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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孔越来越近,双腿忍不住支起,大胆地用炙热的阳物磨蹭她的屁股。
早知道会进行到这一步,莫叹尘取下他嘴里的口塞,另一只手去摘床栏的手铐。
可是,明朔还没来得及合上嘴唇,又被她的两根手指趁虚而入。
“嗯~”
她看着他,两根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他的嘴里抽插,冷若冰霜的面颊渐染一层红。
明朔顺从的扬起下巴,学着妓院里那些姑娘的样子,笨拙的迎合,粗糙的大舌缠着她的手指舔舐,讨好的吸吮着,努力吞咽不断生出的津液。
任谁也不会想到,南江小霸王在一个女人的身下极尽百般能事索取欢爱。
真是个淫荡的男人。
身下已经被他漫无章法的顶撞弄得湿润,莫叹尘一阵情动,她抽出手指,喘着气抹去他嘴角的液体。
甚至,明朔在她抽出手的时候还殷勤地凑上来舔舐她的手指,喉咙孜孜不倦的发出低沉的呻吟喘息声。
手铐应声而落,莫叹尘搂紧他的脖子:“可以了。”
亲吻与爱抚像火焰一样炙烤着莫叹尘的肌肤,明朔血液沸腾,全身的肌肉,骨骼与内脏都如饿兽般振奋起来,专注于吞噬她的一切。
如果说之前的她手握利刃,那么现在她将匕首转交到他的手上,他可以为所欲为。
他并不着急于品尝她最甜美的地方,明朔跪在她的两腿间,背部弓起如同深山野兽。
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他将碍事的乳罩推高,像刚出生的孩童汲取着她的芬芳,错乱的喘息间,莫叹尘娇吟出声。
她想并拢双腿,却被明朔拉高了盘在他的腰际,虎视眈眈的肉棒隔着一层布料抵在那出,如恶狗见着香喷喷的美食流口水。
两团玉峰在他的吮吸下显出秀色可餐的潋滟光泽,粉红的小果子坚硬挺立,视觉效果极佳。
莫叹尘抓住他的头发往后提,将他埋在胸前的脸整个显露出来,她忍着临近口中的呻吟,头一次说出不符合性格的粗俗淫语。
“操我。”
纯白的底裤被小霸王活生生撕开,莫叹尘躺在他身下,媚眼如丝。
他的身体贴上来,她听见他浊重的喘息声,他抱紧她吻着她。
明朔的大手热烈而珍重地拨开紧闭的花穴,笨拙地勾弄深藏的阴珠,手指穿梭在肥厚的阴唇之间,体验着被心上人的肉体拥抱的快感,缓慢而坚定的破开娇嫩的从未被人发掘的蜜洞。
从身体深处迸发的欢乐,让莫叹尘猝不及防,她揪住身下的床单,双腿用力攀住男人那结实的腰杆。
一口银牙咬紧,默默地体会着异物入侵身体带来的疼痛感和隐秘的快感。
“疼吗?”汗水模糊了男人的视线,让他胸膛里的心脏跳动的更加厉害。
莫叹尘一言不发,闭上眼睛摇摇头。
于是,明朔抬高了她的腰身,两只手臂撑在两侧,嘴唇攫住她的两片薄唇,探进去纠缠安抚。
花穴里紧的不行,他的尺寸太大,仅进去一个头便有些寸步难行。
还好,她渐渐放松,他顺势而行,终于抵到一层薄膜。
身下的人大概是感觉到了,两弯柳眉如月牙一样微蹙起来,她保住他挺翘有力的臀,坚定的向下压去。
有殷红的血涌了出来,莫叹尘咬破了男人的舌头,明朔吃痛的呻吟。
那里面绞得他难受,层层媚肉像无数张贪吃的小嘴,吸得他头皮发麻,一股意汹涌而来。
可是,莫叹尘脸色煞白,剧烈的疼痛让她捏紧了明朔的臀肉。
明朔见不得她这副受委屈的样子,低下头卖力的舔吻她的脖颈,胸乳,直将她上半身照顾的七七八八,才大着胆子抽弄起来。
以往他总觉得女人的身子千篇百律,看来看去不过一个样子,谁成想一沾到莫叹尘,有如罂粟大麻,心觉前二十年都是白活。
洁白的乳罩还留在她的身体上,丰硕的乳房随着他的顶弄像只不安分的兔子蹦蹦跳跳,小妇人往日冷观音一样的面容盛开出花朵的娇媚。
“夫人,你里面好舒服。”攫取一只乳房在手里,明朔又恢复了平日吊儿郎当的作为,他好像忘了刚才是谁被折磨的泪眼涟涟。
“啊......夫人,你吸得我好舒服......嗯,好紧。”
似乎是嫌莫叹尘没给他太多意料之外的反应,竟仗着上位的时机信口放荡起来。
“闭嘴。”
莫叹尘横眉冷目,但因染了情欲变得绯红的眸子半点威慑力没有,甚至助长了小霸王的嚣张气焰,让他搅得花穴汁水泛滥。
嚣张不过三秒,他得意的笑容便在莫叹尘的紧绞中消失殆尽。
短短五分钟,初元一泄直下。
花穴含住肉棒,花壁吮吸着龟头喷射出的浓,直到掠夺完最后一滴。
私处分离的声音如同扒开葡萄酒塞的响声,平白增添一种还说不清的旖旎。
翻身而上,莫叹尘再次铐住他的双手,朝僵硬的小霸王投去蔑视的一眼:“不过如此。”
不过如此,啊,简直伤透了他的自尊。
明小霸王几乎要流出眼泪来,怎么就忍不住了呢,就这样还怎么给小辣椒性福。
套好胸罩,莫叹尘瞥见身上被明朔舔吻出来的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甚是明显,改日被青黎那家伙看见,指不定怎么取笑她呢。
“夫人。”弱弱的呼喊声从后边传来,南江小霸王怎甘心自己是个快射手,因而厚着脸皮想央求小夫人再来一次。
“嗯?”
莫叹尘投去一眼,粗长的性器不知何时又鼓成硬邦邦的,沾了处子之血的棒身看上去有些吓人。再说,她现下腿心酸软痛楚,像被人活活撕开一块一层皮肉。
“刚才......是我没控制住,所以......你放心,再来一次的话,我会很久的。”他讪讪道,一张俊脸又天真又傻气。
“呵。”莫叹尘已经弯起腰去穿旗袍,“够了。”
今晚要再被他压一回,明日清晨的请安怕是会成一场笑话。
什么意思,这是爽完就不认人的节奏。
明朔见此情景也顾不上什么孟不孟浪的,将欲求不满的凶器挺得老高,桃花眼闪出受惨了欺负的泪光:“你这是提上裙子就无情,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确实,她得到了他的初元,以后就是不和男人行房也无大碍。换而言之,她要他何用。
只是,他这样泼皮无赖的行径,倒是让她想好好折腾他一顿。
“那我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明朔看着莫叹尘嘴边的冷笑,没来由一阵后背僵寒。
......
大红的床铺上,大滩的稠白液体在男人大张的腿间晕开淫靡的图画。
男人全身遍布大大小小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