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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
“认识你之前的……四、五年前吧。”黄玉良见李焱面无表情打量自己许久,有点诧异,“怎么了?”
“你,以前多长时间去一次那边?”
“一年一回?或两回?”
“一次呆多久?”
“半个月或一个月吧……”黄玉良莫名的有点紧张。
“按照你三天一发情的迹象,十五天就是五个男人,三十天就是十个男人。”李焱伸出手指,“在我之前这房子买了四、五年,刨去循环利用的,那也就是说,你最少以今天这种德行在那边勾搭过三十多个男的。”
“没……没有,真没有……”黄玉良冷汗都下来了,李焱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信息整合能力已经呈几何级增长,可是真不好糊弄了。
“以前的事就算了,”李焱冷哼一声,转过头偷笑,“反正你给我小心点儿。”
二人穿戴整齐刚要出门,李焱的手机亮起,是张广之传来的消息。
黄玉良见李焱眉头紧锁,探过头一瞧,信息如下:
“嘲风踪迹已现,请捧哏演员速来演出。”
“这……”李焱看着黄玉良,有些犯难,“怎么着啊?我是去是不去啊?”
黄玉良抢过李焱的手机,朝着屋里一扔,拉起他的手就出了门。
“去他妈的!”
李焱几乎笑出了声。
是了,不用着急,以后的日子还长,这种事没完没了。
(end)
备注:修改连载版若干问题
1、常明瑾父亲:常青松改为“常默竹”。名取岁寒三友松竹梅,常父排行老二应为竹,青字作名过多改中字为默。
2、张广之称号:改为“霸下”,九门龙子中另有负一名,以霸下作明显区分。
3、白义尘情感:未着墨单恋感情,未明显推动主角关系,删除此线。
4、红叶囚女:删除黄玉良浮夸表现。
5、织女云鹤:添加黄玉良怀疑林秋白的点。
6、樊华能力:起初设立为,此技能对外假称是妖术和武术结合,改为点明以源力催动的秘术。
7、对话中细小逻辑bug若干。
外章:腐烂
杨尧从酒吧后门出来,是与前门的喧哗截然不同的冷寂,虽然震耳欲聋的音乐隐隐地泄漏出来,但似乎被铁门圈在之内,跨过这条线,就是另外。
今天换班的人来的迟了些,本应2点下班,结果推迟了半个小时。夜风冷,杨尧裹紧了羽绒服小跑着绕过两个街口,灯红酒绿的一片已经完全不见,短短十几分钟,就从一个世界走到了另一个世界。
回到住的地方,杨尧轻手轻脚的开了门,怕吵醒在这个时间应该已经睡下的宁冉。
杨尧和宁冉的关系有点特别,同居?合租?或者包养?反正除了恋人,什么都可以,至少杨尧绝不承认与宁冉有爱情。两人关系的维系,建立在杨尧有廉价的租房,宁冉有满意的发泄对象。
轻轻拉开浴室的门,杨尧脱了衣服准备洗澡,门却又突然的打开,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人从背后捂住了嘴,制住杨尧的人同样没穿衣服,短短三秒,杨尧从惊讶到平静再到无奈,似乎总也不能习惯宁冉的疯狂。
背后的人温热的呼吸紧贴,杨尧挣扎着让嘴从宁冉的手掌里露出来,略有不满,“你喝多了吧?”
宁冉不再大力钳制杨尧,舌头顺着杨尧的脖子从脊椎一路往下,“我去你们酒吧了,没看见我么?”
“没有,人太多了。”
“你穿制服真好看,什么时候穿回来吧。”
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这种畸形的关系已经有将近半年,宁冉对杨尧的每一寸比他自己都要了解,就算疲累,也能随着宁冉手指的一个划过而不自觉地配合起来。
这并不是什么太让人高兴的事情。
杨尧是典型的狗血苦情剧男主角。大一时父亲外遇,母亲于父亲再婚的当天在家里上吊自杀,杨尧刺激之下拉着男友跟家里出柜,跟着对方退学北漂;在北京辛苦辗转了一年多之后,对方卷走了所有的钱把杨尧扔在了小破地下室。
然而很奇妙的,杨尧并没感觉绝望,漆黑的地下室反而让理智异常清晰,甚至在潜意识中就已经意识到这是迟早的事情,更甚,他在等着对方的背叛,然后说出那一句:果然都一样。
在母亲平静的离婚,而又激烈的死去时,杨尧的确需要一个人带着他疯狂,才能把心底的悲伤抹去,所以说包括自己,都一样自私。
杨尧不敢说自己看过了地狱,因为劣性根这种东西从来就没有下限。
醒来是因为渴,杨尧一边洗脸一边就着水龙头喝了几大口,从里到外的凉意。
翻出昨晚脱在浴室的裤子,手机都还没拿出来,一看时间才八点多,想起床上还睡着宁冉,就一点困意都没了。
穿好衣服下楼吃早点,清晨的冷风吹的杨尧止不住的抖,不管来了北方多久,骨子里的南方血还是没有适应。
吃完饭是九点多,杨尧接到一个电话,是通知自己去面试的,电话那边的女人说着是哪哪的什么公司,杨尧完全没印象,投的简历实在太多了。时间约在了下午三点,还算有时间好好拾休息一下。
再回到家里,杨尧定好闹钟强迫自己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再醒来时宁冉已经出门了,居然没有把自己折腾起来还真是稀奇。
翻出还算正式的衣服,杨尧拾了一下,又查了查行车路线就出门了。
不得不说,对杨尧而言,阅历丰富的宁冉是个很好的老师,不仅是床上。就在杨尧的生活稍微趋向好转时,也曾想过自己的学历是很大的问题,考虑过成考或自考,但是宁冉却说:办个假证,随便吹吹,瞎写一两个公司名称,证明人写他,一切就都搞定了。
也算有用,至少断断续续的有面试预约。
两点四十到了目的地,是在一个写字楼的四层,杨尧在楼道里抽了根烟平静了下心,就进去了。是个很理想的环境,公司不大,人也不多,这样的公司人员流动性大,一般不太看重学历,最适合蒙骗过关。
准备好说过很多次的说辞,就去面见了一个女主管,对方很和气,聊了十来分钟之后,对方给出听消息的答复,面试也就到此为止。
从会客室出来,正巧碰到一个高个儿男人准备进来找女主管,杨尧向对方点头微笑问好,男人看了他两三秒,说:“你要多休息。”
杨尧有点纳闷,心里琢磨自己的黑眼圈难道真的很重?口上道了谢,转身要走时,高个儿男人很快又很巧妙地半挡住杨尧的去路,贴在他耳畔,低声说:“有点过度了。”
道上的。
来到北京五年了,一点一点的变化慢慢渗透进生活里,漂泊而来的人如同种子,有些抓土开花,有些则化为泥土回归大地。
只不过杨尧只能在这钢筋水泥的夹缝中求生,因为已经没了容的土地,无法生根的下场只有默默的腐烂。
即便是在酒吧里面日夜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