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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臊的事儿都干了这也不叫事儿了。
“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
“我以后要是松了你还要我吗?”
李焱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丫有病吧!”
“我真的觉得我松了,你昨儿太有劲儿了,太猛了……”黄玉良的下巴摩挲着李焱的肩膀,低沉的嗓音就直接钻进李焱的耳朵,“还那么大,我今儿走路都疼。”
李焱的嘴角几乎不可抑止地扬起来,甭管这话说得多羞耻,也是在夸奖对方能力强,哪个男人听到这话都会自信爆表。
所以说男人真是不争气的东西。
“我说你这人是不是不知道什么叫臭不要脸啊……”
“我就跟你才这样呢。”
“你当我傻啊?就你那浪劲儿,没百八十个男人也有百八十次了吧?”
“百八十次也没给我弄成这样过啊。”黄玉良带着委屈的哭腔,“松成这样以后没人会要我了……”
李焱知道黄玉良故意恶心他,就等着他说他要呢,就是假装听不懂,“那要是这样的话,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咱俩以后别这样了,断了吧……”
“不行!”黄玉良急了,一把把李焱身子扳过来,却发现对方是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被骗了,瞬间也绷不住笑了,“学会骗我了?”
“近墨者黑。”
“亲一下行吗?我以前都不敢亲你。”
李焱脸上红了红,闭上眼,随之是黄玉良的吻落下来,跟昨晚情欲交缠的热烈不同,带着清醒的小心翼翼与温柔呵护。
李焱忽的推开黄玉良,“你骗谁呢?你以为我忘了你趁我睡着,还当着姜胜面亲我的事了?”
“但我没这样。”黄玉良又亲上去,撬开李焱的嘴唇,吸允搅动着对方的舌头。
李焱微微睁开眼,眼前是黄玉良认真的凝视,仿佛不愿放过李焱每一秒的表情般。气喘吁吁地分离,带着难舍,李焱一只手覆在黄玉良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感受着里面的热度,“色逼……”
“怎么办……”
“忍着。”
黄玉良抵住李焱的额头,“嗤嗤”地笑,“恶心吗?我。”
李焱脸上红了红,“不……但是我真的不想听你说话。”李焱再次吻住黄玉良,身子的重量也压上去,手探进对方的内裤里,缓缓地套弄。李焱以前真的没有发觉,或者说正是黄玉良让他发觉了,两个男人之间会上瘾的原由。
压倒一个跟自己同为雄性的生物,那种征服的快感实在是难以形容的美妙。
看着黄玉良被自己吻住而只能发出细小的呜咽,身体因为自己的把控而展现出被快感侵蚀的状态,就算是堕落,也感觉没什么所谓了。
“你皮带硌着我了。”黄玉良在李焱耳畔低声说着,“脱了……”
李焱解下皮带,将自己也已硬挺的下身抵在黄玉良的穴口,不住地摩擦,“你比囚女还要命……”
黄玉良两条大长腿缠在李焱腰上,把他勾向自己,“怕了吗?小燕子。”
李焱抡圆了胳膊在黄玉良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叫!”
黄玉良叫了,黄玉良的手机也叫了。
“接吗……”
“看看是谁。”
李焱抻着胳膊从床头柜拿过黄玉良的手机,一看是常明瑾,当即皱紧了眉头。
黄玉良伸手撩起李焱的衣服,在他的乳首舔弄轻咬,“谁啊?”
“臭毒蛇。”
黄玉良“噗”地乐出来,知道常明瑾不会无缘无故联系他,拿过手机接了,“喂?”
“我和樊华谈过了,他暂时不会有什么动作。”
“你在北京吗?有件事我想跟你讨论一下……”黄玉良忽的吃痛,感觉李焱这混球正在不管不顾往自己体内挤,赶忙伸手推在李焱胸口,示意让他等下。
“你在北京时我不一定在,到时再看吧。”
李焱也不知道昨天第一发的时候黄玉良怎么弄的就进去了,后来是因为自己射在里面了,所以进出时比较润滑,现在居然挤不进去,有点着急。看黄玉良一边打电话一边抗拒着自己,却更加剧了作弄他的心情,当即往手上吐了唾沫,仔仔细细抹在黄玉良穴口,又用手指揉搓玩弄着。
“我知道了,你确定……如果我们回北京不会有危险吗?”黄玉良瞪了李焱一眼,却发现这坏逼更来劲了,硬生生挤进来一个头。
“暂时确定。”
“好了!”黄玉良实在忍不住了,“再见吧!”
“哎等会儿,”电话那边的常明瑾迟疑了一下,“我有件事想问你。”
“说……”
黄玉良这边叫苦不迭,李焱更来劲了,俯下身吻住黄玉良的乳头,舌尖在上面画圈打转呵气,痒得黄玉良直抖。
常明瑾露出些许笑意,也刻意压低了声音,“我之前在燕子的肚子里放了一条蛇,这件事你应该是知道的,这条蛇可以跟我通感,你知道吗?”
黄玉良一听就觉得很不妙,“什么时候放的?”
“挺早了,虽然现在那条蛇是没有了,但是……之前你们俩那点事儿我可都看见了。”
黄玉良抓起旁边的枕头打在李焱头上,心里直接给这混球骂开了花。
“最初我以为你会是上面的那个,但是呢,听你现在说话的……状态?我好像判断错了。”
黄玉良直接挂了电话,照着正在自己身上前前后后使劲的李焱脖子上就是一口,咬得李焱直叫唤。
“疼疼……干嘛呀你?”
黄玉良泄了气,生无可恋地看着李焱,“你操死我吧,我不想活着回北京了。”
常明瑾挂了电话,瞥了眼对面还未凉的咖啡,几分钟前樊华刚刚离开。
可以说,常明瑾和他这位大表哥并不熟,本身就不热衷于家庭聚会的他并没见过对方几次,偶尔的事迹也都是从母亲那里听来。
作为父母双方的家族来说,常明瑾是被众人无形孤立的,这种孤立带着对他源力的恐惧,然而这位表哥不知是自恃家中翘楚而自大,还是真的如表现般熟络热情,对他没有丝毫的疏离和警戒。
“我知道燕子是你派去的,但是我并没打算帮胡彦抓燕子,只是对他很感兴趣。”
没有丝毫的拐弯抹角,却让常明瑾难以相信。
胡彦是常明瑾表弟,也是胡家本家目前唯一的血脉,不出意外的话应是下代掌家。当年胡家有一场不为人知的变故,常明瑾母亲主张压下此事,避胡家内斗分崩离析,但是常明瑾却难以释怀。
胡家倚仗己身为三尾赤狐的后代,在半妖一族的第一把交椅上已坐了太久,若说那旁支各家没有一个动过歪心,简直就是笑话。虽说常明瑾盗走玄经确是为己所用,但也有另一层顾虑,论妖咒修为,胡彦并不十分出色,尤其年纪尚轻,仅凭智谋心计难以保全玄经,如果被其他心怀鬼胎的人夺去,才是最危险的。樊华说胡彦没向他透露丢失的物品到底是什么,也正是胡家上一辈亲戚们没有妄动的一个原因,否则的话,七大姑八大姨首先就会踏破了常明瑾母亲的门槛,指控是她唆使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