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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行到一半,仙子就醒了。
但这并不会影响什么。净空自信的想道。
他当真没有想到,外表圣洁而柔慈的仙子,竟会做出这样激烈的举动!
看着那紧紧顶在仙子那如天鹅般颀长优美的雪颈上的玉簪,净空真的有些犹疑了。
真真是刚烈啊!
这才是他所喜爱的仙子,不仅有着外在的美丽,内在也是如此的纯洁守贞!
起初的愤怒过后,净空心中竟是充满了赞赏。
只有这样的仙子,才不枉他一番心布置,才能让他今后的调教充满情趣。
仙子刚烈,仙子高洁,但他有的是办法和手段,让刚烈的仙子主动翘起雪臀,献上贞操;让高洁的仙子张开小嘴,侍奉肉棒。
当下,他也不再前逼,反而退到床下,缓解气氛,然后笑吟吟的道:“夫人,我希望你不要做这样激烈的动作,这样我会不喜欢的。坦白告诉你,今日我非要奸你不可,哪怕是因此受死,也心甘情愿。
“而你,若是乖乖听话便罢,若还是这种态度,就算是你真自尽身亡,我也会趁你身体没有变凉前而尽情你一番,等我尽兴了,再将你的尸体挂到那西市大街的旗杆上,让千人瞧、万人看,到时候我还会将你的身份用墨笔写在你那还在流液的户上,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堂堂叶大都督的女儿、秦大将军的儿媳,就这样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被人奸淫而死,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燕京第一美人的身子究竟有多美!”
“不要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叶雪衣流着泪喊道,她握着玉簪的手不住的发抖,脸色苍白,整个身子都在那里发颤,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男人,竟是如此的丧心病狂,丧心病狂的令她恐惧!
然而这个可怕的男人还在继续说下去:“退一步讲,夫人若真要恪守名节,难道就一点都不为腹中的孩子考虑吗?”
叶雪衣顿时一愣,脸色随即愈发惨白,竟是毫无血色。
“这可是夫人的骨肉啊!夫人即便不惜自己的性命,也该为孩子考虑一下吧……稚子无辜啊!难道夫人真得要为那虚无缥缈的名节而牺牲母子两人的性命吗?”
“……你,你不要再说了,呜呜……你是个恶魔,恶魔……呜呜……”
看着仙子哭得梨花带雨,净空却没有半分轻松,因为他隐隐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
从过往的经验来看,怀孕的少妇是最好对付的,只要他稍微的用她们肚子里的胎儿威胁,无论此前表现的多么刚烈的女人,都会瞬间屈服。甚至为了腹中胎儿,她们还会主动屈膝伏身,翘起屁股,作那母狗般的姿势,由他玩弄。
而当他刚才所说的奸污尸体、并将尸体交由闹市围观,更是一个大杀器,特别是对那些身份地位愈高的贵妇,这招的“杀伤力”就愈大,此招一出,就没有哪个高门贵妇能抗得下来,比如那个誉满燕京的大才女顾氏,当时被他制住时也是要死要活,但是他只说强奸完后要将她置于闹市由乞丐混混奸玩,就果断崩溃,流着眼泪展开大腿,邀他的巨入巷弄。
他所奸玩的百多个女人,就没有哪个能抗得住这任一一招的,但眼前的仙子,虽然脸色苍白,泪流满面,全身抖如筛糠,但那一直发抖的右手却始终没有一丝将玉簪后撤的意思,沉陷入颈肉的簪尖下已经晕染出小小的一团红晕,让他不敢有丝毫妄动。
而这个女人的表情虽然变幻多次,此时更是愈发的凄楚绝望,但那绝望的眼神后面,却不同与那些女人的空洞和虚弱,反而闪烁着莫名的光亮。
当然,最重要的是,她考虑的时间实在是有点长了。
净空预感到有些不妙。
但他并不慌张,反而一边开口继续劝说,一边隐秘的将手缩入中衣的袖子里,然后轻轻摆动,一个指节大的小瓷瓶便滑入了他的手中。
他轻轻用手指向上一弹,便将瓷瓶的塞子取下。
而在另一边,他那一齐缩入袖子里的左手,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只不过,一个是白瓷瓶,一个是青瓷瓶。
隐密的取下了瓶塞后,净空总算是轻松了一些。
“咳咳,夫人可否考虑的差不多了?何去何从,我想,这应该是个很容易做出的抉择。”
叶雪衣轻轻摇了摇头。
她知道,自己算不得什么贞洁烈女。穿越前是这样,穿越后亦是如此。
虽说这一世她受了些封建时代大家闺秀的女德教育,但她还不至于真被这些东西洗脑。
她的身子更是早就肮脏不堪。相比被一个陌生的和尚强奸,相继被弟弟、父亲和哥哥轮番奸污的经历更加凄惨、更加令人鄙夷、更加不堪入目。
相比被一个陌生男子强奸,自己的性命和腹中的孩子显然更加重要。
何去何从,似乎真的显而易见。
可是她偏不想那样。
她虽然遍身脏污,但那并不是她所求。
她原谅了婚前夺去她的童贞的未婚夫、强行奸她让她不复纯洁的弟弟、日夜奸污大她肚子的爹爹以及让她失去人妻贞操的哥哥,不是因为强权,不是因为暴力,而是因为他们都是她最亲爱的人,是她最不忍心伤害的人。
然而他们依旧误解她、生气她,说她是离不开男人肉棒的淫娃,是喜欢被千人操万人骑的荡妇。
虽然也许只是干她时的淫话,但她还是很伤心、很难过。
尤其是爹爹,她能感受到,爹爹曾经是真心想将她调教成只会听他话、任他百般干肆意淫玩的女奴。
虽然如此,她终究还是下不了决心,斩断彼此间的羁绊。
这些斩不断的亲情、理不清的缘分,让她在乱伦与通奸的深渊中越陷越深,以致如今竟是看不到任何出路!
倒不如就死在这里吧,今日之局,也许正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虽然她的身子已经脏得不能再脏,虽然她的底线也是一退再退,但她清楚的明白,今日的脏污与以往是不同的,今日的底线是不能再退缩的。
也许在世人眼中,被父亲兄弟奸污,要比被陌生男子玷污大逆不道得多,惊世骇俗得多,但她心里却是知道,今日之事,要比过去的每一次受难都要可怕。
也许只是对自己的借口和安慰,但叶雪衣始终没有将父兄亲人们对自己的奸玩与调教视作普通男人对女人的强奸,而这也是她保持自己内心清明的最后一丝慰藉,甚至可以说是最后一根稻草。哪怕在别人的眼中,自己是个淫贱放浪、无男不欢的淫娃荡妇,但她自己却可以坚持着告诉自己:事情并不是这样,占有她的男人都是她的亲人和挚爱,而她也从未失身于陌生外男。
但今天,如果自己真要妥协,那么一直维持自己活下去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