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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时候起,九死一生醒来的南烛,背负着仇恨和心酸过往的雀榕,成了同床异梦的伴侣。
她变得放浪,总喜欢找不同的男人刺激雀榕;雀榕看在眼里,他无法狠心伤害南烛,只能一次次除掉进入她眼中的男人。
经常,她躺在他怀中承欢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那两日的春光,她口中的他不是冷冰冰的主人,是舌尖下压轻吐而出的阿榕。
也只有,把自己埋在她身体里的温热才会让他忘记她对他的怨念。
他负了她,却不能告诉她原因。因为,负了就是负了。
幼年时的过往,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底,拔出来一点都能痛彻心扉,它是一条河,横亘在两人中间。
【亡国太子●妖媚蛇妖】h
入夜,星河倾落。
壮的男人如一头野兽,背部贲张的肌肉块块紧实,蜂腰窄臀,大腿也绷紧了,不断地朝下耸动着。
若不是他肩膀上挂着两只羊脂膏般滑腻的小脚,寻常人怕是很难注意到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娇弱女子。
男人是一头狼,魁梧的身子把小兔子般的女子笼罩在身下,极尽品尝。
须走近了,才能看清女子的容貌。
南烛暗蹙两弯细细长眉,绝色脸庞悬着欲语还休的舒爽,把眼瞅定了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呢喃软语宛若珠玉从玉白的牙齿与鲜红的嘴唇间迸射出来。
乌黑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帖服在他的前胸,有一种野性的张扬性感。
雀榕不断地朝下顶弄,像打桩的铁杵一样,将女儿家的花蜜捣得如同重物坠湖,一溜水儿飞溅在他的腿根,她的耻骨。
“呃…嗯………”
雌伏在他之下的女子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的,她此刻半张着嘴,纤长的手指拢着胸前两团圆圆挤压。
柳腰勾引似地努力贴近他的小腹,刚好将那挺拔玉峰挤到他嘴边。
她半阖着一双媚眼儿,见他久久没有反应,含了充沛汁水的甬道越发夹紧铁杵,撒娇似的嘤嘤哀求:“嗯~嗯……~”
“啊……”男人满头大汗,两只手抓住小巧的脚踝,猛地一记深挺。
一双美乳像嫩豆腐般晃动,仿佛快要被摇碎,却被贪婪的男人张开大口吸进嘴里。
如鱼得水,如蛹化蝶,雀榕把南烛侍候得春潮翻涌,嘴角不自禁流出透明的涎水。
南烛抱紧了他毛茸茸的头,媚目圆睁。
她感觉有一簇水,拥着她的脚掌心,于是,十根脚趾头蜷缩成一个个的小贝壳。
那股暖水托着她,一点一点地往上去,胸腔里有一团气,周身变得轻盈,脑子里似乎变得空白,就快要到达顶点了。
雀榕往日凛然的长长风目荡漾起如水的波光,他一直注意着南烛的姿态,见她快要高潮的时刻,一举抽出粗长晶莹的性器抵在花户入口。
从高处跌落,南烛空虚得难受,捧着他的脸急道:“给我嘛……”
“唤我阿榕,我便给你。”
他这样说着,硕大的龟头嵌进花穴,不疾不徐地打着转,存心地折磨她。
小屁股摇晃着,他被她那么一吸,半边身子都酥麻,情不自禁地长嘶一口气。
“啊……你若不唤,我便不管你了。”
雀榕是料定现下神志不清只知求欢的南烛不能拒绝,打着坏心思来勾引她。
“呜~”南烛撇着嘴,小手去抓他的东西放进自个儿身体里,“阿榕,快进来……”
得到梦寐以求的呼唤,雀榕自是欣喜,他沉身入她,舔舐着美人修长的脖颈:“我这就进来,好好地让你舒服舒服。”
这位高冷的太子殿下,也只有在心上人失去心智的时候,才敢如此毫无保留地用最原始的方式表达自己对她的情谊。
“阿烛,喜不喜欢我的大东西?在你的身体里,一寸寸挤到最里面。”
“好喜欢……嗯……再快一点。”
于是快得将她的呻吟都挤碎了,她抓着他的臀,“阿榕,我……我快要到了……”
快感堆积成海浪,一齐朝他们拍打过来。
雀榕咬着牙,在她的抚慰下,像冲刺的将军一样,播撒出代表爱的种子。
“我……啊……我也到了……”
依然肿大的家伙吧唧一声从她身体里拔出来,清脆地拍打在小腹上。
刚得到满足的花穴又升起一股难耐的空虚,急需用什么东西填满,南烛摸着埋在颈窝里的头颅,肥厚的蚌肉饥渴地磨蹭着肉茎。
湿答答的分身原本就水光滑腻,被白稠的浓一染,更添几分淫乱味道。
这是最后一日,过了今晚,南烛蜕壳成功,一切都好了。
刚经历高潮的男女再次交颈,雀榕抱起南烛,坐靠在一尊石壁下。
他扶着她的腰,亲眼看她将挺翘的分身纳入蚌肉中,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她在他身上浮沉,在他耳边轻唤,在他的眼中,在他的心上。
三年前的事情,终归应该有了结。
于是,趁着她化出尾巴,浑身布满鳞片的关键时刻,一支银针扎进心脏,雀榕疼得脸色发白,手哆嗦着将难得的一滴心头血喂进她嘴中。
南烛是全然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的,她只会循了本能,尽情索取身下的男人。
被喂血的女妖捂着心脏,肉壁猛烈紧缩,绞得他又疼又爽,咕叽一声,像泉水喷涌一般将全部的子孙万代奉献给她。
皮肤从头顶开始起壳,南烛倒在地上,稍微恢复了一点心智,她眉头紧锁,含泪嘶吼:“雀榕!你又对我做了什么?”
赤裸的男人宛如脱力一般瘫软在石壁,他捂着胸口,阴冷的脸庞划过一丝不易发觉的难过,“我还能做什么?不过是还你的罢了。”
语气一如过往的冷漠讥诮,她痛的在地上打滚,泪珠儿乱纷纷地落在赤红的鳞片上。
“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
南烛泪眼婆娑,身子蜷缩成半月。
瞬间,雀榕失声哽咽,他尽力气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扶着石壁冷笑:“你不是要自由么,我给你便是。”
“自由?”她盯着他,艳丽的脸蛋扭曲成一团,片片白屑从上边剥落。
来不及细想,男人已经捡起衣袍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回来,雀榕。”南烛伸出手想让他解释清楚,一股更深的痛意席卷而来,生生将她钉在原地,昏死过去。
雀榕跌坐在壁口,静静地看着瀑布,守护里面的南烛蜕壳。
其实,他是有想过要不要和南烛,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所有的事情都讲清楚。但是,每次话到嘴边,他都说不出口。
或许,从内心里,他就认为南烛迟早有一天会像母后抛弃父皇一样远走高飞。
失去伴侣的雄鹰可能不会死去,但是却再也不能与天翱翔。
楚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