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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口里只会反复的重复着:“爹爹,你,你放过阿泽吧,你放过他吧……”
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叶雪衣终于听到了爹爹那低沉的声音:“好,好,好,你既然这样护着他,那就不要怪爹不客气了……既然你护着他,那由你来接受惩罚可好?”
叶雪衣怯怯的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只要他们父子不再骨肉相残,让她做什么都行。可是看着爹爹那阴沉中略带邪恶的表情,叶雪衣真的有点害怕了。
她忍不住怯懦的开口道:“爹,爹爹要,要罚衣儿什么?”
“哼,罚,罚……罚什么容后再议,先将你的身子清理一下。”说到这里,叶瑜的声音明显带了点颤音。然而,心神早已大乱的叶雪衣哪里还能注意到这样的细节?
她先是惊喜,只是刚说了个“谢”字,便又因那句“身子清理一下”而满脸羞得通红。
她这才记起,自己身上,并没有多少衣物。
因为刚刚结束了欢爱,被禽兽弟弟蹂躏的只余一丝游气的叶雪衣哪有气力去整衣。此前事态紧急,她也只是随手扯过一件薄纱披上就扑到了爹爹面前。如今被父亲点起,她才恍然意识到这个问题。
叶雪衣下意识的低头一瞧,只见自己那雪腻光滑的绝美胴体上,除了那件因为叶泽的恶趣味而强行为她穿戴的抹胸外,就只有一件自己力扯过来的薄纱,这薄纱由“天水碧”的丝料织成的,因这种丝料的颜色如雨后天晴,在阳光下几近完全透明,故名“天水碧”,也因此,这种丝料观赏性远大于实用性,一般用来织作穿在最里面的亵衣和穿在最外面的罩纱罩裙。
叶雪衣此刻披在身上的正是一件罩纱,只因其他衣物都在欢爱前被叶泽远远的抛开,只有这件几近透明的纱衣,因在叶泽这个小恶魔到来前,她自己因嫌其太长不好翻书而主动褪下放在榻上。所以仓促间,叶雪衣也只能用手勾到这件毫无蔽体意义的薄纱。
一件几近透明的罩纱,一件抹胸,即使是平常,这也是不能出门见人的打扮,即使是亲近之人见了都要羞窘的穿着。更不要说眼下这个时刻了,那件镶宝绣花刺凤的致抹胸早已被花汁淫水湿的透透的,那雪绸虽原是白底,却是上品织物,如今湿透,与“天水碧”那样的透明丝料也没什么不同的了。尤其是湿漉漉的紧贴皮肉,穿在身上不舒服不说,其所遮掩的冰肌雪肤也全部呈裸人前,与一丝不挂也没什么两样了。
不,应该说比一丝不挂更性感更诱人。
尤其是雪峰上的两点蓓蕾,在叶泽的蹂躏下,如两枚花熟蒂落的朱果般,早就红艳艳的挺翘起来,即使性爱早已结束,却也始终没有消褪,依旧是那般俏生生的挺立在峰顶,即使是遮羞的抹胸也不能阻止它们向外展现美丽的意志,可爱的红豆不仅在淡薄的抹胸上顶出了两粒极明显的凸起,而且还将自己的性感粉艳裸露于外,红艳艳湿漉漉,分明是在诱人采撷。
不过,这还不是令叶雪衣最尴尬的地方。
第26节爹爹的惩罚1(h)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相比初夜开苞,这次被恶魔弟弟强上,叶雪衣的身体特别能“出水”,尤其是后半程,私处、眼睛、口腔,以及从额头到脚趾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出水……一场激烈的欢爱下来,床榻上已经没有半寸地方是干的近在咫尺的碧纱衣自然也难逃厄运,简直就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那衣带、衣袖之处甚至现在还在往地板上滴水珠。
而最让叶雪衣羞耻的是,易出水的体质让她此刻就如刚刚从水池里出来一样,而这件碧纱竟也是如此。两者相加,这碧纱衣自然是完全服帖的贴在叶雪衣的身子上,完美的勾勒出她那窈窕婀娜的完美身段,而湿透后的“天水碧”透明度更是大增,甚至连毛孔都遮掩不住,再加上它紧密的贴在叶雪衣身上,简直就让叶雪衣跟没穿衣服没什么差别了。
更不要提这件碧纱衣长度只及膝弯处,且中间只有一个碧玉环为扣,而仓促间她哪里还来得及扣住。如今虽然因自己的姿势而没有从中间散开,但也差不多了,自己目光所及,不仅湿漉漉的抹胸大半裸露在外,就连下体,凉飕飕的冷风也在提示她,自己那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很有可能也完全露在外面……
叶雪衣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此时此刻,她已经羞愤的满面通红。
不,不止是满脸羞红,应该是这个玉人儿全身上下都羞红了。
那赛雪欺霜的玉肌冰肤此刻变得粉光致致,落在叶瑜眼里,是那样的美艳绝伦。
甚至,连那一丝毛发皆无的雪腻玉户,竟也染上了层层烟霞,仿佛两片粉桃……
真真是倾国祸水、绝代尤物!
叶瑜看得目眩神迷、鼻息粗重!
这就是他的女儿,叶家的无上明珠,如花似玉,如宝似珠,他爱之怜之,将她视为珍宝,视为娇花……
这朵娇花越长越美,越长越媚,他也越来越怜,越来越爱,却只能是父女天伦之爱,而不能化作男女情欲之爱!
不知多少个日夜,他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怀里的美姬在梦中变成娇女的模样,或是甜甜的对他笑,纯真无垢与性事懵懂无知;或是娇媚万千,向他主动招手,或是满面惊惧,一面大声叫着“爹爹,不要”一面用那娇嫩的小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却犹如在挠痒嬉戏,挑逗于他。而他,却始终是一个样子,急迫而莽撞的撕开裹在仙子女儿身上的华服锦衣,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强吻她的小舌,揉搓她的奶子,掐住她的纤腰,下体猛撞她的阴户,将粗大的阳物一次又一次的全部抽出、全根插入,乳白色的淫浆击撞的四处飞溅……
对了,梦中女儿的阴户与现实中的完全一样,也是光洁如玉、没有半丝毛发。这,这莫非是天意?
然而,这都只是梦中的情景。在现实中,他却一直恪守伦理,不敢逾越雷池半步。
他爱她,是那样的珍爱她。所以,他不能让自己的娇花受一点点委屈。他不能让娇弱的她去面对世人的滔滔谴责。
他一直压抑着心中蓬勃的欲望。默默的忍受着,直至今天……
自己的娇花竟然已经被人捷足先登,肆意的采摘过了?!
叶瑜觉得这么多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他既恨那个流着胡人血统的狼崽子,又恨女儿对他的维护,尤其是那句“她是自愿的”即使理智告诉他这极有可能是女儿为了救下那个畜生而撒下的谎言,但他还是无法抑制心中的愤怒和嫉恨!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将这个缭他心弦又伤透了他的心的女人压在身下,像对待娼妓那样狠狠地操她干她,将她操到求饶,将她插到哭泣,只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