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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一直紧蹙的眉眼竟也渐渐舒展开来,还有那不住吟哦的小嘴,渐渐开始夹住他的腰部的一双大腿……叶瑜不禁得意的笑了,他知道,女儿已经对他动情了。
虽然,这只是身体上的动情,但他相信,有了这一步,他便距离打开女儿心扉的路途不远了。
当下,叶侯爷渐渐加大力度,加快抽插,加深戳刺,吟得女儿不住吟哦。起初她还用想用手堵住自己的小嘴,但在叶侯爷用蛮力束缚了她的双手后,她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就终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初始声音还刻意压抑,但很快就渐渐放大,到后来,竟已带上了几份叫喊的意思。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闺阁淑女的教养已经深入了骨髓,还是仙子般的女儿的天性就是如此,即使是在纵情的呻吟,那“放荡的淫声”听起来也是仿佛淑女吟诗,极有韵律,真是如诗如乐,置身其境,仿佛自己正在与女儿做这某种极富诗意的活动,而非这充满了淫欲的冲撞!
欣赏之后,另一番邪念陡然涌上心头:如此高贵的女儿,即使在被挞伐时也是如此高雅的呻吟,真不知她彻底放荡时又是何等的迷人?!
念头一浮现,叶瑜便再也压抑不住它了,他立即加大了强度,每一次抽插都是又快又狠又深,不过两番,便听到身下的仙子女儿发出极高亢的哀叫,然而不等他欣喜于自己对女儿最本质属性的开发,便发现女儿的身体一阵抽搐,玉白的大腿绷得笔直,那紧紧包裹着他的大枪的蜜肉也在瞬间缩到了极点,甚至让他的肉矛产生了些许疼楚,而随即,伴随着一声更为嘹亮的凤鸣,一股滚烫的粘稠的浆液从肉矛直戳的软肉之间猛喷而出,将矛头冲得生疼,甚至有股浆液都要逆喷进他的马眼之中!
不提男人的酸爽感受,那股稠浆被粗硕的肉矛所阻,激荡之下,只能沿着四周微不可见的缝隙向外溢涌,只是沿着那丝丝缝隙溢流,那速度如何及得上蜜壶深处的喷泄,不过片刻,叶侯爷便看见女儿柔软的小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而在两人的交合位置,也正有丝缕清浆溢流而出,很快便将两人的胯部和大腿濡湿得一塌糊涂。
云雨歇,世间归于宁静。
叶侯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面前已然是双眼迷蒙、两脚抽搐,出气多、进气少的女儿,心中既充满了自豪,又充满了后怕。
差一点,就差一点儿,他就要被女儿这突如其来的高潮的刺激下喷射缴械,那超级紧窒的肉环、密密麻麻的吸盘、滚烫的稠浆、刺疼的马眼……那瞬间的极品享受,让叶侯爷如上云端之余差点就忍不住那尾闾间的酸爽而大泄特泄。好在他经验丰富,也确实是体力过人,关键时刻硬生生的忍耐住、坚持住。
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湿汗,看着泄身后女儿那泛着玫瑰色的惊人媚态,以及差点缴械投降的屈辱感,让叶侯爷毫不犹豫的重新挥舞起自己的肉矛,重新化作冲锋的骑士……
“啊……不,不要,爹……爹,疼,好疼,衣儿好疼……爹爹,求,求你,放,放过衣儿……啊……不,不要……”
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是何等的敏感脆弱,更不要说叶雪衣还刚刚经历了半天一夜的蹂躏,哪怕是极品名穴,这个时候也被操肿胀了,哪里还经得起兽父那远超常人的肉棒的挞伐?!
然而,无论她如何哀求,都换不来兽父的半分怜悯,甚至还让他征伐的越发起兴!
就在兽父欲望勃发,将女儿操干的哀泣不止时,忽然,珠帘声响,屋门拉开,一对侍女打扮的少女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她们一直跑到床前方跪下,一起泣求道:“侯爷,求您发发慈悲,放过小姐吧,她,她还是个孩子啊,是您的骨肉啊……”
异变突生,兽父再好的兴致,这个时候也是做不下去的,于是,他停止身体的耸动,依旧将肉矛留在女儿的体内,就这样将女儿从床上抱到了怀里,然后方扭头向来人瞧去。
第32节清晨的香艳4(h)
果然,这跪求的两人正是雪衣的两个贴身侍婢,名叫尺素和绿袖的。
“哼,好个忠心的奴儿……管事竟管到了主子的头上。”
叶瑜作为当代兵道大家,不仅以军法治军,即使在自家,也是以家法、族法治之,御下甚严,在府里向来积威甚重,再加上他那军中征战留下的杀伐之气,平素奴仆见到他都两股战战,尺素和绿袖原本要好些,毕竟是跟随叶雪衣的奴婢,不看僧面看佛面,叶瑜也会对她们柔和些的。但尺素和绿袖又不是傻子,即使没有亲身经历,其他奴婢们的诉说和描述,也足以让两女知道自家侯爷的恐怖!
然而此时此刻,两人却实是顾不得这些了!
因为她们最最喜欢的小姐、最最敬爱的主子,竟然正在被这个被其唤为“父亲”的禽兽百般污辱、千般蹂躏!
她俩都是陪着叶雪衣长大的,虽是主仆,但心中最已将雪衣视作最最疼爱的妹妹。她们本以为其他人也都是如她们一样敬着爱着宠着仙子般的三小姐,可昨天晚上的事情简直要彻底崩坏她们的大脑。
即使是到现在,尺素依然有些无法相信昨天以及眼下正在发生的事情。虽然一次次去书楼寻人都被隶属侯爷的黑衣侍卫阻拦让她心中产生了某些不好的预感,但这不好的预感最多也就是被侯爷责罚之类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夜色沉沉中,自家小姐竟是在昏迷中被侯爷抱着进屋的,而她身上只盖着一件半湿的被单和侯爷的大氅。然而只需看到小姐那裸露在外的光洁小腿和皎白小脚、胸口处若隐若现的雪腻,就知道彼时的小姐完全是赤裸的。
尺素简直要惊呆,她实在是想象不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出现“赤裸着的小姐在侯爷的大氅包裹下回屋”的场景。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小姐脸上的斑斑泪痕,汗湿的小腿和耦臂,以及那湿漉漉的宛如水洗的丰茂长发,特别是那张完美无瑕的俏脸上,除了斑斑泪痕外,好似还有些别的干涸浊物……
尺素的大脑几乎完全处于当机状态,她迷迷瞪瞪的,全凭本能跟着进屋,然而,还未等她铺床展被,叶侯爷就抢先拥着小姐上了床。
他展开锦被,将怀里的小姐送入被中,在他除去包裹在外的大氅的那一瞬间,尺素清晰的见到,自家的小姐果然是全然赤裸、一丝不挂。
更骇然的事情竟然还在后面。
安置好小姐后,叶侯爷并不离去,反而坐在床上相陪,并勒令她们这些侍女们统统退出去,得惊扰小姐休息。
虽然心中满是忧虑和惶恐,但主人如此发话,积威之下,尺素等人也只好就这么退到门外。但她们也不敢就这么去休息,只能待在门口静静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