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节 哺乳2-123
在孩子生下来之前,叶雪衣担心自己的奶水可能不够足,会不会到时候不能亲自喂养孩子(虽然这个时代流行的是奶娘喂乳,但叶雪衣并不准备遵守这样的规矩,而以她如今在秦家上下的受宠程度,这样的"任性"要求也算不得什么).可是当孩子生下来之后,叶雪衣才发现,自己先前的担心实在是太多虑了.
她的奶水岂止不少,简直堪称是丰沛.
其实,最初虽然不少,但也并非如此之多.
只是,自己生下的这个儿子实在是个"大胃王",一天不仅要喝上七八次奶,而且每次都要喝上许多.一开始,叶雪衣的两只乳房也只是勉强能供应得上.
而最夸张的是,小家伙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大,需要的奶水也一天比一天多.以致有那么几天,叶雪衣的奶水竟是极勉强才供应上了.
然而,即使此时找奶娘也是无用.因为小家伙只认自己娘亲的奶水.对于其他女人的奶汁,一概不喝.
这也难怪.实在是叶雪衣的奶水味道太好喝了.
叶雪衣也曾偷偷尝过自己的奶水,竟羞愧的发现,自己竟也迷恋上自己所分泌的奶水的味道.
虽然自己喝自己的奶感觉好羞耻,但味道真得实在是太好了.
不仅仅是自己所喝过的各类奶制品中,最好喝的一种.而且哪怕将这个范围扩大到自己所喝过的所有饮料之中,也是最好喝的,没有之一.
不,应该说还是有"之一"的就是她玉户分泌的蜜浆,那滋味也是绝妙,不亚于这乳房分泌的奶汁.
总之,母乳的味道实在是太好,以致小家伙宁可挨饿,也不愿"将就"自己去喝些乳白色的"劣质品".
那一两天,可真把阖府上下愁坏了.
好在好在,叶雪衣这对大宝贝实在是争气.
不仅生下孩子后就有了奶汁且奶量不小,而且在孩子饥渴的吮吸下,其分泌的奶量竟然还可以继续增长,很快,在经过了短短几天的适应期后,叶雪衣的奶水分泌量就明显提升并迅速可以满足孩子的基本需要.
而且,其奶水分泌量还在持续增加,很快就超过了孩子食量的增长.从孩子生下来的第四个星期开始,叶雪衣的奶水就有了余量,且一天比一天多,到了四五天前,每天只需一只乳房分泌的奶水就可以满足孩子的需求.而剩下那只乳房的奶水则必须及时将奶水挤出,否则不需一天不,应该说不用半天,就会因涨奶而疼痛不已.
正因为如此,从四天前,每次孩子开始吸奶时,叶雪衣就会在侍女们的帮助下,将另一只乳房里的奶汁挤出.最初,一天大概能挤出将近七八百毫升的奶水,而随着泌奶量的逐渐增加,直到今日,大概能挤出超过一升的奶水.
换言之,只需一天,叶雪衣的两只乳房就能分泌出超过两升的奶水.
这么多的奶水,在满足了孩子食量之余,也真得让叶雪衣羞愧甚至有些羞耻,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就是个"大奶牛".
"小姐,这些……奶水,怎么办?"抱着孩子的尺素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办?
是呀,该怎么办呢?
最早,她的奶水只是勉强供竟儿吃,没有留存,自然也就没有如何处理的问题.可随着她的奶水愈发充裕,余留下来的奶水该如何处置,就成了个问题.
最初,叶雪衣还会叫人将挤出来的奶水留存一些,得小家伙第二天食量大增,以致自己供应不及时.但很快,她便发现自己的"奶量"增长得要比小家伙的"食量"快得多,于是,她便不再命人留存,而是直接倒掉虽然好似有些浪,但从自己的乳房分泌出来的母乳,除了给自己的孩子食用外,无论再给谁用,都会感觉怪怪的.
然而,她只倒了一天,那个可恶的小叔子就命人告诉她,不要浪,因为他要喝.
这些"羞耻"的要求,叶雪衣如何能答应.
然而,当天晚上,这个恶魔就强令她去了书阁,然后在那里,他不顾自己的反对和抵抗,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衣袍,自己用嘴去"掠取"她只为孩子分泌的奶汁!
而且他还喝了那么多!喝完一只奶子又去吸吮另一只奶子,直将她的两只奶子都吸得生疼、"干瘪"的一滴奶水都没有了,才恋恋不舍的放过了她.
之后,他又将自己全身剥得光,用粗鲁的舌头将自己的全身全部吮吸舔吃了一遍,将带着奶味的唾液涂满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后,又用自己那一对内里好似"干瘪"而外型依旧浑圆丰挺的"肥嫩奶子"打了个"奶炮",将大股大股的液喷散在自己的脸上、脖颈乃至奶子、小腹、肚脐、大腿……几乎全身的每个位置,都留下了那令人恶心的白浊液体.
第二天,他便命人送来一个广口大肚白玉瓶,令其每日都需将奶汁挤入这瓶中,送到他的书房,供其饮用.
受到书阁里的那一番屈辱的蹂躏,叶雪衣虽然心中羞愤不已,却哪里还有胆子拒绝,只得强忍着羞耻,每是挤出一瓶奶汁,命人偷偷送去,供自己的小叔子饮用.
可怜的仙子本以为这已经是再羞辱不过的事情了,却没想到,紧接着,她便受到了来自爹爹的书信.
自打叶瑜南下平叛后,虽相隔千里之遥,却阻不断他对女儿的思念之情,以及控制之欲.
最初只是每五天一封的书信,无非是问候闲聊,嘘寒问暖,充满了脉脉温情.彼时,叶雪衣刚从"兽父"的魔爪中逃离,虽然对他充满了畏惧,因而,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做到每信必回,事无巨细一一禀告,但心中却始终暗藏戒备,对他的温情攻势一概疫.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叶瑜半年如一日的亲情书信下,叶雪衣终于渐渐软化了,这些充满了亲情和回忆的书信,让她回忆并不断的怀念起曾经的日子,而对于父亲的畏惧与幽怨,也在这一封封书信的攻击下,逐渐软化了.
然而,老谋深算的叶大人,又岂止是只会这一招呢.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书信的内容看似依旧与往常那样,嘘寒问暖,追忆往昔,但在叶雪衣没有注意的情况下,却一点点的增加了些"要求",比如,他想念京城寒味斋的点心,要她给其邮寄一包;比如,他思念起女儿曾经给他缝制的护膝,希望其能再给他缝制一件……类似这样的要求,善良的叶雪衣又怎么会拒绝呢.
然而,渐渐的,这些要求渐渐变成了命令,"希望她邮寄一件其亲手缝制的手套"变成了"务必于某月某日前将其亲酿的桂花酒送至金陵",如此之类.
这种带有命令性质的半强迫,最初的确令叶雪衣有些不适,但却并没有引起她的反感或抗拒,因为她本就是孝顺且柔顺的女孩子,而被叶父调教的那段日子,更在她的心灵深处种下了"顺从这个男人"的潜意识,也因此,这些来自千里之外的要求,叶雪衣都一一照办了.
然而,历经磨难而心灵依旧纯净的她,直至如今仍不明白,人心一旦有了贪欲,究竟会有多险恶.
她以为那一封封信件中的"命令"和要求只是一个旧式作派的父亲对女儿"封建家长式"的管教习惯,而实际上,这却是一个将女儿视作自己的女人甚至是禁脔的兽父,为彻底控制女儿、永远占有女儿所编织的"陷阱"和"罗网".
而这些看似还算"合理"和"正常"的要求、命令,不过是一种类似"温水煮青蛙"的策略罢了.
不过一两个月,这些命令就开始渐渐变了味道.
那充斥着命令的信纸上,书写的已不再是"送一件亲手缝制的腰带"之类的要求,而是"送一件亲手缝制的荷包",里面放上她的"一缕头发";"亲手缝制一套为父穿的贴身内衣",因为为父想要"亲身感受衣儿爱的温度"踩在伦理线边缘的要求夹杂着暧昧的挑逗或赤裸的示爱,令叶雪衣每一次都面红耳赤,但每一次,她都犹犹豫豫的红着脸照办,而叶雪衣没有注意到的是,面对这些离谱的要求,她犹豫的时间愈来愈短;而心中的不适感,也是越来越少.
终于,更过分的要求来了
穿上他邮寄过来的"珍珠亵裤""红宝石肚脐链""水晶流苏臀链",并画上画像邮寄给他,"以解相思之苦";由尺素画一幅"衣儿裸身的画,邮寄过去."因为他想看看自己的"女人怀孕的样子",想要"睹画思人";将她分泌的奶汁冰冻,然后送至金陵"孝敬父亲",让其亲口"品尝孙孩子她娘乳汁的味道"……这样离谱的要求,真真令叶雪衣羞愤欲死,然而,百般惆怅,千般辗转,她还是在尺素、绿袖等侍女的劝说下,含羞忍耻的将这些离谱而变态的要求一一照办……当她将自己一丝不挂的裸照不,应该说是"裸画",亲手封进信封的那一刻,叶雪衣恍惚感觉到自己心中的一根弦,断掉了.
然而,那究竟"断掉"的是什么?她想不起来,也不敢去想.
深陷"羞耻的顺从"状态中的叶雪衣,并没有注意到,一年前,自己曾因父亲的离开而欢欣鼓舞,因为她终于可以脱离这个男人的掌控.然而,如今的她,在父亲的一封封书信的"命令"下做着各种违背自己"意愿"的"羞耻之事"时,又何曾想过,自己其实依旧在父亲的掌控之中哪怕他在千里之外.
第122节流乳沁蜜[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阿瑜小郎君)|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第122节流乳沁蜜
妥协一旦发生,就会永无休止.
当叶雪衣含羞忍耻地将自己穿着淫衣的半裸画像寄出去后,各种愈发下流淫邪变态……的要求接踵而来,这些要求一个比一个过分,而她也不得不在一次次的羞愤交加中放宽自己的底线,一次又一次的满足来自父亲的非分要求!
她寄出去了自己的全裸画像,穿戴着珍珠奶头夹、珍珠贞操带、水晶臀链、白玉肛门锁的画像,而且所有的画像所用之墨都是以奶水为底调和出来的,还有冰冻的新鲜母乳,用奶水和面做出来的馒头蒸饼……而最近,父亲的要求是令她用自己的奶水为底,配上她雪肤流出的"蜜汗"、下体动情时流出的花浆,甚至还有她的尿水,再加上他亲自邮寄过来的酒曲,按照一起寄过来的方子所规定的比例和程序,酿造一品奶蜜美酒,名字就叫做"女儿蜜".
哪怕已经经历过先前那诸多离谱而色情的要求的"洗礼",初见此信,叶雪衣还是若受当头一棒,整个人差点昏晕过去!
这,这样的羞辱,自己,自己怎么可以做这样羞耻的事来!
用奶水、香汗,还要用到她私处流出的蜜浆这,这不等于要让她自亵自慰吗?
还有尿水,自己从身体排出的肮脏浊物,竟要用来酿酒,供,供人饮用,而且,而且还是去供她的父亲喝……只是这么一想,叶雪衣就俏脸通红,美眸含泪.
爹爹,爹爹为何这般变态,为何要这般羞辱衣儿?难,难道衣儿表现得还不够恭顺吗?为,为什么还要令衣儿做这样的羞耻事来?
然而,千般辗转,万般反侧,最终,她还是流着泪答允了这个荒唐的要求.
正如尺素、绿袖所说的那样:
这个男人是她的父亲,作为女儿,又怎么能够违背父亲的意志呢.
在这个时代,子女都是父母的附属物,所谓"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这么多年了,她,她也应该入乡随俗了……用这样的理由劝慰自己的叶雪衣全然没有发现,自己的思维已经被扭曲成什么样子.如果是一年前的她能看见这个场景,必然会惊讶于自己的改变:这哪里是一个女儿对父亲的态度,分明是一个女奴对待主人的样子啊!
这就是潜移默化的"威力"了,也是叶瑜调教中最高明的地方.不仅仅是凭借自己的威严和力量来征服女儿,而且还利用父亲的慈爱与男人的柔情去驯服女儿.而最最关键的是,他需要征服的,不仅仅是女儿,还要女儿周围的人.
比如,尺素和绿袖,这两个叶雪衣最最信任的侍女,她们虽然也回报雪衣小姐同样的忠诚即便叫她们两人现在去死,只要是雪衣小姐的命令,她们两人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但她们的心智,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被叶瑜所征服.在她们的心中,郡公爷完全是天一般的存在,是不可反抗不能拒绝的.哪怕她们心目中明白父女乱伦是不对的,但却觉得郡公爷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哪怕她们心目中放在第一位的永远是自家小姐,但却觉得对于仙子小姐来说,接受命运的安排、服从郡公爷的命令,对她来说是最好的路子.
有这样的亲信侍女在身旁潜移默化,再高贵再纯洁的仙子,大概也会慢慢的屈服而不自知,更不要说是叶雪衣这般天性温柔、同时也被征服了个七七八八的小性奴了.
而这也是叶瑜敢于放心南下的重要原因之一.因为他自信,自己所编织的无形之网足够将自己心爱的女儿的身心都牢牢的束缚住.
当然,对于女儿那绝美得足以令任何男人神魂颠倒的美貌,他也是心有不安,但他与秦家相交多年,对秦家家主秦长浩的品性,有足够的信任,只要女儿没有房间勾引,至少两三年的时间,他还是有把握不会出问题.而多则三年,少则一两年,他必然会从江南返回.到那时,他另有手段将女儿彻底变成自己的私宠.
至于外界的不确定性,虽然不能完全隔绝,但自家女儿内向文静的性格,再加上怀孕等原因,相信她一年也不会出几次门,这样,来自外界不确定性的风险也可以降到最低.
总之,对于自己南下期间各方面的情况,叶瑜都尽可能做了安排,而且也相当的妥善.只能说,没人能掌控一切.世间有太多不确定性的东西了.比如说,他何曾想过自己那文静内向、不爱出门的女儿会因为自身的遭遇而对佛教产生了兴趣,以致多次陪伴婆婆前往大相国寺礼佛;比如,那个在他眼里完全是个小家伙的秦昭武,竟会那么早就喜欢上了自家女儿,甚至还看透了她的本心,邪恶的利用她的善良来掠取她的贞操,比如,他一直信任的老友秦长浩,同样也有他所不知道的秘密……因着侍女一句问话,叶雪衣心思千转,一时郁苦俱上心头,然而问题还是那个问题,容不得她装鸵鸟就能躲过去的.
"就,就依着父亲的意思,处,处置吧."美丽的仙子巍巍颤颤的道,只听这表面字句,任谁能想到,这背后的"意思"竟是那般的无耻荒淫.
"是."尺素低声应下.而后自带着怀里吃饱餍足的小家伙以及那瓶几乎盛满奶水的玉瓶,下去出置.
见尺素一离开,叶雪衣便招手绿袖近前,红着脸小声道:"绿袖,帮我换一下."绿袖一听,便了然的轻声问道:"小姐,可是那里又湿了?""嗯."叶雪衣红着脸,小小声的哼出了一个字,那声音,真是跟蚊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绿袖顿时就明白了.连忙扶着自己小姐进了内室,令其坐好后,便转身去了隔间,过了片刻,便返了回来,只是手上多了条白色的棉巾.
然后她便掀开自家小姐的裙袍,自己跪着钻了进去,就像是个偷香窃玉的登徒子,在那里悉悉索索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钻了出来.而她手上的那条干净的白棉巾,也变成了一条湿漉漉的棉巾.
不过若是认真细看,就会发现,这是一干一湿两条棉巾,而不是一条棉由由干变湿.
这其中的缘故,其实也很简单.
只因叶雪衣体质敏感,尤其是胸前这一对圆润饱满、傲人丰挺的圣洁乳房,更是堪与蜜穴相比拟的敏感所在,而在生育了孩子、胸前开始沁乳后,那里的敏感度更是远胜从前,以致每次给竟儿喂奶,被这个吸奶劲儿特别大的小家伙咬着奶头使劲吸吮,真真是一种又苦又甜、又酸又麻的感觉.随着那乳房内蓄积的奶汁源源不断的流入小家伙的嘴里,自己那由孩子吮咬奶头产生的敏感刺激也持续不绝的从乳蒂传遍全身,特别是下体玉户之处,本就是与乳房同样敏感的所在,而在过去被男人亵玩时,两处也时常"配合联动",一处遇袭,另一处也会感受到麻酥瘙痒的刺激感,甚至多次因男人吸吮奶头而令蜜穴"潮吹"、达到高潮.
如今吸吮奶头的由成年壮男变成了小小婴孩,但对奶头的刺激却是分毫不差,而且,经过怀孕生子,叶雪衣发现自己的奶头不仅没有像也因而,每次给竟儿喂乳,对叶雪衣来说,都是一次激发性欲的过程,极是难挨.每次喂完奶后,她的蜜穴都会分泌、流出大量的花浆蜜汁来,整个下体总是湿漉漉的,且不说被儿子吸奶而身体动情的尴尬与羞耻,也不说这湿漉漉的下体该是多不舒服,就说那蜜浆流得那样多她的身体本就极敏感多情,玉户的水儿也是极多,只是稍稍动情流出来的蜜水儿,就比寻常女人高潮时流出来的还要多.
就如被自己的孩子吃奶而引发的情潮,每回流出来的蜜汁都会有一两盏茶多的时候甚至有三四盏的量,有时吸得狠了,她甚至会小小的高潮乃至潮吹这么多的蜜水儿,可不是只令下体湿漉黏滑那般简单,哪怕是有亵裤挡着,也吸不了、阻不住这么多的蜜浆,基本上,那透薄的亵裤除了能提醒她下体已经开始出水了之外,就再无别的作用了多余的花浆很快就会沿着光滑如瓷般的大腿流下来.
虽说她的蜜浆比之常人的淫水儿要稠厚些,但一来分泌得多,二来她的大腿也着实太过光滑,可以说是几乎肉眼看不到毛孔和体毛的程度,说是光滑如镜也不为过,根本就没多少摩擦力,那么多的蜜浆,自然会沿着这光滑的"玉镜""雪瓷"流淌下来……一般喂完奶后,叶雪衣所站的位置都会遗留下一大摊充满幽香的不明液体……如果只是自己或自己人在场的话,倒也罢了,可若是有旁人在场,那可真就尴尬死了.
为了避这样的尴尬,叶雪衣只能"故技重施":在亵裤以内,再垫上一到两块吸水的厚棉巾.
这个法子倒是降低了在众人面前出丑的可能,但也让她的下体更不舒服.
这也是显而易见的,没人会觉得自己的私处包括会阴和臀肉紧贴着一块黏糊糊的湿棉巾会很舒服.
而且,这带来的另一个问题则是,如果时间稍长,浸透了的棉巾会很轻易的濡湿贴近它的衣料,继而由里向外扩散,不过须臾,就会在最外面有衣裳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这也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尤其是在公众场合.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比直接沿着美腿流下来还要尴尬:后者如果能够做到在一个地方不动的话,那么一般人也并不能发现其中的奥秘,而前者则会很容易被人瞧出来.
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尺素出主意,用西域龟兹出产的"蝉璃纱"在棉巾之外在做一条短亵裙,以作"隔断".
这"蝉璃纱"又叫"天衣纱""绝水纱",是西域丝织业中的珍品,与高昌的"月光棱"合称西域二绝.这"蝉璃纱"有三大特色,一是透明,几乎与玻璃一般,穿在身上几乎等若什么也没穿,只有保暖之效而无蔽体之用;二是薄,"纱"本就是丝织品中的极薄者,但"蝉璃纱"更薄,与江南比较常见的贡品"蝉翼纱"相比,十层"蝉璃纱"才能抵得上一层蝉翼纱可见其薄,这一透一薄,哪怕在身上穿上十层,也宛若无物.用其做窗纱,更是仿佛窗户没关一般.据说宫中曾有宠妃用其做门帘,皇帝前去竟以为无物,直到"撞"上去才发现其存在.
因薄如蝉翼,透若玻璃,故名"蝉璃纱".
至于第三个特点,就是其虽"薄"虽"透",却针脚极密,全不像普通纱那样经疏纬稀,因为织得极密,再加上当地特产生丝易粘连的特性,织出来后,竟密到令肉眼难以瞧见一丝线缝,恰如那传说中的"天衣无缝",因而又被人称为"天衣纱".
同样,因为"其纱无缝",所以遇水难浸,那如镜面般光滑的表面竟真得能起到同"镜片"般的隔水效果真正的隔水当然是做不到的,但同样用一片纱包起一捧水,其他的轻纱肯定会瞬间将水渗光,而"蝉璃纱"却真能将水包裹起来,虽然也会渗水,但是极慢,几乎要一个时辰才能将水渗尽.正因为正样的低渗水性,所以其又名"绝水纱".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而尺素她们看中的,正是这纱"隔水"的特性.有这么一件可以隔水的"蝉璃纱"作亵裙,足可以隔断湿棉巾对外层裙裳的浸润.
总的来说,有了这价值千金的"蝉璃纱"亵裙,叶雪衣基本上可以避在外人面前丢丑,但内里的不舒服却是无法解决的,只能在每次喂完奶后,找到没人的所在,由亲信侍女帮助她取出来,然后再换上干净的棉巾.
今儿夜色已深,而竟儿喝完这次奶后,估计要到下半夜才会再喝,因此她倒无需再换上新棉巾了.
换下了湿漉漉的棉巾后,叶雪衣又到浴室洗了个澡,重新换上了一件干爽的浴袍后,方莲步轻移,回到寝室,准备就寝.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的内心有些紧张.
因为,今夜,她想将自己生育后的第一次,交给自己礼法上真正的郎君.
第123节服侍1(微h)[快穿]维纳斯的养成笔记(阿瑜小郎君)|popo原创市集来源网址:"第123节服侍1(微h)
在寝室内的阔大拔步床上,她的夫君秦昭文正静静的躺在上面,身材修长、面如冠玉的他就像是个沉睡的王子.
而尺素和绿袖,这两个她最亲近的侍女,也早就侍立在床旁.她们同样穿得单薄,除了外罩一件碧色纱衣外,内里都只穿着贴身的抹胸和亵裙.
看着这个场面,叶雪衣俏脸微红.但她没有犹豫,只是轻咬贝齿,然后,放在腰间的素手轻轻一拉,腰间的绸带就被拉开,那裹在她身上的白色浴袍便如落花般飘零落地.顿时,异香盈室,一具玲珑剔透、雪白晶莹、圣洁高贵如女神般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呈现在人前.烛光照在她近乎晶莹剔透的肌肤上,润滑犹如凝脂,仿佛是一块没有丝毫瑕疵的美玉.
任何男人看见这般完美诱人的女神裸体,都会瞬间失去理智,要么会虔诚的如崇拜女神的狂信徒,要么就会变得如野兽般痴狂.
好在,此间并无外人,除了两个亲信侍女外,只有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在沉睡中不醒的男人.
可即便如此,在如此空旷的屋子里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站着,还是令叶雪衣极为害羞,那莹然如玉的肌肤渐渐泛红,真如朝霞映雪、明珠含晕,既清且艳,美得不可方物.
羞涩难当的雪衣仙子虽然竭力端庄,但其行动却是慌慌张张最初还能仪态端庄、莲步轻移,但不过几步,就几乎逃窜似的,跑到床榻之上,优美的玉体左右晃移,婉转蹁跹若一只纯洁美丽的玉蝴蝶.
她慌乱的以丝衾遮羞,但情急之下却是难以尽掩春光,香肩粉臂裸露,曲线说不出的柔滑可人,甚至隐约可见胸前峰峦起伏之美.
随着轻微的翻身动作,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也露了出来,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粉雕玉琢、洁柔细,未染半分尘色,白嫩得犹若婴儿肌肤一般,格外有种令人心动的诱惑.
然而,这几近鸵鸟般的动作令两个侍女不禁嗤得一笑,两人对视一眼后,就同时上前,毫不客气的将仙子小姐那身上的真丝薄衾抽掉,将那具美艳无双的的完美胴体重新裸呈于外!
不过,为了照顾自己小姐的感受,她们还是将床外的帐帘给放了下来,淡蓝色的纱幕和珍珠垂帘将拔步床与外界隔开,给了高贵绝美的仙子轻微的安全感.
抽掉了自家仙子身上的丝被后,两个侍女并没有停手,尺素扶持着仙子小姐,一边轻轻在她耳旁安慰着,而绿袖则跪伏在自家男主人身侧,认真的用双手上下套弄、撸动着男主人那根即便软绵也有四五个指节长的硕大阴茎.
她要先将男主人这根大鸡巴唤醒,并消耗掉其一定的力,才好让体质敏感易动情的自家小姐接手,确保在小姐那娇怯的体力能够撑到男主人高潮射!
很快,男主人那根软绵的阴茎就被刺激得硬挺、矗立了起来.
看到眼前这已经"成长"到几近尺长、单手难握的大鸡巴,绿袖一边卖力的套弄着,一边担心起自家小姐来:这么强悍的大鸡巴,自家小姐又是那样的娇弱,即使有她与尺素姐姐做前戏,又真的能够撑到三爷射吗?
她有心劝说自家小姐,可想到小姐那坚定的念头,便只能在心中轻轻一叹,劝说的话,却是在嘴边转了个圈后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因为她的小姐想要为秦家三爷真真正正生个孩子.
这句话,她和尺素自然听得懂.
她们也自能猜测出自家小姐心中对郎主的愧疚.
其实绿袖对此倒大不以为然.
她家小姐,虽然无论如何看,如今都不能算作是贞洁妇人.可换个角度,这最早侵夺她家小姐贞洁的,正是眼下躺在床上的男子.
虽说两人早就结下婚约,但婚约是婚约,结婚是结婚,从来不曾听闻谁家郎君会在婚前就坏掉未婚妻的贞操.
甚至,在绿袖的心中,这个自家小姐的"正牌夫君"才是造成小姐命运巨变的"罪魁祸首"!
如果不是他无所顾忌的在叶府后花园就要了自家小姐的贞操,叶家三少爷又怎么会看见自己同父异母的姐姐赤身裸体的样子?如果不是那天所受到的刺激,他又怎么会失控强奸了自己的姐姐?
而他失控的前因,还不是自家小姐坚持要嫁给这个彼时已经成了废人的"未婚夫"?
而如果不是这个"未婚夫"令自家小姐婚前失贞,小姐又何必非要如此执拗?(在不知"内情"的绿袖看来,雪衣小姐之所以一意孤行的要嫁入秦府,除了其心地善良、恪守承诺外,婚前失贞也肯定是一大诱因;而自家老爷最后也被迫同意,肯定多半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正因为三少爷对自己姐姐的兽行被老爷瞧见,这才激起了老爷心中的欲念,再加上一些阴差阳错的巧合,导致老爷也兽性大发,不顾小姐的哀求,将她彻夜奸辱……再之后的事情,无论是老爷对小姐的七天七夜的调教,还是婚后二少爷的加入,以及秦府四爷的逼迫强奸,都不过是前面这一连串变故的延续罢了.
以前的根源,都在那个初夏的午后.
有时想起来,绿袖就悔恨不已.
如果不是她的离去,不是她的疏忽大意……也许,现在,自家小姐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纯洁少女,而不是现在这般……想到这里,绿袖顿时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就流了下来.
她连忙稳住心神,调节了一下呼吸,然后继续全心全意的对付眼前这根巨物.
她只是个小小的丫头,决定不了主子的事情.她所能为小姐做的,只是辅助她、帮助她,比如眼下这般,尽可能的让男人动兴,最好是快要发泄出来,这样,轮到小姐上场时,才会少受些苦头.
本着这个目的,绿袖套弄的愈发卖力,在看到那手中的巨物已是静脉绷起,粗硕狰狞时,她俏脸微微一红,然后用手捋了下额前的碎发,随即低下头,将那巨硕的龟头含进了自己的小嘴.
她吃得"唧唧"做响,任谁看了都会以为她是动了情欲的,可有几个人知道,她只是为了尽可能的令身下的男人动兴,以减少自家小姐的苦楚.
如果可以,为了自家小姐,就是令她献出自己的处子贞操,她也是甘愿的.
只可惜,在这一点上,自家小姐格外坚持,以致她与尺素只能作罢.
绿袖使出了浑身解数,但面对沉睡的男人的"强悍"当然,在绿袖看来是长期沉睡造成的"麻木"除了让这根昂扬巨物变得湿滑以及更加热气腾腾的外,似乎再无起到别的效果.
在绿袖卖力的时候,作为姐姐的尺素也并没有闲着,将羞涩的小姐安顿在床侧后,她也一同加入到"调戏"男主人的行列中,在绿袖认真"口交"的时候,她的双手也在男主人的身上时轻时重的揉捏着、按摩着.
见小妹子依旧有些累了,她主动上前,将其替换了下来,然后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小嘴将沾满了小妹子唾液的男人阳根含住,一双灵巧的玉手也熟稔的摸上了男人的阴囊,并温柔的抚摸了起来.
至于撤下来的绿袖也没有闲着,仿效着尺素先前的做法,将舌头在男主人的耳垂、胸膛以及小腹细细舔吻,慢慢地,她甚至解下了自己的抹胸,用自己的鲜嫩奶头去按摩男主人的胸膛,甚至将其挺送到男人的嘴边……任何男人在被两个美丽娇俏、充满青春活力的处子如此温柔而香艳的服务,大概都会血气贲张,沉睡中的秦昭文虽然"看不见"这香艳的一幕,但身体却还是诚实的做出了反应,他的气息似乎变得粗重了些,身体也渐渐渗出了细汗.
真正变化巨大的是他的胯间阳物,已然膨胀成一条巨龙,那青筋盘结、龟头泛光的可怖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少女失色、熟妇尖叫!而那马眼渐渐溢出的水液,也在告诉人们,这条巨龙是如何的急切与渴望!
是时候了.
两个丫鬟对视了一眼,彼此会意.然后,尺素继续服侍这根迫不及待的巨龙,而绿袖则移至小姐身旁,一边将小姐搂进自己的怀里,一边轻声在小姐耳畔呢喃道:"小姐,让,让绿,绿袖服侍你,好吗?"虽然一直没有上场,但在旁观看了全程的叶雪衣还是不由自主的浑身酥软,淫靡的气息令她的身体自然而然的进入了动情的状态,她甚至察觉到,自己的胯下已经是湿漉漉的一片,甚至将臀下的床单也濡湿了一大片.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嗯."听到侍女的问话,她轻轻的哼了一声,整个人感觉愈发的无力.
绿袖温柔的与自家小姐耳鬓厮磨,一双灵巧的玉手一前一后,一只轻轻抚过致的锁骨,慢慢的攀上了那座浑圆挺拔的圣峰,另一只则沿着那嫩滑的背脊线,一路下滑,直到那挺翘肥美的圆臀,并探索着那如月痕般温存的臀缝,换来了仙子小姐的一声低微的呻吟……便觉那里一片湿泞,她轻轻的抽回手,只见指尖上是一团乳白色的浆液,稠厚如蜂蜜,闻之异香扑鼻.
她轻轻一笑,将手指在小姐眼前晃了晃,而后俯在其耳畔道:"小姐,你的‘菊蜜’流出来了呢."叶雪衣羞耻的双手掩面,两眼紧闭,仿佛要将这声音、这画面隔绝于外,装作不知.
自打她生下竟儿后,身体竟仿佛迎来了二次发育一般,比如那一日比一日涨大的奶儿,那愈发白嫩光滑的肌肤,那又高挑了些的身材,以及"逆向发育"的小脚,然而这一切加起来,都不如后庭的变化来得让她震惊和羞耻.
她的后庭,如今真的不仅仅是排泄污物的地方了,至少在表像上看,除了多了个排泄污物的功能外,其余的与前穴真得没什么两样了.
不,它甚至比前穴还要敏感,至少,前穴只有在动情时才会流水潺潺,而后庭呢,甚至在排泄污物时都会"动情"流"蜜",以致那排泄出来的污物表面总会涂抹着一层亮晶晶的"菊蜜".
而且,相比生子之前,这"菊蜜"也变得愈发浓稠起来,由最初的透明无色变成类似琥珀色的"酒浆"状,继而又变成了如今的稠厚的"炼乳"状、"酸奶"状,其香其味也都更加浓郁,吃起来真得有些类似"奶酒""奶油"的那种又香又甜的味道,堪称是绝品美味.
然而,这样的"极品美味"竟是从她的后庭分泌出来的,一想到这,就令叶雪衣羞愧欲死.
见到自家主子那羞愤的可爱模样,绿袖轻声一笑,也不再调戏自家主子,她也轻轻解下了自己的抹胸,露出了自己那曲线玲珑的少女躯体,将之轻轻的贴在了仙子小姐那晶莹剔透、温润如玉、嫩滑如脂的肤体上,只觉得触之如温玉,期间香滑细腻、丰软弹实,实在是言语所难形容.
如此完美的身体,也难怪那些男子如没有神智的野兽般疯狂掠取、没有休止.
绿袖一边轻轻的体味着,一边调整着自己的身子,将自己那尖俏俏挺立的奶头轻轻的触碰到仙子小姐那对圣峰上的乳蒂.
"嗯……不要……"带着轻微的战栗,叶雪衣发出了今夜第一个"不"字.
"好小姐,别怕,绿,绿袖好喜欢你,绿袖会好好待你的……"她一边柔声的劝慰着自家小姐,一边轻柔却不容拒绝的搂住仙子小姐的腰肢和后背,将两人的身子靠得愈发贴近.
叶雪衣轻轻的喘息着,无力的拒绝着,她抬起双手,想要推开侍女的亲密接触,然而,动情后的她何曾有过力气,那伸出的手非但没有效果,反而被绿袖顺势一带,竟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成了主动楼抱的姿势.
绿袖轻轻的吻住自家小姐的耳垂,诱得她发出了一声惊慌的呻吟.然后,灵巧的香舌一路下滑,细细的吻舔过仙子小姐那如天鹅般优美的雪颈、致玲珑的锁骨、浑圆柔弱的肩头,最终慢慢的攀上了高峰,轻轻的含住那娇嫩幼滑的小小乳头.
"……"高贵绝美的仙子没有发出声音,但绿袖敏锐的察觉到,仙子小姐的身子开始颤抖、战栗.
好小的奶头呢.
绿袖暗自想到,任谁能相信,一个已经做了母亲、并且每天都能分泌巨量乳汁的少妇的奶头,竟会比少女的奶头还要鲜嫩,比幼童的奶头还要幼小,那触之如融化般的细腻触感,那甘甜的充满了奶香的味道,那饱满得令人双手才能掌握的弹实,都格外的令人着迷……"嗯……啊……轻点,绿袖,轻……轻些,好吗……"圣洁高贵的仙子一边婉转呻吟着,一边轻声向搂抱着自己的侍女哀求着.此时此刻,主仆尊卑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是来自天性的爱欲之间的主从之势.唯一域名最快更新
仙子的呻吟如泣如诉,婉转绕梁,悦耳动听,就像是在吟唱一首美妙的诗词,一首动听的曲乐.绿袖听得神魂颠倒,几欲沉醉,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梦中一样,而这个想法让她的行动愈发大胆,她的双手游走在仙子娇躯的每一寸角落,在那比婴儿还要幼嫩、比汝瓷还要光滑的肌肤上恣意摩挲、爱抚,少女的纤纤玉指给予了仙子与那些粗鲁男人全然不同的感觉,快乐的电波一阵又一阵的袭来,令叶雪衣既羞愧又惶恐.
自己,自己果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吗?为,为何连女子的爱抚,都能让她如此动情?
她想要羞愧的拒绝,然而,话到口边,却变成了婉转缠绵的呻吟,而与此同时,另一具温软的躯体也从背后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