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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妻不同,化为禽兽的秦昭文却是充满了喜悦和激动。他刚才虽然用了不小的力气,但不想爱妻的花径是如此的紧窄,那层层叠叠吸附上来的嫩肉仿佛早就预备好了,他的肉棒甫一闯入,层层的肉环吸盘就吸附上来,让他舒爽无比的同时也很快就丧失了前进的动力。因此,本来预计能够一枪贯底的,却没想到只前进了些许就被迫停了下来。
但秦昭文并没有失望,反而越发的兴奋和激动。
一者,衣衣小娇妻的美穴竟是如此紧窄、如此有力,实在是极品中的极品,作为一个男人,能得到如此极品美穴的服侍,又怎会不兴奋激动呢?二者,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挡住巨枪惯能的最后冲击的,是一道窄窄的阻碍。
“这,这是衣儿的处女膜。自己的衣衣美妻果然还是纯洁的,而自己,将要在新婚之夜之前,在这艘湖心的小船上,提前获仙子爱妻最最珍贵的童贞!”
意识到这个事实后,秦昭文的心情激动的无以复加,他觉得自他记事起,还从没有哪一天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他激动和兴奋!也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像为衣衣爱妻破处这样,让他拥有如此强烈的成就感!
他要贯穿衣儿的处女膜,他要占有衣儿的贞操,他要永远的占有她、疼爱她、蹂躏她,吸允她的奶头,操干她的蜜穴,将液灌满她的子宫,让她为自己生儿育女!让她永远属于自己!
“我的衣儿,三哥,三哥要来了哦!”他俯首在娇妻的耳畔,轻轻的呢喃道。
“不要,三哥,求求你,不要伤害衣儿……啊啊”处子的本能让昏沉沉的叶雪衣用力的挣扎起来,然而,这与其说是小白兔的绝地反抗,倒不如说是天鹅垂死前的哀鸣。不过扭动了几下身子,从下体突然传来的剧烈痛楚便泯灭了叶雪衣所有的幻想!
那可怕的龙首轻易的穿破一层薄薄的阻碍,深深的贯穿那温软无比、紧窄无比的名器美穴!
雪衣,我的爱妻!你终于是我的了!
秦昭文心中欢喜的都要炸了,他兴奋极了,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是自己一生中最为骄傲的时刻!他慢慢的抽出自己的肉棒,用垫在雪衣臀下的纹竹白绸亵裙将那嫣红的处女血小心翼翼的擦拭干净,然后小心翼翼的叠好:这是他这辈子最宝贵的礼物,他要好好的珍藏!
做完这一切,秦昭文深吸一口气,搂紧仙子美妻,再度将自己的硕大阳具毫不留情的挤进仙子爱妻那流淌着蜜汁与鲜血的玉户!
叶雪衣顿时身子一绷,喘息变得急促而薄,蛾眉愁锁,美眸紧闭。短促的剧痛之后,便是低缓而长久的、带着酥麻和瘙痒的刺疼,而与刺疼相伴的,则是那根缓慢但持续坚持向内挺进的炙热肉柱……
晶莹的眼泪因为男人的粗暴而滚滚落下:“……三哥……不要……衣儿好痛……”她紧咬着下唇,蝶翅般的羽睫下点缀着点点星光,然而她没有一丝力气反抗。
温暖湿腻的蜜径内传来的强劲的吸绞之力让刚刚闯入此地的秦三公子差点一泄如注。本想大逞威风的他只能略缓一缓,先适应一下衣衣美妻这前所未见的极品美穴。听得衣衣美妻含泪娇呼,他连忙将娇人儿搂个满怀,细细吻着、抚着,品尝小娇妻美丽的樱唇与圆润椒乳,动作既狂野又温柔,吻得美人儿呦呦呻吟,玉户里汨汨出浆,宛若一头裸身曲颈的无助小鹿。
这样子的美人儿能格外激发男人的征服欲,而浸泡在蜜水中、爱花肌挤压和吮吸的阳物也在不安分的涨大的同时,提醒着主人何为当务之急。而美人儿那渐渐舒展的柳眉、慢慢睁开的双眼,以及花径内潺潺流淌着的蜜水和愈发火热的体温,提醒他已经到了可以享用大餐的时候了。
秦昭文“从谏如流”的开始耸动下体,速度愈来愈快,肉龙进出的幅度也越来越大,最初只没入三分之一,渐渐的有二分之一……眼见美人儿娇吟婉转,低泣不止,雪乳鼓涨耸立,玉户蜜汁横流,秦三公子再不犹豫,一声低吼,肉枪挺刺,只听得裂帛般的皮肉分离之声,硕大的虬龙一路劈荆斩棘,最后猛地一下戳在了一团柔如软骨的嫩滑之处,竟是花蕊宫心。
这一记莽干,真是娇弱仙子所不能承受之“痛”“快”,那巨龙长驱直入时,叶雪衣先是“啊”的一声惨呼,然而不等话音结束,这惨呼便百折千回的变成了婉转低回的媚吟。那花心挨戳的快美远远胜过蜜径贯穿之“苦”,哪怕是天性保守羞涩,却也被干出了娇媚声声。
这声百转千回的天籁之吟,虽无半个淫字,却真真胜过百名处子娇淫、千名熟女浪叫,听得正在大厮征伐的秦三公子浑身一个激灵,男儿穴竟隐隐有些松动。他忙稳住心神,低下头,不再看娇妻那张混杂着清纯与妖冶、懵懂与娇媚的莹莹俏脸儿。
这一低头,却是一愣,入目所见,自己那威猛壮硕的巨龙,竟还有一小节裸露在外。
刚才这一记猛操,实在是太过快活,再加上衣衣宝贝儿那宛如天籁的无助哀吟,实在是太过销魂,差点勾引得他门大开。这一时舒爽,一时紧张,竟让他暂时疏忽了下体的异常,直到这为避“出丑”的一低头,发现了端倪,秦昭文才发现,自己这已经戳干到美妻花心的肉棒并没有尽入,于玉户之外,还足有整个中指的长度。
如此场景,秦昭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真真是个娇人儿。”他一边止不住的抽干,一边暗忖道:“不仅一身花肌雪肤皮娇肉嫩,连这销魂蜜洞也是如此的娇小窄浅。这样体质的女儿家,最最经不起强壮男人的挞伐,可这身子又是这般的销魂,哪里是一次两次就能满足的,这往后的日子,自己许是要难过了……”
秦昭文心中虽想着自家娇娃怕是经不起挞伐的体质,自己日后或需克制,但此时兴头之上,却是浑然想不到初经人事的娇娃此时此刻更需怜惜。也许他下意识的不去想这些,即使想到了,此时兽欲勃发之际,也是难以罢手的。
于是心中虽存怜惜,身下却是运枪如风,枪枪直戳花心,杵得雪衣挺腰相迎,平滑的小腹不住抽搐,而且还能隐隐看到肉枪在美人体内撑起的形状,一连几次,肉枪的幅度越来越大,先是拔出大半,只余龙首在内,又直挺挺的硬塞到底,“啪啪”的交合声清晰可闻,时不时还会夹杂着温热蜜浆被挤出的“唧、唧”声。带着蜜香的淫靡之气在整个船阁里的空气中流淌。温热的蜜水夹杂着殷红的处女血顺着光滑的大腿潺潺流下,染红了少女纯洁的身体,染红了身下的洁净床褥……
“哦……衣儿,我的宝贝……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你好紧……怎么这么紧……嘶……流了这么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