视剧上映时,甄理拉付予淮一起观看。
他说:“我真高兴,我们走的顺利。”
那时的付予淮想着富华集团的烂摊子,笑着说:“我们很幸运。”
他不说为了他的璀璨星途他承担了什么。他看着他偎在他肩膀,只心中轻轻一叹:如此,已经很好很好。
第63章番外:爱情正在袭来
青春剧《那时年少》的上映,在红透半边天的同时,也让甄理跻身四大流量小生行列。无数的影视公司来挖人,身价炒到了千万,依然没有打动他。就在外界猜测谁将抢走这棵茂盛的摇钱树时,付予淮已经给他选了另一部影片《油画大师》。
某监狱囚犯室拍摄现场
长长的走廊,昏暗的灯光,一个男人缓缓走近。他身材修长,穿着深蓝色的衬衣,皮肤很白,俊眼修眉,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个金丝边眼镜,如果忽视掉他手上的手铐,任何人都会觉得他是个斯文儒雅的绅士。
当然,他也的确是个绅士,z国有名的油画大师,擅画人像,经常为富家太太小姐们画画,可谓是名流界的宠儿。
但正是这样一个绅士,却一连杀害了七名如花的少女。在他修长白皙的妙手上,沾满了受害者的血泪。
女警官看他走进囚犯室,冷淡的眉眼染上些许嫌恶以及一丝不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年少成名,坐拥财富与美人,却又嗜杀成性。在他鲜红的颜料中,竟是以鲜血绘成。
她难以理解,又问了一声:“叶渊,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人?”
名唤叶渊的男人双手铐住,却认真地扯自己的衣袖。他深蓝色的衬衣袖口闪烁着光,俊容冷淡,透着一股矜贵气质。他听到女警官的问话时,淡漠的眉眼扫过来,薄唇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她们的生命已腐朽,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