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的花蕾早已零落成泥,可是花梗依然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剐蹭着娇嫩的媚肉,让少女苦不堪言。
潼恩挑衅的眼神盯在佘利托身上,再次加快了在少女身上的动作幅度。
后入的姿势能让男人的性器去到甬道更深的地方,男人每一次的撞击都在不断剐蹭着少女的宫口,甬道内似有电流在涌动不息,极致的酥麻让少女的娇吟支离破碎。
若伊似被抛在浪尖,又重重摔下。男人性器冲撞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早就让她大脑空白,意识涣散。若伊完全没注意到楼下那个白衣少年正表情杂的抬头,看着满脸绯色的她是如何媚态毕露的臣服于男人胯下。
少女娇俏的喘息碎在深秋时节透亮的风,轻轻浅浅的落在佘利托的耳中,在少年心头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佘利托一回到王宫,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来见她。可是他全然未曾料到,自己见到的会是这样一个浑身赤裸,被男人操弄得话都说不出来的她。
瞥见少年受伤的眼神,潼恩心头浮现起一股残忍的快意。他刻意一只手掰着少女的肩头,少女在他的拉扯下身子前倾弓成了一个极其诱人的弧度,她圆润的双峰高高耸起,男人先前在她身上作的画猝然间全部暴露在佘利托的眼前。
那对丰盈的双乳随着男人在身后锲而不的冲撞在空气中晃动不息,乳尖那几朵出自男人之手的海棠正灼灼燃烧着,几乎要缭乱了少年的双眼。
若伊洁白的胴体上香汗淋漓,乌黑的发沾一缕一缕沾在身上,此刻的她像个刚出浴的女妖般诱惑着少年迷失其中。
少年宛若一只被欺侮的小兽,委屈的咬了咬嘴唇,眼中酝酿着沮丧和不甘。
目的达成,男人却再也不得让别人欣赏少女柔嫩妩媚的身子,“哗啦”一声,窗台上的轻纱窗帘被人拉上,将两个交欢的人影藏匿其中,唯有少女那双纤纤玉手依然探出纱帘紧扶窗栏,骨节攥得微微发白,似在遭受着难忍的痛楚,又似在极乐的山巅挣扎不已。
未几,另一只骨节狭长修白的手也探出帘外覆上了她,那只手自少女扶在窗栏上的手上缓缓滑过,掌心贴着她的手背,五根手指插入她的指缝。他摩挲着她皎洁的肌肤,动作深情却又满是挑逗。
纱帘背后两个纠缠不休的身影隐约可见,随着男人胯下的节奏,纱帘上晃动其一圈又一圈旖旎的波纹,投影在少年心房。
花园拂起一阵秋日爽洁的风,几只飞鸟腾空而起掠过枝头,阳光透明如同水晶。
穿过那道若隐若现的纱帐,一声声煽惑人心的喘息低吟随风而,少女那碎了一地的娇吟让佘利托的耳根越来越烫,最后他在那阵缱绻暧昧的气息中,在满心的颓唐和懊丧磕磕碰碰落荒而逃。
第六十九章在她身上作画(6:双腿间吞吐不息的风景像是一幅极尽淫之能的春宫图)h
潼恩眉头微皱,又是一声闷哼,再次将自己的华灌注在少女体内。稍微疲软的性器终于从少女被捣鼓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抽离,而此刻气力全无的若伊跪趴在窗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唯有翘臀依旧高高耸起,一股一股的白浊夹杂着花泥和少女自己的蜜液,随着她穴口剧烈的翕动被挤出体外。
被操弄到合不拢腿的少女以及她双腿间吞吐不息的风景,像是一幅极尽淫之能的春宫图,叫潼恩宛若烈焰灼心。
他再上前一步,手扶着又抬起头的性器,想再次将它送入少女嫣红的穴口。
“不……不要了……”察觉到顶着穴口的那份坚挺,少女身子微微一震,哑着嗓子哀求道。
在男人稍作迟疑的瞬间,少女腿脚无力的滑下窗台跪坐在地上,胸口依旧喘息着起伏不定。她双眸含泪,眼神迷离,任凭体内淌出的蜜液弄那床昂贵的地毯却无力动弹。
她不能自持的妩媚姿态叫男人欲火焚身,可是有了曾经的前车之,男人此刻却也不想勉强她。他犹豫片刻,拦腰抱起柔若无骨的少女,将她带去浴室清洗身体。
浴室水汽一片氤氲,男人让少女张着腿坐在浴缸上,就着温水细心的将少女体内零落的花泥给一点点抠挖出来。
然而与其说是帮她清洗,不如说是蓄意为之的撩拨。满室幽香扑鼻,少女再次在潼恩的指尖颤抖不息。
潼恩一只手玩弄着她早已高高耸起的乳尖,另一只手依然在她的蜜穴中进进出出,少女在他的掌控之下彻底化作了一潭妩媚无边的春水,引诱着男人一步一步沦陷其中。
一场勉强算得上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潼恩一如既往将她拥在怀中入眠。
若伊被他折腾了一个下午,四肢百骸酸软无力,可是在男人滚烫的怀抱中,脑海却变得出乎意料的清明。
少女想起下午自己的放姿态,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可是那时候他的性器天衣无缝的契合着她的身体,那种被操弄到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感觉熟悉得叫人心悸。
他熟知着她的身体每一处的敏感,指尖随随便便一点撩拨和挑逗都能叫她欲仙欲死。他对她做的一切,都让若伊觉得……觉得男人享用自己这副身体已久……
“潼恩……我……为什么会在这?”被男人折腾了一个下午,少女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
她提出了心底盘旋已久的疑问。
曾经的记忆出现了删节,她知道自己是谁,却不记得拥她在怀的男人又是何人。
她记得和佘利托在一起的某些画面,却不知道为何每次潼恩和少年见面时总是会剑拔弩张。
她的头和眸色,都是零时区最卑贱的存在。男人却高调的带着她穿街过巷,对别人的目光视若无睹。
她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又将前往何处。
少女的提问钻入潼恩的耳朵,他不自在的顿了顿,犹豫许久,最后沉声说道:“因为我想要你。”
习惯于独自在黑暗中行走的男人既不想告诉她真相,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爱。
他的刻意隐瞒总有一日会带来宛若反噬般的痛楚,那个时候的潼恩对此一无所知。
听到男人的回答,少女沉默了。
她想,他当然可以要她。他是帝国最位高权重的人,说出的话自然谁也不能忤逆。
那自己于他,大概如同那些贵族们豢养的宠姬般,只是发欲望的工具罢了。
想到这,少女眉眼黯然了几分。她不想如寄生虫般依附于某个男人,也不想成为男人专属的玩物。她往着阳光和风,就像往着自由。
“我……”少女踌躇半晌,“今天佘利托说救助院很缺人手,我能不能去……帮帮他?”
若伊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男人揽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猝然紧,像是内心经历着一场激