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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玉良插话道。
“燕子……李茂……女人……”
“李壑。”
“李茂……李茂……死了……”说着,陈子玲呜呜地哭起来,“死了……”
黄玉良灵光一闪,“红枫树。”
“女人……老人……”
“花朵,花香,土石,隧道。”
“女人……李茂……”
黄玉良和常明瑾对视一眼,他们明白了“女人”的意义,是红枫不老村的囚女。
“李茂是谁?”
“是李壑和李洪的弟弟。”黄玉良又冲陈子玲,“石像,骨头。”
“竹简……女人……李茂……死了……仙人……”
常明瑾有想过像李洪这种混沌的魂魄即便被通灵也难以沟通,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劲的状态,几圈问话下来,急得他汗都下来了,反倒是黄玉良仍不慌不忙反复试探,快速在本上记录着,画得密密麻麻,又是圈又是线,不一会儿的功夫,那纸张上交织成一张绵密的网。
一盏油灯烧尽,常明瑾不得不放李洪走,再拖下去陈子玲会有危险。对于信息源,黄玉良性本贪婪,但小姑娘安危要紧,也只得进行到此。
常明瑾一把火将幡绫烧了,李洪的头骨也应声而裂。
“这……”
“为了确保这小姑娘平安,我是将凭体本源连接到这头骨上,她不会有事,但这头骨也是不能用了,李洪不能再回来,也不能缠在小姑娘身上。”
可惜了不能再找李洪问话。黄玉良看着本上的记录,后一想,其实估计这也是极限了。
“整理出来什么线索了吗?”
“应该是比字面上要多得多……”
黄玉良和常明瑾串好“口供”,因为这份材料早晚也会让李焱知道,到时统一口径说是用别的方法通灵了李洪的魂魄得来;陈子玲醒之后,直接告诉她她跟李焱没戏,今天的行动就是如此完美!
常明瑾都懒得鄙视黄玉良这种小人,“你知道吗?刚才小姑娘把生日告诉我,我粗略算了一下,她跟李燕子不仅不相冲,还是彼此福禄伴星,你呀,不要太嫉妒。”
如果是这种关系只能活生生拆散了,黄玉良根本不会让嫉妒有萌芽的机会。
黄玉良送回情绪低落的陈子玲,又上医院看了一眼脱离重症的常行,再跟另外两个生意伙伴约了个晚饭,等事都办完踏实回家,也是八点多了。
跟客户吃饭时,黄玉良明显心不在焉,他一直在琢磨李洪给出的线索,总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捋清隐藏的信息。一到家,几乎是刻不容缓,黄玉良搬出白板就开始写写画画,这道线不对擦掉再来,那条路不通推倒重建,等一切词语似乎都可以串联解释的时候,黄玉良一看表,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这时他才注意到,李焱还没回来。
心有灵犀般,敲门声响起,黄玉良从猫眼一看,眼中几乎放出光!
打开门,白衬衫黑西裤的李焱靠在门边,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清了下嗓子,“嗯……先生您上半年物业没交呢。”
黄玉良几乎笑得直不起腰,伸手直接给李焱抱进屋,一脚蹬上门,上嘴就啃。
“我新买的!别弄皱了!”
黄玉良亲够了,放开李焱,又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怎么说呢,这一身超不过两千块的样子,但是在他眼里帅疯了,“怎么想的?怎么想起自己去买一身?”
“你丫下午那色逼样儿。”李焱把装着旧衣服的袋子扔沙发上,“看你喜欢,就买了一身,随便穿着玩。”说罢,朝黄玉良伸出手,“交物业。”
黄玉良心说你还演上瘾了,伸手在李焱手心轻轻挠了一下,“这么帅的物业小哥儿,新来的吗?之前没见过啊。”
“今天刚到岗的,老板说你老欠着,”李焱往沙发上一坐,“你今儿要是不交齐了,我就不走了。”
“可是我真没钱,”黄玉良抬腿迈上去,坐在李焱腿上,“小哥儿您看能再宽限宽限么?”
李焱憋着笑,拿领带把黄玉良两只乱摸的手捆上,“没钱?那就肉偿。”
黄玉良顺着往下出溜,跪在沙发前,脸搭在李焱大腿内侧,用李焱极为惊诧的娴熟的技巧,直接上嘴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了他的裤链。
黄玉良在李焱半硬的下身舔了一口,抬起头,“肉偿怎么算?一次抵多少?”
李焱双手枕在脑后,“嗯……你要是……好好伺候大爷,大爷给你五星好评,再返个满35减4块的红包……嘶……”
“你丫怎么跟美团似的这么抠?”黄玉良已经伸出舌头在李焱下身舔弄,没两下李焱就整根兴奋起来,“扶一下啊……”
“你嘴刚才不挺灵活的么?你大爷!不许咬!”
黄玉良“嗤嗤”笑着,站起来晃了晃腰,“帮我解开,要勒死了。”
李焱拉开黄玉良的裤子,在他也兴奋起来的下身捏了捏,“我穿西装,跟平常哪不一样吗?至于这样?”
“制服诱惑不懂?”黄玉良就着李焱的手,往前挺了挺,“你要是穿身护士装……”
“我现在就给你打针,来来来。”李焱手里攥着黄玉良下面,一路给他拽进卧室,推到床上,“我也不怕你说我说自己是‘针’,”照着趴在床上的黄玉良屁股就是使劲一巴掌,直接留下一个红印,“这是屁股吗!”
黄玉良拐着弯地浪叫一声,“不,这是等您辛劳耕耘的田地!”
李焱仰天长叹,心说真是天有多高你有多骚。直接把黄玉良扒了一个干净,翻出润滑油,李焱挤了一大把,在黄玉良前后都抹了一溜儿遍,慢慢在他前面撸动着。
没过一会儿,黄玉良就哼哼唧唧的不乐意了,“不想趴着,看不见你了。”
李焱把黄玉良翻了个身,跪在床前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张嘴含住两腿中间火烫的硬物。让黄玉良意外的是,李焱第一下便是一个深喉,直接给他爽了个激灵。
没开灯,直借着外屋的亮光,黄玉良有点看不清李焱的表情,只觉得他好像有点不一样。
“你……”
“那个四十多的男的,你第一次,他怎么做的?”
买西装让他开心,想要更用心更契合的性爱,这是李焱很吃醋很嫉妒,也是很笨拙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黄玉良挣开手上松弛的领带,撑起身拧开床头柜的台灯,看着眼前这个穿衬衫也掩不住少年气的男人,他心中忽然生出点感慨。想了一遍他所有有过关系的男人、女人,黄玉良找不出什么共同点,甚至连那第一个男人长什么样子他都已经忘记,也就是说,他一直是谁都可以。
“想什么呢?”看黄玉良不说话,李焱觉得是不是说错话了,有点后悔提那个人,但那也是无意间脱口而出,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竟会这么在意。
黄玉良双腿缠在李焱腰上给他勾过来,“他呀,一上来就舔遍了我的全身,说没在gay吧见过我这么干净的男孩,我就装啊,装害怕、装紧张,给他憋坏了,刚一插进来,我就像这么勾着他的腰,一边假哭一边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