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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在任老师的肚皮上蹭来蹭去,任老师的膝盖腿还在有意无意地臊着他的小屁屁,前端的裤头都有些湿了,涨得有些发疼。
前面的湿润粘在了任颉书的肚子上,瞬间点起了火。要知道,这可比口水的成分厉害多了。
任老师的系统开始被自己的念想控制,渐渐露出人欲来,“我帮你,很快的。”一边说,一边解开徐缓的裤子。
徐缓这时候还不忘挽回面子,啐道:“呸!你丫才很快呢!”
虽然这么张牙舞爪的,但终究抵不过任老师的诱惑,没有抗拒,而是任由任老师动作。
老房子隔音效果没有别墅好,地方也不大,就一层楼,是那种放个屁都能膈应脚后跟的小房子。
季美芳洗好澡,走去徐缓的房间,准备叫他们去洗漱,刚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很大的音乐声,像是手机里放的歌。心想这铁定是徐缓这小子又在公放音乐了,也不知道体谅一些任老师。
季美芳喊了一声,“缓缓,可以来洗漱了。”
里面的音乐,本是想要干扰季美芳的听觉,可偏偏也干扰到了里面二人的听觉。季美芳平时又习惯了细声细气,这句话二人硬是没有听到。
果然如任老师说的,以很快的速度帮徐缓解决了问题,并把床头的音乐关掉。徐缓有些虚地软倒在任颉书的怀里,意犹未尽。
徐缓的那东西软趴趴地耷拉着,脸上潮红,掩面躲进任颉书的胸肌里,声音嗡嗡,“任老师,你怎么这么厉害呢。”
“啪!”一声。
是门被甩上的声音。
徐缓的意/乱/情/迷瞬间被吓得一干二净,立刻从任老师的怀里弹了出来。这种在房间里偷情的事情以前在家也没少干,可是这次却没有料到季美芳会不敲门就进来。
徐缓飞快地跑出去,季美芳站在不远处,脸上煞白,没有表情,一言不发。
徐缓试探地发出声音,“妈……”
季美芳背对着他。
“妈……”徐缓不敢就这么沉默,试图编一个合适的理由,“我和任老师……”
季美芳开口了,“缓缓,妈就你一个儿子。”
始终还是背对着他。徐缓不敢上前,更不敢看妈妈的表情。他本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光明正大地将任老师介绍给妈妈,并跟妈妈说你不是很喜欢任老师吗,以后任老师就永远是你儿子啦。
可是一切太不是时候了,本来的理所当然,现在却变成了孰不可忍。
这时,任颉书也出来了。徐缓用眼神疯狂地示意他现在什么话都不要讲,不要让妈妈情绪太激动。
季美芳转身,没去看徐缓,而是盯向任颉书。
眼神很深,徐缓提心吊胆,他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了。
季美芳走过去,站在任颉书面前,意外地冷静,“任老师,很感谢你这么长时间的照顾,但是徐缓和我以前能相依为命,以后也能相依为命,您,还是请吧。”
她开始送客了,话语是那么客气,可意思却毫不留情。
徐缓急了,“妈,您这是干什么呀,您不是说任老师就是你的干儿子嘛!”
季美芳看着徐缓,“可是这干儿子要拐走我的亲儿子,我说什么也不会同意,你爸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
徐缓越说越急,“妈,这都什么年代了,您还这么封建!我和任老师是真心的,您就成全我们吧!”
任颉书伸手,拦住徐缓愈来愈急的情绪,“你妈身体里的激素不稳,我还是先回避吧。”
说完,他向季美芳告辞,就走出去了。
徐缓气得跺脚,“妈!”然后就要追上去。
季美芳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你要是追出去,我立刻去见你爸。”
徐缓顿住了脚步,眼里急出了水花。
季美芳撂下了狠话,便回房间了。
徐缓一边儿怕妈妈发病,一边儿又担心任老师出什么问题,简直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其实,事情发展成这样他本该早有预料,只是他这个人习惯逃避事情,逃避不好的可能,即使有时候从脑子里闪过去,他也会安慰自己,不会这样的,他一定会处理好这件事情的。
就是这样自以为是的想当然,让他此刻出去找任老师也不是,进去安慰妈妈也不是。
季美芳摔门进去后,就没再发出什么声音,徐缓还怕妈妈想不开,走到门口,附耳弯腰倾听了一会,没什么动静,又不便进去,只好自己灰溜溜地回到房间。
巷子里房子的门窗还是那种古老的样式,窗棂玻璃是一小格一小格的,防盗窗是铁质的,时间久了,风吹雨打,生了一层黄黄的锈渍。
窗户边的那一点点空间,被徐缓放了一些盆栽,里面的花草是从拓岚家挖的,陆莎莎平时在家闲,就爱捣鼓这些花花草草。
突然,窗户边的一个盆栽移了一下位置,发出一丝轻微的声响。巷子里到了这个点家家户户都安静了,这点声响徐缓听得格外清晰,忙走到窗户口,朝外面探去。
任颉书果然站在那儿,望着他。
徐缓压着声音,“任老师!”
路灯昏暗,看不清脸。
徐缓继续压着声音说:“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我妈的,你等等我,等我妈睡着了,我再放你进来!”
怕任老师闲着无聊,徐缓特地搬了凳子坐在窗边,陪着任老师讲话。
任老师本身不是个话多的人,都是徐缓在那叽叽喳喳地讲,讲得大多是他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很奇怪,明明离开的时候那么小,本是个不怎么记事的年纪,可这时候,此情此景,很多回忆就一股脑地涌上来了。
他一出生的时候,就只有妈妈,就一直住在这个小房子里。房子很老旧,也没有装修,家里踩的都是水泥地。那时候妈妈除了带他,还要自己工作赚钱养活他。
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生活,他从小就比较懂事,从不像别的小孩子一样哭闹要玩具。
在他印象中,他没有爸爸。他曾经问过妈妈,他的爸爸是谁,妈妈总是用很多不同的说法告诉他,一会是出洋在外的商人,一会是守护边疆的战士,一会又是下乡支教的教师,搞得他从小就以为自己有很多爸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