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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再说上几句甜言蜜语,一个个就半推半就的从了,而一旦她们尝过了自己胯下这根大的滋味后,就更是乖乖的“臣服”了。别说回去后不敢声张,甚至有的不需他要挟,自己就主动送上门,等待他的“宠幸”。
有了这些可口小菜的铺垫,净空和尚的经验和技巧愈发丰富成熟,而他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不仅对美人的“质量”要求进一步提高,而且对其身份也有所挑剔,寻常的商人妇、秀才妻已经不再入他法眼,而那些达官贵人的娇妻美妾渐渐成为了他新的“猎物”。
事实证明,这些新“猎物”更美味,更可口,也更好对付。
特别是那软弱无力的反抗,与被他奸污后默默哭泣的软弱,以及当他再度蛮横干时那含羞忍辱的顺从,都与他最初的设想全然不同。
他本以为这些高高在上、平时总是将“妇道”“贞洁”挂在嘴边的高门贵妇在遇人奸辱时,会有些相称的表现,可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这些高高在上的名门贵妇不仅不能恪守自己的贞洁,甚至那反抗也是软弱无力到半推半就的程度,甚至可以说,她们唯一的反抗就是用眼睛哭泣和用小嘴求饶,而殊不知,这样的“反抗”只会增加他这个施暴者的淫兴和快感。
那些商人妇、秀才妻,还会软手软脚的反抗几下,甚至拿个簪子什么的比划比划,而这些高门贵妇,被他恐吓几句后,连自己去解她们的衣裳都乖乖的一动不动,只会在那里或低声或默默的哭泣,最多也只是用空洞的眼神和死尸般的僵硬来表明她们的拒绝和不甘但这也是没什么用处的,若是普通的男人,大概真没什么办法,但偏偏他不是普通男人,那根粗如儿臂的巨,再加上他充沛如永动机般的体力和力、以及愈发丰富的经验和技巧,哪怕被前再挺尸的女人,最终也会被他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
比如那翰林学士魏朝源的妻子,乃是已故内阁大学士兼礼部尚书顾仪的嫡长孙女,不仅生得貌若天仙,堪称绝色,而且书香门第出身,受家学熏陶,自幼便有“才女”之名,虽比不了新生代的叶家雪衣仙子的声名远扬,但其待字闺中时,也是被求娶的人差点踏破了家中的门槛。如今的顾氏年约花信,正是一个女人风华正茂的时候,而已经育有一个儿子的她更是让体态散发着浓郁的女人味,绝色的容颜、妖娆的身材,以及书卷般的出众气质,让顾氏的魅力达到巅峰,可以说,在净空染指的众多女人里,顾氏哪怕不是第一,也绝对可以名列三甲。
而她的表现,也丝毫没有“辜负”书香门第的家教。
虽然多是用迷药行事,但针对不同的的美人、不同的情况,净空会选择不同的手段,比如像叶雪衣这次,就是迷药加偷袭的“组合拳”。而即使是全用迷药,为了获得调教和征服的快感,净空也从来都不会将迷药的量用得太多,基本都能保证这些高门贵妇能在他进行前戏或抽插过程中醒来,而迷药的残留作用既可以保证她们神识清醒,又可以让她们没有反抗的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娇美胴体如何被一个陌生和尚肆意侵犯。
气质高华、才貌双全的顾氏是净空的顶级猎物,而针对顶级猎物,净空和尚也是用了“组合拳”。
与这次偷猎叶雪衣一样,那一次,净空也是先用迷药将其他人等放倒,然后趁顾氏午休时闯进来,偷袭打倒几个侍女,然后便上床去剥她的衣服。
娇弱的顾氏是在他已经快要剥光了她全身上下的衣物的时候,才悠悠醒转过来。
那个时候,她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被解开了一半的小衣,堪堪掩住了她半只奶子。
她竭力的挣扎,哪怕他的巨枪已经顶在了她的阴户上。
然而他只说了两句话,就让她乖乖的停止了挣扎和呼叫。
一句是“你不怕叫全寺的和尚和别的男人看见你光着的身子就使劲叫吧!”
第二句是“你要是再不从,等我奸玩过你的身子后,就割了你的舌头,挑了你的脚筋,然后将你扔到那西市的街巷里,任由那里成百上千的乞丐流氓作践。”
就这么两句话,这位看起来很是贞洁的“烈女”就停止了挣扎,停止了反抗,乖乖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连他跳下床,慢条斯理的脱着衣服,她也没有趁机逃跑。
她只会躺在那里,哀哀的哭泣、默默的流泪。那空洞而绝望的眼神,实在是令人心碎。
而他自然带着快意的狠心,用自己那远比她的丈夫粗长数倍的巨物,毫不留情的戳进了她那紧窄堪比处子的贞洁花穴之中!
而后,伴随着一声惨叫和绵绵不绝的眼泪,这位前途无限的翰林学士的才女美妻,就变得宛如死尸般躺在那里,仿佛被剥夺了所有的生机与神。
再之后,在他孜孜不倦的大力干了百余抽后,这位仿佛死掉了的美人儿的阴道,就开始传来潺潺的流水声,而她本人,也已羞得满脸通红。
再过数十抽,她那一直强咬的牙关也再也坚持不住,开始嗯嗯呀呀的哼起来。
待他抽到三百抽时,这位贞洁的绝色人妻已经丢了两回,整个人宛如吃了人参果般神焕发,美艳得不可方物,而她本人,更是忘记了自己视若性命的贞洁,忘记了自己需要恪守的妇道,一味不理天高地厚的与他痴缠,仿佛与她交欢的不是强奸她的罪犯,而是她一心痴恋的爱人。
虽然起初只会在那里娇媚的呻吟,但在他的引导调教下,很快,这位知书达理的才女就开始咿咿呀呀的喊叫着各种淫词浪语,简直比那位淫乱的城阳女奴还要淫荡。
而最让他自豪的是,这位贞洁端庄的才女美妻,在那日离寺后,隔了半个月后,竟又来了大相国寺,而且还特意要求僧人将她依旧安排在那日的房间里休憩。
于是,他便会意的前去。
之后的故事自然是水到渠成。虽然起初还有些放不开,但在他的蛮横要求下,这位天仙般的绝色少妇还是顺从的主动将衣物褪尽,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如服侍主人般为他脱掉衣物,甚至在他的命令下,含羞忍耻的用自己的樱桃小口将他那硕大的阳物吞吐吮弄……一想到誉满京城的一代才女,竟一丝不挂的跪在自己身前,用自己的小嘴为自己拭矛,虽然眼噙泪珠,素手颤颤,一幅含羞忍耻的委屈模样,却依旧顺从的为他服侍,不敢丝毫抗拒他的命令,一股强烈的自豪感就从净空的胸膛内油然而生。
无论是高贵的公主,还是灵秀的才女,无论是端庄的大家闺秀,还是清秀的小家碧玉,都无一例外的拜倒在他的巨枪面前。这让净空的自信心空前膨胀,也让他有兽欲愈发膨胀。
他开始觉得,只要他出手,天底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