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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因为“身体不好”,自幼由老师单独授课,甚少出现于家族聚会,更没有在外人面前露过面。
这朵正宗的温室花,在所有人的口口相传中越发神秘,姐妹们都羡慕薛青楠这样的条件,因为他不用去上学,不用考试,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有了。
薛青楠觉得他的生活没有一点乐趣。
在姥姥六十大寿时,他破天荒出席了家宴,除了接受赞美,真的是无事可做。
提早离场也有好处,薛青楠找到了他生命中第一个玩具。
“少爷我求求您,您放过我吧……”
“少废话,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还叽叽歪歪的?”
“少爷……少爷……”
“你尽管哭,我知道这是我表妹的院子,这院子平常就不许人靠近,这的女仆都跟她去大堂祝寿了,你叫多大声也没用!”
薛青楠听到女人的惊呼,随之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女人的哭声越来越重,男人的呼吸越来越贪婪。
在十岁之前,薛青楠是不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的,但他也早就不是十岁之前的“小女孩”了。
薛青楠来到竹林转角的暗处,男人是薛家唯一男性支脉中的一个表哥,家宴中刚刚见过,但忘了对方的名字;女人是他不认识的婢女,年龄应该只有十三、四。那男人下身的衣物褪至膝下,正压在衣衫破碎的女人身上,
“小姐……”
“表……表妹啊……”
二人的表情是如此的不同,薛青楠觉得有趣。
薛青楠蹲下身,对那婢女,“张嘴。”说罢,便喂了其一个药丸,那婢女当即便睡了过去。
“这……这是……”男人深以为薛青楠直接将婢女毒死清理门户,害怕得如筛糠一般,“表妹……表妹……你就当没看见我,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啊……”
见男人语无伦次,薛青楠笑起来,“我当然没见过你。”
“好好……”男人提着裤子,正想逃走,却被薛青楠一把抓住。
“表哥,我没见过你,所以你不想来我屋里吗?”
那男人见薛青楠笑容妖冶,全然不是家宴上那副清冷模样,眼下的情景,任谁也明白薛青楠是什么意思。
“可……可是……”
薛青楠勾起男人的腰带,“你来不来?”
自薛姥姥六十大寿起,再没人见过这个男人。
薛青楠十六岁那年,自划了宅中一地,沿着自己原先的院落重新规划,主要目的是做了装玩具的地方。
薛青楠的玩具到底是什么,其实逃不脱母亲的眼睛,但她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除了纵容薛青楠这一冷酷心性的养成,更多的,是她心里一种难言的愧疚和……胆怯。
在薛青楠开始学习药香之前,薛母向其讲述了薛氏的历史。
薛氏最初的确是单分出的支脉,但并非是对外宣称的“男传医、女传香”这一典故,而是“九门龙子”中的蔡氏。
九门龙子是明朝时设立的暗门组织,专为对付妖魔之属,后龙子变故,内部敌对;从此,龙子这一身份变得极为危险,有当时未除尽的妖魔后人,又有身携非凡秘技的对立龙子,蔡氏男族在腹背受敌间陨没,女族隐藏了身份,更名改姓继承了蔡氏龙子的遗志和药方,才立足至今。
薛母和薛姥姥都不能放心将秘密交由族中他人,她非常想薛青楠理解这一点。
然而薛青楠只是轻笑,笑容中看透了这冠冕堂皇的理由,最终的落点只是她们不愿意将薛家的权力和财富拱手让人。
薛青楠看破不说破的做法让她愧疚,而胆怯是因为一次偶然事件。
某天薛母发现了薛青楠的素描画,满满的画册上,是她曾找来的用以改变薛青楠男性认知的男人们,满满的一个画册,所有人,按照时间顺序,无一遗漏。
薛青楠就这样记住了他所有的男人们,这当中必然夹杂着对她的恨意。
她想一把火烧掉这些画,但她不敢。
因为最后一张是薛姥姥,而薛姥姥在六十大寿不久后,身体状况日渐衰弱,一年后去世了。
她害怕下一个就是她自己。
“小姐,”婢女雪容自从十三岁那年被薛青楠所救,就死心塌地跟随了他,“名单上剩余的几个人,都在这了。”
薛青楠接过雪容的平板电脑,上面有他要找的人的资料,他在一一核对照片,确认无误后,交还给雪容,“这个人不是,其他的没错。”
“好的。”
短短一年间,薛青楠已从家中发展出自己的人脉,办事效率极高。而薛青楠选人,也自有他的标准,薛家的婢女无疑均为身世凄苦的孤女,他的人还有一点共性,那便是幼年时曾遭到性侵。
薛母所察不错,在薛青楠的玩具屋内,包含了曾侵犯过他的人,也包括了侵犯他婢女的人。
“找人的活儿交给其他人去办,你跟我走一趟。”
薛青楠将自己的玩具屋取名为“石榴”,喻义来自于王尔德的童话集,最主要的宗旨便是《西班牙公主的生日》中那一句“陪我玩的人都不许有心。”
在这个玩具屋内,所有的玩具就是那些曾侵犯幼童的男人。薛青楠将他们集中到这里,施以浓度极高的催情香料,每天在屏幕上播放着男人间的性爱影像,非常顺畅的,几乎不什么力气,这些人渣就屈从于自己的兽性本能,玩具屋内每天都会呈现出一派淫靡的场景。
但是薛青楠发现,总是身体强壮的一方,将身体瘦弱的一方打倒,然后施暴。这不是薛青楠愿意看到的,在他心中认为:
“人人都应该有做男人的权力,人人都应该尝试做女人。”
所以当强壮的那一方习惯于强暴瘦弱的那一方后,薛青楠会在催情剂中加入使身体瘫软的药物。那些瘦弱的人起初是不敢的,但是当确定强壮的那一方不会反抗时,好戏便上演了。
薛青楠当然也不会允许这种情况持久,因为就是那个原则,人人都应该有新的尝试。
比如被强暴后的强壮男人的报复,瘦弱的男人再报复回去。
薛青楠和雪容来到石榴屋,在这里,仍是在上演着日常的戏码。
丑陋,
贪婪,
散发着无穷尽的恶臭。
“打过针了吗?”
看守的婢女点点头,“昨天统一打过一批。”
“那就宣布下去吧。”
薛青楠曾引入毒品,对不同的人注射不同的品类和剂量,观察着这些人的反应,结果非常出乎意料的,他觉得乐趣不大,所以他冒出了一个新念头,马上实施了。
薛青楠引入了性病。
他想知道的是,当这些人看到那些病变后的结果,会不会抵抗得住催情香的诱惑。他没想到的是,这些人居然完全不嫌恶心的。
那他只能将界限再扩大一点点。
引入艾滋病吧。
他当然不会告诉这些玩具们,是哪一个身上携有病源,但是他也相信,当那幽香和恶臭升起,这些人,是顾不上那许多的;他的乐趣在于,当香料的效果退去,这些人的表情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