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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点疼……”
黄玉良拽过李焱两只手,放在他二人身体连接处,“打开点,让我进去……”
李焱摸着黄玉良被剃了毛的下身有点想笑,又觉得这种自己扒开屁股的举动太羞耻,就知道这是他在故意作弄自己,但总归看不见黄玉良现在的表情,便咬着牙放松身体,扒开一点点,让黄玉良进来。
黄玉良其实可以不管不顾捅进去,但哪有这样慢慢入侵那紧密的甬道的快感强烈呢?
一点一点的进入,一寸一寸的占有,一想到,万一他被附身了,自己的记忆被人夺去,李焱这副样子被其他人看到,黄玉良心中就不由得生出万丈的妒火。
“燕子,”黄玉良俯下身,将自己的声音直接送到李焱耳中,“你会认得我的,对不对?”
“嗯?”
“万一我被人附身了,你也会认出是不是我,对不对?”
李焱心中一酸,脸上却不表现,“谁有你骚?再说,如果你要是被附身了,我那就算是……光明正大跟别人……”
黄玉良猛地一挺腰,将剩余部分刺入。
“啊!”
“跟别人怎么着?”
听出黄玉良语气是动了气,李焱喘着粗气偏过头,果然看到黄玉良脸色黑锅底一般。
“干嘛你……”
黄玉良不说话,就这样抱着李焱,也不动。
“真生气了?”黄玉良的脸偏到另一边,李焱看不见,心里有点慌,觉得自己刚刚说错了话,特别愧疚,“我没想过跟别人,别生气了。”见黄玉良既不说话也不动,这情景实在太诡异,“哎哎,你底下硬成那样,生气都生的没尊严知道吗?”
黄玉良就慢慢地动了两下。
“有针扎我。”
黄玉良又动了两下。
李焱将头转到黄玉良那一侧,咬住他的嘴唇,“你是假的。”
黄玉良皱起眉,却见到李焱勾起一抹又挑衅又性感的笑。
“真的黄玉良,能把我干到射。”
“你犯规……”黄玉良被打败一样,深深地吸着李焱的舌头不让走,直到他受不了哼唧出声,“太无耻了……我得好好惩罚你。”黄玉良拔出来,把李焱翻了个身正对自己,将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侧,“你看我是不是真的?”
用侧着的姿势最能刺激李焱的敏感点,但黄玉良还不想这么快就放过他,背入虽深,但现在黄玉良最想做的,是扩张靠前的穴口,把最紧的这里操开,会让人生出一种惯性。
黄玉良再次缓缓推入,却不是前后摆动,而是保持着一个深度在李焱体内划着圈,每每挤压到靠左的敏感点,就能感觉到李焱的紧,然而却给了充足的缓冲时间,远达不到高潮的刺激。
胸口两粒被舔得涨红发亮,李焱揉搓着黄玉良头发的手也渐渐失了分寸,只感觉黄玉良下身最根部位置的毛刺刺得他底下也痒痒的,几乎是下意识地,“你……快点……”
黄玉良却拔了出来,探进一根手指转动,退出手指再将下身插入,如此反复,直到李焱完全习惯,几乎不加阻拦。当李焱呼吸愈加粗重时刻,黄玉良的手指还没退出,就再次整根没入,两根异物的触感,让李焱当即大叫出声。
“你大爷!”
黄玉良的手指轻轻颤动着,抚过李焱整条通路,几乎将穴口所有褶皱都抚平。
“这下,你又不是小处男了。”
李焱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当黄玉良拔出的时候,只觉后面有一种渴望被充满的空虚。
黄玉良压下李焱一条腿,将另一条抗在肩上,“正式开始。”
隐约的一种既害怕又兴奋。李焱闭上眼,腰和大腿被用力握住,随之而来是黄玉良用粗壮的下体满足那空虚,猛烈的频率和准的撞击让那满足感飙升。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黄玉良这么了解这副身体。
李焱再次挺立起来的下身和前端渗出的粘液,是对黄玉良辛苦劳作的最高奖励。
“我快射了……你今天太紧了……”黄玉良低头对上李焱鼻尖,“坚持不到证明我是真的了,怎么办?”
“别动,”李焱把腿从黄玉良肩上撂下,再次盘到他腰间,“拉我起来。”
黄玉良把李焱拉起来,自己顺势躺下,看着李焱坐在自己身上,慢慢上下摆着腰,手里撸动着自己下身。窗外月色打在李焱赤裸的身躯上,半光半影,使肌肉的深浅轮廓更加清晰。
屋内情欲弥漫的喘息和“吱吱呀呀”响的床,组成一首歌。
“操……爱死你了……爱死你了……”黄玉良支起身子,像沙漠中的迷路者一般渴求着李焱的嘴唇,一只手握在李焱动作的手上,一只手帮忙抬着李焱的屁股。
“燕子……我受不了了,忍不住了,快点……一起……”
沙漠的水源就近在咫尺,两人紧紧抱着对方解除这难耐的饥渴。
屋内的歌声停止,李焱抹了一把自己喷薄到下巴的液体,递到黄玉良嘴里,“你丫是假的。”
“再给个机会。”黄玉良将二人连接处漏出的液体抹在李焱后腰的燕子纹上,这是他乐此不疲的恶趣味,“再给我个机会吧,求你了。”
“不给,屁眼疼。”李焱在黄玉良嘴唇上狠狠咬一口,“明天再说。”
“妈,”常明瑾看着黄玉良的资料,隐隐约约觉得有问题,却又说不上来。“薛氏,有相关的记载吗?”
“没太多,她家是清末开始出头的,都是从那开始记。”胡二娘走过来,“你觉得哪不对?”
“我是觉得,如果薛氏有很强的盟友,为什么会选择跟胡家联姻呢?而且,单论对半妖或者妖魔来说,薛氏是很难动的,她家联姻的目的是什么?”
胡二娘短暂沉默一下,“你觉得呢?”
“是找人?还是藏东西?”胡家传承玄经中的隐匿与追踪法门,薛氏看中的也无非这两样。
“是找人。”胡二娘坐在常明瑾身边,“你这个疑问我跟薛小姐当面谈过,就在樊华被关在薛家那时。”
“她要找谁?”
“这倒是不清楚,但是貌似当年联姻的聘礼除了表面上的药方之外,还跟你姥姥达成了协议,说是用玄经帮忙找人。”
“只是找人而已吗?”常明瑾这方听来,倒是觉得没什么不妥,因为没有提及要玄经外泄,而且薛氏是人类也修习不了玄经上的咒法,“这买卖听来倒是不亏。”
“所以我已经答应她,这一项不必等到正式婚礼。”
看着母亲那完美无瑕的笑容,常明瑾才意识到,正所谓无奸不商,薛氏提出这样的条件,可想要找的人是多么关键,胡二娘正好借这个机会,弄清楚这是何人。
“是不是觉得我把玄经偷出来是一件特别正确的决定?”
“是你要偷玄经吗?”胡二娘看着常明瑾,眉眼波澜不惊,无端让常明瑾生出一种紧张。“还是别人给你出的主意?”
胡二娘是信任儿子的,但也正是因为母子间几乎无秘密和嫌隙,才让她对藏在常明瑾身后之人格外警惕。作为当年胡姥姥的重点培养对象,胡二娘除了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