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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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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晚饭时,啼莺也多吃了一些。

晚上休息时,啼莺想着这两筐杏子该怎么处理。现在天气热,这新鲜杏子又在路上走了半月,怕是不能久放。而且杏子有小毒,一次不可多吃,这两筐的量,他和冷予瑾两人可没法赶在放坏之前吃完。如此一想,也只有做成杏肉脯干或者分一些送人,才不至于浪。

说到分出来送人,啼莺便想起了幽谷昭。前段时间他被幽谷昭的幽怨眼神给扰怕了,便问了冷予瑾到底怎么回事,才知道冷予瑾使坏让幽谷昭禁欲几个月。其实偷加的药只是短期有效,但冷予瑾却跟黑鸦说了为了治疗要他禁欲,搞得幽谷昭怒不敢言,才一直用眼神埋怨啼莺。

身为徒弟,啼莺当然不会拆穿冷予瑾的所作所为。但总是被幽谷昭这么幽怨地看着,他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所以啼莺才想着送些杏子,再说些好话让他顺心,别再继续搞眼神杀了。要是让其他人误会他和幽谷昭有些什么,就更麻烦了。

于是第二日早上,啼莺便用竹篮装满了杏子,趁冷予瑾晨练的工夫,提着篮子去了休阁。他原本是想托休阁的仆人转交的,再带些好话,没想到幽谷昭竟然也起得这么早。他才到院子门口,就被幽谷昭瞧见了,让仆人请了他进去。

“冷小子竟然放你一个人来找我?稀奇得很。”幽谷昭仍是眼中带怨,嘴上说着针对的话语,不过在瞧见啼莺递过来的竹篮之后,便改了态度,奇怪道,“你从哪里弄来的杏子?”

啼莺答道:“师父托孟声从绥州买来的,让我给你也送一些。”他故意说成是冷予瑾让他来送的,希望这样能让幽谷昭顺心些。

幽谷昭听罢,果然高兴了起来,哼了一声说:“还算他有点良心。”接着又数落道,“阿生可是我门的左使,他竟然使唤人去买杏子……阿生怎么不拒了他!”

啼莺连忙拿出一个杏子,用桌上凉了了茶冲了冲,塞到幽谷昭手里,跟着说:“孟声要是拒绝了,门主你也吃不到杏子了。绥州的杏子酸甜可口,好吃得很。”

幽谷昭咬了一口,便只顾着吃了。自从二十年前遇到黑鸦,和他一起返回幽谷中之后,他就没有离开过这里。因为阑州不出产杏子,如果不是特意让人去买就很难吃到,算起来他也好几年没吃过了。

吃了几口,幽谷昭心里就跟着泛酸,又哼了一声,说道:“冷小子倒知道搞些小玩意儿来讨你欢心。”怕是哪天太阳从西边出来,黑鸦才会这么心讨好自己吧。

啼莺也小声地争辩:“怎么就说是讨我欢心了。”虽然事实的确如此,但他没想到幽谷昭竟然看出来了,就有些不好意思。

“瞧他平日里淡漠的样子,总不可能是他嘴馋吧。”幽谷昭一边吃一边教训他,“你说你,跟他什么事都做过了,怎么还这也害羞,那也害臊的,你是不是男人啊?”

啼莺想着自己是来和他和解的,不是来吵架的,何况自己也不会吵架,便深呼吸了几下,回道:“人性格各有不同,门主你为人直白,我的确学不来。”

听着好像是在夸自己,幽谷昭觉得他还算上道,心情不错地说:“行了,你不就是替他来赔礼的么,这礼我了,不跟你们小辈计较了。”

啼莺达到目的了,便起身告辞,离开了休阁。回去后,冷予瑾还没有晨练完,想来应该没有发现他刚才出去了的事。啼莺便将另一框杏子拿出来一个个洗干净了,在院子角落的地上铺开了布晾着,等阳光和风将这些杏子弄干,然后再做成果脯。

送了杏子之后,幽谷昭果然不和他们计较了,后来再撞见,他也不会再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啼莺了。冷予瑾其实发现啼莺做的小动作了,不过啼莺不提,他也就当做不知道杏子少了许多。他只要徒弟和爱人舒心,别的事其实都无所谓的。

不过幽谷昭虽然不对啼莺搞眼神杀了,但是他将目标换成了黑鸦。他心里的确有病,渴求着濒死的快感,如今被迫禁欲,怎么可能没有怨气。而黑鸦却十分听信冷予瑾的话,严格执行着让他禁欲的医嘱。幽谷昭又不敢强行对黑鸦做什么,只能一直哀怨地望着黑鸦。

到了七月,幽谷昭的心脉郁结处的异常脉象都已经平和了下来,冷予瑾又改了药方,开始准备为他施针疏导的事宜。

听到此事,啼莺便向冷予瑾提出要求,让他也跟着去。施针必然要除去一部分衣服,他倒是放心冷予瑾,可不放心幽谷昭。这人一直禁欲憋着怨气,说不准要捉弄冷予瑾,而冷予瑾对这种事懵懂得很,被欺负了还不知道,啼莺不能放心。

原本冷予瑾医治病人时,是不喜欢旁边有他人在场的,但啼莺总会是他的例外。见啼莺提出要跟着去,也就带上了,甚至还想着,到时候可以借此指导啼莺学习施针的手法。两人一起到了休阁,发现总是在正殿忙公务的黑鸦竟然也在。

四人互相看了看,除了冷予瑾稍微有些迟钝,另外的三个人马上便懂了这是怎么回事,都有些尴尬地撇开了视线。

“黑副门主也在这里……”冷予瑾不喜他人在场,可是才刚刚开口,身旁的啼莺却拉了拉他的衣袖,于是他住了口,回头去看啼莺。

啼莺自然是希望黑鸦也在场的,这样幽谷昭肯定不敢捉弄冷予瑾了。于是他凑到冷予瑾耳边小声说:“他应该是担心幽谷昭才来的,就不要说穿了吧。”

冷予瑾想了想,上一回黑鸦在偏房里送他药膏,那一回他突然灵光一闪,懂了黑鸦和幽谷昭的事。这一回虽然迟钝了些,听啼莺这么说,也终于转过弯来了。又见啼莺似乎不想自己将黑鸦赶走,冷予瑾便没有再说赶人的话,任黑鸦站在床尾看着。

啼莺帮着冷予瑾准备好针灸用的东西,然后托着装有已经淬过酒的银针的托盘,陪着冷予瑾走到幽谷昭躺着的床边。幽谷昭已经将上衣脱下了,他在冷予瑾的指示下,先翻过身去,背面朝上地趴着,被子盖到了腰上。

“幽谷门主,我这就要施针了。可能会有些痛,请忍住了。”

交待完毕,冷予瑾一边和啼莺说着穴位和手法,一边拿起银针,刺入幽谷昭背上的穴位中。

起初幽谷昭还没有太多的感觉,到中后期便觉得胸口越来越疼,甚至忍不住想要哭喊。可是不知为何,他瞧见冷予瑾和啼莺轻声说话的样子,突然就倔了起来,埋头狠狠咬着枕头,一声不吭。

或许是疼得厉害了,他闭着眼,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二十多年前。他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两人,一人侠者如剑,一人君子如玉。他们靠得那么近,只注视着彼此,言语间柔情四溢,多么般配。而他,只是个打扰他们恩爱的、执意要与他们同行的碍事者。

是他先认识这位如剑的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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